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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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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卞说着冲兰芽挤了挤眉毛:“再说公子私下里跟小人问的都是东海号的生意……周灵安死了,东海号无主,看来公子是看中了东海号——只是此事,终究也得大人点头才行。公子只向卑职下功夫,却是不够。”
  隋卞笔头指指那边,压低声音道:“公子,去哄哄大人……”
  兰芽一张脸滚烫得如火炭一般,瞪了隋卞半晌,跺脚道:“滚蛋!”
  却也还是奔了出来,立在庭院里瞄着那东边的耳房,费尽踌躇。
  却偏有那梁间双燕,歪着头瞧见了,仿佛不解人类心事,便两个并肩转着小脑袋,唧唧咕咕讨论不停。
  兰芽羞恼,弯腰捡起块石头,作势要打过去,却终究——还是瞧着那一双一对的情态,笑了笑,丢了石头。
  。
  乾清宫。
  肃穆里忽地一声脆响。
  张敏闻声便连忙奔进来,却见皇帝坐在龙椅之上,万般痛楚:“药,朕要药!”
  张敏连忙上前按住皇帝双手:“皇上再等等,再等等,啊。东海号的‘仙药’暂且断了,太医院和御药房,并道录司正在设法给皇上配制代用之药,这几天就得了,皇上务必再等等……”
  皇帝一向温和的面上,此时却青色狰狞,他双手死死按住额头,嘶吼着:“朕等不了了!朕要药,快给朕药!”
  正在此时,有小内侍匆匆走进来凑近张敏耳边。
  张敏听了,便向皇帝禀告:“皇上,礼部尚书邹凯求见……据说,他是找见了道家仙丹。”
  -
  【还有~~】

☆、22、灵竹曾忆

  兰芽一个踌躇的当儿,却见司夜染竟已整装而出。
  迎面瞧见兰芽一副满怀心事的模样,司夜染脚步虽疾,却也倏然停了下来。居高临下打量她面上苍叶藏不住的红,轻咳了声;“兰奉御,你有事?”
  兰芽便也忙问:“大人这是何往?”
  一扭头瞧见司夜染后头跟着的小内侍,瞧着面熟,兰芽认得仿佛是乾清宫的人,是张敏的一个徒弟。
  那小内侍最是机灵不过,瞧见兰芽瞄他,便赶紧上前冲兰芽行了个礼:“兰奉御,是小子郑肯。皇上宣大人进宫呢,小子这便来传旨。”
  虽说面上都是笑着,可是兰芽就是觉着那郑肯神色之间似有不对,便笑问道:“实则咱家这回出宫办事,也有些日子没去给皇上请安了。今儿既赶得这样巧,不如咱家也陪着大人,随肯公公一并入宫面圣,肯公公以为如何?漤”
  兰芽在乾清宫的资历虽不深,赶不上郑肯。但是郑肯最善察言观色,瞧得出皇上对这位兰奉御颇为宠信,且就连他师父张敏都陪着客气,于是他便就更客气,略作为难道:“……兰奉御也是咱们乾清宫自己的人,按说自是没什么不行的。只是此事上有皇上,中有我师父,小子怎么也不敢自己做主不是?兰奉御您瞧……”
  兰芽点头一笑:“咱家也不为难肯公公,咱家只随大人和公公入宫,到了乾清门外,再自行递牌子求见。到时候见与不见都在万岁,公公看可好?”
  郑肯展颜道:“那自然便再无不好了。兰奉御请——”
  并肩坐进马车,司夜染方斜睨向兰芽:“你从前并没跟脚的习惯。”
  兰芽做了个鬼脸:“难道小的就不能进宫面圣了么?”
  “说实话。”司夜染目光上扬:“否则我便当真不准你跟去!”
  兰芽便笑了:“好好好,小的什么都瞒不过大人——小的只觉,今儿怕是没好事儿。”
  说到此处,她连忙咬住舌尖儿。
  司夜染却眸如电光一闪,偏首凝望过来:“纵无好事儿,又与你何关?”
