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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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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做给你看的。”卫诗很真挚很诚恳地说:“炎寒说,你这小子第一次放火,肯定不想被人关注。他又担心你被波及,说留下来照看你吧又怕你不乐意,所以才在那里装模作样。你想想,你父亲这么喜欢这里,可你说想烧,他还就让你烧了。”说到这里,卫诗心中大喊着‘奢侈啊’‘浪费啊’‘糜烂啊’,脸上却真诚不改:“其实,你父王最喜欢
  你了,他每次见到我,都夸你呢,夸你……厄……长得帅啦,聪明啦,懂事啦。你知道,你父王是男人嘛,男人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会疏远他,等你以后长大了就明白了。”
  卫诗把有用的没用的话扯了一堆,到最后连自个儿都不知道自个儿在讲什么了。
  外面的大火越烧越烈,很快就要烧进来了,她遍身冷汗,又遍身热气,冷热交替,心急地去瞅炎惜君的表情。
  炎惜君初时还在认真地听她的话,后面也没有听了,只是将一双漂亮晶莹的眼睛,牢牢的锁在炎寒身上。
  炎寒没有否认,任由卫诗胡说八道。
  炎惜君似乎有点信了,握住火镰的手稍微有点松动,卫诗悬着的心也略松下来,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意欲夺下他的火镰,哪知就要靠近的时候,一条摔在地上的木条砸出几串火星来,其中一颗小小的火星,落到了炎惜君面前的坛子里。
  她暗叫不好,想也不想地扑过去,将炎惜君带入怀里,在炽热的地上滚了几圈。
  “你真臭。”待停下来,炎惜君缩在她怀里,闷闷地说,声音中带着哽咽,却傲气十足:“原来被你抱着这么臭。”
  卫诗很囧。
  小破孩……
  可是心却狠狠地动了一下,生疼生疼,疼得不能承受。她晕了过去。
  ——当然,后来她才知道,其实当时不仅仅是心疼,而是——被一截燃烧的横梁打在了背部。
  醒来的时候,尘埃已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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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诗张开眼,望了望面前的绣金枕头,从痴麻的状态中回了神,才察觉到背部彻骨的痛。
  “不要乱动,马上换药。”她正呲牙咧嘴呢,一只手伸过来,压住她的肩膀,不许她转身。
  声音熟悉而好听,磁性中带着不怒而威的气势。正是炎寒。
  想起堂堂一个炎国皇帝亲自为自己换药,卫诗很是受用,‘唔’了一声,老老实实地躺在了那里。
  炎寒倒有点吃惊。
  卫诗的坦然,还真……真像一个人。
  卫诗的背部是***的,上面有一条毛毛虫般狰狞的伤口,很可能会残留疤痕,对于这么美的背部来说,未免遗憾。
  这也是炎寒坚持自己给她换药的缘故,他要确认——绝不会给她留下伤疤。
  那是炎惜君欠着她的,自然也是自己欠着她的。
  微凉的草药细致地敷在伤口上,炎寒的手很稳且轻,如蜻蜓点水,让卫诗一阵酥麻。
  没想到,这么高大冷峻的人,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她心中感叹,免不了又YY一番,暗中将炎寒与流逐风比较了一下,最后的结论是——
  还是流逐风好吧。
  身边没有问题小孩。
  ……只是,有个问题后妈。
  这番比较把卫诗自个儿逗乐了,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大概笑得太猝不及防,背部的伤口猛地一抽,她重新痛得呲牙咧嘴起来。
  炎寒皱眉看着初绽的血痂,想责怪,可是话到了口边,却变成了一句淡淡的询问,“想什么呢?”
  “想流逐风呢。”卫诗顺口回答,神色又微微暗了暗,“他大概还是喜欢独孤息多一点。”
  炎寒停下手中的动作,定定地望着她的背影,黑鸦鸦的头发撒在枕头上,微微颤动,恬静而安然。她和伊人,明明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总有种相似之处。
  ——那种,旁若无人的镇定与坚持。
  “卫诗。”
  “恩?”
  “朕会帮你去找流逐风,在找到他之前,请留下来,陪伴惜君。”炎寒轻声道:“找到流逐风后,朕立即放你走。”
  卫诗怔了怔,转过头去瞧他。
  炎寒神色肃穆,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行,不过,我要酬劳。”卫诗考虑了不到三十秒,很快应承。
  老实说,丢下这么个不懂得表达的父亲还有一个偏激敏感得让人咬牙切齿的问题小孩不管,确实不放心。
  “你要什么?”炎寒一本正经地问。
  “我要——”卫诗脑子转得飞快,本想要一大堆金银珠宝,可是太重,不方便携带。要兵权封地?她也没多大兴趣,不如——
  “我要母仪天下。”她信口说,嬉皮笑脸,全无正经。
  “好。”炎寒声音淡淡,神色淡淡,一个字,却斩钉截铁。
  这个位置,既然已经不想留了,烧了放了,不如随手给出去吧。
  卫诗没料到他会应承,反而被弄得措手不及。
  不是吧,电视里多少人为了
  母仪天下这四个字折腾得家破人亡,怎么现实中那么简单?
