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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梅林诡案录-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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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究竟是啥?”我凑近白泽:“别的你就不要东拉西扯了,事情听你也听见了,看你也看见了,那个三太太的鬼魂,是不是你该动手了?”

  “小神不愿动手,”白泽竟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鬼魂也怪可怜的,小神于心不忍。”

  “可是那是鬼啊……”

  “就算那是鬼,它做错了什么,要被驱除?”白泽眨着水汪汪的桃花眼瞪着我:“它之所以出来,是因为寂寞啊!”

  咦,为什么这个角度看着他,竟然这么好看?不知不觉,我心出乎意料的跳漏了一拍。露华忙插嘴:“小主,辟邪神本来就是以美貌闻名的神兽,听说原形也十分俊美呐!”原形就是那一大团白色绒球?不,这不重要,我甩甩头,问:“寂寞?”

  白泽皱眉说:“那是自然了, 你想想,一个青春少妇,独个儿在深闺里,孤独寂寞,与麻将牌作伴,幻想着能有人与自己作伴,借着麻将让自己从悲苦的现实里求得一丝麻醉,是多么的凄凄惨惨戚戚。所以小神就说,这种故事小神最不爱听,听了眼窝心窝处处作酸。哎。”作势十分优雅的甩甩袖子,叹了一声。
 
  “说的也是,不知道三夫人是怎么熬过来的,难以想象的悲剧……话说你为什么摇身一变成了文学评论家了?这么说,她没有恶意,只是看到雀圣们在打麻将,耐不住寂寞,忍不住也跟着来凑凑热闹,趁着谁不在,就冒充谁来跟着摸两把,其实没有害人之心了?”

  “你说的她是谁啊?”葛大爷实在听不明白,忍不住插嘴问道。

  大肥姑赶紧说:“哎呀,葛大爷,你就别跟着参合了,事后,我告诉你!”

  “你也知道?”林千斤娘炮苏和杠头王异口同声。

  “你们也知道?”大肥姑一拍巴掌:“哎呀,天天在一起打牌,就怕你们说我是神经病,一直没敢跟你们通气啊!有这面子叫梅林来的,不是我还能有谁!”大肥姑挺起了雄伟的胸脯,十分得意。

  “嗨,”杠头王说:“我也就是嫌麻烦,要不然就凭着我媳妇给梅林那些豆沙包的交情,分分钟她就来了,是不是,梅林?”

  我还没来得及张嘴,娘炮苏也跟着说:“哼,就你们有面子?要是我……”

  林千斤赶紧打断娘炮苏:“现在要解决事情了,这个以后再说,行不行!”

  “三夫人?”葛大爷的脸色也惊恐起来:“你们在说什么?听一个故事,就听的走火入魔了?”

  “老头儿,”白泽吃了葛大爷的瓜子,也毫不嘴软:“你还没听出来吗?这幅麻将牌来的有古怪,你们天天在这里搓麻,这幅麻将牌是毛遂自荐,自己要上牌桌子和你们一起享受搓麻将的乐趣的。”

  “毛遂自荐?”葛大爷额头上青筋毕露,赶紧捂着胸口,掏出小葫芦含上速效救心丸:“那副麻将牌成了精?”

  “成什么精啊!“大肥姑恨铁不成钢的说:”不是我说,葛大爷,你天天打牌健脑,也得预防一下老年痴呆啊!还没听出来吗?是三夫人对麻将牌的执迷在作祟啊!”

  我望向白泽:“你说,现在怎么办?”我突然有点期盼着,鲍翅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多一个牌搭子,未必是什么坏事,虽然那个牌搭子不是人。

  白泽摇摇头,叹道:“如此苦情的故事你竟然没有一丝心软和感动,只会说甚么收妖除鬼,当真是泯灭人性,丧尽天良。这是被欲望自我禁锢在这里,不得解脱的惨剧啊,简直比魏雪色的电视剧更打动人心。”
 
  “喂,我做了什么要被你称为丧尽天良?三夫人确实很可怜,可是她这个样子天天出来吹脖梗子,雀圣们也受不了啊!那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是不是把被禁锢在麻将牌里的三夫人超度解脱,送往极乐世界,了却尘缘,换她重生的机会?”

  “你说三夫人?三夫人的灵魂不在这里,大概早就轮回转世了。”白泽怜悯的看着我:“就算你有龙神使者的灵力,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开窍?要是梅家先祖有知,哎……”

  “你说这个麻将牌里的鬼魂不是三夫人?”我和在场的雀圣,除了不明所以,以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们的葛大爷,都异口同声的问:“那是谁?”

  “那个鬼魂啊,”白泽拉长腔调:“是三夫人解脱不得的,打麻将的那股欲望。这欲望被不知不觉中注入了这生生死死都在把玩的麻将牌里,人虽然早已进入轮回,可是欲望不灭,隐藏在这麻将牌里,被你们给惊动出来啦!”

