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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吾家卿卿多妩媚-第61章

小说: 吾家卿卿多妩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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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大少爷就已经摔了不少东西了。
  初宁跑走,一路回了跨院,她再也不轻易离开碧桐院了!
  徐立轩疯了,他刚才那个样子,说的那些话,绝对是疯了!
  她对人的情绪非常敏感,他摆明心里还存了别的什么,才会这样逼迫她。只是她闹不明白,是什么叫他变成了这样。
  一个人,短短两年,怎么就这样性情大变!
  初宁十分疲惫,趴在炕上,竟是在惊怒中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等睁眼的时候,她发现天色微暗,而外头院子里有什么声响。
  汐楠见她醒来,忙上前给她披衣裳:“姑娘喝那么一杯酒,倒是睡得香。”
  “外头在做什么?”
  汐楠神色一顿,说道:“是三爷在外头,说要给你做个秋千,正摆弄木头呢。”
  初宁就连鞋都来不及穿,趿着便跑出屋,果然看到徐砚将袍摆塞在腰带里,一脚踩着木头一端使锯子。
  那么冷的天,他倒是干得热火朝天的,额头都见了汗。
  “徐三叔,您怎么干这样的活来了!”
  徐砚见小姑娘出来,忙朝她身后丫鬟说:“快给姑娘拿手炉。”然后才笑着看她,“其实早想给你做了的,正好过年有空,一会就好了。”
  初宁高兴得不行,又有些心疼他,围着他转:“您腿还疼不疼,要不明儿再说吧。”
  “你不要打转了,要把我给转晕呢。”
  小姑娘就哈哈哈地笑,但也不转了,而是拿着手炉去贴他的脸:“那我帮你暖着。”
  徐砚想让她站一边的,可她双眼亮晶晶的,眼里只有自己,他又舍不得她走远了。就那么任她陪着自己,一点点量尺寸和锯木头。
  初宁过了许久后,到底还是跟他说:“徐三叔,我今儿见着徐大哥了。”把去徐立轩院子的经过道来,又把他那些话没有隐瞒的说出来。
  说过后,她忐忑地看着他,心里不安。
  她就不该乱跑的。
  哪里知道徐砚只是朝她微笑:“没事儿,我会叫齐圳派人以后都跟着你外出,你别往心里去。去把绳子拿来,绑好将柱子坚说好就差不多了。”
  居然还指使她起来。
  初宁当即又不再想白天的事了,又露出笑跑去放了一堆绳子的地方,拿起粗细不一的远远问他要哪种。而也没看见,在她转身那一刻,徐砚眼底有厉光闪动。
  小姑娘见徐立轩的事,他其实是知道的。本没想再提,她倒是一心一意待自己,也不怕自己吃醋,还得那么详细。
  晚上的时候,初宁也没有到碧桐院正房去吃饭,找了个头疼的借口,自己单独缩在院子里。
  她怕会再遇到徐立轩,宁可躲着,也不想多生事端。
  当晚,徐立轩确实是跟着父母在碧桐院用的饭,没有见到初宁,他也不动声色。一整晚若无奇事的,仿佛就没见过初宁,也没有听过她拒绝自己的话一样。
  任氏却是气极了。
  千防万防,居然还是叫两人又见了面,她都想打死那个护卫。
  用过饭后,众人喝了一回茶,各自散去。
  徐立轩在出院门的时候,听到三叔父喊了他一声:“听初宁说,你有东西要给我,正好,我去你那坐坐。”
  徐立轩闻言,微微一笑,把手往袖子里一拢说道:“好啊。”
  无声的挑衅与针锋相对。
  两人便一前一后往前院去,等到远离了众人,徐砚突然脚步一顿。徐立轩当即也停了步子,不想眼前一花,肚子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他发出吃疼的一记短音,站不住,捂着肚子弓成虾米似的跪倒在地上。
  徐砚冷眼看着不经打的少年:“这一拳,是替初宁打你的。”
  “——你有什么资格!”
  徐立轩疼得眼前发黑,却仍是愤怒地回击。
  徐砚闻言嗤笑一声,揪着他领子就将人拉起来,又是朝他肚子再一拳:“就凭你小人行径,我也够资格揍趴你!”
