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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61章

小说: 夫君是只老狐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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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海的老妻还在一旁絮叨:“都怪你当初偏要卖簪子给那个大公子,要不是他送旁人簪子惹恼了清小姐,清小姐又怎么会只用玉簪子了?这几根卖完呀,你这辈子也没得簪子做喽!”
  挽月心中一动:“婶子,清小姐莫非是中意那个洛城大公子?”
  云海妻脸色一变:“清小姐怎么会中意一个凡人!她只是,她只是……咦?”
  她突然双眼放光,扯了扯云海的袖子:“虎子是不是说见过清小姐对着大公子抹眼泪?啊呀呀!什么仙子嘛,仙子怎么会喜欢凡人?我都说了她只是个医者!嘿嘿哈哈!”
  “莫胡说!仙子就是仙子!哪个医者什么病都能治得好的,抬头三尺有神仙,休要胡言乱语!”云海说罢,又抬腿去踢她。
  三人出了门,少歌淡声道:“这是军中的习惯。”
  “嗯?!”
  谢倾宁早已神游天外,哪里还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挽月细细一想,也觉得云海踢他媳妇这个动作实在是眼熟。经他一提,想起军旅剧中,班长的确是很爱这样踢手下的新兵蛋子。
  云海以前是军人?
  回到住处,三人草草用过晚饭,便回去歇下。
  谢倾宁夜里睡他们隔壁耳房,二人看着他睡熟,携手回屋躺下。
  “少歌,明日,就要走了。”
  “嗯。”
  她轻轻附在他耳旁:“你说带我出来散心的。可是我现在很不高兴。”
  他身子微微一僵。
  “你就不想告诉我什么,让我有些准备吗?”
  “不需要的。我准备好,就可以了。没事的。”他闭上眼睛,抿住双唇。
  她不依,将下巴搁到他的肩膀上,口中呼出的气喷在他耳垂上。
  “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她抱住他的手臂轻轻摇晃。
  他睁开眼睛,望着屋顶并不答话。
  “说呀。”
  “我现在不想说这些。”
  挽月一怔,胸中涌上许多委屈。
  “那你现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话一出口,心中十分后悔。
  明明知道他这时候无暇分神,还要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不懂事。
  他重新闭上了眼睛,就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说话。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万一,明天真出了什么事,难道就这样别别扭扭死也不能瞑目?
  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悬在半空的感觉真的糟糕透了。
  “少歌,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看什么戏,你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分担好不好?你这样……我会很难过,很担心。”
  她轻轻说完,叹口气准备睡下。
  不想过了一会,他竟然有了回应。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挽月的心沉到谷底。
  她睡不着,披上衣裳走到庭院中。
  月色下的乌癸子更是幽香,将这黑夜染得活色生香。她静静坐在花架下,影影绰绰看到月光透过藤蔓洒在地上,一点点的莹光。
  她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她了,他竟然没有回答。
  仔细一想,两个人当初的感情发展其实是很突兀的。
  青明山上,她女扮男装,和他称兄道弟。坠崖之后,突然有了肌肤之亲。再然后,一连串阴谋接踵而至,两个人都没有机会梳理过彼此的感情。
  他……似乎从来也没有说过喜欢她,或者爱她?
  但……他对她的情意毋庸置疑,他是真正把她当作妻子的。
  他的异常,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清小姐那里!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如果辛无涯真的上过乌癸山,和清小姐有过一些恩怨纠葛,然后他和清小姐分了手,回到洛城,被囚禁。那么……关她秦挽月屁事?
  难道是因为清小姐说的疯话?
  她说什么……自己和少歌在一起,是因为他长得像辛无涯?!
  什么鬼!
  清小姐自己喜欢辛无涯,看谁都喜欢辛无涯,简直有病。
  挽月气恼地站起来。
  月色下乌癸子的幽香、随风轻舞的藤蔓。此情此景……好生熟悉。
  她有一瞬间,错觉自己曾经在这样一个夜,气恼地站起来,口中骂道:“有病!”