  是因为天天被人把玩,所以主人不在,很寂寞吧!被大家打牌的样子吸引,想起了往日的时光,所以贸贸然的就故意引起葛大爷的注意,想跟大家一起玩吧!它平时就是默默的吹脖梗子,偶尔还做做好人透个牌底,看见拿风的人不在,还自己扮成人过一过瘾。不知不觉,我突然也对这幅麻将牌怜悯起来。

  大家沉默了半晌,大肥姑突然说:“我觉得,其实梅林啊,虽然是我上门去求你,可是还真想求个情,虽然三夫人是不对,可是我们这些打麻将的,才懂打麻将人的心,那牌瘾上来,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失去了孩子已经是对三夫人最大的惩罚了,咱们又没受到它伤害,何必赶尽杀绝呢!不是我说,新加个牌搭子跟着一起拿风替补,也挺热闹的。”

  林千斤用力点点头:“我觉得也是!”

  娘炮苏早就被感动的眼含泪光:“它多寂寞啊!还爱偷偷透底,人品,不,牌品杠杠的,说起来还真有些可爱呢,留下她,其实也没啥。”

  连杠头王那样的铁血真汉子,都讷讷说:“只要不给娘炮苏透别人牌底子,留下就留下吧。”

  葛大爷像是还没消化过来:“你们说的,我怎么还是不大明白?这究竟是不是三夫人的鬼魂?我怎么一次也没听到看到?”

  白泽撇嘴说:“你最近眼睛是不是不好,还怕说出来人家不带你,强撑着打牌?那麻将鬼很感激你把它重新拿到牌桌上重见天日,怕吓着了你,才一直没敢让你看到它呐!反正跟你说甚么你也听不到,在你身边晃你也留心不到,有时候你打错了牌,还是麻将鬼偷着帮你出点老千,要不,你早输掉底子了。”

  “咦,有这种事吗?”葛大爷瞪圆了眼睛:“后生,我眼睛的事你也知道?”

  “小神向来耳聪目明,怎么会跟你一样老眼昏花。”白泽虽然不知道比葛大爷大了多少岁,可这一副狂妄的样子还是怪让人觉得他不尊重老人的,看上去十分可气。

  后来大家继续打牌,葛大爷终于得到上场机会,我则跟手气不佳的大肥姑退下牌桌,那麻将鬼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了,站在葛大爷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偷把葛大爷本来打算扔掉的牌换成了别的。

  我顺手拿起一张已经被打出来的牌,象牙的色泽微微有些古旧的黄色,摸在手里却还是细润无比,穿越了几十年的烟火,这幅麻将牌究竟承载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又有多少双手抚摸过它?这种天天被人握在手里把玩的东西,与人息息相关,多少喜怒哀乐是系在上面的,它有灵气,一点也不奇怪。

  结果葛大爷说:“老头子天天就指望着这副牌活着,连这么点东西也要抢,不是泯灭人性是什么?”

  二外甥平白挨了一顿骂,丈二和尚摸不得头脑,只得作罢了。

  活动中心的大宅子还是经常灯火通明,不知道下一个百年之后,这幅麻将牌要流落到哪里去,也许冥冥之中,是这麻将牌自己在寻找有缘分的牌搭子,也说不定啊!娘炮苏还念叨着:“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千年修得赌桌前。”呐!

  ——《赌鬼》结束——

  ——离魂——

  天气越来越凉爽,早上甚至该多添一件外套,梅暨白一早起来就嚷嚷着要吃热乎乎的东西,我翻开冰箱,意外的发现里面有一大盒深红色的美国大樱桃。

  梅暨白看了一眼,说:“一个崇拜我的女生送的,姐,做来吃!要吃热乎乎的!”

  “知道了知道了。”

  品质上佳的樱桃当然还是生吃最好,不过既然宝贝弟弟提了要求,不如给他做热腾腾的樱桃派来吃。

  “露华,帮我拿点低筋面粉和黄油来。”

  “好咧!又能做点心啦!”露华欢天喜地的去拿来低筋面粉和黄油,还无师自通的拿来砂糖,盐,和柠檬汁。

  “露华真是越来越能干了!”我挑起大拇指。

  “那是,小主熏陶的好。这个东西要怎么做?”露华的眼睛闪闪发光,果然是个勤劳的姑娘。

  “先把樱桃用糖腌一下,然后做派皮,做好了派皮把去核的樱桃做成馅,放进去烤箱烤好就行了。”我一边翻着菜谱一边答道。

  “小主啊,以后谁有福娶了你,可真是极好的口福!”露华笑道。

  “哎,你是亟不可待想投胎做人吧?”

  “哈哈,以后露华也能做一个有灵力的龙神使者,想想就欢天喜地啊!还是多亏了辟邪神,这投胎吗,也是一门技术……”

  “姐,你可是我亲姐。”梅暨白有气无力的抬起长着杂草一样头:“快点啊,出人命了,你弟弟要饿死啦!”

  “知道啦,你要是那么饿,我煮碗泡面给你吃算了。”

  “我要吃樱桃派,你别想敷衍我,我都听到了!”

