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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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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人的腰,绝对称不上纤细型。
  贺兰雪摸在手里,只觉得软软的,滑滑的,按一按,有种让人安心的实在。
  她的骨架很小,虽然肉乎乎,几乎摸不到骨头,可是全身所有的曲线有种说不出的匀称,所谓的珠圆玉润,大抵如此了。
  贺兰雪微微笑了笑,弯腰重新吻住她,然后,咬了咬她的下嘴唇,再咬了咬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隐隐约约的锁骨,她的……
  背后的手,已经轻巧了抽开地拦在两人之间的肚兜。
  贺兰雪的唇,碰到了她第二隐秘的地方。
  伊人略有点紧张地退了退,只是后面是木桶,无路可退。
  贺兰雪脑中一热,方才小心压住的***,用比刚才更热烈的架势,燃烧起来。
  然后——
  贺兰雪脑中一热,方才小心压住的***,用比刚才更热烈的架势,燃烧起来。
  然后——
  然后,外面响起一阵均匀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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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屏住呼吸,只愿外面那人知趣一点,没人应声,就赶紧走吧。
  那人却没有这样的自觉,依旧不折不饶,持续地敲门不停。
  贺兰雪忍了忍,一面扯过衣衫,遮到伊人身前,一面沉声问道:“是谁?”
  “是我,伊人在吗?”外面的人大大咧咧地问道。
  贺兰雪立刻腾起一阵无名业火,其他人还好想一点,却是流逐风!
  本来他和伊人之间,就有那么一点不明不白,这次刚一见面,他又来敲她的门!
  “你有什么事?”贺兰雪继续忍了忍,阴着声音问。
  “我要找的是伊人,为什么要把答案告诉你?”流逐风笑嘻嘻地顶了一句,又不屈不饶地敲了三下门,“开门开门,我有好东西给你们看。”
  “……你先在外面等等,我们马上出去。”贺兰雪咬着牙,几乎从齿缝里问出这句话。
  他尽可能想表现得和颜悦色,只是话一出口,仍然弥漫着森冷冷的寒气。
  然而流逐风浑然不觉,依旧敲着门,挺无辜挺自然地说:“磨磨机机的,你们不用出来,我进来了啊……”说着,外面竟然响起一个门轴的推动声,还有流逐风低低的自语:“搞什么,原来门没关啊……”
  贺兰雪大惊,再也顾不上其它,立刻从木桶里站起来,又拿了一件长衫给伊人披上。
  大门与木桶之间隔着一扇白色微透的屏风。
  流逐风投影在屏风上的影子越来越大,他越走越近。
  “你们在哪呢?”流逐风问着,已经从屏风后探过头,朝里面瞄了过来。
  贺兰雪与伊人身上,还滴滴答答着水珠。
  两人皆是衣衫不整,伊人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尽,整个屋子,都是暧-昧的情-愫。
  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会知道发生了何事,流逐风却只是挠了挠头,笑嘻嘻地问:“你们打水仗啊?”
  贺兰雪目光一寒,冷冷地瞧着他。
  如果目光是可以杀人的,那么流逐风已经死了千儿百遍了。
  可是,目光是能杀人的吗?
  不能。
  所以。流逐风依旧笑嘻嘻地站在原地,安然无事,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
  贺兰雪突然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流逐风是故意的!
  以他的功力,三里之内的纤微细动,他都可以尽收耳底,即便猜不到屋里的景象,好歹也是能听到水声吧。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条不紊地敲了足足半刻钟的门。
  ——有何用心!
  ——而且,贺兰雪分明记得他关了门的!只不过,这样层次的门,对流逐风来说,那便是形同虚设,和没关差不多。此门只防君子不防小人。
  流逐风明显是小人。
  这样想着,贺兰雪再看向流逐风,忽而发现,他那双总是含笑,总是满不在乎的眼睛,异芒璀璨。与此刻的慵懒闲适那么不同。
  “不知道流少主,到底有什么东西要给我们看?”
  贺兰雪虽然全身衣衫尽湿,发丝凌乱,形容狼狈,此时问话的姿态仪容,却是极有风度的。
  流逐风有点钦佩地看
  了他一眼,然后微微笑道:“我只给伊人看,可没打算给逍遥王看。”
  “你让我回避?”贺兰雪挑眉问。
  该回避的,是他流逐风吧!
  “如果不介意的话……”流逐风笑眯眯、一点也不客气地回答道:“请逍遥王到外面等一等。”
  忍,再忍,看在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上,贺兰雪几乎要忍得肺部爆炸了。
  ——可还是忍不住!