  兰芽面上一红,便冲口而出:“我总要跟着去瞧瞧,才能放心!”
  说完便狠狠再咬住自己舌尖儿……真差劲,还是自己什么都招了。
  司夜染便也回过头去,眸子里暗光潋滟。却无声伸手,指尖藏在衣袖里,握住了兰芽的手。
  兰芽一颤,却,没挣开。
  司夜染保持目视前方,仿佛清淡无意般问:“你方才站在院子里跟一对燕子置什么气?它们如何招惹你了?”
  原来他都瞧见了……
  兰芽便更觉赧颜,扭了扭身子,遮掩道:“没什么。它们一个劲儿地吵,我倒不明白,依大人的性子,怎么会容得它们在御马监这么聒噪。不怕影响了公事么?”
  司夜染轻轻转眸:“自从灵济宫里多了你,纵然御马监里有它们两个,我却也不觉得吵了。”
  什么?
  兰芽气鼓鼓瞪向他。他是说她一个比两只燕子都更吵,是不是?
  司夜染却没容她说话,只缓缓道:“彼时你又不在御马监,瞧瞧它们两个,倒也暂可代替了你~”
  兰芽便傻了。
  她宁愿她什么都没听懂……
  遥念伊人何所似?梁上双燕差可拟。
  兰芽便又招架不住,朝另一头避开脸去,极力藏住满脸的滚烫。
  。
  皇上龙体不适,此事绝不可宣扬。此时后宫里,皇后只是摆设,张敏却也不敢惊动太后,便悄悄差人去告知了贵妃。
  昭德宫上下极少见贵妃如此慌了神,没顾得上更衣,便这么吩咐备轿,由梅影和柳姿陪着去了乾清宫。
  凉芳冷眼瞧着这一幕,便问昭德宫里的老人儿长兴。长兴便道:“能叫娘娘这么慌张的,只可能是皇上……”
  长兴跟长贵是一起进的昭德宫,从前也是长贵的左右手,长贵死了之后长兴便受了冷落,凉芳进宫来便更是不待见他。今儿难得凉芳主动跟他探听,他便拼尽殷勤,知无不言。
  “贵妃虽说是皇上的嫔妃,可是情分上倒还多着一层母子一般的情分。皇上从小爹娘便都不在身边儿,一应事体都是贵妃顾着……公公瞧瞧,娘娘这可不是跟孩儿病了便焦心的娘亲似的?”
  凉芳瞅了长兴一眼,长兴一惊,急忙掌嘴:“奴婢该死。”
  凉芳没说话,自顾出了昭德宫去。
  若长兴说得没错,是皇上龙体不适的话,那贵妃这一去就得好一阵子。他出去走走,谅昭德宫里现有的那些人也不敢乱嚼舌根。
  他便沿着长街,走向万安宫去。
  僖嫔寝宫,便在万安宫。
  既然是皇上身子不适,那僖嫔若是闻讯,是否也会出宫赴乾清宫去?
  若是,他立在长街里,倒能远远看见她一眼。
  可是万安宫门却紧紧关着,僖嫔并无
  半点要出门的迹象。凉芳痴痴望着,便也苦笑一声,自责自己傻——皇上龙体不适,此事必定死死保守,绝不可张扬。贵妃可以知晓,可是这不受宠、位分又低的僖嫔如何有资格知晓?
  可是既然来了,他便也不舍离去,便站在长街里,执拗地想多立一刻也好。
  长街寂寥,少有人走。只有远远地传来扫帚洒扫的动静。
  凉芳回眸,见只是个长着包子脸的小小内侍,便没放在心上,继续又呆立了一刻。
  不消说,那扫地的自然就是小包子。
  凉芳却也是警醒之人,见小包子走近了,便转身离去。倒是小包子抱着扫帚望了望凉芳的背影,便上前去敲万安宫的宫门。
  小包子虽然职司低,年纪也小,却在各宫都是红人。因他负责洒扫长街,宫里的消息知道得便最灵通,于是各宫嫔妃宫女都有意结识他,他也乐得如此,便各个宫里都认了不少高高低低的宫女当干姐姐,互相照应。
  他这么敲门,也是有个暗号,万安宫里他的干姐姐江潆便来应门。悄悄问“怎了?”
