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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将军策:嫡女权谋-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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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来不及反应,苏子衿便已然缩成了一团。
  心中一紧,司言随意一擦拭,便低头看向苏子衿,只见此时,苏子衿额角有冰棱浮现,长长的睫毛上亦是凝成成冰。
  “冷,”苏子衿睁开眸子,有剧烈的疼痛自心口处蔓延起来,眼底的疼痛一瞬间涌现出来。
  司言来不及反应,便立即将苏子衿抱入怀中。感受着那刹那便冷的仿若冰块的娇躯,司言心中疯狂的抽疼起来。
  与此同时,苏子衿下意识往司言怀里钻去,她颤抖着身体,神志也愈发的涣散起来。
  “阿言,”苏子衿忽然低声呢喃起来,只听她道:“阿言,是你么?”
  那一声阿言,听得司言心中一痛,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有苦涩溢出。
  “是我,”司言紧紧将她抱住,凤眸漆黑而看不见底:“是我,子衿。”
  说这话的时候,他低沉的嗓音略微发颤,余下的疼惜,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阿言。”苏子衿蹭了蹭司言,衣袍滑落,仅穿着肚兜儿的娇躯紧紧贴着司言的胸膛,惹得司言原本冷却的心愈发燥热起来。
  只是现下这种情况,他自是不敢胡思乱想,抿着薄唇,司言任由苏子衿贴着自己,一时间动弹不得。
  ……
  ……
  一夜到天明,苏子衿的毒发总算是熬了过去,司言却是一整夜都没有入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在窗台上,苏子衿悠悠转醒。
  她一睁开眸子,入眼便是司言冷峻秀美的脸容。只见此时,司言趴在床头,俊颜染上一丝倦怠之色。
  眸光一顿,苏子衿便诧异起身。
  感觉到苏子衿动弹了,司言便也在下一刻,睁开凤眸。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又是让他几欲血脉膨胀。只见苏子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肚兜儿,此时正瞪着桃花眸瞧他。
  “咳。”司言偏头,拉起被子一角,便往苏子衿的身上遮盖过去。
  苏子衿微微一愣,这才意识到,现下的自己,竟是除了一件肚兜外,几乎不着片缕。
  脑海中的记忆依稀而来,苏子衿一时间凝眸不语。
  她记得自己的寒毒发作了,只是昨夜因着寒毒与麒麟血的交融,以至于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几乎整夜都在意识涣散中度过。
  那些模糊的片段中,她仿佛是看见了司言……可再有其他,她便想不起来了。
  不动声色的看向司言,苏子衿沉吟道:“昨夜你陪了我一夜?”
  苏子衿本就不是一惊一乍的女子,再者说,司言的人品她自是信得过,故而现下这个时候,倒是显得极为镇定。
  她抬眼瞧着司言,只见司言眸底有些泛红,一副几日几夜不曾合眼的模样,看起来极为疲倦。
  “嗯。”司言微微颔首,清冷的眸光依旧不去看苏子衿,然而耳根子的泛红,却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心绪波动。
  若是往日里,他可能没有丝毫疲倦之色,可是昨日苏子衿一夜都贴着他,他即便再怎么清冷,也是个正常男子,试想一夜被自己心爱的女子无数次的撩拨起来,却又不得不强行忍住,他怎么可能不疲倦?
  “昨夜你怎么来了?”苏子衿瞧着司言这模样,心下更是有了几分狐疑,她扬起一抹从容的笑来,似是而非道:“阿言,莫不是昨夜发生了什么罢?”
  司言这模样,俨然便是一副昨夜发生了什么,尤其是苏子衿思及自己浑身只着一袭肚兜儿,更是有些奇怪的紧。
  按理说,司言并不是那等子会脱她衣服的人,可为何她一觉醒来,自己却是这般裸露?
  听到苏子衿的问话,司言凤眸不由深邃起来,他微微抿唇,便低声道:“昨夜轻衣说你会寒毒发作,所以我便急急赶了过来,正巧遇到你的手下给你替换热水,所以便留下来照顾你了。至于昨夜发生的事情……”
  司言忽然停了下来,只见他清冷偏头,眼底有认真之色浮现:“昨夜你强吻我了。”
  “什么!”这一次,饶是淡定从容如苏子衿,也不由有些震惊。她瞪大眸子,盯着司言的脸容,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意识到司言的认真之后,下一刻,苏子衿的两颊便顿时发热起来,她试图掩饰下那抹情绪,可是无论如何,还是难以将心中的羞窘之意压下。
  苏子衿的反应,到底是取悦了司言,只见司言凤眸漆黑,眼底有无声笑意一闪而过。
  随即,他轻声一叹,便淡淡开口:“昨夜我本是先要找人为你穿衣,可你却是搂着我不放,后来就蹭……”
  “阿言,”苏子衿面色绯红,有些不自然道:“你本就是与我有婚约,难道我还亲不得了?”
