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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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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奴苦笑了一下。
  透明的手指,几乎要挨到了那张可爱可恨的
  脸,却又顿在了半空。
  她索性俯下身,第一次大胆地,放肆地,吻了他。
  他冷若冰霜的唇,尝起来,却是热的。有种柔软的芬芳。
  阿奴极快地碰了一下,又极快地分开。
  如果时间太长,姑且不担心炎寒会醒来,她担心自己会停不下来。
  阿奴最后一次,深深地看了炎寒一眼。
  脸上的哀怨与惆怅,能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然,她想要的男人,却看不见。
  即使看见了,大概也会无动于衷吧。
  阿奴终于狠了狠心,转身,蹑手蹑脚地走下床去。
  她走到内殿中央,一件一件,将刚才脱-掉的衣服,再仔仔细细地穿上去,然后轻轻离开。
  离开之前,她没有回头。
  因而,她没有看见,炎寒倏然睁开的眼睛。
  阿奴则踏着最后的夜色,轻车熟路地穿过炎宫的大小守卫,径直地出了宫。

  ☆、VIP085 爱与背叛(二更)

  “还没到大反-攻的时机?”贺兰雪最近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时间拖得越久,他就越发没有耐性。
  伊人还在炎宫等他。
  战局却僵持在了原点。
  而造成僵持的原因,是贺兰雪始料未及的——冰国。冰国冷艳插足了这场战事。
  冷艳的加入,让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了。绥远本来如火如荼的战况也突然停了下来,刚刚准备接受战火洗礼的人们莫名地享受起战争期间的和平与宁静。
  凤九摇着扇子,慢条斯理地看着宝座上的贺兰雪,根本不为所动拘。
  他的目光透过窗棂望了出去,枝繁叶茂,窗外偶有知了声。
  “都快夏天了,怎么还那么热呢。”他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贺兰雪郁闷地瞪了他一眼:他这个皇帝在上面气得半死,凤九身为第一谋士,竟然还在感叹天气的好赖。
  “不如喝两碗冰镇酸梅汤吧。”凤九说着,竟然真的叫人去准备两碗酸梅汤去了。
  贺兰雪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
  “凤、先、生!”
  凤九抬眸瞟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陛下可是担心王妃?”
  “自然担心,伊人从来是受不了苦的,现在又怀有身孕,一个人被关在炎宫里,你让我怎么放心!”贺兰雪还没有习惯用‘朕’自称,不过,即便习惯了,大概也永远不会在凤九面前说起这个字。
  “关心则乱。”凤九叹了一声,终于正儿八经地回答道:“大反-攻的时机不是没到,而是,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而现在时局不明,也许王妃留在炎宫反而是最安全的。若是在天朝,她会是陛下的软肋,反而容易招敌。”
  “即便如此,我已经答应伊人,一定要尽快带她走,再也不会因为什么劳什子理智而放任她一个人呆着。”贺兰雪执拗道,目光坚定而从容:“这一次,我会保护她。”
  凤九沉默了一会,然后浅声道:“既然这样,我们明天就去绥远。”
  贺兰雪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又按部就班地解决了一些政事,凤九说乏,先行退下了,贺兰雪则只身回到自己的寝宫。
  快到寝宫时,一个小宫女快步跑来,又开始重复这几天一直重复的话,“太后请陛下过去一谈。”
  太后,便是伊琳。
  政权交替后,伊琳的名号依旧保存着。
  贺兰雪有点烦闷了,道了声:“回去告诉太后,朕晚些时候会过去,让她不用派人催了。”
  伊琳已经催了他很多次,贺兰雪却无暇分身,可即使没去,他也知道伊琳要说些什么,大概是不满现在被冷落的情况,要求参与一些后宫管理或者政事决策吧。
  只是后宫空乏,除了留下的部分宫女太监外,根本不需要管理什么。
  贺兰雪现在也并没有其它妃子。
  至于政事,根本就由不得伊琳插手。
  她现在的主要任务,便是照顾贺兰天安。
  可伊琳毕竟年轻,年轻,是无论如何都经不起寂寞的——前天刚刚还有一个多管闲事的宫女说起伊琳与侍卫之间的风流韵事。贺兰雪一笑置之了。
  得到贺兰雪的应承,负责传信的宫女终于松了口气。她行了个礼,敛了敛身,退了下去。
  贺兰雪继续朝前走,他走到了寝宫门口,他的手搁放在门上,却没有推开。
  “是谁?”贺兰雪冷静地问,没有惊慌,从容淡定。
  身后响起一个熟悉而柔和的女声,“相公,不记得我了吗?”
