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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丞相大人最宠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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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个不好?”
  郑神医斟酌了一下才说道:“可能会不及常人聪明,甚至减少寿命。”
  看着妤贵嫔苦恼的神色,又说道:“这也不是必然的,或许可以赌一把,至于赌不赌,就看你了。”
  “可有方法治好?”
  “请恕老夫无能为力。”
  妤贵嫔听后双手轻轻抚着肚子,神情凝重陷入了纠结之中。
  过来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她忽然哀叹一声,苦笑道:“也许我没那个命,也罢,只要这孩子平平安安便好。他日不论谁人登位,还请相爷告知一声。”
  说罢微微一笑,便告辞了离开了。
  “是个好母亲。”郑神医赞道,回头看了谢堇昭一眼:“如何?老夫有信心即便催生也可保孩儿一点事儿都没有。”
  “不必,我自会处理。”谢堇昭答。
  梁蕴眨了眨眼睛,问:“你们刚才是在试探妤贵嫔?”
  “嗯。”谢堇昭放下筷子,以茶漱口,道:“若然作为母亲的品性不好,即便她诞下的是个皇子,我亦不会扶持他。”


第77章 
  妤贵嫔诞下皇子已是次月的事情了; 小皇子长得白白嫩嫩的,惹得刘氏每天都要去抱上几遍。
  出了月子的妤贵嫔丰盈了不少; 看着小皇子小嘴吐着气泡,伸手伸脚的自娱自乐,便觉得非常满足。
  郑神医悬丝把脉后对谢堇昭点了点头,道:“恢复得不错; 可以启程了。”
  妤贵嫔抬眼,问:“去哪儿?”
  “回宫。”谢堇昭答。
  马车之中; 妤贵嫔从出门至今一直想了许多,却终究是一句没问。当日说了不去争那位置,她便不再多想; 专心安胎。所以谢堇昭派人守在她院子之外; 她也毫不在意,直至先帝下葬之日过后; 谢堇昭也没告知她谁是新帝,她想问,却连丫鬟也出不得院。
  直到孩子呱呱落地,她看着孩子健康的模样,忽然就觉得不想去知道谁是新帝了。
  但要说心中没有失落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当听说要回宫之时; 她心中多少有着期待。
  ……
  陆路水陆交替; 一路上跟换了不少良驹,快马加鞭才达到了京城,已是秋意正凉。
  梁蕴在谢堇昭的相扶之下下了马车。
  只见相府府门大开; 张老带着一群仆人列在两旁,齐声说道:“恭迎丞相大人、丞相夫人回府。”
  “俗气。”谢堇昭淡淡地说了一句。
  张管家微微一怔,笑容满脸地走上前来说道:“这可是老奴想了几天的迎接方式,相爷好歹给我个面子。”
  “别以为我不记得,以前你每回迎接爷爷都是这一套。”谢堇昭毫不客气地戳穿道。
  “这个……老奴的意思是,回想了好几天才想起来的。”张管家答。以往老将军每次胜仗归来,下人们在门外迎上一迎,他便会高兴。于是乎这次也照做了,没想到相爷却是不喜的。
  梁蕴微微一笑:“张老真圆滑。”
  “少夫人过奖了。”
  梁蕴被谢堇昭牵着进门,看着府中一切如旧,不禁叹了一句:“终于回家了。”
  “是啊,回家了。”谢堇昭眉目舒展,牵着梁蕴朝院子里走。
  院中自然也是一切如旧。
  “虽然被封了,可东西却没被动过呢。你看。”梁蕴高兴一指房门外的地上几颗金瓜子说道:“出门时走得急,如意给掉出来的。”
  看来先帝还算是有点良心的,她满意地点点头。
  只是谢堇昭却不觉满意。他眼角微跳,冷冷地说道:“当初真不该答应。”
  “算了,不都回来了吗。你现在是顾命大臣了,新帝不懂敛财,日后将士们的日子都会好过一些;而且,你也不用无聊得每日翻阅那些将士们呈上来的画儿了。”梁蕴安慰道。
  “现在要合在一起就得拆掉书房了。”
  书房?梁蕴眨了眨眼睛,看着隔着书房的两间主房。
  原来说的是这个呀。
  ……
  鉴于新帝年幼,朝堂之事一切由顾命大臣谢堇昭全权负责。
  对此,众大臣没有一点异议。这和以往并无任何不同不是吗?国民也更加没有异议,皆因由相爷掌国,很是放心。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在京之民还心有余怯。
  太子的军队长驱直进,一路上并无遇到城兵的阻拦,所以太子也自然不会弑杀自己的国民。
  首次迎战,是在太子的军队到达京城之时。本应在南边镇守的路将军突然带着人马出现,双发展开厮杀。
  但是南边向来平静,路家军散懒惯了,如何与对方匹敌?不一会儿,路家军就溃不成军。那陆将军下马投降,说要效忠太子,后面的长编大论还没说出便被太子一剑挥下,身首异处。
  就在太子带领军队到达宫门之前,御林军主动地打开了宫门。
  太子坐在马匹之上,止步不前,带着微微的笑意问道:“景将军在何处?”
