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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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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很是无语:他也不明白,贺兰淳为何要派这样一个被骄纵的小世子来参加如此举世瞩目的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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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一直旁观不语的冷艳终于忍不住喝止了一声:“无论真相如何,也无论贺兰雪是不是天朝通缉的要犯,也无论这位伊人小姐到底是你们谁的人,这里是冰国,在冰国,你们都是客人,都必须按照冰国的规矩办事。”冷艳的声音,似压着火气,凛然不可违。
  “可是,女王陛下……”夏玉还是不依不饶,向冷艳拱了拱手,就待辩说。
  冷艳冷冷地看着他,她的命令,在冰国,还从未有人敢辩白过。
  夏玉终究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女王陛下!”就在冷艳出言让卫兵将夏玉强行押走之时,夏玉身后响起另一个声音,那声音悦耳动听,却有种墙角苔藓般的潮湿感,众人朝声音的来处望过去,只见一位华衣公子浅浅走出,脸色素白,虽然精致,却没有一丝表情,倒像是一个绝佳的技师描画出来的美男图,虽然五官出彩,却没有神韵。
  尤其是那双眼睛,更是灰灰蒙蒙,让人看着,心底老大不舒服,古怪之极。
  “女王陛下,小侯爷只是太嫉恶如仇,也担心贺兰雪在冰国作乱,危及女王的安全和大会的秩序,并不是有意顶撞陛下,望陛下明鉴。”那人走到冷艳前面,极有礼貌地回禀道。
  冷艳的神色这才稍缓,夏玉也察觉到自己方才的唐突,低着头蹭到那人旁边,轻声问:“柳溪,你什么时候来的。”
  原来来人,正是之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柳溪,也是夏侯的内侄。
  可是,关于柳溪的来历,连贺兰雪最精锐的天一阁,也查不出多少。
  某些方面来说,他比流逐风更加神秘。
  流逐风则至始至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手指扣着下巴,饶有兴致地,一直望着伊人。
  其他人的林林种种,他一直没去关心。
  ……
  ……
  ……
  ……
  “两位天朝贵客微服至此,实在在本宫很是惊讶。”冷艳不动声色地将夏玉与柳溪都警告了一番,然后望着贺兰雪,唇角噙出一抹笑来:“至于夏小侯爷的担忧,本宫也深以为然。这样吧,在招亲大会期间,逍遥王——不,贺兰雪,就请在冰宫的天牢里做客一段时间,等大会结束,本宫再亲自将你释放,绝不插手天朝内部之事。”
  贺兰雪听了,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淡淡地看了看冷艳,然后回望着伊人。
  在人群后的易剑则义愤填膺了,他愤愤自语道:“什么夏玉说得有道理,这冰国女王,分明是公报私仇,当年她没有奈何得了王爷,现在王爷主动送上门来,哪有不利用机会的道理!”
  “不要得罪女人,特别是有权势的女人。男人总是要走这一遭,才能记得清楚的。”凤九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说着这句至理名言。
  易剑看着凤九依旧云淡风轻的脸,几乎想一拳打过去了。
  怎么凤九从来没有着急过呢?
  不过,平心而论,贺兰雪也没有丝毫着急的样子。
  听闻冷艳说将他压至大牢,贺兰雪并没有多么吃惊,他只是将注意力重新转到伊人身上,伊人则靠着炎寒,头微微低着,一脸平静安然,仿佛周遭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事实上,这本就与她无关。
  一直以来,只想躲在被别人遗忘的角落,好吃懒睡,悠哉度日。
  哪知,竟这样莫名地,一次次地,被顶到风尖浪口之上。
  伊人很郁闷。
  贺兰雪看出了她的郁闷,不免一阵自责。
  是他的缘故吧。
  造成这一切的,是他的缘故吧。
  他没能保护好她,所以,无论伊人现在做任何决定,贺兰雪都不会怪她,
  哪怕,伊人真的选择了炎寒。

  ☆、VIP038 混乱的男女关系呀

  “伊人。”贺兰雪唤着她的名字。
  伊人抬眸,浅淡地瞧着他。
  “如果你决定喜欢炎寒,我不会拦你。可如果你以后若是不开心了,想离开他了,我还是愿意等你,愿意当你的树。”他的情绪也平静下来,淡淡地留下一句话,然后傲然转身,面向冷艳道:“女王陛下,那就在天牢里叨扰几日了。”
  冷艳点点头,立刻有两人从后面走出,对贺兰雪客客气气地引臂一伸。
  易剑又急了,正打算冲过去劫回王爷,哪知凤九又将他一拉,然后挺悠然地说到:“易剑,你想不想听王爷与冷女王之间的往事?戛”
  “众所周知的事情,谁还愿意再听。”易剑心中着急,口中也不客气。
  “那是表象,其实真实情况,不仅如此啊。”凤九难得幽默一次,挺促狭地挤挤眼,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我们找个地方,再慢慢聊。窒”
  “可是……”易剑眼睁睁地看着贺兰雪被带到阴暗的地牢去,哪里还有兴致听什么八卦?