  “阿奴?”贺兰雪微有点诧异,他翩然转身,悠悠然然地。
  阿奴从树上翩然落下。
  风采依旧,美丽依旧。
  “夫君果然是多情公子,还没有忘记阿奴。”阿奴微微一笑,向贺兰雪福了一福。
  “你来干什么?总不会是来叙旧吧?”贺兰雪轻声问,礼貌儒雅,相当得体。
  “对啊,叙叙旧,顺便,说一些我们熟悉的人,熟悉的事,譬如……伊人。”阿奴脸上笑意不减,回答得云淡风轻。
  贺兰雪却蓦得敛了敛眸。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阿奴将贺兰雪一瞬的紧张尽收眼底,心中喟叹:伊人到底有什么好,能让这两个男人对她如此上心。
  贺兰雪犹疑了一下,往旁边侧了侧,信手推开门:“进来吧。”
  这种行为无疑是危险的,可是他不能放过任何来自伊人的消息。
  阿奴微笑,轻盈地转了进去,走过的地方,留下幽香一路。
  贺兰雪随之走了进去,顺手合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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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的蜡烛早被宫人们点燃了,一派灯火通明。
  阿奴很自来熟地走至桌边,寻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又自斟了两杯茶水,将一杯推给了贺兰雪。
  贺兰雪坐到了她对面,却并不伸手接杯。
  “伊人现在怎么样了?”他很急,没有功夫磨机耽误。
  阿奴嘟了嘟嘴,做了一个很可爱的表情,满语嗔怪道:“这么久未见,夫君也不问一问奴家如何。”
  “不要再叫我夫君。”贺兰雪有点不悦地辩驳道:“我们之间并没有关系。”
  阿奴一直这样暧-昧不清,若是伊人知晓了,一定也会迷惑的。贺兰雪不想给伊人造成他与其它女人暧-昧的印象。
  “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阿奴委屈地瞟了他一眼,眼波若水,惘然实质一般,柔得人心荡神移,“夫君,难道你真的忘记,那一晚,你对奴家……”
  “那一晚真的发生了什么吗?”贺兰雪冷声问。
  “你不记得了?”阿奴的声音突然变得出奇古怪,仿佛久远的梦呓,从梦境深处浅浅传出,“那一晚,你口中喊着伊人,把我的衣服全部扯烂,扯下我的外套,我的长裙,我的肚兜,你吻着我的耳垂,你喘着气……”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有穿透力,针一般,透过贺兰雪的耳朵,一直传入他的脑里。
  她描述的一切似乎真实发生在眼前一般,贺兰雪的脸色有点泛红,他的呼吸也开始变重。
  阿奴缓缓地站了起来,她轻轻地绕到贺兰雪的身后,细长的手臂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
  香葱般的手指轻抚着他的喉结,小指轻动,一枚长长的银针从指缝里慢慢地透了出来。
  银针针头泛着黑光。
  “夫君,我本不想杀你,只可惜,你占了主人的道。”阿奴梦呓般的声音继续响在他的耳畔,那针头,几乎挨到了贺兰雪的皮肤。
  贺兰雪方才已经迷离的眼睛,突然变得无比清明,正在阿奴就要用力按下去的时候,他眸色一冷,拽住了阿奴的手,在她猝不及防之际,左手稍用力向后扭去,那长针,堪堪划过贺兰雪的发丝,刺入了阿奴自己的手臂。
  “你……”阿奴一阵惊诧,往后退了一步,不解地望着他,“你没有被催眠,为什么?”
  “知道了你的身份,我又怎么没有防范?”贺兰雪一面说着一面从耳朵里掏出两团棉花团来,而床榻前的帘幕中,也窜出了一只白毛金尾的小貂,冲着阿奴呲牙咧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小白,下去。”贺兰雪挥手赶开了突然激愤的小白,转而面向着阿奴,淡淡道:“你中了自己的独门毒药,以你的谨慎,解药应该没有随身带吧。告诉我伊人现在怎么样,我放你回去。”
  阿奴的容色已经有点青白,淬上剧毒的毒针已经发挥了它的药效,瞬间传达全身。
  若不是她自小与此类毒物为伍,只怕早已经倒下了。
  换成贺兰雪,应该见血封喉。
  可即便如此,她显然没有受威胁的习惯,阿奴低下头,有点楚楚可怜地笑笑,却无惧意。
  “你不打算回答吗?”贺兰雪皱了皱眉,问。
  阿奴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夫君在奴家面前这么关心姐姐,奴家会吃醋的,又怎会回答?”
