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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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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何时起,他不再对她称朕。
  卫诗已经输习惯了,冷不丁地听到这句话,反而有点愣了。
  “你可以走了,而且能带着你喜欢的任何一样东西。”炎寒的声音还是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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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把她留得够久了,而炎寒已不愿再强迫任何人。
  远处,炎惜君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们。
  对卫诗,炎惜君也是喜欢的,虽然一见面还是摆出酷酷的表情,却不知不觉地依恋着她。她的坦诚和无所畏惧,还有每次被父王‘欺负’后越挫越勇的神情。
  可是,昨晚父王的话也不是不对。
  他们不能将卫诗强行地留在这里,如果她一心想着离开,这样做对她是不公平的。
  这一年来,父子两的沟通比以前好了许多,炎惜君的反应不再动不动就激烈得让炎寒心惊,听到此话,他只是略略沉吟,而后应了。
  “父王,放了卫姨吧。她开心就好。”
  炎惜君的懂事,让炎寒很是欣慰。
  可是放了她……
  在炎寒说出‘我输了’三个字的时候,心口重重地一落。
  不可不说是惆怅的。
  一年来被她痴缠的日子,有时候觉得烦躁,可是更多的时候,是欢欣而充实的。
  在孤单了那么久后,第一次有种期待的感觉,期待她想出新玩意,期待她来吵他闹他,然后被他一招封死,看见她鼓着嘴巴气呼呼的样子。
  如果她离开了,这座炎宫,是不是重归寂寥了?
  他垂下眼眸,按住自己浅浅的依恋,甚至,为了不让自己后悔,他已经决定提前离开。
  “想好要什么,告诉司礼官,就不用再辞行了。”他说,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卫诗怔怔地看着他,突然伸手把他的底牌揭开。
  ——明明赢了。
  他明明赢了!
  泪水突然不听话地涌了出来,她抬起头,委屈而愤恨地质问道:“你想赶我走?!”
  炎寒淡淡,“你这么执着要赢我,不就是想走吗?”
  卫诗语塞。
  炎寒隐隐希望她再说点什么,可是卫诗却沉默了,低下头,沉默地收拾石桌上的牌具。
  “是不是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我?”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炎寒的眼中滑过他自己也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失望,他‘嗯’了声。
  卫诗忽然笑了,她站起来,站在石桌那边。她的身量在古代来说,也是极高的,不过比起炎寒,还是低了半个头。
  平视的时候,她只能看到他清晰流畅的唇线。
  “我要你。”说着,她踮起脚,身体往前倾去,轻轻地吻住诱惑了她许久许久的唇,“我要你压着我一辈子,别给我蹦跶的机会。”
  不知何时,已经沉沦在他的沉默与低调的强势中。
  与当年对流逐风的感情非常不同,并不是一味的想占有,只是,不想离开。
  不舍得离开。
  不舍得离开黏着在他身上的视线,不舍得离开他额间淡淡的川字纹,不想离开那个一招将自己吃得死死的、却从来不仗势欺人的安静。
  炎寒怔住,被咬着的唇酥酥的,没有从前惊涛骇浪的激动,只是淡淡,浅浅淡淡,长长久久,想一直一直,这样细水流长下去。
  他把手安然地放在她的背上。
  风过处,乱红漫天。
  炎惜君已经移开了视线,他望着头顶湛蓝的苍穹,想起在记忆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母亲,心中却不再觉得难过。
  如果是卫诗,他并不介意。
  “小屁孩,非礼勿视!”炎惜君正做着文人之思,那个本该风光-旖-旎的地方却传来一声很不和谐的暴喝。炎惜君赶紧侧身,躲过卫诗扔过来的绣花鞋。
  那一边,卫诗光着一只脚,不客气地将重量全部压到炎寒的怀里。
  炎惜君哈哈大笑,跑开了。
  留下一路的阳光和一路的足迹。

  ☆、番外12 数风流人物(全剧终)

  贺兰雪在何处?
  自然是天朝境内。
  那日他去找贺兰钦,不料将军府戒备森严,他本欲迟缓几天再去找二哥,哪知过了三日,贺兰钦竟然离职走人了。
  于是,又是一番追赶寻找。
  等他终于在一座山谷外找到贺兰钦时,贺兰雪又见到了一幕不方便现身的场景锋。
  贺兰钦和凤七在山脚下拉拉扯扯、搂搂抱抱。
  “哎哎,还是勾-搭在一起了啊。”贺兰雪连连摇头,暗自感叹,眼中满是笑意瘕。
  “什么什么,你真的把绥远拱手给天安了?!”凤七听到这个消息,不喜反怒,望着自己英雄有余头脑不足的相公,数落道:“好歹也能卖一些钱吧,你净身出门也就算了,难道不知道我这几年的积蓄可都陪进绥远了,你得把我的嫁妆要过来吧?天啦,这辈子也没这么穷过,我要回凤庄吃爹娘的去。”
  念叨完,她真的甩头就走,贺兰钦连忙拉住她,一脸苦笑地问:“送都送了,总不能让我现在去找皇上,让他再象征性地给点银子吧?”
