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明宫妖冶,美人图 >

第236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36章

小说: 明宫妖冶,美人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帝笑眯眯道:“朕听闻西厂诸事渐已协调,朕又准了兰少监的奏,将锦衣卫北镇抚司也划归你西厂治下,小六啊,这些日子心情可还顺遂?”
  司夜染忙跪倒谢恩。
  皇帝却叹了口气:“朕却有一件为难的事儿,要你帮朕出出主意。”
  司夜染忙说:“替圣上分忧,是奴侪的本分。奴侪肝脑涂地,无以回报圣恩万一。”
  皇帝便叫大包子给搬来座儿,叫司夜染坐下:“这件叫朕为难的事,乃是来自草原。小王子巴图蒙克驱逐了瓦剌,也算替朕报了先帝的仇,于是朕很想借此机会与草原修好。朕只是卡在该派谁去的问题上。”
  “按说礼部尚书邹凯可用,可是今年正逢科考,礼部为主办司部,邹凯分不开身……”皇帝说到这儿很是伤了半天的神:“从前通使草原,一向都是岳如期和邹凯他们两人。如今邹凯去不了,岳如期又……”
  司夜染便在袖口里悄然攥紧了指尖。
  皇帝又叹了口气:“既然岳如期已然不在,邹凯又不能
  去,朕便不得不想到了小六你。从前你才十岁,便替朕到大宁去办差,对草原知之甚详。”
  司夜染便问:“圣上的意思,是叫奴侪走这一趟?”
  “朕是有这个打算,只是不可行。”皇帝缓缓抬起眼来:“一来西厂刚立,万事待举,朕身边儿离不开你;二来……”
  皇帝说到这里仿佛为难。
  张敏瞧见了便叹了口气:“皇上不好开口,便叫老奴代说吧。小六啊,草原那小王子生性狂妄,对咱们的先遣官开出了条件,说必得一个人去,他才肯见。”
  司夜染悄然垂下目光,掸了掸衣襟:“他说,要谁去?”
  张敏也叹息:“他说,只见兰少监一人。”
  。
  东安门外。
  藏花私宅。
  这一晚没有亮起红灯,也没召唤那班美貌少年前来。
  待得夜禁开了,前后左右再无闲人,藏花方一整衣领,独自从房间出来。
  初心不放心,跟上来叫:“二爷。不如奴侪回灵济宫去知会一声……”
  “不必了。”藏花面色宁静:“该见的人,总归要见。”
  就连那最不敢见的兰公子都见过了,他又有什么见不得的?
  藏花独自打开大门,迈出门槛,立在门阶之上,眯眼斜斜睨向那辆乌篷马车。
  那辆车已经在门外连续停了三个晚上。不上来叫门,也不做半点动静,只是那么静静低停在那里。一停,就是一整夜,待得翌日天明便走了,不惊扰任何人。
  这份执着近乎于顽固,叫藏花想要装作不知道都不行。
  于是藏花决定还是打开门,自己迎出来。
  藏花拢了拢袖口,抬手轻掠长眉,阴柔一笑:“贵客既然来了,便请下车进门吧。”
  。
  状元楼,秦直碧一声不发,埋首收拾书本。收拾完了书箱,又要打包行李。
  小窈看情形不对,忙奔上前来按住秦直碧的手:“师兄,这是要做什么?”
  陈桐倚也摇着那把破蒲扇问:“难道觉着状元楼不清静,想要换个地方去住?也是呢,最近访客太多,真叫你没办法专心念书了。”
  秦直碧却淡淡摇头:“不是。我不考了。”
  “师兄你说什么?”小窈一听就急了:“为什么不考了?师兄难道怯了,想要临阵脱逃?师兄放下心来,以师兄大才,此考必中。”
  “不是怯了,就是不考了。”秦直碧依旧面无表情。
  小窈便跟秦直碧抢书箱,最后情急之下一脚跺在秦直碧脚尖儿上,秦直碧吃痛松了手,小窈虽将书箱夺了下来,可是用力过猛,将那书箱一下子都扣到地上,哗啦一声笔墨纸砚洒了一地。
  一片狼藉,小窈一气之下便落下泪来:“师兄你又怎么了?怎么能说不考究不考了?三年一场秋闱,你今年不考,便要等到三年之后。三年,师兄,人这一辈子一共能有多少个三年?为什么不能趁着青春正年少,赶紧将功名加身呢?”