  “好,那你告诉我另一件事。”贺兰雪凝视着阿奴,一字一句问:“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奴又是一笑,笑容是那么暧昧不清,让贺兰雪本来坚定的猜想,再次充满疑虑。
  她没有回答,而是软软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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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奴被囚在了天朝?”在阿奴被俘的第二天,炎寒已经收到了跟踪者递来的消息。
  “是,阿奴姑娘本想刺杀雪帝,却失手反被雪帝所擒。”跟踪的人敛眉道:“不仅如此,阿奴姑娘中了仙媚派的独门毒药,现在还昏迷不醒。天朝的御医皆束手无策。”
  “天朝的御医当然束手无策,普天之下,唯一的解药在朕这里。”炎寒锁眉轻道,“你下去吧。”
  那人躬身退下,炎寒独自呆在暗处,坐了许久。
  中了仙媚派的毒,即使是仙媚派的掌门,也顶不过半月。他必须快点把解药送过去。
  只是,贺兰雪会肯吗?
  阿奴从未失手过,以至于炎寒以为,她是永远不会受伤永远不会离开的。
  原来,也不是。
  为今之计,他不能轻举妄动反而引起贺兰雪的警觉,炎寒又坐了一会,终于站了起来,他低头弹了弹衣襟上细微的灰尘,似乎弹掉阿奴带给自己的不安,然后,款步走出。
  今天,他还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所以不能受到其它事物的影响。
  时日尚早,那人还没到。
  炎寒信步走了一会,可是心绪始终不能平静,他抬头望了望亮得刺眼的太阳,突然发觉:盛夏从来没有如今日这般让人心烦意乱过。
  脚步慢移,不由自主地,再次来到伊人所在的小院前。
  伊人已经从上次的虚惊里康复了,炎寒也没有再如从前那般囚着她。她还能端着椅子躺在树影下晒太阳。
  炎寒透过婆娑的树影朝伊人望过去,伊人果然如往日般侧躺着,一动不动,睡得正熟。
  阳光透过树叶,细细碎碎地洒了下来,落在伊人的脸上,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
  炎寒的脚步很轻,轻得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停在伊人的面前,看着那张秀气而干净的脸,忽而有种奇怪的错觉:自己真的认识过伊人吗?
  从一开始的一见钟情,到如今,看着这样的眉,这样的眼,这样轻颤的睫,炎寒有点困惑了:自己真的认识过她吗?
  阳光下的伊人透明得仿佛童话中的拇指姑娘,是那么纯粹自然,一触即破。
  炎寒久久地望着她,被一种无力感和疲乏感侵袭着,直抵全身。
  他确实不曾认识她,也将永远触手不及。
  炎寒伸出手去,五指成箕,罩在伊人的脸上。她的脸于是拢在了阴影里。
  伊人似有所察觉,微嘟的嘴唇吧唧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去,堪堪躲开炎寒造成的阴影。
  炎寒微微一笑,手顺势落下,抚在她的头发上。又如蜻蜓沾水一般,疏忽离去。
  伊人一直没有睁眼。炎寒已经转身。
  他没有注意,伊人的搁放在椅侧的手指,一直小心翼翼地刮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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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午后,炎寒等的客人终于来了。
  在会客厅,炎寒已经收拾起全部的情绪,重新做回一个无坚不摧、无所不能的炎国皇帝。
  客人转身的时候,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领口与袖口间镶有金边,袍带也为金色,一条盘龙的绣花图案低调而威严地绕于腰间。而男子冠玉束带,高大的身躯如临渊而立的石像一般,随随便便走进来的姿势,已经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压迫。
  来人心中暗惊:炎寒果然是一个强势的人。
  “柳公子,上次冰国一别,别来无恙吧。”来人正在思忖,炎寒已经率先开口。
  他等的客人,正是割据了夏侯封地,正与天朝针锋相对的柳溪。即柳色。
  “陛下日理万机,还能记得在下,实在是在下的荣幸。”柳色已经不复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在一年来官场的摸打滚爬中,在裴若尘当政时喧天的权势下,他已经迅速成熟。脸上再也不会出现柔弱与犹疑,是那么游刃有余,从容不迫。
  “柳色公子给人印象如此深刻,又岂是轻易忘得了的?”炎寒淡淡回答:“只希望这次会面后,柳公子给朕的印象会更加深刻。”
  柳色立刻肃颜,他们都不需要拐弯抹脚。
  “夏侯会全面起兵,纠集遗留的裴党攻击贺兰雪,以协助陛下南扑天朝。天朝本就岌岌可危,贺兰雪当政不久,根基未稳,如此内外夹击,天朝一定会分崩离析。到时候陛下取天朝以北的五省十四地。而夏侯则要包括京城在内的剩余七个省。”柳色侃侃而谈,眉宇间意气风发,好像天朝已经是一条被宰杀好的牛羊,他们已经拿好了刀具,就要将它分割。
  炎寒神色未动,似乎一点也没动心的样子,“柳公子愿意帮忙自然是好事,姑且不说事后如何处理疆域。朕曾与冰国女王冷艳有协议,若天朝率先攻击炎国,她才会施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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