  这种丢脸的事情,贺兰钦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凤七一直含怒的眼滑过狡黠,她依旧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我不管,我一千三百万两的嫁妆,还回来。”
  贺兰钦耷拉着头,索性不答话。
  他会打战没错,可是不会赚钱。
  “……既然你还不来钱,那这辈子就给我但牛做马还债吧。”凤七眉目一转,笑盈盈道。
  贺兰钦诧异地抬起头,看着自己得意洋洋的妻子,知道自己上当了。
  “好了,当牛做马的第一件事,就是……”凤七不准他反悔,赶紧打蛇顺棒上,“就是,从今往后,无论天朝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管了。”
  这句话,贺兰钦尚未有反应,却把贺兰雪已经迈出去的脚生生地钉住。
  “可是小新的事……”贺兰钦面带犹疑。
  “小新也大了,不需要你时刻提醒了。”凤七微笑道:“我们也该有个自己的孩子了。”
  贺兰钦大喜过望。
  多年以来,因为凤七似乎最古老的丁克一族,总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所以一直没要小孩,贺兰钦也由着她,如今她自己主动提出来,他哪有不应允的道理。
  “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管它事世变幻难测。”凤七言笑淳淳,“更何况,小新不是还有九弟他们看护吗?知道他最近闯皇宫,九弟放心不下,已经动员陆川过去援驰了,只要陆川肯出马,你还担心什么?”
  贺兰钦听到此言,这才彻底地放下心来。
  贺兰新为了那个小丫头去京城,他是老大不同意的,可是——每个人都有年少时,若在年轻时都没有为红颜冲冠一怒的勇气,待老了,估计着也没多大的出息。
  “所以啊,小辈的事情小辈了,我们啊,还是制造自个儿的小辈去。”凤七这几句堪称大胆,贺兰钦竟然有点窘迫了,嘿嘿地笑,搂着凤七的腰,然后旋身,跳上旁边的骏马。
  “好,不管了。个人有个人的缘。”
  凤七柔柔地靠着他,眼神温润。手紧紧地抓着贺兰钦长满粗茧的手。
  ——前不久去拜访九弟时,凤九的话重新回荡在她耳边。
  他说,久战之人,只怕不能长寿,贺兰钦也是一个寿命不长的。
  从来名将似美人,不使人间现白头。
  凤七在山谷里独坐了许久,起先是悲伤的,后来又觉豁然。
  以后的事情,何必现在担忧。她反正与他一块儿面对。
  终有一日,他们都会离开的。
  可是离开后,总得留下点什么,那一夜,她听着谷外山民们隐隐约约的嘈杂声,狗吠,孩子的哭泣,母亲的训斥,父亲的笑声,忽而明白:还缺一个孩子。
  有了孩子,他们就完满了,这辈子,该做的都做了,无所遗憾了。
  刚好,贺兰钦又被绥远送了出去,正中下怀。
  她抬起头,看着贺兰钦微灰的鬓角,手穿过他的指缝,十指交握,捏紧。
  贺兰钦疑惑地看着她,却见她盈然一笑,仍然如初见一般明媚漂亮,让人错不开眼。
  在他眼中,她也将永远如此美丽下去,纵使白发苍苍。
  他也笑了。
  ……
  ……
  ……
  ……
  贺兰雪远远地看着,那两人一骑,穿过群山满翠,往夕阳升起的地方行去了。
  他没有叫住他。
  心里满满的都是祝福,那种感同身受的幸福让贺兰雪无法呼吸,快乐中,却是更深沉的惆怅。
  伊人,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呢?即使找不到你,至少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
  不过,这一趟也不是没有收获的,他已经知道了小新的下落。
  tang在京城。
  小新去京城了吗?
  十五年后的小新,不知道是怎样一位翩翩美少年呢?