  秦直碧却只抬眼看了陈桐倚一眼。
  陈桐倚便连忙将小窈劝回她房间去,回来将门带上,低低问:“可是又关乎灵济宫、兰公子?”
  秦直碧这才轻叹一声:“我若赴考,怕是要为她带来祸端。我宁愿不考,也不愿连累了她。”
  -
  谢谢ruirui0310的红包
  9张:huaihuaizhijia
  2张:kxuer
  1张:tb3236723、似是而非啊

☆、24、心火难耐(3更1)

  “怎么说?”陈桐倚忙问。
  秦直碧坐下来:“……昭德宫太监凉芳曾来见过我。”
  陈桐倚闻言一怔:“何时的事?”
  秦直碧避重就轻:“你不在的时候。”
  “可是凉芳来探过你,跟兰公子又有什么牵碍?袋”
  秦直碧转头望向窗外。那一树紫薇如雾,曾罩着兰芽那娇俏笑脸。他便叹口气垂下头来:“近来京师内外都在讨论传奉官一事。皇上不经朝臣而直接授官,都说此事未必是皇上自己的意思,而是后宫贵妃的意思。而贵妃自己不能出宫,卖官鬻爵之事便由凉芳一手打点。”
  “他手握传奉官之权,来探我时也弦外有音,只说叫我安心念书,其余诸事自然有他捭阖……”秦直碧抬眼望陈桐倚:“他不会是随便说说的。伧”
  陈桐倚便也忍不住苦笑:“这些日子来见过多少人前来笼络你,都是看中你本科必然高中,将来是朝堂上可用的人才。不过如凉芳这样强来的,倒是仅此一个。啧啧,果然是没根的人,做事就是不留余地。”
  “我自己的功名倒也罢了,凉芳话里话外还一直提到兰公子,分明是在用兰公子作为要挟,迫我就范。我索性便也不考了,断了这人的念想!”
  陈桐倚叹口气:“可不是。咱们毕竟只是白衣士子,人微言轻难与宫里的太监抗衡。可是我们好歹还有一副傲骨,不考就不考了,难道还能饿死?”
  “好兄弟!”秦直碧攥住陈桐倚的手臂。
  陈桐倚嘿嘿了两声:“秦郎,你好像从来还没跟我这么亲热过啊。”
  秦直碧摇头苦笑,松了手:“又来了你。”
  。
  司夜染在宫里留了饭,回到灵济宫时已是天黑。
  兰芽本想等他一起用饭,可是听说皇上留了饭,便没等他,自顾跟双宝和三阳吃饭。八月桂花香,她跟双宝和三阳前几天捅捅咕咕也风雅了一回,弄了些桂花酿酒,泥封进坛子埋在树下有几天了。今儿熬不过嘴馋,便叫三阳去厨房偷了个锅子,又偷了些菜蔬、羊肉来,架在廊下平素用来温茶、煎药的小炭炉子上烧热了,涮着吃。
  吃得酣畅了,再来一杯桂花酒,真真是好不惬意。
  三阳吃得一脸油红,便问:“公子是从哪儿淘来这么个好吃法?”