  宫墙之上的张统领面无表情地大声说道:“恭迎太子回宫,只是……”
  在他说话的同时,宫墙上整整齐齐地列了长长一排的弓箭手真拉紧了弓弦候命。
  张统领继续说道:“敌军不得进入宫门,否则御林军势死抵抗到底。”
  太子抬头直视张统领,说:“为何我进入京城并无受到御林军的阻拦?还有,景将军到底在何处?”此事太不对劲了。
  自从收到彩宣说二皇子已伏诛的消息后就再没收到任何自宫中发出的消息,他便有些不安了。
  原定的计划里,彩宣诱使二皇子将南边的军队掉到京中,然后他领兵进入国境,待消息传开之时,他已走了一半的路程。此时皇后控制皇宫,逼使大臣们臣服他这个唯一的储君,随后后半路程毫无阻拦地回到京中,然后……
  唯一。
  该死的,他怎么忘记了,他还有一个皇叔?
  可是不对呀,御林军只听帝君令。即便是皇叔,只要还没登位便指使不得。
  “太子殿下,到底要不要进宫?”张统领问道:“若然不进,那我便关闭宫门了。”
  太子默许久才说道:“不进。”御林军只听帝令,自然是不会杀他,可景家军就不同了,说不定就埋伏在宫墙之内,等着他呢。
  他下令让军队就在宫门之外扎营,时刻关注着宫内的状况。只要等过了二十七天,父皇的灵柩便要出宫移至皇陵,到时他就在宫墙之外登基,亦无不可。
  很快,先帝下葬之日便到来了。
  太子整装待发,不料那灵柩没有出来,城门却关闭了。
  四周忽然传出一声声肃然的喊声。
  “杀。杀。杀。”
  四面八方涌出训练有素的士兵,一下子将太子打个措手不及。
  太子此刻才恍然大悟地暗道一声:糟糕,中计了。
  ……
  由一开始,恒宇皇子安排在京城之中负责传递的孩童被乞丐们一一寻出。
  待太子的计划一实行,谢府的暗卫便将这些人全部暗杀。
  太后虽居于深宫,可是宫中的事情逃不过她的双眼,只是谁人接任对于她来说也并无不同,难得理会罢了。却不想恭亲王夫妇却在此时出现在她的眼前,说不论朝堂万变,只要还剩一口气,也要护她平安。
  一时感动,也便觉得这个游手好闲的儿子继位比那些心狠手辣的孙子要好上许多。于是乎,彩宣公主以为自己控制了后宫,实则不然,要说在后宫中人脉所向,皇后与彩宣远远不及太后。
  宫中消息被断,御林军大开宫门,使太子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宫墙之内。
  在这二十七天之中,谢家军一分为二。老将军带领其中一半攻打祺国,促使祺国无法分心慎国的事情;另一半由谢堇锐带领,连同景家军,火速赶往京城。
  林徳瑜偷偷疏散京城民众,将士兵与民众身份调换。
  这一切就在太子密切关注宫墙之内时,一气呵成。
  直到京中民众返回京城之时,敌军早已被杀个精光,太子也被囚禁了起来。
  慎枥帝下葬之时,由其跟随多年的总管内监小六子公公颁布其中一道遗诏,恢复谢堇昭丞相之位,任其为顾命大臣。
  皆因相爷远在边城,新帝登基一事不得不延后处理,暂由恭亲王处理朝中事。
  这么一拖延,便拖到了新帝出生,回京之日。
  民众在林大人口中得知一切都是相爷的安排。
  那些沿路的城镇里的城兵不阻拦军队以及京中民众转换都是为了让此事不祸及百姓生命。
  人们为此对相爷更为崇拜,口口赞颂。
  有这么一个在大事当前还能顾及百姓生命的相爷在,新任帝君即便是个娃娃也一样让人安心。
  ……
  新帝首次早朝。
  还在吃奶的小娃娃在往日的妤贵嫔,如今的太后怀中抱着,垂帘听政。
  谢相头一个上前一步启奏。
  “禀皇上,臣要请假。”
  “什么?”恭亲王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谢堇昭毫不理会地继续说道:“臣提议任命恭亲王为摄政王,处理朝中一切大小事务。”
  “不行,我不同意。”恭亲王怒目直瞪谢堇昭。嚷嚷道:“我好不容易盼到你回来接手这些让人头痛的事务,你居然说要请假?”
  “臣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什么事情?”
  “家事。”
  恭亲王不满道:“你的家事难道比国事还重要?”