  说这话的时候,苏子衿的脸色布满潮红,她一副自以为镇定的模样,瞧着倒是与素日里全然不同。
  司言见此,眼底的笑意愈发浓烈了几分,虽面上依旧没有表情,可他还是点了点头,回道:“你说亲得便亲得。”
  司言不说这句倒是还好,一说出来,苏子衿脸上的红晕便愈发深了几分,那几欲滴血的色泽,看的司言甚觉可爱。
  这时,屋外传来雪忆的声音,只听他敲了敲门,便道:“子衿姐姐,你起来了吗?”
  一听到雪忆询问,苏子衿便打算起身,不过意识到自己身着片缕,她就看了眼司言,示意他到外屋去,司言见此,自是没有说什么,起身便朝着外屋走去。
  不多时,苏子衿便换了衣物,很快打开了门,彼时雪忆坐在台阶上,一听到响动,便立即回头看去,见苏子衿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脸上不觉松了口气。
  苏子衿见此,心中更是有些疼惜,于是她也不管司言,便上前一步,轻声问道:“雪忆,你一夜没有睡?”
  虽说是询问,可苏子衿自己却是知道,雪忆这模样,显然便是在这里守了一夜。
  “子衿姐姐,你好多了吗?”雪忆不去回答,只关切道。
  “已然好了。”苏子衿微微一笑,素手抚上雪忆的发梢,眉眼弯弯道:“是不是吓坏你了?”
  苏子衿指的吓坏,不仅是突如其来的寒毒发作,而且还是那一头变白了的青丝。
  想来,满头白发的她,定是有些可怖罢?
  就在苏子衿思索的时候,雪忆却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立即便道:“雪忆不害怕,雪忆只是担心子衿姐姐的安危。”
  “雪忆……”苏子衿微微愣住,心中自然明白,如今的雪忆,大抵已然心智全部恢复,甚至于……他比起一般的少年,更加的聪慧。
  司言在身后,瞧着苏子衿对雪忆温言软语的模样,心下有些吃味,他蹙起眉梢,便淡淡吩咐着青烟和青茗,道:“你们去备膳罢。”
  司言说的极为自然,俨然以一副男主人的姿态,看的青烟和青茗不由一愣一愣,见苏子衿没有说话,这两人便也就应了一声,随之匆忙去吩咐做早膳了。
  这一头,雪忆自是将司言眼底的不悦看在心中,不过他只皱了皱鼻子,一副大人不与小人计较的模样,看的司言脸上的冷色更浓了几分。
  苏子衿见这两人的模样,不由失笑:“雪忆,你和阿言……司言哥哥且坐着罢,我去洗漱一番,咱们再去用膳。”
  苏子衿的话一落,司言和雪忆便齐齐皱眉。
  “他不是雪忆的哥哥!”
  “我没有弟弟。”
  一时间,两人皆是异口同声。
  苏子衿摇了摇头,还没说话,就听司言淡淡道:“我也要和你一起洗漱。”
  雪忆:“我也要和子衿姐姐一起洗漱。”
  苏子衿扶额,有些无奈道:“既然这样,你们俩便一起洗漱罢。”
  雪忆闻言,不由苦了脸色,显然不是很乐意。
  而那一头,司言却是点了点头,神色认真道:“子衿,你昨夜强……”
  “咳。”苏子衿打断司言即将出口的话,勉强挤出一抹笑来:“雪忆快去洗漱吧,阿言,你跟我过来。”
  说着,苏子衿扬唇,朝着司言露出一抹极为嗔怪的笑,司言抿唇,一脸无辜。
  ……
  ……
  用了早膳以后,苏子衿便随着司言来到了长宁王府。
  百里奚彻夜未归,故而苏子衿倒是没有看见他。她一路同司言一起,很快便抵达了地牢。
  彼时无心正静静的坐在地牢之内,她浑身的内力早已被封住,脚上亦是戴着镣铐,看起来狼狈而孤傲。
  昨日司言那一掌显然是让她大伤元气,以至于如今,她脸色显得很差。
  一看见苏子衿进来,无心眼底便有厌憎之意划过。
  “昨夜睡的可是还好?”苏子衿微微一笑,艳绝的脸容看起来委实明媚。
  说这话的时候,她就好像是在与经年的好友攀谈一般,那股子自在随意的劲儿,听得无心不由唾弃出声。
  冷笑一声,无心不屑道:“孟青丝,你以为将我关起来就能如何了吗?”
  苏子衿不以为意,只轻声一笑,语气淡淡:“听着你这意思,是等着楼霄来救你了。”
  苏子衿说着,司言却是无声的站在她身侧,仿若无论她做什么事情,他都会陪着她一般,没来由的便是让苏子衿觉得安心不已。
  “爷是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无心也不避讳,只闭上眼睛,一派冷静自持。
  她之所以敢动苏子衿,便是存了楼霄会救她的心思,左右她对楼霄来说极为重要,楼霄是不可能对她置之不理的。
  无心这般想着,苏子衿却是看的清楚,低声笑着,只见苏子衿眉眼弯弯,说道:“你以为到了现在,楼霄为何还不前来?”
