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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将军策:嫡女权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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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战王府的女眷统共只有两位,一个是战王妃,另外一个则是苏子衿。战王妃因着这两日小日子来,身子有些不爽利,便被苏子衿留在了府中。原本战王妃也要苏子衿寻个理由推去这个邀约的,毕竟这汝南王府,说到底也是与他们战王府泾渭分明,素日里没有交情。至于此次的邀请,更是与往年一样,没什么不同。
  只是,苏子衿却是不这么想,且不说陶圣心恨她恨的发狂,就是陶行天,恐怕也是对她极为厌恶。毕竟,司卫找昭帝求娶她,很大程度的给七皇子党搬了块绊脚石。
  所以,这一张汝南王府的庚帖不再像从前那般只是虚礼,而是鸿门宴的引路石,专门将她带入阴谋诡计之中。若是她不去,那么汝南王府便不再像从前那般只装作无视,而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只为让她出席。
  可到底,她苏子衿本就是站在太阳底下的魔鬼,对这些人,又何所畏惧?
  于是,战王妃便吩咐了苏墨和苏宁陪着苏子衿前去。
  稍稍梳妆了一番,苏子衿便带着青茗、青烟以及雪忆三人,出了落樨园,一路便到了大门的马车前。
  苏墨今日着一袭湛青色锦袍,身姿挺拔秀气,如玉的俊逸容颜沉稳而内敛。他身侧,苏宁手执折扇,青玉蓝袍,身姿风流,端是公子洒脱的模样。虽苏墨与苏宁有着相像的脸容,但两人的气质与脾性却是全然不同的,故而,即便他们是双生子,许多人也都可以一眼便辨认出谁是谁。
  彼时,他们正在门前候着苏子衿,一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便齐齐转过头去,瞧见苏子衿过来,苏墨不由皱起眉梢,问道:“子衿,你的面纱呢?”
  苏子衿的容貌,大抵是真的绝色倾城至极的,她看着有七分像战王妃,可偏生气质却高雅若仙,显然比起战王妃更要出彩百倍。尤其她继承了战王爷的那双桃花眸子,多情含笑、温软妩媚,任谁看了,都要迷上三分。
  这样姿容艳绝的苏子衿,至入锦都便从未暴露在众人的面前,所以这一次,她没有戴面纱的时候,苏墨才觉得有些不妥。
  苏子衿闻言,只从容一笑,眉眼染上一抹无奈,缓缓道:“大哥难道要子衿一辈子见不得人?还是说,大哥觉得子衿生的太差,丢了战王府的脸面?”
  ------题外话------
  凉凉(坏笑):阿言终于开窍了,懂得夜闯深闺,不错不错~
  读者(坏笑):等好久了~我阿言又被撩~

  ☆、108争端

  说完这句话,苏子衿便笑吟吟的瞧着苏墨。其实今日出门,她确实是不打算再戴着面纱的,原本之前只是为了算计重乐,才戴上面纱,如今既然不再需要,又何必遮遮掩掩?
  再者说,因为大部分的人都觉得她容貌生的丑的原因,便都想要借此给她使绊子,今日去汝南王府,她自是不会平白再给那些人机会。
  “你自是生的极好,这一点毋庸置疑。”苏墨闻言,不由愣了愣,随即他叹了口气,便道:“也罢,咱们战王府的女儿,不必遮遮掩掩,若是让他们瞧见你的脸容,那锦都中盛传你貌丑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只是,苏墨到底是害怕,他家妹妹这样的绝色,难保不会引来一些居心叵测的恶狼,就好比……司卫。
  想到这里,苏墨眸色沉了几分,苏宁看着苏墨这样子,自是明白他的想法,于是他笑了笑,便道:“大哥也不必担忧,咱们妹妹这样好,我们自是多加留意便是,也省的某些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打她的主意。”
  他苏宁的妹妹,岂是谁想要接近便能接近的?哼!
  心中虽是与苏宁的想法一致,但苏墨却是没有说,他点了点头,便看向苏子衿,只轻描淡写道:“快上马车罢,莫要耽误了时候。”
  苏子衿闻言,心下对于两个兄长的想法,自是再清楚不过,于是她笑着颔首,领着青茗等人,就上了战王府的第二辆马车之中。
  一上马车,青茗便问道:“主子,不戴面纱真的无妨么?”
