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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妾倾天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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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知道,我不会的。韩将军放心!”花蛮儿含糊地保证。
  “反正你好好在这里待着,等王爷气消了,本将军再想办法劝王爷放了你,或者善待你,好么?”韩枫语重心长。
  花蛮儿点了点头:“谢韩将军。”
  她语气顺柔,心里却凝成了铁。
  逃跑?她怎么会想要逃跑呢?
  她只想逮住任何机会,毒死厉慕寒这个杀父仇人!
  如果他死了,大仇得报,她愿意陪他去死,只要花泽昊平平安安就行。
  但是韩枫的承诺,能相信么?
  花蛮儿决心再试探韩枫一次。
  “还是那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切从长计议,切忌鲁莽行事!夜深了,你就在床上歇息,本将军在那边躺椅上将就一晚吧。明天的事情,就明天再说!”
  韩枫犹在苦口婆心,一边说着,一边扶她起来。
  花蛮儿站起来的时侯,故意作势被脚镣绊了一下,腿一软,整个身子倒在了韩枫的身上,刚刚被韩枫扯上来的裙衫再次滑到了手臂,露出了一大段香肩和精致的锁骨。
  瞬间,温香软玉满怀,韩枫不禁喉间发涩,心旌荡漾。
  英俊的面孔一红,他像丢掉烫手山芋似的,急忙将花蛮儿推开,反过来迭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公主,你站好来,本将军不是故意的。”
  花蛮儿故意幽幽一叹:“唉,将军,你我这一宿共处下来,只怕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将军,不觉得这样吃亏么?为了感谢将军打探母后消息,又要帮忙照顾皇弟,不如本公主……”
  “不!”韩枫往后退了一步,“你……公主请自重!”
  韩枫拱手作揖:“本将军不是这样的人,请公主谅解。王爷的女人,韩枫绝对不碰!”
  花蛮儿莞尔,蓦然觉得这一脸正气的韩枫长得特别相貌堂堂,英俊潇洒。
  “韩枫,你果然是位正人君子!”
  这个试探,一举两得,挺好。往后,她真的可以把更多的希望寄托在韩枫身上么?
  “公主在试探我?”韩枫聪慧过人,一眼就看穿花蛮儿的神思。
  花蛮儿苦笑,整好裙衫后,行礼赔罪道:“将军莫怪。蛮儿对将军掏心掏肺,都敢把皇弟交待给将军,不得不知晓将军的人品。然而,将军所为,确实令蛮儿钦佩,蛮儿失礼了!”
  韩枫到底是胸怀磊落的男子,闻言也不见怪,反倒蹲下来,亲手为花蛮儿解开脚镣。
  “没事了,公主。这样舒服些。公主别恨王爷给你上了脚镣。只因你不是普通女子。当日我和王爷在都城之外见你一介女流,却披褂上阵,确实吃惊不小。后来你又轻而易举杀了我们十几位将军。要说不防范也不妥吧。”
  花蛮儿嫣然一笑:“韩将军的奉承话果然漂亮。你这一说,我浑身伤痛都好了呢。”
  这一个晚上,是花蛮儿最近一段时日睡得最安妥的夜晚。
  她养足了精神,体力得到了恢复。可是,黎明方破晓,就有士兵前来紧急敲门,高声禀报韩将军,王爷有令,要花蛮儿去侍侯他梳洗。











    

  第13章 坟前受辱



  韩枫嗤笑了一声,冷冷揶揄:“某位仁兄果真按捺不住了。看来,本将军是要不来这第二夜了。花蛮儿,你自个好自为之吧。”
  花蛮儿再度向韩枫行礼:“谢将军昨夜解困之恩。只希望将军记得答允蛮儿之事。替我关照皇弟。大恩大德,来生衔环结草,定当涌泉相报。”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本将军自当竭尽所能。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不可造次。”韩枫亦再三叮咛。
  昨夜,花蛮儿话里有话,也让韩枫心里犯嘀咕。这个蛮夷公主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生怕她再出什么幺蛾子,招来更多的苦楚。
  花蛮儿缄默不语,未置可否,紧随士兵离开了前院韩枫的屋子,来到后院。
  清晨烟雾缭绕,微灰的天色透出一丝青明。朝露深重,寒气袭来,清新又冰冽。
  士兵将花蛮儿带到东厢房王爷的寝室,就退了下去。
  花蛮儿微微愕然。隔着偌大的花园和长廊,对面西厢房贴着的大红喜字和高挂的灯笼,都在显摆着,那才是昨夜的新房。
  可是,为何王爷不是在那边洞房花烛,却这么早出现在原来所住的寝室呢?
