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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将军策:嫡女权谋-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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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帝冷厉的眸光一顿,立即便狠狠拍了拍龙椅扶手,语气威严道:“陶行天,朕倒是想看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说着,昭帝将手中信函丢了下去,那信函飘落到陶行天的面前,看的陶行天不禁眉心一跳。
  那信函显然不是他与楼霄的,毕竟他不是傻子,收到信函,基本都是当场焚毁了。
  可是,那信函上的印章,却实实在在是他的官印,这官印的下部位有米粒大小的丞相府三字,若是仔细看官印,丝毫看不见这几个字,只有当官印盖下,才会显现出来。那官印乃由几百年前大师所雕刻,皇室统一配发,世上无人再可仿造!
  而他素日里将这官印藏的极好,除了嫡长子陶子健之外,其他的,谁也不知道官印在哪里。显然,这官印定不是陶子健所盖,那么,毫无疑问……丞相府里,有内奸!
  心下一顿,不待陶行天说话,司言便淡淡道:“这信函之事,乃其一,其二便是丞相府的死士,据臣调查,丞相府一共死士一万三千余人,暗卫一千一百余人,而五日前东街刺杀一事,有三千余人出动,与此同时,丞相府死士少了三千余人。这个数,竟是出乎意料的一致。”
  说着,司言冷漠的瞳眸,便落在了陶行天的脸上。
  不伦他承不承认,东街刺杀一事,都与他脱不开干系,而只要这件事被揭露开来,按照人们的惯性思维,一定也会将刺客一事,安在陶行天的头上!
  陶行天自然知道司言的想法,深吸一口气,就见他道:“世子以为,这样就可以将罪名扣到老臣的头上吗?刺杀陛下的刺客,老臣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派人为之!”
  陶行天此时,仍旧在想些减轻罪责,毕竟刺杀世子和刺杀君王可是完全不同的罪名。
  “既然如此,那么这个呢?”这时,一旁沉默的苏子衿,忽然莞尔一笑,只见她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那玉佩上刻着‘陶’的字样,极为惹眼:“这玉佩是从其中一个死士的身上顺手而来的,不知陶丞相认不认得?”
  “丞相府有玉佩,家主佩之,下达命令用之。”战王爷忽然出声,只见他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沉吟道:“此玉佩取自北冥黑曜晶石为底,世上有且只有一块!”
  随着战王爷的声音落下,众人皆是震惊起来,苏子衿说掳走她的人是陶行天派去的,而她如今也拿出了玉佩为证……也就是说,陶行天果然是意图刺杀陛下,谋朝篡位的佞臣!大逆不道的佞臣啊!
  “苏子衿,你不要含血喷人!”陶行天见此,终于忍不住,怒了起来。
  瞧着这样的情况,陶行天党羽皆是不敢出声,毕竟刺杀天子,谋朝篡位,可不是随意什么人可以担当的罪名,弄不好就是株连九族,便是敢帮腔的人,也会被视作同党,一起诛杀了!
  “血口喷人?”战王爷冷笑一声,挡在苏子衿面前,便冷戾道:“子衿都拿出了证据,陶行天,你还说她血口喷人?本王还没计较你劫持子衿,你现下倒是有脸这般恫吓了?”
  战王爷的帮腔,让一众大臣皆是点头称是,尤其某些忠臣,更是对陶行天的行径嗤之以鼻。
  一时间,舆论便倒向了苏子衿和司言这一边,便是陶行天,也开始急躁起来。
  瞧着这样的一幕,楼霄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道:“郡主的证据倒是极为充分,可到底,若是这位大人想杀了郡主,何必等这样多天?”
  楼霄的话,可谓是帮了陶行天一大把,诚然如他所说,若是苏子衿当真是因为听了密事而被掳劫,那么陶行天自是应该杀了她,以绝后患。可苏子衿却是仍旧活到了今天,还有机会指控陶行天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极为牵强的么?
  楼霄的话一出来,南洛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下对楼霄的敌意,却是更加深了几分。
  这没眼力见的娘娘腔,这是在给他的美人儿使绊子了?要不要脸?
  相对于南洛的忿忿不平,司随的神色显然是颇为诧异的,他倒是有些奇怪,楼霄为何要帮着陶行天……或者说,他其实是在董良?
  一瞬间,司随眼底的迷惑便豁然开朗起来,若是他没有料错,这董良,其实是楼霄的人罢?那么这件事……
  这一头,苏子衿闻言,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是,不待她说话,司言便一脸冷峻,黑眸深邃而看不见底,语气淡漠道:“那是因为,子衿根本没有被劫,她只是暗自躲了起来,逃避追杀罢了!”
  说这话的时候,司言依旧面无表情,但那股子严肃的劲儿,却是让在场之人,忍不住去相信。
  若是说,苏子衿为躲避追杀躲起来,那么消失了这么多天,倒是情有可原。毕竟她只是弱女子一个,随时的出现,都有可能被陶行天的人杀了去。
  然而,在场的唯独楼霄和墨白知道,苏子衿确确实实是被掳走,司言的话,也是一派胡言!
