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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将军策:嫡女权谋-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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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在里头?”沉乾拧眉,他是认得青烟和青书的,故而,自然便知道了里头坐着苏子衿。
  “不错。”青烟点了点头,面色如常。
  沉乾没有开口去问苏子衿为何深夜还在外头,只皱眉,道:“宫里头有刺客出现,现下令行搜查。”
  言下之意,便是必须搜查了,即便里头是苏子衿,也不能够枉顾。
  说着,沉乾看向马车,不待青烟和青茗说话,便恭敬道:“郡主,臣需要例行检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郡主见谅。”
  “无妨。”苏子衿轻咳一声,声音显得尤为浮弱:“沉统领也是公事公办而已。”
  随着苏子衿的话音一落地,沉乾便立即掀开帘子,他亲自探视。
  果不其然,这马车内有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而然,就在沉乾眸光触及苏子衿的时候,不由皱起眉梢。
  只见苏子衿此时着一袭男子的黑袍,看起来纤弱异常,她肤色极白,手中捏着一方素色的帕子,而那帕子上,赫然有鲜血浸了一大片。
  “咳咳。”苏子衿微微咳起来,她就好像要断气了似得,看起来着实令人怜惜。
  “沉大统领,”苏子衿一脸的苍白,虚弱道:“还望保守秘密。”
  言下之意,便是不要将她此时咳血的事情泄露出去了。
  苏子衿的身子骨素来是柔弱至极,昨日在大殿上还受了‘伤’……沉乾眸光一沉,再见这马车内确实只有苏子衿一人,心下不由松懈了几分。
  “郡主放心。”沉乾拱手,道:“臣定不会乱说话。”
  说着,沉乾将车帘子合上,他看了眼青烟和青书,见他们两人也皆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心下怀疑散去,便很快领着一群人搜查另外的一辆马车。
  脚步声渐行渐远,苏子衿放下手中染了鲜血的帕子,才淡淡道:“回府。”
  “是。”青烟和青书回答,可心中却还是有不解之意浮现。
  只听青烟问道:“主子,可有异常情况?”
  “无事。”苏子衿淡淡笑着:“先回府罢。”
  “是,主子。”青烟和青书对视一眼,既然苏子衿说无事,那么便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这一头,马车不疾不徐的再次行使起来,苏子衿微微起身,将底座的暗格打开,便瞧见那黑衣人捂着胸口溢出来的鲜血,额角滴汗。
  黑衣人蹙眉,有些怪异的看了眼苏子衿,而后才慢吞吞的从暗格里头出来。
  “国师可是还好?”苏子衿弯起眉眼,抿唇笑道:“要不要随子衿回一趟战王府呢?”
  她素来听闻,疆南的无尘国师喜好檀香,曾经疆南皇帝将唯独的一批进贡檀香赐予了他,一时间惹得朝野众说纷纭。
  而这黑衣人一进来的时候,身上除了浓郁的血腥味,便是极为淡雅的檀香,这檀香的味道十分独特,并不是常人能够用的到的,故而苏子衿便猜到了墨白的头上。
  黑衣人正打算坐下,一听到苏子衿的话,便不由瞳孔微缩。他挑眉看向苏子衿,见苏子衿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不由扬起一抹悲悯的笑来。
  扯下黑布,露出一张清俊如玉的脸容,他似笑非笑,道:“郡主可真是好眼力。”
  苏子衿能够猜出他的身份,着实令墨白有些惊诧,不过瞧着苏子衿的模样,墨白倒是有些怀疑,难道她是当真要救他?
  “国师过奖了。”苏子衿眉眼浅淡道:“不过国师今日行刺,委实出人意料,想来依着陛下的性子,大抵是要将锦都翻个底朝天了。”
  苏子衿言下之意,便是只要墨白回到驿站,受了这般重伤,一定要被发现。届时,墨白就算有千万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苏子衿,”墨白不禁眯起眼睛,有些狐疑道:“你要什么?”
  若说苏子衿与他的关系,大概只是有旧仇,如今苏子衿却是愿意冒险救他,着实令人惊讶,再者说,依着苏子衿的手段,大抵方才是可以将他交给沉乾的,可她却是没有这么做……苏子衿,究竟有什么目的?
  墨白的话一出,苏子衿脸上的笑意便愈发浓了几分:“我要无影水。”
  她要无影水做什么?自然便是修改诏书!
  先前刻意编了个故事让楼宁玉传达,其实是因为……确有此事。
  只是文宣帝留下来的诏书,不在楼霄的手上,而是在她的手上,所以说,真正要改诏书的人,其实是她!