  花蛮儿一迈进屋子,就被满屋子的肃杀之气冻僵当场。这冷冽如冰的气场与韩枫的满室温暖大相径庭,竟比屋外拂晓寒风更加令人不寒而慄。
  抬眸一瞧,厉慕寒森立眼前,冷木着旷世俊颜,怒火燃灼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花蛮儿。
  花蛮儿被他吓了一跳。
  他气什么呢?他该高兴啊,不是刚洞房花烛夜完毕么?该发怒的应该是她才对。那么随便就被转手给别人。可是……
  “谁让你除去脚镣的?”厉慕寒紧紧盯住她的脚,森冷厉喝。
  花蛮儿低头一瞧,再度肝颤。
  还未及答话,厉慕寒又怒气匆匆讥道:“哼,昨夜该痛快了吧?非除去脚镣才尽兴对吧?果然是人尽可夫的小贱|货。”
  花蛮儿被这莫名其妙的谩骂污着,不禁怒目反叱:“王爷敢情忘了,是谁下的令,把我送给韩将军的?又是谁挣扎着不要,硬是被制服的?王爷这话,好比青|楼里的老|鸨讥笑娼、妓,不觉得可笑么?”
  “你——”厉慕寒冷不丁被花蛮儿的话噎着,恼羞成怒咬牙恨道,“没想到,你倒是伶牙利齿,可惜用错了地方,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他话刚说完,就欺身上前,怒气匆匆地攥着花蛮儿的手腕,就往外拖。
  “你要做什么?去哪儿?厉慕寒!”花蛮儿挣扎着大叫。
  但是,厉慕寒哪里管她那么多,阴沉着脸色,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竹篮子,将她一路拖出都府。
  都府外,早有一匹骏马侯在那儿,厉慕寒抱着花蛮儿飞身上马,驰骋而去。
  花蛮儿不再问要去哪儿了,反正现在已是身不由己,想去哪就去哪儿吧,总之她相信,他就是不会让她好过。或许,是把她带去,丢到悬崖下,就像父皇对待施以柔一样?
  骏马撒开四蹄,驭风飞奔,花蛮儿的青丝,被风冽冽向后吹起,有几缕不停地拂在厉慕寒的脸上。
  但厉慕寒无动于衷,一心一意只是往前狂奔。那对蕴灼未熄怒火的冰眸专注地盯着远方,神思不知落在何处。
  花蛮儿呼吸着自由而清新的空气,看着马儿穿过旷野,迎着第一缕朝霞,奔入一个怪石嶙峋的山谷。
  山谷边耸立着刀劈斧凿的山崖,几只寒鸦飞过,叫声悲怆,凭添了几分诡谲的气氛。
  骏马在一座坟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座气派而精致的坟,坟的四周种满了相思树,树叶婆娑,仿佛是在替某人倾诉着什么。
  厉慕寒手一掀,毫不留情地将花蛮儿丢下马。花蛮儿没有防备,身子重重着地,粗砺的石头硌得身子生疼。
  厉慕寒跳下马,信手将缰绳一丢,那匹跟随他多年的汗血宝马就自己找地儿休息去,通灵气得很。
  厉慕寒提着竹篮子,到了坟前,打开盖子,把里面香炉烛火取出来,点着了。又从里面取出一个白色布块包裹着的包袱,一打开,赫然可见一颗微微发臭的令人惊悚的头颅。
  “父皇——”花蛮儿爬起来,悲怆地喊了一声,就奔向那头颅。
  “滚!”厉慕寒一脚,又把花蛮儿踹飞出去。
  “柔儿,今天我终于带着花轶炀的头颅来祭拜你了。蛮夷已经为我所灭,花轶炀曾经加诸在你身上的耻辱与苦痛,我会在他女儿身上一一讨回来。你放心,柔儿,我对你的情意今生今世都不会改变。你的仇,我会牢牢记在心里,不会忘记!”