  可即便如此,楼霄也丝毫拿不出证据证明司言所说是假,若是他说出冷宫的地牢一事,俨然就是自找死路,将这勾结陶行天的罪名,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口气堵在胸口,可瞧着在场之人质疑的眼神,楼霄不得不沉下心绪,忍下所有的不愉。
  他扯出一个笑来,褐色的眼底一派平静:“原是这样,看来郡主还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
  楼霄的不悦,苏子衿自是收进眼底,同时,她也对司言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功夫看在眼里,原本以为这厮是个不说谎的,没想到骗起人来,竟是比她还要入木三分。
  不仅如此,他的话,其实从一定程度上,将她的形象拔高,清白保住,更是堵的楼霄一句话说不出来。
  苏子衿心中有些深觉好笑,脸上自然的便流露出一抹笑意来。
  与此同时,司言也恰好朝她看去,这一看,便是四目相对,火光四射。
  司言微微一愣,心下有些不懂苏子衿忽然笑的这样灿烂是为何,不过眼下这般情形,他自是没法上前询问。只凤眸一闪而过宠溺之色,看的苏子衿有些脸热起来。
  另一头,昭帝却是脸色极差,只见他冷冷眯起眼睛,语气阴沉至极道:“陶行天,人证物证俱在,你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不伦是信函印章,还是死士玉佩,没有一个是陶行天能够开脱的了的,这一次,即便是陶行天党羽,也不得不相信,此事乃陶行天……素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陶丞相,一手所为!
  陶行天冷笑一声,阴鸷的眸子看向司言和苏子衿,不知在想着什么,好半晌,才哈哈大笑起来,语气有些癫狂而邪狞:“我陶行天算计一世,如今竟是栽在你们两人身上,真是可悲啊可悲!”
  成王败寇,朝堂风云,他既是输了,又能如何处之?
  昭帝见此,大手一挥,便冷声吩咐道:“来人!将陶行天压下去,择日抄家,株连九族!”
  一声株连九族的命令下来,陶行天浑浊的眼底犹如死灰。
  陶家这棵大树,到底还是要被连根拔起了啊!
  ……
  ……
  ------题外话------
  安宁夫妇配合默契,陶家ko!

  ☆、65北姬玉衍

  丞相府倒台,不过是一夕之间的事情。涉及到勾结他国,谋朝篡位,这样一顶帽子扣下来,天底下自是没人能够承受的起!
  于是,昭帝命令一下去,司言便领着锦都禁卫军无数,前往丞相府抄家拿人。
  彼时,苏子衿被战王爷和苏墨护着带回了王府,倒是相安无事。
  等到她抵达了王府,青烟等人已然在门口等着她,一众人皆是眼眶红红,仿佛她是死里逃生了一般,场面有些令人唏嘘。
  在得知战王妃病下的时候,苏子衿便径直到了楚园,瞧着短短几日,战王妃瘦了一大圈的模样,苏子衿心下有些疼惜的厉害。不过,好在她的回来,让战王妃看着气色好了一些,到底让人安心不少。
  苏子衿回到落樨园的时候,正是木木睡醒之际,雪忆抱着木木,倒像个小父亲一样,絮絮叨叨的哄着,看的苏子衿忍不住失笑。
  一听到有动静,雪忆便偏头,朝声音的来源看去,见不远处站着苏子衿,不禁心下一顿,脸上的欣喜亦是展露无疑。
  “娘亲!”木木显然也是看到了苏子衿,只见他蹬着小腿,示意雪忆将他放下来。
  雪忆倒是也没有迟疑,便直接放下来木木,木木一着地,便咿咿呀呀的朝着苏子衿跑了过来。分明不过短短的距离,但对木木来说,却是有些漫长。
  苏子衿抿唇一笑,便缓缓走向木木。一触及苏子衿的衣裙,木木便扑了过来,他肉乎乎的小胳膊抱住苏子衿的腿,抬眼道:“娘亲,你终于回来了,木木好想好想娘亲。”
  说着,他眨了眨铜铃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丝泪痕。想来是堪堪醒过来,闹了一阵子的缘故。
  微微一笑,苏子衿便俯下身去,她伸手摸了摸木木的脑袋,弯唇道:“木木长大了,怎的还让忆哥哥这般抱着?”