  兰芽夹了一筷子羊肉搁进嘴里,热得将嘴唇嘬圆了吸溜气儿,羊肉鲜得叫她舍不得说话,总归将那肉咽下去了才眯眼一笑:“早就听说过了,那么早的故事就不跟你们说了。不过最近又将我这馋虫勾出来的,是虎子。上回我们在东海,那晚上海风大,肚子饿,他便给我讲起最想念在辽东的时候儿,在军营里跟士兵们一起吃的锅子。”
  “军营里没什么条件,能有口热的吃就不错了,于是也不将肉啊菜啊的精细切了,囫囵都搁进热水里去涮,一烫就得,蘸着盐吃就已很鲜美……哎哟你们两个不知道,那晚上听得我馋的呀,就恨不能赶紧也弄个锅子涮来吃。”
  双宝给兰芽倒上一杯桂花酒:“虎子将军这法子应是从山海关外女真人那里学来的吧?”
  三阳也点头:“咱们大明百姓,好像还吃不惯这样腥膻的吃法。”
  兰芽却不知陷进什么思绪里头去,歪着头咬着筷子尖儿,半晌才说:“……也不是女真人独有的。便是大明跟草原交界的兀良哈三卫那边也这么吃,后来连带着大宁那边的大明百姓也这么吃了。”
  双宝一听便来了兴致:“公子又没去过草原,怎么知道这个的?”
  兰芽咬着筷子尖儿,眯眼笑了笑:“嗯……听我爹讲的。”
  三人都将头凑在小锅子旁,院门又下了钥,谁也没留神身后。却冷不防后头传来一声:“羊肉燥,大八月的就用这个吃法,你们也不怕嘴上燎了泡?”
  兰芽刚夹起一筷子羊肉,正送到嘴边,被这动静冷不丁出来给吓得,一下子就将那滚烫的羊肉直接捅到嘴唇边儿上去了……
  双宝和三阳赶紧一激灵站起来,口中迭声结巴着:“大,大大大人。”
  双宝还好,言行举动纵然慌乱之下还能顾着分寸;三阳就糟了,毛毛愣愣地站起来,手脚下意识胡乱一划拉,直接就划拉到锅子上去,他人起来了,锅子也跟着掀翻了个儿……眼见一锅子连肉带菜加热水,就要迎面直扣到兰芽面上去!
  兰芽直盯着,已是来不及反应。身子却冷不防倏然腾空而起。紧接着稀里哗啦,锅子撞在了柱子上,一锅子的肉和菜洒了一地。
  兰芽回过神来,这才瞄见自己竟然被司夜染提着脖领子拎在半空……兰芽咧嘴瞄了一眼双宝和三阳,赶紧说:“大人,放小的下来。”
  司夜染却没松手,只对双宝和三阳吩咐道:“地上的都赶紧收拾走。桂花酒闻着还不错,倒一壶来给本官。”
  说完了,就继续拎着兰芽的衣领子,将她拎进了房里去。
  进了门槛,关了门,才将她放下。
  兰芽这会儿才觉着自己嘴上已经火辣辣疼成了一片,也顾不得跟司夜染计较,赶紧跑到镜子前,撩开镜袱一瞧……便一把捂住了嘴。
  司夜染坐下来远远瞧着,叹了口气:“瞧,我就说你小心燎一嘴的泡,不幸被我言中了吧?”
  兰芽便恼了,跑上前来一拍桌子:“还说呢!人家本来吃得好好儿的,也不至于燎出什么泡来;结果大人神出鬼没地出现,才将人家吓成这个模样!”
  司夜染抬手支着下颌,长指按住唇角,偷偷地乐。
  兰芽便也骂不出来了,尴尬地坐下,也不敢面对他,只得侧着身子,悄悄吸溜着气儿。
  “院门都下钥了,大人怎么进来的?”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多次一问。纵然院门锁了,那院墙哪里能成为他的阻碍?况且他当初……她刚进灵济宫的时候儿,就曾多次夜晚来过。
  他便抬眸望着她,红唇轻抿,没说话。
  她心下便不由得更软。彼时那些夜晚离奇的风声,或者仿佛大鸟凌空而去的动静,她现在明白,实则都是他曾来过。他对她做的一切都那么不落痕迹,仿佛不必她知道。
  她便悄悄偏了偏头:“大人在宫里吃饱了么?真可惜锅子砸了,不然倒也给大人垫补垫补。”
  宫里说留饭,可是陪着皇上用膳,谁敢甩开了吃啊?大多数也就只是意思意思,看着皇上吃罢了。
  “我不饿。”他却摇了摇头。
  双宝送来桂花酒,他便只一个酒瓶一只酒杯地干饮起来。房间里弥散起桂花清香,她的心却一点一点涌满了苦涩。
  “……皇上召大人进宫,所为何事?”
