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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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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真的被贺兰雪的说辞说动了,可眸底,却是了然的沉静。
  第一次,贺兰雪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那感觉如此奇怪,以至于他不得不继续辩白道:“其实对容秀,一直是我一厢情愿。当初她入宫,我原本可以阻止的,却没有。是我先伤她,她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伊人浅淡地望着他,似听未听。
  而跟在后面的易剑,因为离得近,所以全数听进耳里。
  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惊诧。
  想不到王爷有一天,会主动向另一个女人,提起容皇后的事情。
  而那件事,曾一度,无论在逍遥王府,还是在整个天朝,都是一个禁忌的话题。
  这个王妃,果然是不同凡响的。
  易剑暗暗认定,心中忽然对伊人多了一份尊敬。
  前方,贺兰雪的声音仍在继续。
  “我也明白她的意图,即使我离开京城,终究不能保证容家的利益。只有我不在了,皇上才不会继续猜忌容家,才能保他们一家性命无虞——她确实是不得已。”
  “可是,伊人,我也是人,当我知道刺客是我倾尽一生去保护的人派来的,我也会伤心。我也会愤怒,我也想毁掉一切——他们,我最尊敬的大哥,我最爱的女人,我为其繁华和安乐而用尽心血的天朝!我不能除了他们,只能毁掉我自己,除了忍,除了让,还能怎样!”
  对于贺兰雪一时失态,伊人并没有丝毫嘲笑,抑或者激动、惊奇。只是无比宠辱不惊地瞧着他,清透的眼眸映射着贺兰雪苍白而潮红的脸,如此安静。
  他已经抬手,撕掉了脸上的伪装,明媚得近乎妩媚的容颜,比之以前,多了一分属于大漠的阳刚。
  以及苍凉。
  眉眼素淡,有忧伤侵入眼底。………题外话………江湖惯例,提前两小时发一章,大家早睡早起,看完就去睡美容觉。第二章凌晨奉上。

  ☆、VIP009 让我养你

  “可你就是贺兰雪啊。”伊人终于开口:“人活着,倘若不能做真实的自己,那多没易趣。”
  “阿雪也是我。”贺兰雪说:“这几天我以阿雪的身份做个普通人,那感觉很好。”
  “贺兰雪也好,阿雪也好,反正我就赖着你了。”伊人呵呵一笑,重新抓紧他的胳膊,傻乎乎地说:“我在这个世上没有生存能力的,你答应过我,要供我吃,供我住的。你可不要食言。”
  “伊人,你应该回去。”顿住脚步,贺兰雪面对着伊人,第一次,用无比真诚的声音,对她说。
  他严肃的时候,声线有种诱人的醇,醇得,让人只想听从于他是。
  “我也不会食言。”伊人平淡而坚定地回答。
  贺兰雪久久地凝望着她,忽而伸出手,握住她缠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堕。
  小小的,肉乎乎的手,握进手心里,刚好触及心底柔润的那点。
  “好,只要你不反悔,我一定会养你一生,护你一世。”贺兰雪的脸上绽出笑来,那笑容美极灿极,一扫多日的阴霾,“不过从锦衣玉食的王妃,变成边城的一个普通农妇,你可甘心?”
  “没关系。”伊人的笑同样明亮得没有一丝阴霾。
  “好像你与从前有点不一样,不过,又说不上哪里。”贺兰雪似被她感染,曲起手指,刮着下巴,煞有介事地说。
  “因为,我似乎在这里找到玫瑰了。”伊人同样煞有介事地回答。
  “玫瑰?”
  “小王子说,天下有那么多玫瑰,那么多星球,他们在你眼中本一样,可一旦其中一枝玫瑰是你饲养的,它就是独一无二的。而你抬起头,玫瑰呆着的那颗星星,也变得与众不同。所以,星空就变得不一样了。”伊人仰头,看着头顶的一片空明,淡淡地说:“我从前觉得,这片天空是与我无关的,因为里面没有我的玫瑰,现在,它不一样了。”
  “小王子?哪个国家的王子?冰国、炎国,还是流园?”贺兰雪吃惊地问:“玫瑰又是什么花?”
  “是月季啊。”伊人笑眯眯地回答,然后蹦跶着跳到了前面。
  “原来是月季。”贺兰雪在后面喃喃道:“很平常的花啊,王府就有,你喜欢,我送你一盆便是。”
  自语完,他当机立断,转过身,向后面发呆的易剑吩咐道:“去找一盆月季来!”
  易剑笔挺地站着,听完命令后,却是一脸为难。
  大冬天的,哪里有月季?