  这样……这样就可以了?!
  “喂,你别冲动啊,我就是随口说说。”卫诗见炎寒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心中大急,手撑着枕头,就要起身。
  这一动,就牵动了伤口,她痛得‘哼’了声,肩膀又是一压,炎寒重新将她压平在床上。
  “如果不想留疤,就老实地躺着不动。”
  卫诗赶紧趴得好好的,嘴巴却不老实,喋喋不休道:“刚才的话不算数,我就是随口说的,其实,对那个位置压根没兴趣……当然,不是说那位置不好,而是,那什么……”
  “君无戏言。”炎寒根本不管她说什么,扔下一句话,将她堵得哑口无言,而后站起来,重新叮嘱她不要乱动,而后,也不管卫诗如何幽怨地瞧着自己,只当没看见,他目无表情地转身,目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卫诗已经被这戏剧化的变故彻底击懵了,等他出去后,她反而安静下来,趴在枕头上郁闷不已。
  合上房门。
  炎寒靠着雕花木门,在确定没有人的地方,深吸了口气,用手扶了扶额头。
  今天怎么了?
  阿奴想了那么久的位置,他一直未能给,现在,却随随便便给了一个几乎不熟悉的女子。
  阿奴在天之灵,只怕也会苦笑不已吧。
  也许,因为她与那个人若有似无的神似,也或者,单纯地想留下她,为惜君留下她。
  惜君孤单太久了。
  当年阿奴在世的时候,为了让自己身上的麻烦不波及到炎惜君,对他也会保持可以冷淡,再加上炎惜君对她的误会,母子的关系其实并不太亲密。
  至于他这个父亲,更是失职,不说也罢。
  相比之下,卫诗受伤时,炎惜君表现出来的慌张与眷恋,几乎让身为父亲的炎寒嫉妒了。
  如果皇后之位没能留住伊人,没能留住阿奴,至少,能为惜君留住卫诗。
  这个理由让炎寒颇为满意。
  他径直走了,全然不知屋里的人,已经筹谋着如何逃出皇宫了。
  卫诗可不想坐以待毙。
  母仪天下?笑话。
  她还是去找流逐风吧。
  不过,到底有点对不起炎寒啊。
  卫诗在褥子上动了动,上面干爽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就像——那座大冰山。
  似乎遥远、高高在上,远没有流逐风可爱亲和。其实走近了,才发现是个干爽的人,认真执着,反而比流逐风更可靠更轻松一些。
  嫁给这样的人似乎更安全吧?
  只可惜,她卫诗是个天生赌徒。既然是赌徒,总喜欢一些危险的东西。
  说起来,贺兰雪那个家伙,现在又在何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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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诗又老老实实地躺了几天,皇宫大院,所用的金疮药自然是最好的,她渐渐恢复了力气,虽然还要趴着睡觉,却已经能起床了。
  既然能起床,自然就要琢磨着如何出宫了。
  炎寒在她最严重的几日来得颇勤,后来也渐渐懈怠了,这两天根本没有露面。
  卫诗在庆幸之余,未免失落。
  还以为丫的是一个持之以恒的主呢。
  到了第三天,卫诗自觉时机已经成熟,她蹑手蹑脚地爬起来,环视着屋子,挑那些镶金嵌玉、值钱的东西收拾了一包——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卫诗很是坦然:自己好歹也是炎国储君的救命恩人,拿一些谢礼,不算过分吧?
  待准备妥当后,她正要偷出门去,冷不防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口,鬼头鬼脑地朝里望。
  卫诗心中一惊,连忙把包袱踢到床底下,声厉色荏地喝问道:“是谁?”
  外面的人知道自己暴露了行踪,扭扭捏捏地钻了出来,而后又把小腰儿一挺,在她面前站得笔直。
  少年柏杨般骄傲青涩的身姿让卫诗哑然失笑。
  “小屁孩。”她很自然地摸了摸炎惜君的头顶,“鬼鬼祟祟干什么?”
  “本王才没有鬼鬼祟祟!”炎惜君梗着脖子反驳道:“本王只是听说你伤得很重,所以看你死了没有。”
  嘴硬的小子,卫诗懒得与他计较,见来人是这么没威胁力的小鬼,她重新将床底的包袱拉出来,正大光明道:“正好,我要走了,你就当送行了。”
  炎惜君愣了愣,望着她发呆:“你要走了?”