  贺兰雪目送着贺兰钦的身影再也不见,从藏身之处策马走出,然后扭转马头,挥鞭朝京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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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卫诗为了炎惜君冲入火场的时候,贺兰天安正与伊人大眼瞪小眼。贺兰新则握住伊人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痕迹。
  “你也要离开我?”天安凝视着伊人的眼睛,言语中是藏不住的伤痛。没有往日的强势。却比强势更加动人心魄。
  “只要你不走,哪怕是最后改了主意,我也会原谅你。”天安这句话,与其说是给伊人机会,不如说是给自己机会。
  他贪恋她的温暖,不想放,不想舍。
  “我肯定要走,不过,并不是离开你。天安……”伊人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等办完事,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和他?”贺兰天安的目光转向贺兰新,看着贺兰新脸上那惯常的、无所谓的笑,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你和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得找人证明我是你婶。”伊人心中哀叹:这年头,说真话只怕肯定没人信。
  果然,贺兰天安与贺兰新第一次同仇敌忾,一起翻了翻白眼,将她这句话自动地滤过去。
  她已被两人无视。
  ……
  ……
  ……
  ……
  “天安哥哥,小路已经决定跟我走了,你如果真有不满冲着我来就好,犯不着去追问她。”贺兰新显然不想让伊人为难,赶紧把天安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你放心,我自然不会放过你。”贺兰天安顿了顿,眼中滑过狠厉,“两个都不放过。”
  只是这狠厉,不仅仅是对他们,也是对自己。
  这个女子,已经影响他至深,他不允许这样一个人存在,他也担当不起。担当不起为另一个人牵肠挂肚,优柔寡断——长久以来的深宫法则,早已让他学会了自动剔除身上的弱点。
  譬如怜悯心,譬如软弱。
  伊人被他的眼睛所惊,当然,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处境,而是为天安的处境。
  他在一步步,把自己逼入绝境呢。
  她却不能拉住他,反而推了他一把。
  伊人很是自责。
  “我要走,你也留不住我。”贺兰新看没办法调和,索性倨傲起来,一手搂住伊人的腰,身姿若鸿,便要纵起。
  檐下屋后树上,则突然冒出了许许多多人影,他们张着一尾大渔网,从天而降。
  贺兰新并不吃惊:贺兰天安既然有所准备,自然不会单枪匹马的出现。只怕这一带早已天罗地网。
  他这次,确实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
  这一点,倒是十足十地遗传得贺兰雪的。
  左手依旧抱着伊人,右手已经挽出剑花,招式动作,俨然是陆川重现。
  不过,到底年轻了一些,没有陆川那种万人莫挡的气场。
  突围了几次,每次都似要冲出去了,又被另一张冲天而将的大网罩了下来。
  贺兰新到底是深谷长大,临场杀敌的经验并不足,对手又是大内久经战役的高手,他十成的功力到头来只能发挥六七成,堪堪打成平手。
  只是,对方人多,他还要带着个伊人,时间一久,贺兰新的喘息声明显变重,在体力上输了一筹。
  伊人虽然不太懂打斗,却也能发现贺兰新在慢慢地落于下风。有好几次,那无眼的刀剑几乎擦着他的脸颊而过,伊人看得胆战心惊,用力一挣,想离开一些为他减轻负担,贺兰新忙着应敌,本无暇太顾及她,这一挣之下,竟让她从自己怀里掉了下去,笔直地朝地上落去。
  贺兰新根本不及细想,当即收住所有的招式,俯身向伊人下落的地方冲了过去。
  这个突兀的动作让他空门大开,大内高手也不是平常的泛泛之辈,见状立刻紧追了上去,无数支长剑挺进他的空门处,即使贺兰新神通广大,在半空中折腰回防,能挡住一柄,难道还能挡住三柄五柄?
  贺兰新皱皱眉,有点郁闷地想:身上要添个大窟窿了。
  天空却在此时黯了黯,随即异芒大射。
  一剑东来。
  最平常的招式,最凌厉的气场。
  似不是人类所为,它自天外出,挽尽了千百年来流转千年万代的时光。
  就这样看不出任何花俏、耀目得让人双眼失神的一剑,还未全然袭来,围攻贺兰新的人已经纷纷朝外飞去,竟是被剑气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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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师傅!”贺兰新惊喜地喊了声。
  光芒的方向却是一变,在为贺兰新解了围后,随即用更凌厉地气势刺向贺兰天安。
  对于陆川这样的人来说,什么改朝换代什么国家大义,都是没有意义的,他着眼的是天人之别,守护的唯有自己心爱的人。
  苍生何辜,只是,又干他何事?
  谁伤了他爱护的弟子,便是该死。
  皇帝也不例外。
  贺兰新发现了他的意图,心中也是骇然,正要出言阻拦,却有一个身影用更快的速度跑了过去。
  “陆川,陆川,不要伤他。”伊人突然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紧紧地抱住贺兰天安,用身体挡住陆川匹练般的剑气。抱得那么紧,那么义无反顾,双眼闭紧,分明又是害怕的。
  贺兰天安如遭雷击,在看到陆川直可比神的剑法时,他没有吃惊。在陆川意欲取他性命,生死命悬一线的时候,他没有吃惊。可偏偏,在伊人这样抱着他的时候,心中惊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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