  再挨这么一拳,徐立轩哪里还能一丝回嘴的力气。徐砚直接就将他再甩到地上,看着他缩着身子,一点也不可怜他。
  “你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变得如此自私自利,一点也没了当年还知道为弟弟担当的胆色。徐立轩,你真叫人失望,哪怕你是正当要与我较量,我都还觉得你像个男子汉!再敢耍阴谋诡计,危及她,我下回可就不是只动手了。”
  说罢,徐砚也不管吓得面无人色的四顺,一弹袖子,踏着月色大步离开。
  齐圳看着倒地不能起的大少爷,同情了那么一下下,也追着自家三爷步子离开。
  大家都以为他们三爷文质彬彬,但其实他从来都是能动手的时候,不动口。又动手又口,这就是怒极了。
  啧啧,他还是第二回 见着三爷这样不羁的打人,上回撸了袖子打架,是多少年前了。
  齐圳居然一下子想不起来,只记得那人掉了好几颗牙。
  叔侄俩在暗夜下的冲突,每一个字都叫人胆战心惊,而且一个身影,就隐没在不远处的树杆后。将两人的一举一动和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身影直至叔侄俩离开后,也久久没有动弹,仿佛跟身后的树一样,就在那里生了根。
  次日是初二,任氏和余氏都会由丈夫陪着,带着儿女回娘家。
  潘家人现在并不在京城,所以徐老夫人并没回娘家,而是就在家里带着丫鬟们打叶子牌。
  徐砚厚着脸皮就留在老人院子里,初宁也厚着脸皮凑了个数,然后陪着老人摸牌,还每回算好牌给老人送。
  徐老夫人默不作声,照单全收,狠得直接把初宁的小半袋金锞子都赢走了。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初宁见老人进了屋去净房,跑去徐砚那儿拉他袖子,一脸可怜:“徐三叔,老夫人都赢那么些金锞子,怎么还不笑呢?”
  徐砚知道她心疼钱的毛病又来了,从袖子里再拿一钱袋子出来:“你尽管输,还有我呢。”
  初宁推开,摇摇头,一咬牙,一副悲壮的说道:“我算着输,您的留着。”
  若不是这里是碧桐院,徐砚真是要将人搂到怀里。
  怎么连抠门都抠得那么可爱。不过确实有些大材小用,那过目不望的本事全落到牌桌上了。
  徐家这儿还算和谐,任氏那儿却早拉着嫂子哭诉得一把泪,将儿子的心思全都说了出来。
  任大夫人听得脸阵青阵白,又想到二女儿一颗心就挂在外甥身上,也有焦急。
  其实亲上加亲也不错的,可如今外甥已经心里有人,这亲还能结吗?那女儿得多委屈。
  任大夫人想了想,说:“这样罢,你也先不着急怎么跟老夫人提结亲的事。你索性先把那姓宋的丫头给嫁出不去就结了!正好我这里有几个人选,家世虽说不起眼,但也是落魄的宋家配不起的,你拿着花名册去你婆母那里,看看她怎么说!”
  “记得要把宋家丫头高攀的事情点明了,你们老夫人是个明事理的,就会想办法也跟你一起把闹得家里不安的宋初宁给嫁了!”
  任氏听着这话,当即双眼一亮,把花名册就装身上带回去了。
  京城女眷们都忙着回娘家,安成公主今儿也赖在宫里,跟明德帝在说话:“今年小姑娘回来却也没能和我们一块儿过年,姑母派来拜贺的人还偷偷给我递信问起呢,估计是想替姑母看看她的。”
  明德帝听着,眼里闪过担忧:“姑母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所以才会更记挂着。”
  “皇兄,我讨您一个恩典成吗?如若您不给,我就找母后讨去,她肯定会愿意的。”
  安成公主突然站起来,走到台阶下,朝明德帝一跪。
  明德帝神色变了变,大概猜到了是什么,看着妹妹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徐立轩其实蛮可怜的,放到现代,就是被高考逼疯的一个~~
  初宁:谁让我家三叔那么优秀!


第65章 
  京中富贵人家过年一般从初三开始在家设宴; 邀请亲朋好友到家里听听戏; 摸个牌。
  这种请宴; 都是你来我往的; 大家都会事先打听好,错开日子; 宴请能从正月热闹到元宵过后。
  徐老夫人手里已经积了不少请贴; 而初三那天有任家的,还有忠勤伯府的。
  在用过午饭后,老人便听着林妈妈在说:“忠勤伯府的只给您送了贴子,府里两位夫人都没有的; 但任家的是都送了。您这边是有什么章程?”
  徐老夫人端着茶说:“哪里还用什么章程,任家老大媳妇会去的,老二媳妇也不好不去。左右忠勤伯府没再请别人,我自己去就罢。”
  林妈妈一听倒也觉得是。
  初宁这个时候被打发去了茶房,徐砚闻言就说:“明儿儿子也会去忠勤伯府的,再有初宁也会去,是那边单下的贴子。”
  “是去见忠勤伯家的姑娘?”老人抬头,眼晴斜斜扫了过去; “你之前怎么也没说。”
  “并不知道忠勤伯夫人那里也设宴了,儿子以为是小宴,吴怀慎说的是单独聚聚; 还有他家的妹妹。”
  徐砚从容淡定,徐徐说来。徐老夫人就哂笑,语气不明:“哦; 原来是单独聚聚,还带着妹妹单独见外男。”
  徐砚当没听见这里头的讥笑,嗯了一声。
  这可把徐老夫人气乐了。
  幼子为了跟小姑娘独处,居然都求到好友头上,拿人堂堂世子爷做幌子。
  简直是!
  老人都不知道要怎么说道儿子才好,瞪他一眼,他还厚脸皮微微一笑,能气死人!