  厉慕寒的语气是从未听过的温柔,甚至唇角噙着一抹温暖的笑意,他在施以柔面前,甚至都不自称“本王”了……
  花蛮儿心里难受得紧。死无对证,不知道当年父皇是不是真的做了禽|兽般的事情。可是,这个厉慕寒,却是个如此极端偏激的男人,叫她无比犯怵。
  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他要如何讨回来?
  冰雪聪明的花蛮儿在厉慕寒还未行动之前,不顾一切冲向花轶炀的头颅。她打算带着头颅乘马离开,就算是一把火将头颅烧了,也比让它不断地受到风吹雨淋之类的耻辱强。
  可是,她才刚伸出手去,厉慕寒从背后猛然攥住她的一头青丝,将她往后一拉,又猝不及防地从膝腘处一踢,花蛮儿不由自主地伏跪在了坟前。
  厉慕寒俯身点住了她的穴道。
  花蛮儿就这样僵跪在了施以柔的坟前。
  “花蛮儿,你就好好跪着替你父皇赎罪吧。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厉慕寒狠厉地轻叱,随即抓起花蛮儿的头往布满石子的粗砺地面猛磕了三下,直撞得花蛮儿眼冒金星,皮破血流。
  花蛮儿尚未缓过神来时,厉慕寒已然解下他的鞶革腰带,“唰”一鞭,狠狠甩在她的身上。
  “啊!”花蛮儿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一道血痕,从下巴到雪白的脖颈蔓延至后背,赫然立现。
  昨天才被呵护涂上药的身子,又再次遭受凌、虐。
  这惨叫却仿佛更加激起厉慕寒的怒气,皮带如鞭,狂风暴雨般地狠狠抽打着花蛮儿。
  “叫啊,再叫啊!花蛮儿,你讨饶也没有用!花轶炀任意践蹋柔儿,不把她当人。本王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花蛮儿,昨夜你把韩枫侍侯得很爽吧。果然天生就是一个小贱|货。连韩枫这株千年铁树也会为你开花。”
  “贱人!你这只肮脏不堪的贱狗……”
  厉慕寒一边鞭打,一边不停地辱骂。
  他的怒气就像天雷滚滚,轰得花蛮儿无力反抗。
  她只能咬紧牙关,无论再疼,都不再喊一声。
  “叫啊,怎么不叫?本王让你叫!”厉慕寒打红了眼,口不择言谩骂着,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所憎恨的点已经有所偏离了。
  花蛮儿已经痛到有点儿麻木了,她眼儿一闭,显些要晕过去。
  厉慕寒突然停止了挥动皮带,花蛮儿被点着穴,无法动弹,也不知道他在背后做什么,直到他开始动手的时侯,花蛮儿这才惊惶地嚷出来:“不!不要!厉慕寒,不要在这里!”
  “哼!本王偏要在这里,偏要用这种虐狗的姿势!本王就不信你不讨饶!”
  厉慕寒阴沉地低骂,退了人家的束缚,就这样没有任何事前渲染,直接从背后硬闯。
  “啊!”花蛮儿全身一紧,沁出一身冷汗!
  痛!还是痛!