  “没什么事。”司夜染歪头望她:“过来。”
  “干嘛?”兰芽不肯动弹。
  他岂容她拒绝,长臂一伸已然将她带到怀里。兰芽忙挣扎:“大人!”
  她分明记着,他们应该还在赌气中。
  他轻哼:“你以为我是顾着你?我不过是瞧着你嘴上这几个大泡碍眼罢了。”
  说罢从腰带上解下一个常用的荷包,从里头拿出针灸用的银针来,用烛火烧过,又用桂花酒漫了,左手撑起她的下颌。
  “要用针尖儿挑了?”兰芽立时惊叫:“大人别,疼!”
  “就是要叫你疼,否则如何能长记性?”他手指捏紧她下颌,叫她手刨脚蹬使足了力气也挣脱不开,而右手的银针便坚定不移地落了下来。
  兰芽一哆嗦,针尖儿还没刺下来,她眼泪先掉下来了。
  本就火辣辣的疼,再要被针尖儿挑破……她是真的怕。
  烛光轻轻跳跃,她在他指尖泫然而泣,脆弱却又强忍着装出坚强……司夜染不由得眼神一黯,针尖未曾落下,他却先挑高了她的下颌,将唇落了下去。
  兰芽一声惊呼,呼声却没来得及溢出唇角,便都被他含入了他的唇里。他轻轻含着她的唇,辗转厮磨着轻轻去咬她的唇角儿……然后再用力吸。吮,舌尖儿轻掠。
  兰芽在他唇间轻轻一声呜咽,他却已撤开唇去,轻哼了一声:“已经咬破了。”说着收起银针来,嗓音妖冶:“针是假的,唇才是真的。”
  --
  【今天加更。后头还有两更~】

☆、25、杀了我……(3更2)

  咬的!
  他竟然给她用咬的!
  那还不如针尖儿呢!
  兰芽这个疼,双手捂着嘴使劲忍着眼泪。还得尴尬地盯着他的唇……
  也不知那水泡里是不是有脓水,他给咬破了是不是那脓水就灌了他满口?可是瞧他这么神情自在,也不张嘴吐出来,以他的性子含着一口的脓水……他怎么受得了岛?
  她终是熬不过这副想象,便顾不得自己的唇,扑上来一把捏住他两腮:“大人,吐啊!”
  他将银针装好,又将荷包妥帖挂回腰带,这才抬眼望她:“吐什么?暇”
  兰芽尴尬得恨不能找一条地缝儿钻进去,“……脓水。”
  他嘴被她挤成鱼嘴状,却没推开她,目光依旧明净,含了一股——宛若胭脂勾画出的妖冶:“美人香津,为何要吐?”
  他满脸的郑重,绝非逗她。可是他越是这么说……她越是受不了。索性拼着力气都去按他的两腮,迫着他向外吐。
  他由得她,含笑瞧着她红着一张俏脸这么在他膝上腰间扑腾,不自知的宠溺从眼中倾泻而出,脉脉漫过她周身。她只抬眸撞见一眼,手便已是颤了。
  鼻尖忍不住地发酸,她跪在他腿上忍不住哽咽:“大人你别玩儿了。那东西不是好东西,求你快吐出来吧。”
  他这才伸手将她的小脸儿扳过来,仰头眯了眼仔仔细细地望住她:“傻瓜。你给我的一切,我都甘之如饴。直到今日,你还不肯信么?”
  兰芽一怔,跪在他腿上,目光便被他面上黏住,怎么也扯不开。
  他也同样一瞬不瞬地回望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6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