  “自然是先国而后家。”谢堇昭在恭亲王满意地点头后,缓缓说道:“臣已解除了国家大难,如今自然是要处理家事了。”
  恭亲王噫了一下。说来也是,如今国难已过,还不让处理家事实在说不过去。他想了想,提议道:“家事还能有什么事儿,谢相说出来,本王帮你解决,即便本王帮不上,就让大臣们一同想帮,想必很快就能处理好。”
  其余大臣纷纷讨好地说要相帮,要是能值此得谢相一个人情,可是比万金还要贵重。
  不料谢堇昭面容一冷,阴恻恻地说道:“臣要为谢府传宗接代。”
  哎哟!刚才说要相帮说得最大声的林徳瑜一个腿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一时间大殿之上跪下了一大片人,齐声高呼:“下官不敢。”
  恭亲王看着这场景,突然感觉自己膝盖也隐隐有些无力。
  谢堇昭冷哼一声,瞥了恭亲王一眼,继续说道:“还请太后与陛下同意。”
  能不同意吗?
  于是乎,谢堇昭就在恭亲王哭得呼天抢地的挽留声中施然离去。


第78章 番外1
  即便太子勾结内贼; 可他慎枥帝子嗣甚少,太皇太后不忍心杀之; 却又不能放之。
  正在两难之际,听谢相说可将他圈禁,便觉得此法极好。
  圈禁之处是在京郊的一座院子,这是谢相给选的; 对外说是易于看守,对太皇太后说是就便近于照顾; 下人们不敢太过苛待。
  太皇太后觉得此做法极为烫贴,对谢相赞赏有加。
  那院子四面的院墙加高了好些,又将大门紧紧锁起; 有着重兵把手; 每日即便是运送食材用品,也是门旁墙壁下方一个特制的小洞口传递。
  以往的太子现在的大皇子; 其实生活也不差,也是有份例的,比起平民百姓好上许多。只是,终其一生,也只能呆着这院墙之中; 并且没奴仆伺候罢了。但在他看来; 这圈禁之地实在是剖心; 每每想起此处是京城之外,便想起那本该唾手可得的皇位,仿佛时刻提醒着自己曾犯下的错误。
  数日后; 谢相又对太皇太后进言,说大皇子虽然不能有奴仆,可是他是有家眷的人,就让家眷跟随着他。
  太皇太后本就忧心大皇子没有奴仆不知能否过得下去,听罢,直呼谢相乃国家栋梁,不可多得的良臣将相。
  大皇子院中,瓷器的破碎声不断。
  “梁诗雅,你砸够了没有?”梁诗诗怒喝道。
  “你敢这般跟我说话?”梁诗雅一个茶盏砸到梁诗诗的脚边去,怒骂:“你个不要脸的给我滚一边去。”
  “呵,说到不要脸还真不及姐姐你这样送上门的。”梁诗诗翘着嘴角讽刺道。
  “你还敢说?”梁诗雅上前两步,对着梁诗诗就是一个巴掌,她大声喊道:“若不是你这个狐媚子对自己姐夫起了心思,怂恿大皇子勾结外贼,我如今便是当今的皇后了。”
  梁诗诗仅一个愣神,立刻回敬对方一巴掌,叫骂道:“若不是当初先后选太子妃之时你给我下了药,我也不至于强忍不适去参加,导致被先后觉得我野心极大,这太子妃之位也轮不到你。”
  “终于承认了是吗?”梁诗雅一把扯住梁诗诗的头发,伸脚就踢了过去:“你不是说你不会和我抢的吗?当初既然被我下了药,就好好呆在家中呀。”
  梁诗诗也愤然反击:“本来是不想抢的,可是你如此作为,我就是为了这一口气,也得踩到你头上。”
  两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直至力气用尽,才停了下来。
  此时的二人脸色都有着刮痕,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怎么停下来了?继续打呀,我还没看过瘾呢。”
  “陈元丽,你这个千人枕的□□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梁诗诗怒声说道,抬手挽起了凌乱的发。顾着和自家姐姐争吵,倒是忘记还有这么一号人也住进来了,倒是让人看了出好戏。
  陈元丽走到一旁,将凳子上的碎片倒在地上,坐下盈盈一笑:“唉,我这个□□如今是大皇子的侍妾,地位和你是一样的呢。”
  “你……”梁诗诗顿时语塞。
  梁诗雅盯着陈元丽看了许久,问:“哪儿来的侍妾?我在东宫里头可不曾见过你。”
  “她是那个打劫官银的陈侍郎的庶女。”梁诗诗刚才被陈元丽气了一句,如今自然是要回敬的,她一脸嫌弃地看着陈元丽,口中给梁诗雅解说道:“陈家入罪,她被大皇子救下了,做了个身死的假象带了出牢狱,安排到祺国那边去勾引那恒宇皇子为大皇子搭路。你当然没在东宫见过她,她这样的□□不配进东宫。”
  被提及了往事,陈元丽的神色也有点不自然,但她依旧平静地说道:“我是不配,可你们进东宫了吗?现在不是和我一样呆在这里?”
  “谁跟你这□□一样,给恒宇皇子暖过床的人居然还有脸来给大皇子当侍妾。”梁诗诗鄙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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