  苏子衿的话,让无心不禁顿住身子,只是,她依旧闭着眼睛,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
  然而,下一刻,苏子衿便淡淡笑道:“听说楼霄已然派了你的那批暗卫前来劫囚,想来等到今晚一过,你那群暗卫,便会统统死在长宁王府的人手中。届时,楼霄自是不必担忧那群人反叛,毕竟死人……是不会反叛的。”
  有那么一瞬间,无心的眸子徒然睁开,她眯着眼睛看向苏子衿,语气有些阴沉:“孟青丝,不要以为挑拨离间我就会相信你!我伺候在爷身边多年,爷是不可能舍弃我的!”
  楼霄决计不可能如苏子衿所说的那般去做,这些年,他即便没有对她产生爱意,也至少是真心待她的!
  “阿言,你瞧瞧这人是多么忠心?”苏子衿兀自一笑,她看向司言,便道:“竟是不信我的话了,也难怪昨日楼霄会那么轻易的便让你的人将她带走,想来是在那一瞬间,便存了这般心思。”
  司言闻言,清冷冷的回应道:“无妨,左右你不是就等着她死在楼霄的手中?”
  司言的话一落地,无心的脸色便立即变得惨白起来,若是先前她还以为苏子衿今日来是为了挑拨离间,那么现下,她便有些怀疑……莫非苏子衿当真只是来嘲讽她?亦或者说,她最想看到的,便是她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手中,就像是当年的她自己一样……
  见无心脸色有些异常,苏子衿便接着笑道:“阿言,你可真了解我。”
  她笑的明媚,仿若骄阳一般,眼底却是有浓烈的快意一闪而过,看的无心更是心惊了几分。
  苏子衿偏头,桃花眸子幽静至极,只见她微微勾唇,缓缓道:“当年楼霄都可以舍弃我,如今自是可以舍弃你,不然你以为,我又如何可以利用他的心思,算计你呢?”
  “贱人!”无心尖锐的叫骂了一声,只见她跃然而起,脚踝处的铁链被她扯的铛铛作响:“你以为你在他的心中当真那么重要?要是真的重要,他当年便不会让你受蛊毒剜心之苦,更不会联合着你那庶姐一起,将你拖下地狱!”
  苏子衿跳的那支舞,就是为了勾起楼霄的恍惚,同时让无心怒不可遏,忍不住出手。这一点,无心回味过来,自是清楚,如今苏子衿再次提起,无心哪里能够容忍的了?
  司言凤眸一沉,有戾气划过眼角,他偏头看向宫苌,语气森冷:“找轻衣拿噬心蛊过来。”
  “是,爷。”宫苌会意,便立即拱手,很快出去了。
  苏子衿一愣,心下便知道司言的意思了。他大抵便是见不得无心刺激她,所以才这般不悦,想要让人拿噬心蛊来,让无心也感受一番她的切肤之痛。
  无心闻言,不禁看向司言,见司言眼底满是冷色,倒是丝毫不畏惧,只冷笑一声,复又坐了下来。
  现下,她还不能死,瞧着司言的模样,俨然便是极为护着苏子衿,若是她再说什么,恐怕等不到楼霄的救援……就要死在这地牢之中了!
  见无心不说话,苏子衿只淡淡笑了笑,不多时,宫苌便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苏子衿也不阻止,便笑吟吟的瞧着宫苌将噬心蛊种到无心的身上。
  噬心蛊嵌入皮肉的一瞬间,无心身子一颤,咬着牙便盯着苏子衿的方向,眸光森然。
  苏子衿见此,只眉眼生辉,笑意愈发深邃了几分,随即她看向司言,淡淡道:“阿言,我有些累了,咱们走罢。”
  司言闻言,自是点了点有,于是,不到片刻功夫,他便带着苏子衿一行人,离开了地牢。
  一时间,整个阴暗湿冷的地牢便只剩下无心一个人,她仔细听着脚步声,直到没有声响后,她才艰难的抚上心口。
  噬心蛊初初的入体,其实只是一阵颤抖,在那之后,便是等着噬心蛊的发作,才会痛不欲生。
  瞧了瞧地牢的窗门,无心眼底闪过一抹沉吟,好半晌,她才眯起眼睛,自衣角处撕下一块布料,她一边留心着动静,一边咬破指尖,迅速的在那块布上写下什么。
  等到写完了,她来不及细看,便从腰际取出一块碧色玉珏,手下一动,就拿出一个细细的哨子,下一刻便要吹响哨子引来自己专属的信鸽。
  然而,就在这时,铁门徒然打开,只见原先离开的司言,此时竟是推门进来。
  心下一惊,脑海中有念头便转瞬即逝,无心慌张起来,就要将手中的布料撕碎。
  只是,司言哪里会给她动作的时间,只见一颗石子飞驰而来,狠狠打中她的穴道,一瞬间,无心便整个人僵硬住,连声音也全然发不出来。
  与此同时,苏子衿亦是缓缓走来,她自门槛处跨了进来,言笑晏晏道:“无心,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心急如焚啊!”
  苏子衿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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