  雪忆对木木的疼宠,苏子衿一直看在眼底,从先前他还尚且没有恢复记忆,没有恢复神智的时候,便对木木格外欢喜。
  “木木长大了,”木木咬了咬小小的嘴巴,玉雪似的小脸扬起一抹笃定来:“以后木木自己起床,自己走路,不要忆哥哥抱。”
  “那你现下跟青烟去洗漱一下罢。”苏子衿笑了笑,轻声细语道:“方才哭的,可像个小花猫了。”
  她有心不让木木回忆起被司卫掳的时候,毕竟木木还小,年幼时候的阴霾,总容易演变成成长以后的恐惧。
  “好。”木木点了点头,显得异常乖巧:“木木听娘亲的话。”
  说着,木木便很快在青烟的带领下,离开了院落处。一时间,空气显得有些尴尬。
  “子衿姐姐。”雪忆上前,竟是显得有些腼腆。这大概算是,他恢复记忆之后,正式而正面的与苏子衿打这样的招呼了。先前因着情况不允许,两人并没有非常认真的说过什么话。
  苏子衿看出了雪忆的不安,面容一展,便轻声笑道:“雪忆,什么时候离开?”
  她依旧是往常的口气,依旧是言笑晏晏,就连神色,也丝毫不曾生疏。
  雪忆心下一愣,不由深觉诧异。她竟然……知道他要走?
  不待雪忆说话,苏子衿便继续道:“雪忆,我知道你是北魏的人,也知道你身份是什么,只是,我最初认识你的时候,你便只是雪忆,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雪忆的顾虑,苏子衿哪里不知道?他既然恢复了记忆,便不得不去走自己必须走的路。他的前路,比起她来说,并不轻松。而他害怕的是,等到他的身份一曝光,这三年来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无论是情谊还是回忆,都只是烟消云散了。
  所以,苏子衿其实只是想告诉他,无论前路如何,他只是她心中的雪忆,不会改变。
  有那么一瞬间,雪忆觉得心中就要炸裂开来,有暖流徐徐涌入四肢百骸,他忽然发现,一切不过是他的臆测罢了,他的子衿姐姐,从来都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儿,怎么会不知道,他身份是何呢?又怎么会对此,心下介怀呢?
  好半晌,雪忆才露出一个清澈的笑来,开口道:“大约再过一段时间罢,等到子衿姐姐成亲了,我就能安心的离开了。”
  司言是个不错的人,这几日下来,雪忆看的清楚,尤其他对苏子衿的心意,更是让雪忆放心。只要子衿姐姐与司言在一起,想来也不会那样令他放心不下了。
  “雪忆。”苏子衿伸手,下意识的便想要摸摸他的脑袋,只是临触碰到,她便又不得不收回手来,毕竟如今的雪忆,心智成熟,自是不能像从前那般对待。
  见苏子衿如此,雪忆却是扬唇,他难得的笑得灿烂,眉眼依旧:“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让她像对待孩子一样,对待他。毕竟,他也是要成为男人的。
  “好。”苏子衿轻笑一声,便再次伸手,摸了摸雪忆的脑袋。手下的触感,依旧有些细腻,可一想到这个孩子即将独自面对风浪,苏子衿心中,便有叹息划过。
  她淡淡扬唇,叮嘱道:“北魏的争斗,极为厉害,你独自一人,若是北姬辰真心辅佐,你便借着他的力,往前走去。但切记,但凡上位者,权势不可依靠他人,无论北姬辰如何待你,至少有些东西,你要自己去把握。”
  说到这里,她不禁停了下来,有些情绪莫辨,道:“光是看北姬画,就可知,皇室素来不讲亲情,即便你是北魏皇孙……也不能掉以轻心!”
  雪忆的身份,其实从他恢复记忆之前,苏子衿便已然彻查清楚了。三年前他出现在雪域,本就是一个意外而凑巧的事情,于是这三年来,苏子衿便暗中打探,终于在不日前知道,北魏曾立过太子,深得北魏孝武帝的宠爱。后太子暴毙,太子妃也随之而去,留下一个五岁的皇孙北姬玉衍,只是,皇孙即便深得孝武帝的宠爱,也依旧逃不过那些个作为叔叔的皇子的暗中杀害。于是,北姬玉衍六岁那年,小楼失火,烧毁了整座太子府,从此皇长孙北姬玉衍不再……
  苏子衿不知道六岁以后,九岁之前,雪忆究竟遇到了什么,但她托人找了当年北魏太子的画像,在见过那画像之后,苏子衿便知道,雪忆确实是太子遗孤。
  北魏皇孙——北姬玉衍。
  雪忆闻言,倒是没有去问苏子衿如何知道,他只点了点头,郑重道:“子衿姐姐,我明白。”
  “雪忆,”苏子衿收回手,掌心还存着那干净而柔软的触觉,她抿出一个笑来,神色却是异乎寻常的认真:“无论如何,你都要活下来。”
  活着,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即便苟延残喘,也一定要活着!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让雪忆不禁喉头一紧,有哽咽的情绪溢了出来。
  或许,他这一生,所有的温暖,都来自于眼前这个女子。她就像是一道光芒,照亮了他余生的黑暗。
  那么的暖人,令他不忍离去。
  ……
  ……
  夜,渐渐深了下来。
  破败的丞相府邸,有暗影蹿动。
  “二夫人,”男子低沉而冷漠的声音响起:“出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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