  “……你真是麻烦死了。”

  “咔嚓咔嚓……”橱柜里突然传来了什么东西在抓挠的声音。我脱下一只拖鞋,猛地打开橱柜门,一只灰不拉几的东西飞快的从我脚边溜过去,妈啦,厨房竟然进来老鼠了!

  “打死它,梅暨白!”

  梅暨白噌的一下跳起来,但是老鼠更快,转眼跑进楼梯拐角处不见了。

  “这可坏了,要是咬坏了货就糟了……梅暨白,你赶紧买粘鼠板来!我要弄死这个胆大包天的老鼠!”我冲梅暨白挥舞着拖鞋。

  “我没有力气了姐……叫白泽去吧……”

  “你还想吃吗?”

  “好啦,好啦,姐,你可是我亲姐……”梅暨白萎靡不振的出去了。

  等梅暨白回来,金黄酥脆的樱桃派正在烤炉里发出异香,满屋子都是樱桃的甜味,我刚把烤盘端出来,白泽闻风而动,突然从二楼武林高手一样的飘然而下,飞快的抓了一个往嘴里放,随即烫出一声惨叫:“烫烫……”

  “你不会慢点吃!”我拿起一个樱桃派放在粘鼠板上,摆在楼梯间,做那挨千刀的老鼠的诱饵。

  到了晚上,我刚要睡觉,突然听到楼梯间有一阵细微的叫声。我从床上坐起来,竖着耳朵细听,好像是有人在楼梯间里面细细喊着:“救命……救命……”

  我顿时汗毛直树,在有辟邪神白泽坐镇的龙井堂竟然也要闹鬼,生意还要不要做了!我望向露华,露华点点头:“确实像是有人在喊救命。”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在龙井堂迷路了不成?”我抓起一根棒球棒,沉住气走了出去,拍拍白泽的房门,白泽毫无反应,倒是那叫着“救命……救命……的声音在暗夜里越来越清楚了。

  我毛骨悚然,推开白泽的门打算拉他下去看看,白泽睡得跟昏迷了一样,在我连番拍打下依旧纹丝不动。
 
  露华说:“有我在呢,辟邪神虽然睡着,但是咱们遇到危险他不会感应不到,咱们先去看看叫救命的到底是谁。”

  “那行吧。”我忐忑不安的拎着球棒鬼鬼祟祟的潜入了楼梯间,

  果然,越顺着楼梯往下走,那声音越清晰:“救命……救命……”

  我的心狂跳不已,除了上次旗袍里伸出来的腿,龙井堂这是第一次出幺蛾子,弄得我这心里怪紧张的。

  声音果然是从楼梯间传出来的,在暗夜里显得分外惊悚。

  我打开楼梯间,猛然亮起灯,但是楼梯间空荡荡的,半个人影也看不见。

  “没人啊……”我喃喃道。

  “救命……救命……”妈啦,那个声音就清清楚楚出现在这个狭小的地方,难道是隐形人?

  露华茫然的说:“没有鬼呢……难道是什么妖怪?”

  “我在这里……救命……救命……”

  空无一人的楼梯间有人这样讲着,估计没人敢去一探究竟。我壮着胆子问:“你是谁?来我们家干嘛?”

  “你,你不认识我。”那奸细的声音紧张的说:“我,我是来求助的!”

  “求助?你想怎么样?你在哪里?”我对着这空旷的地方,感觉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感觉十分诡异。

  “我就在这里,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怎么你就看不见我呢!这里啊!这里啊!”那个声音倒着急了,尖锐的嚷着。

  我低下头左看右看,楼梯间里堆着乱七八糟卖不出去的杂物,破沙发,旧彩电,烂自行车,都是些丢了可惜,留下又占地方的货。因为一直偷懒没有打扫,都蒙着厚厚的尘土,一串细小的痕迹在上面蜿蜒出来,直到一块三合板后面。

  我小心翼翼的往三合板后面一探头,只见我白天放在那里的粘鼠板在那,而且,上面还粘着一只老鼠。

  那只老鼠翘着头悲戚戚的望着我,吱吱叫道:“你终于看见我啦!救命!救命!这个东西把我粘的牢牢的,根本挣不脱,在这样下去,我非死不可!”

  怪不得楼梯间里根本没有人,竟然是一只老鼠在说话?我虽然也算经历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可这一次跟会说话的老鼠面对面,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咦,为什么老鼠会说话?”连露华一个鬼物也十分好奇,蹲下身去摸老鼠的头,老鼠瞪着露华:“走开,走开!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说谁是犬?”露华老实不客气的曲起指头弹了它一个脑瓜崩,老鼠四肢全粘在粘鼠板上,牢牢固固纹丝不动,不禁又哀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出人命啦!”

  “你不是老鼠吗?出得了什么人命?”露华顽皮又邪恶的笑道:“哎呦,可怜,被粘鼠板粘的真结实啊,你知不知道,要是把你从上面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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