  “子衿姐姐好看,不用挡住脸。”苏子衿还没回答,雪忆已然率先开口,斩钉截铁道:“子衿姐姐是雪忆见过的最好看、最好看的人。”
  方才苏子衿问苏墨难道是她生的太差,这句话显然落到了雪忆的耳朵里。虽然当场他并没有说什么,心下却是生怕苏子衿真的因为这件事情不开心,毕竟若是旁人说他丑,他也会难过。
  苏子衿微微一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雪忆的头,眸底满是温柔:“雪忆的心意,子衿姐姐明白,谢谢雪忆。”
  说着,苏子衿又看向青茗,吩咐道:“待会儿若是进了汝南王府,保不齐有什么事情发生,你只管顾着雪忆便是,莫要让人接近了他。”
  原本今日出门的时候,苏子衿是不打算让雪忆跟随的,毕竟汝南王府是个巨大的泥潭,稍有不慎便是容易失足陷进去,而雪忆又十分单纯,恐有歹心之人对他起什么心思。只是,雪忆闷在府中许多日,已是有些不太开怀,一听到她要出门,便硬是央求着她带她出来,苏子衿无奈,只好随了他的意。
  “是,主子。”青茗点了点头,随即又道:“雪忆这样机灵大约不会被人诓骗了去。”
  雪忆虽心智不全,可实际上却是个不轻易相信人的,许是他早年间受的苦太多,以至于在将他救起的一段时间内,除了苏子衿,他是谁也不愿意相信,更别提靠近他了。故而,这些年,雪忆呆在苏子衿的身边,倒是一直相安无事。
  “雪忆很聪明的,”雪忆笑起来,露出的小虎牙甚是可爱。他眨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仿若黑宝石一般,发着璀璨夺目的亮光:“谁都不能欺负雪忆。”
  “是。”苏子衿笑了笑,眉眼弯弯:“我们雪忆最是聪慧,没人可以欺负。”
  说这话的时候,苏子衿眸底温软,可若是仔细看去,有一抹不为人知的森冷快速掠过。
  若是有人敢动雪忆的话,也许,那人也就到了人生的尽头了……
  马车一路前行,只除了偶有沿街叫卖声、热闹声传来之外,倒是平静十足。本以为会一路顺遂,却不想,路过东街口的时候,前边行使着的马车徒然停了下来,下一秒,‘彭’的一声,两辆马车便撞上了。
  彼时,外头传来车夫陈伯的声音,只听他道:“世子、二爷,你们没事吧?前边儿有马车忽然停下,咱们的马车不小心撞了上去。”
  苏墨皱起眉梢,沉声道:“谁家的马车?”
  “好像是丞相府的公子。”陈伯道。
  丞相府的公子?苏子衿在后头的马车内,不由微微抿了抿唇,这丞相府的公子除了陶岳,可再没有其他人了。
  陶家子嗣稀薄,陶行天统共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陶子健,另一个则是陶子安。只是,陶子安几年前便死了,当初陶子安死的时候,也不过二十来岁,膝下虽有子嗣,却都是女儿,没有留下一个男嗣。而陶子健,亦是同样子嗣稀薄,如今三四十岁了,却只有一个庶子陶岳,故而,陶岳在丞相府中,一支独大,甚是受宠。
  苏子衿这般想着,后头便传来苏宁的声音,只听苏宁冷笑道:“陶岳这小兔崽子,什么时候也敢拦二爷我的路了?”
  苏宁与陶岳,算是有过过节的。作为锦都纨绔中的小霸王,曾经陶岳也曾在苏宁的圈子里,只是,陶岳为人太过阴损,品行也极为差劲,常常欺男霸女的,以至于苏宁忍无可忍,便当众揍了他一顿。从那之后,陶岳消停了好一阵子,但凡有苏宁的地方,陶岳也是退避三舍,绝不碰面。
  只是,苏宁没有料到,这陶岳倒是胆子肥了,敢阻了他的马车?
  “让你们主子下来!”就在这时,外头传来陶岳嚣张至极的声音:“撞坏了小爷的马车,还不过来赔罪!”
  苏宁眸光一冷,便掀开马车的帘子,动作优雅的下了马车。他立在马车边,手中的折扇微微一摇,风流倜傥的脸容上浮现一抹微冷的笑来:“陶岳,你让谁给你赔罪?是你苏二爷么?”
  陶岳一瞧见出来的是苏宁,不由有些慌乱。就他所知,今日汝南王府就只邀请了战王府的女眷,而战王府的女眷,也就只有苏子衿和战王妃了。他原本以为,出来的会是苏子衿,毕竟战王府今晨一早便遣了人送去息,说是王妃身子不适,无法赴宴。因为偶然听到了他父亲和祖父这么说,他才想着要为自己的妹妹收拾一番苏子衿的。
  陶岳与陶然一直是极好的兄妹,他们之间只相差一岁,自是亲密无间。虽然陶岳在外头一直是胡作非为,但到底只知道吃喝玩乐,心思便是没有陶然这么多了。前几日陶然哭的凄惨,只道苏子衿抢走了她心心念念的七皇子,陶岳瞧着看不过眼,便一直想找机会羞辱苏子衿一番,也好给妹妹出一口恶气。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出来的人竟会是苏宁……那个锦都一大纨绔,且将他打的半个月下不来床的苏宁!
  “哥哥,出什么事情了?”这时候,陶然从马车内走了出来,只见她生的清丽可人,一袭淡青色衣裙更显的她弱质纤纤。
  一瞧见陶然出来,陶岳心中的害怕便驱散了几分,尤其是如今当着众人的面,他若是怂下一分,便显得自己十分无能,岂不是丢尽颜面?
  想到这里,陶岳便捏了捏拳头,恢复一脸嚣张的笑,阴阳怪气道:“原来是苏兄啊,我还以为是谁人不长眼睛,撞坏了丞相府的马车呢!”