  “流逐风!你是不是故意的!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对不对!”他已经出离愤怒了,再也不打算与流逐风虚与委蛇,直接挑明了问道。
  流逐风眨眨眼,挺无辜的看着他,不反驳,却也不应承。
  那神情,倒把伊人的一套学得十足十。………题外话………伸手,求打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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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贺兰雪,绝对有一种将流逐风杀之而后快的冲动。
  “阿雪。”就在贺兰雪打算揪着流逐风的领口,质问他到底存什么心思时,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的伊人,冷不丁地说道:“你能不能出去等一小会,就一小会,”伊人伸出一根手指,可怜兮兮地弯了弯,大大的眼睛里,甚至有种祈求的味道。
  贺兰雪有点愕然,他没料到伊人也会求他出去。
  就在刚才,他离伊人还是如此近,近到能碰到彼此的心,可是转眼,伊人便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叫他出去!
  贺兰雪很不理解,却无法去拒绝伊人的请求。
  所有的郁闷和不解,最后一股脑地发泄到了那搅人好事的流逐风身上,贺兰雪此刻的义愤填膺,足以杀人了副。
  更可恶的是,流逐风竟然还是一副笑嘻嘻、看我多无辜的模样。
  ……
  ……
  ……
  ……
  “阿雪……”伊人走近一步,仰头看着贺兰雪。
  贺兰雪本有一种想发作的冲动,可是看到伊人此刻的神情,又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黑黝黝的瞳仁,第一次,没有了那种没心没肺的空茫,她的眼神很实在,所有的情感镜子一般忠诚地映射了出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去信她。
  “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情叫我。”贺兰雪说着,突然俯下身,当着流逐风的面,很坦然地吻了吻她的唇。
  伊人怔怔,然后莞尔一笑。
  笑如春风,刹那破冰。
  原来信任,真的可以那么简单。
  流逐风事不关己地站在一边,看到此景,唇角微微往上挑了挑,不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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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贺兰雪走出去后,流逐风自发地坐到了床边,倚着床板,偏着头看着伊人。
  伊人拧了拧头发,也坐到了他旁边。
  “又搅了你的好事啊,”流逐风歪着头看了看她,促狭地笑道:“不过,你到底喜欢谁啊,贺兰雪还是炎寒?”
  “阿雪啊。”伊人回头,很自然地回答道。
  “那炎寒呢?”流逐风问。
  伊人低头,望了望自己的手心,然后坦然道:“也是喜欢的,可是,那是不同的。”说完,伊人重新仰起脸,慎重地问道:“你刚才拿在手里的戒指……我也有一枚。你要给我看的东西,是它吗?”
  “你的戒指,是息夫人的?”
  “是。”
  伊人手中的戒指,还是上次武爷交给她至尊图的时候,一并给她的。
  方才她会让贺兰雪出去,也是因为,她瞥到了流逐风戴在右手上、不停地用手指摩挲的戒指。
  流逐风手中的戒指,与伊人手中的一模一样。
  “我听冷艳说,至尊图在你身上,就猜到戒指也在你身上。”流逐风举起自己的那一枚,举高,迎着光线观察了一番戒指上那晶莹剔透的钻戒,然后顺手套进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喏,交给我吧。”
  “为什么要给你?”伊人一脸黑线。
  哪里有这样蛮不讲理要东西的人?
  “你想不想嫁给我?”流逐风盯着她,一字一句问。
  伊人想也不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流逐风的嘴巴瘪了瘪,手捧心脏,做了一个伤心欲绝的姿态,“你太伤人心了,好歹也要装模作样的想一想吧。”顿了顿,似要挽回自己的面子,他又恨恨地补了一句:“我也不想娶你,你的男女关系太复杂。”
  “所以,你得把那枚戒指还给我。”他又下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结论。
  伊人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同样一字一句地反驳道:“我没有复杂的男女关系。”
  “怎么不复杂了,你说,你先跟炎寒,那啥那啥,回头又跟贺兰雪,那啥那啥。”流逐风本着非礼勿说的准则,含糊道:“如此,还不复杂?”
  “不复杂。”伊人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流逐风立刻做晕眩状,“不跟你这大脑少跟弦的小丫头说了,我只问你,那炎寒怎么办?”