  小包子诡秘道:“大事不好了姐,方才我瞧见昭德宫贵妃娘娘新近宠信的那个凉芳,站在门口盯着咱们万安宫半晌。我估摸着,昭德宫又要想法子糟践咱们万安宫了。姐你可提醒僖嫔娘娘防备着些!”
  自从上回僖嫔帮着贵妃扳倒了皇后和贤妃后,贵妃却并未给僖嫔任何报答,万安宫上下便格外忧心,生怕贵妃反倒会除掉僖嫔灭口,那万安宫上下便也必定都跟着殉葬。
  江潆便面色大变:“好,我这便进去禀告娘娘。”
  。
  江潆慌张奔进去禀告僖嫔,却没成想,僖嫔听了面上并未慌张,反而眼珠儿一转,笑了。
  江潆便傻了,惊慌叫道:“娘娘!可要赶紧拿主意才好。”
  僖嫔不慌不忙,又问道:“你是说,只有凉芳他一个人?且呆呆立了许久?”
  江潆忙称是。
  僖嫔便笑意更浓,转眸望向湖漪去。湖漪会意,上前扶住江潆:“娘娘自有主张,江潆你别急。你先出去吧。”
  湖漪送江潆出去,回来便顺手拿了一件她自己的衣裳。
  僖嫔欣慰点了点头,迅速披上,没走宫门,只走了后院叫宫女太监走的角门,到了长街。
  前方正瞧见凉芳孤单的背影。
  僖嫔盯了湖漪一眼,湖漪便两忙垂首进了宫门去,轻声道:“奴婢在此等候娘娘。”
  僖嫔点头,便跟上前去,轻轻叫了声:“芳公公。”
  凉芳听得那莺声呖呖,猛地定住,心如潮涌。
  不敢置信地缓缓转身回来,瞧见那穿着宫女衣衫,却也难掩清丽贵重的容颜。
  凉芳深吸口气,忙跪倒见礼:“奴婢凉芳,问僖嫔娘娘的安。”
  僖嫔含泪而笑;“本宫安。芳公公请起来说话,本宫,本宫受不得你如此大礼。”
  凉芳忍不住哽咽:“娘娘身在嫔位,贵为内廷主位,奴婢自当跪着回话。”
  僖嫔凄凉一笑:“嫔位?内廷主位?芳公公,你当本宫真的看重这所谓的尊位?就像你,当真甘心当这宫里残缺不全的奴才,啊?”
  僖嫔身姿若弱柳扶风,微微一晃:“我宁愿,宁愿,我不是什么娘娘,你也不是公公……那般地,重逢。却怎么都想不到,咱们竟然是这样地见面。”
  凉芳重重一颤,顾不得礼数,抬起头来直望向僖嫔面容去:“难道,你,你已想起了我?”
  僖嫔哀哀垂泪,奔上来前一把攥住凉芳的肩:“师兄——你究竟去了哪里,啊?这些年,你叫我魂里梦里,苦苦难寻!”
  凉芳呆呆深望:“灵竹,你真的是灵竹么?”
  僖嫔洒泪:“师兄,是我。我既是邵灵竹,你师妹邵灵竹啊!”
  -
  【谢谢蓝,明儿见~】
  小解释:有的亲现在还迷糊大人的真容吧?这是因为大家一直只以为司夜染“扮作”蒙克,其实是反过来哟~~所以目下所有的外貌描写都是他真容,却不是蒙克的哟~至于蒙克为何这样做,后头再说~

☆、23、大人闪开

  扒着墙角,远远瞧见僖嫔与凉芳相拥而泣,小包子便傻了。脊背贴着宫墙,滑坐到地上,醒了半天神儿,才一咕噜爬起来去找薛行远。
  小包子将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薛行远也有些面色发白谪。
  小包子便道:“薛哥哥嘱咐我盯着芳公公,瞧他出昭德宫朝哪儿去了。我还以为薛哥哥是早知道芳公公与僖嫔娘娘的事儿呢……却怎地看样子,薛哥哥也被吓着了?”