  初宁这时捧着梨花木的托盘回来,上面放着新沏的甜茶,先给老人端了,再给徐砚端一杯。
  老人便看到向来不爱喝这些幼子居然端着就往嘴边送,还朝小姑娘笑得温柔。
  她咝地倒口抽气,怎么就那么碍眼呢。直接站起身说:“初宁你来,给我念一卷佛经。”
  就那么把人带走了。
  徐砚望着热气氤氲的甜茶,不由得莞尔。
  他母亲,这是在全小姑娘找讨好的机会吗?
  初宁就在老人跟前专心致志地念了半下午的佛经,徐砚依旧纹丝不动坐在外间,听着她轻柔的声音,唇边的笑就一直没落下过。
  任氏是与余氏一行前后脚来到的碧桐院。外出归家,得给老人知会一声。
  这时初宁□□得口干舌燥,听到外头的动静,也不用老人说便自己提出来:“老夫人,我回后边躲个懒,一会再来给您继续念。”
  徐老夫人自然听到了外头大儿媳妇和长孙的声音,点点头,任她从耳房的小门出去。
  徐砚见到老人自己出来,明白小姑娘多半又避开了。
  他依旧闲闲坐在那里,家里的晚辈给他见礼也只是嗯一声,眸光往徐立轩那里扫了扫。见他一脸病色心底嗤笑一声,继续沉默不言。
  晚上徐家众人还是一块用饭的,而今天徐大老爷夫妻在二房夫妻告退的时候没动,还打发走了小辈。徐砚知道可能是有事要与老母亲说,他索性趁这个机会出了门一拐,直接拐到跨院去了。
  在右有大哥拖着,他还能跟小姑娘说会话。
  徐砚大大方方过来,守门的婆子也不好拦,只能干着急任他进去。要去禀报给老人的时候,却见大老爷正陪着说话,根本没法插前去,那婆子只好缩在廊下等时机。
  徐大老爷受妻子的怂恿,又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就真的来试探老人的想法。
  明亮的厅堂间,响着他略微压低了的声音:“娘,儿子觉得给宋丫头寻门亲事是实在,只要那人家不错,于宋丫头来说有个好婆家。而轩哥儿那边也就断了心思。”
  徐老夫人没想到长子居然出这种主意,有些没回过神来。
  徐大老爷那头看了妻子一眼,在她带着鼓动的眼神中又继续说道:“我这里正好有几个合适的人选,娘您看一看?”
  花名册就直接放到了老人手边。
  徐老夫人低头,手朝名册那里伸出去,任氏看着这动作,心头怦怦跳。只要婆母同意了,这事就成一半了!
  老人也确实是去拿了花名册,并在儿子儿媳的期盼下展开,粗略看了几眼,旋即一抬手直接就把册子狠狠摔到了任氏身上。
  “蠢货!”
  那册子是的角正好打到任氏的脸颊,疼得她一缩,然后就被婆母骂蠢。
  徐大老爷脸色也变了,忙说道:“娘!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身为小九卿,居然被一个妇人撺掇着做这种没脑子的事?!还问我做什么?!宋初宁的爹还活着,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外姓人插手嫁人女儿!”
  一句话,叫徐大老爷手一抖索,脸涨得通红。他还试图辩驳:“不是的娘,宋丫头的事不都给老三作主吗?我们给找个好的人家,叫老三给宋霖送封信就是,又不是害他女儿。”
  老三?
  要是叫她幼子知道,他兄长要小姑娘嫁给别人,恐怕得把这家都拆了!
  徐老夫人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死死咬着牙,才没把后边的隐情说出来。一拍桌子再骂道:“里头的不是家道中落,就是要娶继室,你跟我说这些是好人家?!徐廉,这样的好人家要给你女儿,你嫁不嫁!”
  “娘!那娶继室的是侯爵勋贵,这哪里一样。”徐大老爷觉得这误会是越来越大了,努力解释,“再有那个家道中落的人家,上回与立轩同科,下科可能就高中了,进士的娘子,怎么不好了?!”
  徐老夫人都想给长子一巴掌,带着怒火的双眼一下子就看到任氏身上:“这上头那姓郝的人家,我记得和你们任家还带着关系吧,你们任家哪一支的女儿就是嫁给这郝家了?这郝家少爷可是身有隐疾,这才二十四了也没有说亲,我说得对不对?!”
  任氏闻言大骇,惨白着脸没敢答话。
  为什么婆母会知道郝家少爷体弱的事,这事明明捂得紧紧的。
  “任氏!你简直不可理喻!”
  徐老夫人气得把茶碗一扫,厅堂里便传来瓷器破碎的声响,惊得廊下的丫鬟婆子,把头都垂得更低。
  林妈妈忙劝她:“老夫人,你莫要动气,莫要动气!”
  本还解释的徐大老爷听到老母亲这么一句,也惊得看向妻子。
  如若之前还能解释得过去,这个郝家的事就真没法解释了!
  而且他看中的还真是这个郝家,比什么家道中落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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