  权谋之术,大抵在于人心与局势,而她素来真真假假,自然那黄尧不会起疑。
  “你要无影水?”墨白微微凝眸,有些诧异。
  苏子衿此人,究竟要做什么?莫非……
  眼底有浮光掠过,墨白看向苏子衿,微微颔首,才淡淡道:“好。”
  无影水并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什,至少在墨门的之中,并不是宝贝。只要有材料便可以随意制作,故而与苏子衿的这笔‘买卖’倒是划算的很……
  墨白兀自想着,马车一路行使,很快便抵达了战王府。
  苏子衿吩咐了青烟和青书在王府后门停下马车,于是,在青烟掀开车帘子,打算扶苏子衿下来的时候,便不期然的瞧见马车内,那一个黑衣重伤的人。
  “主子!”青烟心下一惊,便看向苏子衿。
  苏子衿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见她微微一笑,嘱咐道:“疆南的国师这几日先在战王府养伤一阵子,不过,切不可泄露出去。”
  “是,主子。”青烟和青书对视一眼,自是没有对苏子衿的话有什么异议,。
  很快的,墨白便在青书的搀扶下,进了落樨园。
  只是,苏子衿的态度,却是让墨白更加狐疑起来。
  她吩咐人打扫了间屋子让他住下,同时也极为妥帖的准备了换洗衣物,便是处理伤口、包扎等一系列事情,也都让青烟来处置妥当。
  这一切的照顾有加,俨然便是像在招待宾客一般,那股子精致和妥帖,竟是让墨白愈发看不透苏子衿此人!
  ……
  ……
  这一头,苏子衿兀自站在架子前,缓缓擦拭着素手。
  放下手中的帕子,她才轻声道:“宫里有消息散开了?”
  “嗯,”青烟点头,便回道:“今夜的时候,说是有刺客进了陛下的书房,欲图行刺,好在后来沉大统领赶到,后来争斗之下,那刺客便受了伤,一路逃出了皇宫。”
  皇宫守备极其森严,显然这墨白是有些本事的,不过现下,昭帝已然全城通缉这刺客,挨家挨户搜的正严。
  苏子衿闻言,便微微颔首,她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锦帕,缓缓转身,笑道:“墨白的武艺,倒是还可以。”
  虽说墨白比不上司言来的武艺过人,但墨白不仅懂五行八卦,而且为人狡诈如狐,就这样的实力,也是不可小觑。
  青烟见此,不禁惑然道:“主子为何救下那墨白?陛下这次可是通缉的厉害呢!”
  青烟着实不知道,苏子衿为何要救墨白,按理说她并不是一个好管闲事、亦或者极为心善的人,可今日在沉乾的眼皮子底下,苏子衿竟是还包庇了墨白,想来有些玄乎。
  “墨白手中有我要的无影水。”苏子衿不以为意,只轻笑一声,她踱步到窗台,神色淡淡:“更何况,据说墨家有回魂丹。”
  墨家的回魂丹,其实才是苏子衿最为在意的。墨家相传有回魂丹,亦是与还魂草同承一脉,不过,回魂丹却是可生死人、肉白骨,江湖上人人皆是趋之若鹜,若是能从墨白这里找到一丝突破口,也许她的寒毒,便不再是问题了。
  她从前一心只想着报仇,自是对自己的身子骨没有深思,可如今,她的牵挂愈发多了起来,她的不舍也愈发强烈起来,无论是父母兄长,还是至交故友,亦或者……是她心中爱慕的司言。
  这些年来,第一次,苏子衿竟是有了这般强烈的生存**。
  她想要……活下来!
  青烟闻言,不禁瞪大眸子:“主子是说,这墨白是墨门中人?”
  青烟不知麒麟洞内的事情,故而对墨白的身份,她知道的只如众人所看到的那般,不过是疆南的青年国师罢了。
  苏子衿颔首,笑道:“先前和阿言一起寻找火麒麟的时候,便遇到过墨白,那儿的机关是墨家所造,想来墨白在墨家,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那地宫在墨寻幽看来,大抵是极为重要的,毕竟司梦空遗体在那儿置放着,墨寻幽一定不会让一般的人守护。而墨白,他却出入自由,想来便是历代的守护者之一了,而能够担任这等子的重要的职位,想来墨白不会是简单之辈,至少在墨门中,不是随意的一个存在!