  说着,他又看向陶然,道:“妹妹进去罢,这里有哥哥呢,不过是小事,很快自会解决。”
  “二爷我倒是不知道,何时撞坏了丞相府的马车?”苏宁笑道:“不妨让人来检查一番,看看这马车可是坏的厉害,值当你陶岳这般大呼小叫?”
  顿了顿,苏宁又轻蔑道:“还是说,你丞相府太过小家子气,一小点儿的撞损便要哭天喊地的让人赔偿?”
  苏宁的话,其实有些恶毒,毕竟高门大户的,谁人愿意被说小家子气?尤其是在这锦都中,贵族子弟无数,自是标榜阔绰雅致,若是被人非议小气,实在有些下不来脸面。
  “苏二公子可莫要胡言乱语。”一旁的陶然闻言,不由面色涨红,有些气恼:“难道战王府的公子哥便可以如此凌辱我丞相府之人?难道战王府的人就可以当街欺负一个弱女子?”
  瞧着陶然这般模样,像极了被欺辱的闺阁女子,反倒是让苏宁看起来像是仗势欺人了。
  陶然的话,引得无数百姓驻足停留。他们围在道上,一时间议论纷纷。
  “这战王爷的二公子也真是的,怎么撞坏了他人马车还这般理直气壮?”
  “谁说不是呢?瞧着丞相府的二小姐也是可怜楚楚的,这二公子怎么做的出这样的事情呢?”
  “我瞧着苏二公子倒是没错,两府的马车不过撞了一点点,这丞相府便如此叫嚣,显然不是大家所为。”
  “……”
  “……”
  瞧着舆论有些倒向他们,陶岳不由得意起来,先前对苏宁的一丝丝害怕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如今无缘无故,苏宁若是再敢动他,便是有些仗势欺人,他陶岳是丞相府孙子辈的唯一男丁,谁敢真的拿他怎么样?
  心中这般想着,陶岳越发的嚣张起来,看的苏宁有些火大。若不是因着陶然是女子,他岂会如此好说话?
  就在苏宁脾气上来的时候,那一头苏墨却是说话了。
  只见苏墨下了马车,沉稳俊逸的脸上漫过不屑,道:“既是说我战王府欺人,那么陶二小姐便让人来看一看这马车的损毁程度,又是何妨?若是这马车损毁的厉害,我们便自是赔偿所有,若是这马车损毁的不厉害……”
  苏墨笑了笑,继续道:“即便是不厉害,我战王府也是照样赔偿。左右不过是一辆马车罢了,王府自是出的起。”
  说着,苏墨便看向苏宁,吩咐道:“阿宁,你去后面同妹妹说一声,让她莫要担忧,在里头吃些点心垫垫肚子就好,这事情很快便是会结束。”
  苏墨的话,让陶然十分难堪,有种被比过去的极度愤怒感。人家战王府的小姐出了事情只要安安稳稳的在马车中等着便是,而她丞相府的小姐却要出来应付,帮衬这个不成器的兄长!
  衣袖中长长的指甲陷进掌心,有些疼痛的感觉将陶然唤回到现实,心下却是越发恨了几分苏子衿。只是,她到底没有想过,今日的羞辱与难堪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是她故意设计自己的兄长给苏子衿难堪,也是她自己要出来应付,一切都与苏子衿没有半分关系,甚至,她连苏子衿的面都是没有见到过。
  苏宁点了点头,便自去同苏子衿说了。苏子衿彼时正坐在马车内,对外头的情形却是了如指掌,对于这般小的事情,她自不认为苏墨和苏宁会解决不了。只是,这突然蹿出来的陶然……到底有些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妹妹,外头的事情,你自是不必理会。”这时候,苏宁已然到了苏子衿所在的马车外,出于对苏子衿的保护,他没有将车帘子掀开,只低声道:“待会儿到了汝南王府,未免琐事缠身,你如今便多吃一些点心,莫要饿了自己。”
  说着,他又道:“左右有哥哥们在,你安安心心的照顾好自己最是重要。”
  苏宁的话一落,苏子衿便不由愣了愣,虽然她听到了苏墨让苏宁传达的话,但到底生平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有人将自己护在手心,还同自己说,一切有他们在。
  唇角微微扬起一个愉悦的弧度,苏子衿轻声笑道:“子衿省的了,大哥和二哥自去应付便是。”
  见苏子衿如此说,苏宁也是笑了笑。显然,对于苏子衿是否受惊这样的问题,他们都不会去考虑,因为他们的子衿啊,从来都不是寻常女子可以比拟!
  而这一头,陶岳心中十分恼火。他自是不能够让人前来检查,若是一检查,便是说明了他小家子气,一小点车马的毁损也要如此作态,于是他伸长了脖子,越发气焰嚣张起来,装腔作势道:“苏墨,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丞相府的马车,岂是你说检查就能检查的?要是你不安好心在马车上动了手脚……”
  “大哥。”陶然打断陶岳的话,柔柔弱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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