  凤九却不管这么多,拽着易剑,往人群外的僻静之处走去。
  只留下伊人,怔怔地看着贺兰雪的背影,回味着他方才的话,也不知为何,心中伤心至极,虽然不知道为何伤心。
  炎寒早瞥见了她的神色,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从后面静静地搂着伊人,将她送回马车上。
  一行人,这才散了,重新浩浩汤汤地往皇宫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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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国京城,冰都城外,小茶馆。
  易剑板着脸,坐得端正笔直,凛凛地望着对面的凤九,似乎要将凤九的脸看出一个洞来。
  凤九却全然没有一丝察觉的模样,仍然闲适地倚在椅子上,一面喝茶,一面很享受的模样。
  “凤先生,你已经喝了一壶茶了,还不能说说那个故事吗?”易剑终于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年轻人,要淡定。”凤九慢条斯理地教训了易剑一句,终于慢腾腾地开口了:“王爷和冷女王的事情,还要从八年前说起……”
  易剑耐着性子,听凤九慢悠悠道来。
  “话说,八年前……”
  “八年前,王爷代表天朝出使冰国,只因当时冰国有主战之声,王爷特去平定它。”听凤九的声音有越来越慢的趋势,易剑终于忍无可忍,抢话道。
  凤九点了点头,认同道:“于是就在八年前的某年某月,当时才十七岁的王爷抵达冰国。”
  “是庚子年五月初六。”易剑将他的某年某月补充完整。
  这一次,凤九不干了,他瞟了易剑一眼,淡淡道:“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忠心了。”
  易剑闻言,似受到极大的侮辱,满脸怒气质问道:“凤先生此话怎讲!”
  “你家王爷明明让你听我的话,你不仅不听,还……哎……”凤九望着天,语重心长地叹息一声,很是惋惜。
  易剑的脸色时青时白,最后,只有握拳坐端正,恭声道:“还请凤先生指教。”
  “这就对了嘛。”凤九笑笑,继续用他特有的慢悠悠的语调,继续道:“话说,某年某月,当时才十七岁的王爷刚刚抵达冰国,在进京之前,因为少年心性,王爷并没有急着表明身份,而是微服出巡,在京郊外,调-戏了一位少女。”
  易剑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凤九:“王爷调-戏良家妇女?!”
  凤九翻翻眼,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易剑,“难道你以为王爷是什么正人君子?”顿了顿,不理会易剑的震惊,凤九又低声自语道:“倘若他真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也不屑帮他了。”
  易剑怔怔,不知这句话到底算赞叹,还是诋毁?
  凤九也懒得纠缠这个问题,而是继续摇头晃脑地数落着贺兰雪的风-流-艳史:“我们说到王爷调-戏良家妇女了——咳咳,应该说,调-戏了一个少女,但那个少女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她就是今天坐在御辇之上,受到全城人膜拜的冷艳,冷女王。”
  易剑这次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是说,王爷把女王陛下给调-戏了?”
  “也不全算调-戏吧,”凤九歪着头想了想,回答道:“好听点,叫做英雄救美。”
  “英雄救美?”
  “对,当时冷女王-刚刚登基,没有什么基础,冰国很动-乱,她在秘密接见一个武官的途中遭到叛徒的袭击,刚巧又碰上了王爷。你知道,王爷一向是个多管闲事的人……”
  “是行侠仗义!”易剑很认真地纠正道。
  “都一样吧。”凤九淡淡地拖了过去,继续道:“总而言之,当时微服出巡的王爷,救了同样微服出巡的女王陛下
  tang。”
  “那冷女王应该感谢王爷才对啊。”易剑懵懵懂懂地反问道。
  “如果只是单纯地救了她,然后弯腰说一声‘小姐慢走’,那就什么事都没了,偏偏……”凤九说到这里,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道:“偏偏冷女王长得实在太漂亮,他们又碰巧为了躲避追杀,孤男寡女躲在一间破庙里,又偏偏,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易剑愣了愣,然后脸色一红,迟疑地问:“难道……难道……难道王爷把女王陛下……”
  凤九白了他一眼,用目光鄙视着:易剑,你很不纯洁。
  “你放心,虽然王爷有禽兽之心,却并非禽兽之人。他并没有把女王陛下怎么样,若真的怎么样了,你以为今天王爷还能活命么?冷女王可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他慢条斯理地释疑道。
  “那到底……”
  “无非是一男一女谈心呗,谈到深处,外面风大雨大,庙里火光明亮,冷艳又是一个绝色美人,王爷也是一个男人,于是……”
  “于是……”易剑听得入神,身体稍微往前倾了倾。
  凤九再次鄙视了他一下,方说出后文,“于是,王爷抚着冷艳的脸,说:你真是一个美人,若此刻我没有心上人,我一定要娶了你。”
  “王爷竟然这么说!”易剑大惊小怪,贺兰雪在他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
  “冷女王于是问他:你的心上人是谁?身在何处?”凤九已经懒得鄙视易剑了,缓缓继续道:“王爷回答道:我的心上人,是天朝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冷艳又问他:有我美吗?”