  虽说如此,可青烟还是有些疑惑:“可主子,墨白刺杀陛下一事……”
  “不是他。”苏子衿轻声一笑,语气却是笃定:“墨白与陛下没有过节,这一点,从那日接风宴上便可以瞧见,再者说,墨门虽是销声匿迹多年,但也不是轻易便可招惹的,想来若是墨白要刺杀陛下,并不需要亲自……甚至是独自一人动手。”
  这件事,必然是有其陷阱在,而墨白如今这般狼狈的模样,便就是落入陷阱的表现。
  说着,苏子衿便偏头看向青烟,吩咐道:“楼宁玉那儿,今夜去确认一番,看看他完成的如何了。”
  “是,主子。”青烟闻言,也顾不得多想,便领命出去。
  一时间,室内安静一片,苏子衿看了眼案几上的册子,思绪沉沉。
  ……
  ……
  翌日,苏子衿带着雪忆和青茗便出了门。虽说现下昭帝还满城缉拿刺客,但四国大会的盛典还是要继续的。
  于是,围猎赛马,便是这两日的主要活动。
  城郊的围猎场相比于祁山来说,显然是要小一些,但却地势平坦宽敞,不仅可以围猎,还可以赛马。
  此次的围猎,大景朝中,唯独出现的,便是各府的年轻公子小姐,故而,这四国大会,也算得上是一场年轻人的盛宴。
  四国大会素来只当作四国年轻人的相互交流,因着不愿涉及政治一类,所以使臣才都是一些青年王爷、皇子、公主等,且大部分的活动,昭帝和一些大臣们都没有参与,唯一参与的,也就只有一些重大盛典与接风践行宴会。
  苏子衿一行人,很快便下了马车。
  战王府里头,出席的也就是苏子衿和苏墨、苏宁三兄妹,不过苏墨和苏宁因着今晨有些事情,便在苏子衿抵达之前,率先到了围猎场。
  只是,现下倒是没有瞧见他们的人影。
  一下马车,苏子衿便看见司言站在一旁,显得尤为冷漠。
  见苏子衿抵达的那一瞬间,司言凤眸璀璨,几乎想也没有想,他便长腿迈起,朝着苏子衿的方向而来。
  一旁,北姬画看的心下发狠,原本的笑容满面,也一时间沉了下来,惹得北姬辰眼底的笑意越发浓了几分。
  “昨夜皇祖母宣我入宫,所以没去找你。”司言淡淡垂眸,仿若在报备什么一般,看的身后孤鹜和宫苌想笑又不能笑。
  “无妨的。”苏子衿抿唇,眉眼舒展:“原本昨夜便不需要你陪着。”
  虽然苏子衿承认,她心中着实有些欢喜与司言在一处,即便平常无所事事,也有那么一丝期盼,想要与他腻在一起,这大抵便是情爱所致,使得大部分的人,都喜欢痴缠不休。
  可终归,苏子衿也是个独立的女子,无心的事,她本就可以自行解决,自是毋庸司言相陪。司言执掌锦都兵力无数,素日里也算是繁忙,尤其这几日四国大会,更是时常抽不开空。
  苏子衿并不愿司言为了她,舍弃一些自己原本的生活。
  见苏子衿如此一副乖巧的模样,司言下意识的便蹙了蹙眉梢,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半晌,忽然便上前一步,低声附耳道:“昨夜府中并没有人前来,大约与我们所想,一般无二。”
  司言的突然靠近,苏子衿俨然没有一丝的预知,尤其周围这么些个人瞧着,着实有些惹眼的很。
  可见这厮说的又是正经之事,苏子衿心下的羞窘之意便少了几分,毕竟楼霄昨夜究竟会不会闯长宁王府,也不过是她猜度罢了,所以便也让司言做了防御的准备。
  这般想着,苏子衿已然快速的后退一步,她稍稍拉开一些与司言的距离,便点了点头,说道:“待会儿有些事情同你说。”
  墨白在战王府养伤的事情,苏子衿还是想告诉司言一声的,免得到时候司言误会了什么,平添烦忧。
  司言颔首,面无表情,却语气温和道:“好。”
  就在这时,对面传来南洛和北姬辰的声音,苏子衿不着痕迹的看了过去,只见北姬辰正笑的温润,朝南洛道:“太子今日怎的和百里家的少主一块儿,无尘国师呢?”
  “你说墨白啊?”南洛挑了挑眉梢,精致而漂亮的脸容浮现一抹嫌弃:“那家伙昨夜夜观星象,说今日不利出行,就躲在驿站内了。”
  说着,南洛撇嘴,掏了掏耳朵道:“难不成封王要找他研究佛法不成?”
  大多数国师皆是道士出生,不过墨白却是个例外,他自小研读经文,也曾在疆南法文寺待过一阵子,故而对谈论佛法一事,极为擅长。
  “那倒不是。”北姬辰淡淡一笑,继续道:“只是昨日大景的皇帝陛下遇刺,本王便担心那刺客将国师如何了可是不好。”
  北姬辰话里话外皆是关心之意,可在场之人,却不是傻子,几乎都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北姬辰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墨白与昨夜行刺的事情有些干系么?
  南洛闻言,却是依旧面不改色,他自不是关心墨白的,但这行刺一事着实关心两国的问题,便是他再怎么不事朝政,也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
  “封王操心那么多干嘛?”百里奚璀璨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插话道:“莫不是你希望小白如何?还是说,这件事封王知道什么内幕不成?”
  北姬辰闻言,不禁面色一僵,不过他倒是没有表现出不悦的神色,只笑了笑,一派温润如玉:“百里少主玩笑了,本王不过担忧罢了,若是有不妥之处,还望二位见谅才是。”
  北姬辰这是在认怂?百里奚和南洛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有些诧异。
  不过,这一幕看在苏子衿眼底,却是深觉这个北姬辰城府颇深。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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