  她头皮已然发麻,但后面的那位却十分受用似的,马不停蹄地开疆辟土了。
  花蛮儿再也无法克制,嘴里不停地逸出难熬的声音。
  羞人的声响在僻静的山谷里回荡。就连曾经扰人的寒鸦,也一一回避了。
  厉慕寒探向前方,以两个敏点作为支撑,疯狂地驰骋……
  不知过了多久,花蛮儿晕了过去,厉慕寒解开她的穴道,低骂了一声:“没用的狗东西。”
  他整理了一下,把花蛮儿抱到马上去,往都府奔去。
  花轶炀的头颅厉慕寒没有再取回,就丢在这里,任寒鸦啄食。
  他似乎觉得,在这一祭奠之后,关于复仇的戏码,也就只剩下了他和花蛮儿无止无休的纠|缠。
  花蛮儿在颠簸的路上,于马背上醒了。当她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之后,就淡定不了,骂了一声“混蛋”之后,强势往厉慕寒握着缰绳的大手狠狠咬去。
  花蛮儿这一咬,用尽全力,可真够狠!
  她甚至能感觉到齿尖穿透皮肉的声音,滋滋的腥热感在口腔里流溢。
  她发狠咬住不放,死也不放,仿佛不咬到见骨都不甘心似的。
  想到父皇、皇弟、后妃们以及自己所遭遇的耻辱,她就恨不得把这个男人咬死。
  厉慕寒皱了皱眉,没有躲,也没有动手还击,只是冷冷威胁:“你咬吧!再咬下去,本王回去就让人牵一只狗去咬花泽昊,看谁有能耐?咬得更狠?”
  花蛮儿立刻松开了口,毫不迟疑地坐直身子,倔着小脸隐忍地瞪着前方。
  阳光在头顶照耀。难得寒冬暖日,却难以照亮人心的阴郁。
  远远的,眺见都府门前聚满了人。齐班宝、韩枫、夏芊芊,还有一些士兵和一堆丫环,都齐集在那儿,不知道做什么。











    

  第14章 再次下毒



  马蹄声一到,所有的目光都投射过来。
  厉慕寒缰绳一拉,将马停在都府前,随手将花蛮儿丢了下去,冷声命令士兵:“去拿副铁镣来,重新给花蛮儿套上,以后未经本王许可,不准任何人除去她的脚镣。”
  说着,那双冰眸睨向韩枫。
  韩枫愣了一下,随即微微勾唇角苦笑。想必经过昨夜,厉慕寒会恨死自己。
  这并非说厉慕寒就一定在意花蛮儿。而是一个女人一旦成为自己的女人,总是不希望别的男人触碰,这是占有欲作祟,是每个大男人的通病。
  厉慕寒无疑有这种病。命令是他下的,可也管不住他看着自己就有气。
  韩枫的目光溜向地面痛得紧抱成一团的花蛮儿,星眸里不由自主流露出隐隐担忧,暗暗喟叹。那一身新添的鞭伤和掐痕,怕又是早上所受的苦。
  “是,王爷!”所有人都在回复厉慕寒方才的命令,唯有韩枫不语。
  士兵上来,重新给花蛮儿锁了脚镣。
  夏芊芊睥睨了她一眼,撇着小|嘴儿问厉慕寒:“慕寒哥哥,你去哪儿了?齐大人要启程回京,正想向你辞行呢。”
  齐班宝皮笑肉不笑地迎向前,拱手道:“王爷,下官这就要告辞了,回京交旨。王爷就此别过!”
  “嗯,本王所写的奏章齐大人可带上了?”厉慕寒连礼貌的笑都不扯。
  韩枫回道:“属下已经把奏章交给齐大人了。该带的话也都说了。”
  “那就好,齐大人,本王就在此等侯父皇的旨意。等朝廷粮草一到,本王就带兵攻打玄越。”厉慕寒目光坚定。
  “哈哈,好,好,下官一定把话带到,同时也期待王爷再度凯旋而归!告辞!”齐大人行了礼,就在侍从的服侍下上了马车。
  软帘放下,马匹队伍都已经开始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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