  “王爷怎么回答?”易剑已经彻底堕落成八卦男了。
  凤九翻翻白眼,说:“王爷的回答很客观,他说,平心而论,你比她漂亮,但是,在我心里,她是最漂亮的。”
  “王爷果然还是王爷。”易剑松了一口气,生怕贺兰雪恬不知耻地回答:自然是你漂亮,我和你干啥干啥吧。
  “可是这样的回答,对女人来说,却比假话更致命。”凤九摇头道:“冷艳当时就站了起来,径直走到雨里,然后转头望着他道:我会成为你心目中最美的女人的。说完,冷艳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王陛下有点奇怪啊……”易剑很不理解这种行为。
  凤九决定原谅易剑:他本是一个不懂风情的人。
  “王爷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哪知第二天,他去朝见冰国的新王,一抬头,就看到了冷艳。冷艳却装作不认识他,正儿八经的样子,王爷也没往心里去。”凤九突然诡异地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哪知到了晚上,冷艳披着斗篷,悄悄地进了王爷的房。”
  易剑再次睁大眼睛,可怜的人,好像突然发现了男女关系的乌烟瘴气。
  ……
  ……
  ……
  ……
  “冷女王一进门,便给王爷行了一礼,她请王爷帮她一个忙,在第二天的朝会上,以好战,勾结叛党,搅乱冰国稳定的罪名,抓捕几个反对她的老臣。而那个话头,需要贺兰雪去提。王爷自然答应,他来冰国的目的,本就是阻止冰国好战分子对天朝的虎视眈眈,两人达成协议后,天色已经很晚了,宫里执行宵禁。冷女王担心被人看见,便提出在王爷的房里一直呆到天明。”
  “王爷答应了?”
  “王爷那么怜香惜玉的人,自然会答应。”凤九回答道:“那一晚,他们同床共枕,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在临行前,冷艳拿走了王爷随身的香囊,把自己的玉饰给王爷留了下来。”
  “定情?”易剑怔怔:“王爷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凤九不得不再次用目光重复了一句:易剑,你很不纯洁。
  “反正,那日之后,王爷按照之前的约定,配合冷艳完成了那场戏,那些反对冷艳的老臣们被一网打尽,天朝的危机也得到解除,在王爷离开的那天,冷艳亲自送行,并将一封回函交给他,让他转交给天朝皇帝,也是当时王爷的父亲贺兰无暇。当时,冷艳又问了一句:‘如果没有你那位心上人,你是不是真的会娶我?’王爷满口答应:‘自然!’”凤九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哪知回去后,贺兰无暇打开信件,见到里面的联姻请求,询问王爷的意见时,王爷却只是笑笑,说:我早有心上人了,她又不是不知,何必开这种玩笑。”
  “话说完,王爷漫不经心地将冷艳的信函丢在桌上,从此没有再过问此事,哪知这件事不胫而走,冰国女王向天朝的逍遥王求亲却被其拒绝的消息,被传得沸沸扬扬,冷艳也受到了国民空前的质疑,这件事对冷艳的影响很大。事后,王爷虽然自觉愧疚,却什么都没有做。”
  “如此说来,倒是王爷有点不对了。”易剑沉吟道。
  “也怪不得王爷,他当时做什么都是错,索性什么都不做,反而更好。”凤九淡淡道:“可无论如何,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说起来,也是王爷自己惹得祸,明明知道自己还是有点小魅力的,又何苦到处种
  情?”
  “如此说来,冷艳必然极恨王爷。”易剑自以为是道。
  “恨,固然是恨。但至始至终,王爷并没有骗她负她,所以,冷女王对王爷的感情,更多是求而不得的爱。如今,容秀已经成为了王爷的嫂子,当年的承诺,也是时候兑现了。”凤九说完,一口喝尽手中的杯子,颇有点意味地自语道:“只希望伊人的事,不要影响冷艳的判断——她应该会救他的吧。”
  易剑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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