  他摸头,然后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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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世大陆。
  在这片说不上空间的大陆上,曾一度,有三大国主,年年争霸。它们分别是天朝,炎国和冰国。而海外的瀛族,隐世的流园虽然也是极大的势力,却因为地理的原因,鲜少露面。
  这是一个五角平衡的世界。
  直至有一天,天朝忽而发生内乱,然后陷入长达五十年的混乱中,炎国也被病疫侵袭,无暇攻侵,而冰国,一直以来乃女子为王,本无意战乱——如此一来,世界反而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平静。
  当然,平静只是国与国之间的。
  到了后来,天朝的内乱愈演愈烈,各地诸侯愤愤奋起,当时最显赫的是原皇室纳兰族;其次是原天朝大将军吴庸;贺兰族作为皇亲、联合了书文世府柳家,也有一定的势力,却并没有问鼎天下的能力,细川容氏则始终处于观望状态。
  炎国的病疫,却在慢慢地控制,国力逐渐恢复,当时担任炎国君王的炎昊,明目张胆地发出话来:一年内,必吞天朝。
  就在这火烧眉头之际,天朝出现了两个惊才绝艳之人:一个,是当初的贺兰家少主——贺兰无双,另一个,则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女子,美艳绝伦,智谋无双,世人称她,息夫人。
  贺兰无双以诚待人,善识人,也善用人,他的手下人才济济,而且仁厚公平,乃民心所向。
  当时贺兰无双还有一个挚友,文采惊人,同样极有谋略,当时的人,将他们合称‘天朝双杰’,那人便是柳家的新任当家人,柳如仪。
  边城,一间破旧的客栈,烛火摇曳不定,易剑等人守在房外,贺兰雪与伊人对桌而坐。
  桌上两壶清茶,已然微凉。
  贺兰雪修长的手指敲在桌沿上,蜡烛‘皮破’作响。
  “息夫人是怎么出现的?”
  伊人难得对一件事表现出兴趣,贺兰雪也充分满足她的好奇心,好听的声音,继续娓娓道来:“二十三年前,贺兰无双与柳如仪微服进入炎国境内,他们在炎国京郊的一家酒店吃酒,突然有一个人走过来,要与他们共桌。那人长得风神俊秀、美艳无双,而且言谈机智,有许
  tang多奇怪而绝妙的想法。他们三人一见如故,继而结拜。那个人,便是女扮男装的息夫人。”
  伊人咂咂嘴:多熟悉的桥段啊,风云人物,一朝结拜,问鼎天下,情爱纠缠。
  估计息夫人在穿越前,是个女扮男装控。
  “她有没有说,她是从哪里来的?”伊人不屈不挠,第一次打破沙锅问到底。
  贺兰雪略吃惊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心平气和地回答:“没有,息夫人的来历,一直是一个谜。当年无双帝也想知道她的来处,在宴会时,让她多喝了几盅酒。再问息夫人,息夫人的回答却是——”
  “是什么?”
  “她说:有你的地方,就是故乡了。”贺兰雪沉声道:“息夫人对无双帝,是真的情根深种。”
  “当日并肩作战,何等英姿勃发,英雄美人,一对璧人,本是天作之和。没料到,到了最后,竟然双双殒命,成为纠结至深的一双怨侣。
  伊人眨眨眼,显然对贺兰雪跳跃性的感叹不甚了解。
  可是,无论过程如何,结局,已定!
  “无双帝过世后,便将皇位传给他的弟弟,也是我的父王,贺兰无暇。父王上位后,第一件事,便是封锁所有关于息夫人的言论或者记载,并且剿杀息夫人的一干党羽,这也是二十年后的今天,世人多不知道息夫人的原因。”
  伊人也不太明白贺兰无暇的做法,可是见贺兰雪对息夫人的态度,她似乎做了许多不堪的事情。
  “不过朝堂的事情都与我们无关了。不说也罢。”贺兰雪简单地讲了讲息夫人后,便打住话题,随意道:“不早了,睡吧。”
  其实伊人还有很多事情想了解:譬如:为什么贺兰雪为容家扛下了一切,容秀仍然不得不舍弃他?譬如裴家为什么会出卖息夫人,裴若尘想得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譬如柳色,他让尤主管进宫,到底是为何?譬如,娶了十一的那个黄帮主,是不是贺兰雪的人?再譬如——是什么让兄弟之间水火不容,猜忌若此?
  世界如此复杂,而她的因果,向来简单。
  想不通,亦无法去想。
  听到贺兰雪的话,她也只是乖巧地点点头,道:“睡了,晚安。”
  确实该睡了,困得厉害。
  最近车马困顿,突变不断,伊人早已疲惫不堪。
  她从桌边站起来,晃晃悠悠地环视了客栈一圈,终于瞄到了旁边的一张垂着纱帐的大床,当即二话不说,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将头往棉被里一埋,蚕蛹般裹紧,几乎顷刻间,便陷入了梦想。
  贺兰雪见怪不怪,仍然坐在桌边,手指滑过杯沿,侧头望着她,唇角挂着一轮似出未出的笑,带着宠溺,而眉眼,却沉静如潭。
  无论任何时候,她都可以毫无设防地立刻入睡,甜美得像个小孩。
  在她心中,当真是无所挂碍,当真是坦荡如斯。无所愧,无所求。
  而自己呢?