  “他明白的。”伊人神色一黯,继而低低地回答道:“炎寒什么都知道。”
  流逐风不明所以地望了她一眼,然后坚定地伸出手,旧话重提,“戒指还我。”
  “为什么?”两人的谈话成了一个轮回。
  这一次,流逐风选择了直面回答,“因为拥有另一枚戒指的人,会成为流园的女主人。你又不想嫁给我,我又不想娶你,所以,你还是别留着它了。”
  “啊?”这一次,伊人倒是吃了一惊,回声筒一
  tang般,再次怔怔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哪里那么多为什么,知道什么动物最喜欢问为什么吗?”
  “猪。”伊人淡淡回答,并不上当。
  “……反正,戒指给我!”流逐风无语了片刻,然后野蛮地下了一个命令。
  伊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往怀里掏去,手一伸,才发现长衫之下,自己是真空的。
  好像,也有点冷了。
  伊人的手又缩了回来。
  ……
  ……
  ……
  ……
  流逐风则看着她的手从自己的衣襟里伸进去,大大的领口,露出里面的少许春-色,凌乱熨帖的长发,贴着赤-裸的肌肤,就这样赤足坐在他的旁边,大大的衣服,让她显得萧瑟而单薄。也让人有种很奇怪的念头:那大大的衣服之下,她的身躯,该是如何娇小?
  流逐风很快将这转瞬的奇怪念头甩到了脑后,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我没把你当女人,你也别不把我当男人,行不行?”说完,他极有风度地站起来,往外面走去:“你先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穿好衣服后就来找我。”
  “哦。”伊人应着,在他身后轻声问:“你的那枚,是贺兰无双的,还是……”
  “也是夫人的。”流逐风在门口处转身,简短地回答:“两枚都是夫人的,你还我,是物归原主。”
  说完,他已经退出门去,轻轻地合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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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人困惑地站了一会,然后,开始换衣服。
  房门外,贺兰雪一直没有离开,他身上的水汽已经用功力蒸发干了,长发随意地拢到脑后,意态随意,与刚才的狼狈比起来,这样的贺兰雪,已经从容飘逸许多。
  流逐风站在后面犹豫了一下,然后款步走了过去。
  其实,都是男人,贺兰雪什么心情,他懂!
  “咳咳。”在一旁站了会,见贺兰雪打算将自己无视,流逐风连忙发出一点响动,证明自个儿存在。
  贺兰雪转头看向他,目光冰寒至极。
  “好吧,我承认我故意的。”流逐风也看得转圈子,摊摊手道:“你现在可能会生我的气——不过,当初她和炎寒,也是我搅黄的,所以呢,一恩一怨,抵消了。你有什么情绪,那是私人矛盾,千万别提升到政治领域,知道不?”
  贺兰雪如今虽然是天朝的钦犯,但是凤九处心积虑地把贺兰钦也拉下了水,以后天朝是谁家天下,尚不可说,流逐风还是选择慎重点。
  无论他自己多么叛经离道,他首先是流园的少主,要为流园数万名民众负责。
  他一向是有这个担当的。
  “你终于承认了。”贺兰雪已经在外面生了半天闷气了,你可知道,升腾的欲-望被硬生生截断是什么滋味?就好比前一刻在天堂,哗啦一下就坠到了地狱一般。
  “为什么要这么做?”贺兰雪沉着声音,咬牙切齿地问。
  那神情,仿佛流逐风一个言语不慎,就要将他啃掉吃掉一般。
  “哎,搞不准伊人以后是我的妻子,所以,在没拿回那东西之前,我不能让别人把她给吃了。”流逐风如此回答。
  “伊人怎么会是你妻子?!”贺兰雪听着有点糊涂。
  “信物的原因。”流逐风含糊地回答道:“我答应师傅了,一旦那戒指戴到另一个女子手中,就要对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现在,那个信物在伊人手里,不过你放心,她还没戴上去,等会我拿回来后,你们继续,继续,我绝对不会再出现了。”
  贺兰雪还是不够清楚,不过,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随便吧,只要这个流逐风不再出现,暂且不管其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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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默不作声地在外面等了一会,听着里面兵兵梆梆的声响,大概是伊人翻找东西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伊人欢欣地‘找到了’三个字。
  流逐风面带喜色,转身迎向伊人的方向,可是,就在伊人走出门口的那一刹那,流逐风的脸色顿时变得雪白。
  贺兰雪见状,连忙也吃惊地望过去,却见到伊人本来举着一枚戒指跑了出来,哪知在门口一颠,那戒指有点大,她的手指又太细,白色的指环,一溜儿套进了伊人的无名指上。
  “赶紧摘下来,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流逐风说着,
  急忙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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