  “是啊,我们原先只说好住一段时间而已,我还有事情呢。对了,你和你父王和好没有?他真的是很关心你的。”卫诗临行前,还在继续做和事佬:“以后别做那么危险的
  事情了。”
  炎惜君略低下头,默然不语。
  卫诗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将包袱往身上一甩,便要出门。
  炎惜君没有拦她,只是神色微动,倔强地将不舍压在眸底。
  卫诗一路畅通无阻,炎寒只吩咐要好好地照顾她,并没有限制她的人生自由,所以即便有侍卫见到她形迹可疑,却也不敢去阻扰她。
  可等她出了角门,就要越过那条九曲长廊时,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路口,堪堪挡住她的去路。
  卫诗有点心虚,犹疑着要不要返回去,可是往回走这件事太丢脸,思忖了一会,她索性扬起头,摇摇摆摆、优优雅雅地走到炎寒面前。
  炎寒并不吃惊,那神情,好像只是等到一个一起去郊游的女伴。
  “我要走了。”她很坦白。
  “朕记得,并没有将这些东西赏给你。”炎寒的目光扫过她拿着的包袱,含笑道。
  卫诗微窘,面上却更理直气壮起来,摆出当年在社交场合周游的嘴脸,打着官腔,“你已经将那一处房子给了我,我拿走里面的东西,天经地义。”
  炎寒并不争论,只是微笑,“卫诗,我们打一个赌吧,如果朕赢了,你这次且留下。如果朕输了,你不仅能走,还能带走我能给予的任何一样东西。”
  这个建议,卫诗无法拒绝。
  “赌什么?”
  “那一天,我们没有玩完的扑克。”炎寒道。
  一脸的别有用心。
  卫诗却松了口气:赌这个,她可是最拿手了。虽然在贺兰雪那里败过一次。
  只是,她忘记了,炎寒比起贺兰雪,其实也是不遑多让的……
  ……
  ……
  ……
  ……
  许多年后,在卫诗输了十次百次千次万次后,她一度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过澳门赌遍天下无敌手的历史?
  或者,那些往事只是她的幻觉?
  她这辈子算是栽到了炎寒手里,每次她心有异动,偶尔动起去找流逐风的心思时,就以更大的惨败告终。
  无论她发明什么样新奇的玩法,无法她把赌技练得如何出神入化,在炎寒面前,都能功亏一篑。
  这样几次三番后,卫诗找流逐风的念头也渐渐淡了,只是一心一意想赢他。
  再后来,可怜的、只赢过她一次的流逐风,已经彻彻底底地被忘在了脑后。
  平心而论,她也许从未真的爱过流逐风,只是单纯地被第一个赢过自己的男人吸引。而且,那个男人刚好又是英俊的。
  当然,卫诗的入驻不是没风波的,当初那些给阿奴造谣的元老将军大臣们又纷纷进宫来质疑这个女子的来路,炎寒烦不胜烦,与炎惜君躲在书房里下棋,倒是卫诗在外厅琢磨着自己新创的赌术,见到一呼啦来了那么多人,她不但没有回避,反而很欣喜地招呼道:“来来来,陪本姑娘赌一把!”
  那些人面面相觑,本不想应允,可是在大厅等着也是等着,耐不住卫诗软磨硬施的请求,终于有一个人应承了她的要求。
  第一局,卫诗赢。
  于是,有人不服了,上来讨个公道。
  还是卫诗赢。
  越来越多的人沉不住起,到最后,连朝中最德高望重的老人也被众人哄推了上去,议政大厅里喧嚣一片,那些个从前道貌岸然的大人们,全部输得双眼通红,双耳发赤,连粗话都蹦了出来。不堪入目,不堪入耳。
  最后的最后,除了几次小小的失误外,最大的赢家,还是卫诗。
  卫诗在炎寒那里被打击得微乎其微的自信心,一下子高昂起来。
  她站在台上,冷冷傲傲地扫了众人一眼,嗤声道:“你们该不是早知道赢不了我,所以才处心积虑地想赶我走吧。做人不能这么无耻的,各位。”
  当场就有人气得吐血。
  在屏风后藏了许久的炎寒父子赶紧憋住已经冲到喉咙的笑声,一本正经地走了出来,将双方都训斥了一番,左右各大五十大板,然后将他们遣散了。
  这一闹后,朝中果然安静了。
  卫诗还是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照样缠着炎寒,誓要赢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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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后,炎寒突然大发慈悲,明明已经到手的同花顺,却不肯翻牌,只是望着她,淡淡道:“我输了。”
  不知从何时起,他不再对她称朕。
  卫诗已经输习惯了,冷不丁地听到这句话,反而有点愣了。
  “你可以走了,而且能带着你喜欢的任何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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