  贺兰雪起身长立,缓步走到房门口,然后拉开门。
  一直守在外面的易剑慌忙跪倒,敛声请安道:“王爷。”
  “那人真的被王先生所擒?”贺兰雪沉声问。
  “是,王先生已经出山,正在赶往绥远的路上。”易剑肃声道:“王先生着人带话给王爷:以退为进,再求后发。”
  “知道了。”贺兰雪微微点头,淡声道:“那个刺客,可以放了。让他回去告诉皇帝,当我知道小容来刺杀我时,我是怎么难过,怎么痛不欲生,以至于隐姓埋名。”
  “不出半月,世人都会知道容皇后为保全容家,派人刺杀逍遥王,从此逍遥王销声匿迹。”易剑躬身道:“王爷放心,三月之内,属下不会再出现在王爷面前,暴露王爷的行踪。”
  “无所谓暴露与否,反正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你像以前那样守在我附近,反而更不会引起那人的怀疑。”贺兰雪沉着地吩咐道:“我只是想告诉那人,我有心归隐,那就足够了。”
  “不过,王爷又是如何知道,那刺客并不是皇后派来的,而是皇帝栽赃的呢?”易剑终于小心地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
  “他哪里知道,小容若要杀我,何必派刺客,她只要说一句话,我又焉会不为她而死。”贺兰雪说着,眼角渗出一抹邪魅至极的阴冷:“皇兄,别逼人太甚,我也有忍无可忍的时候。”
  ……
  ……
  ……
  ……
  易剑仰面,看着整个气质为之一变的逍遥王,脸上并无惊奇之色,反而有种莫名的欣喜,欣喜并仰慕。
  这才是十二岁便舌战诸学士,震佛学大师,惊天下英才的三皇子。
  这才是十七岁出使冰国,谈笑间傲视险境、消弭战祸,让冰国女王倾心爱慕,不惜下嫁的逍遥王。
  这才是五年前,站在庙堂之高,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字一句地说‘他若负你,我便收回这江山’那
  意气风发,神魔无阻的贺兰雪。
  易剑几乎有点感谢皇帝的多此一举了。
  若不是他派人来试探王爷,若不是他蓄意挑拨王爷与容皇后之间的关系,他又怎么会重新见到王爷的绝世风采?
  “还有一件事。”顿了顿,在易剑准备转身退开的时候,贺兰雪再次开口,“好好保护她。”
  “她?”易剑愣了愣,目光一转,很自然地停留在那个在大床上蜷着身子,呼呼大睡的伊人,随即了然:“王爷放心,属下一定会全力保护王妃。若她有丝毫差池,属下定会提起脑袋前来相见。”
  “不用,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她就行了。”贺兰雪淡淡地说完,话音一转,又想起什么,遂问:“月季呢?”
  易剑低下头,又有擦汗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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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人醒来的时候,贺兰雪仍然坐在桌边,仿佛一夜没有动过。
  她坐起身,很不雅观地伸了一个懒腰,挺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早啊。”
  然后,她用拳头揉了揉眼睛,等拳头挪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水红,深红和粉红。
  贺兰雪闲闲地将竹篮放在床上,很漫不经心地说:“易剑准备的,不过是假的,等到了花季,再找真的送你。”
  伊人恍若未闻,只是怔怔地看着面前那一竹篮绢花,丝绸扎成的花朵,逼真而娇艳,仿佛真的能闻到花的芬芳——怒放如心花。
  “怎么?”见伊人久久不语,贺兰雪眉毛一挑,撇嘴道:“高兴傻了?还是嫌弃它是假的?”
  伊人这才抬起头,扒拉着将竹篮抱在怀里,然后扬起一个无比明媚的笑脸,甜甜地说:“谢谢。”
  这一次,轮到贺兰雪开始发怔了。
  他原不知,一个人的笑,可以明灿若此,好像真的能看到一条隐秘的线,缠缠绕绕,系在全无伪装的真心上,连虚伪的矜持都不曾有。
  如此,富有感染力。
  连这间阴潮的房间都明亮了许多。
  他忽而想起,许久以前,他费尽心思,几乎冒着生命危险,为容秀取来雪芝,当他满怀憧憬地捧到她面前时,容秀只是笑,或许激动,但笑容是那么高贵含蓄,谢意也是如此吝啬微小。
  可面前的女子,只一捧绢花,便能换得她全部的感动与欣喜。
  伊人太容易知足了,她的欢欣,让贺兰雪莫名地反省:自己给的,真的太少,少得,配不上她这样的笑。
  可是对伊人而言呢,她的想法却实在很淳朴:贺兰雪真是可爱,竟然真的相信月季就是玫瑰。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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