  薛行远一皱眉:“梅姑娘上回挨罚之后,兰公子不知怎地忽然叫我格外留心芳公公的一举一动。我瞧着他今儿突然朝外走,怕是有事儿,却也没想得到是这个事儿。”
  小包子便后怕起来:“那我故意去敲了万安宫的门……将里头的人给印出来了,却没想到是僖嫔娘娘……还以为是万安宫里哪个宫女呢。我可当真惹祸了,现下不知道该怎么办。”
  薛行远安抚道:“你先别担心。公子有些日子没进宫来,这些天怎么也该来了。到时候只须公子拿主意就好。”
  。
  兰芽随司夜染到了乾清宫。
  司夜染低声嘱咐:“你在这里等便罢。”
  “我不。幻”
  兰芽抬眼凝视他:“不管皇上见不见,我也总要递牌子试试。此时也只有皇上拦得住我……大人,亦不能。”
  司夜染蹙眉:“此时情势,你纵进去,也改变不得什么。”
  兰芽还是摇头:“纵改变不了什么……可是大人忘了,大人从前说我最擅于搅乱池水——我便进去和稀泥好了。”
  郑肯躬身催促:“司大人,皇上等着呢。”
  司夜染再深深凝望兰芽一眼,便随郑肯进去。兰芽咬牙将腰牌递给守门的内监,等皇上传召。
  这般等待的当儿,却见小包子跟个猴子似的在长街拐角处探头探脑。
  兰芽便转到背人处,将他揪出来,问怎么了。
  小包子道:“昭德宫的薛哥哥不便朝乾清宫这边儿来,便叫我来了。”
  兰芽便笑:“你们倒灵通。怎地猜到我今儿会进宫来?”
  小包子呵呵一笑:“……是薛哥哥猜的。他说今儿皇上龙体不适,接下来怕是司大人回忆进宫;薛哥哥说啦,司大人若进宫来,公子便极有可能也跟着来的。于是便叫奴婢到乾清门这儿来等。”
  兰芽脸便腾地热了起来,干咳两声:“嘿,我说你们两个,乱猜什么呢!谁说大人进宫来,我就也非得跟来?”
  小包子年纪小,也不大明白兰芽这是别扭什么呢,只实诚地一摊手:“那公子这不当真是跟进来了么?薛哥哥,也没猜错呀。”
  兰芽恼得跺脚,却已无计可施,便赶紧转移话题:“……薛行远叫你来等我。可是凉芳那边出了什么事?”
  小包子便将凉芳和僖嫔的事儿说了。兰芽听了面色不由得一变。
  小包子忙问:“公子有何吩咐?奴婢自当尽力。”
  兰芽深吸口气:“这后宫里也只有你的职司方便四处游。走;这件事便交给你:日后但凡瞧见凉芳与僖嫔私会,你就跟着些。瞄着他们两个,若说话的时间太久了,或者要做——越雷池的事儿,你便随便学些猫儿狗儿的叫,或者闹出些别的动静来惊动了他们两个。”
  兰芽扯着衣角,急得原地打转:“……总归,不能叫他们铸成大错,你明白么?”
  小包子懵懵懂懂点头:“总归不能叫他们抱在一起,更不能啄着脸、攥住手……”
  兰芽伸手拍了小包子一记:“没想到你的花花肠子还挺多。没错,就这么干!”
  正在此时,乾清宫守门的内监出来轻叫:“兰奉御?兰奉御?皇上宣进!”
  兰芽赶紧挥别了小包子,疾步而回。
  到老虎洞门口,就见着梅影和柳姿两个候着。兰芽心便一沉,盯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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