  骂谁?!
  心境仿佛也和现在是一样的。有些低落,有些压抑,似乎还多了一些什么……斩断一些什么……
  她怔了许久。
  有一个影子,淡淡的影子,背着身,站在花架下。
  他极力压制着怒气:“你想清楚了?我已经许了你我所能给予的一切,你,还想怎样?!”
  她回道:“有病!”
  然后头也不回,就此离去。


第127章 下山
  挽月失眠了。
  她不知道少歌是真睡还是假睡。
  她不再看他,他起床时,她也不缠他。
  三个人洗漱完毕,程里正送他们至牌楼下。
  他拎一个茶壶,到了牌楼下,倒了三碗白色的乌癸茶,奉给三人。
  果然是用秋冬时的白花……
  喝下茶,相互行过礼,三人转身要走。
  谢倾宁忽然脚步一顿,眼神渐渐明亮起来。
  恰在此时,身后传来程里正的声音——
  “请留步……”
  转过身,见他从桌旁站起,迎向三人。
  到了近前,他将手中折扇一合。
  那折扇的扇骨材质奇异,扇子合拢时,扇骨依次敲击,发出极清脆悦耳,高低不平的叮铃声。
  “诶嘿!远来的客人,停停脚,停停脚!”
  他抱了抱拳,两嘴咧到耳根:“老朽是镇中里正,敝姓程。几位若想进镇中作客,需听老朽一言。”
  他认真地拂了拂衣袖,正色道:“若是好奇玩耍,劝君回转,哪儿来,回哪儿去。若是一定要进镇,需在镇中待足七日,老朽会好生招待,多一日不行,少一日也不行。进镇之前,先饮一碗特产乌癸茶,否则,哪里来的客人,请回哪里去。”
  说罢,他停下动作,一双深邃的眼不紧不慢打量这三人。
  “呃……”谢倾宁挠了挠头,“要不我们……就回去吧?”
  “嗯。”少歌点点头,向程里正施了一礼,然后转身下山。
  “嘿嘿,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当真要进这乌癸镇!”谢倾宁笑道。
  忘了?!
  挽月抬眼看少歌。
  他轻轻点了点头。
  “宁大少,乌癸镇的田蛙可是一绝,就这么走了,会不会遗憾?”挽月试探。
  “嗐!”谢倾宁摆摆手,“离家久了,只想着几个家常菜。田蛙不吃也罢!这两天鱼吃得太多,想起这些滑滑腻腻的,就倒胃口。”
  挽月头皮发麻。
  “山上还有个绝代佳人,宁大少也不见见了?”她声音轻颤。
  “不见不见。有无邪和如卿,此生足矣~”
  谢倾宁一脸猴急,直催二人,要快些回去。
  到了山下的红尘客栈,谢倾宁雇了马车,急急忙忙先一步走了。
  挽月和少歌默默吃过饭,进了客房,相顾无言。
  她终于打破沉寂:“这就是有来无回的秘密?”
  “嗯。”
  “其实只是忘了。春生,秋杀,黄色乌癸花让人生起幻梦,白色乌癸花让梦破灭。待梦醒时,梦中发生的一切就忘记得一干二净…程里正那扇子发出的异响,就是开启和关闭一切的钥匙……镇中随处可见的‘忘’、‘梦’,便是加深……催眠状态。人在做梦的时候,会很自然地逃避自己在做梦的事实……这就是为什么再匪夷所思的梦,做梦的时候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嗯。”
  “你我那日服下白色花瓣,从‘梦’中醒来,于是你发现了种种蛛丝马迹,知道了乌癸镇的秘密。如果你我未服解药,那就和谢倾宁一样,以为今日还是进入乌癸镇之前的那一日……那,等他发现身上多了九根簪子,可会记起来?”
  “小二,”他目光沉沉,“你发现身上多了云海银簪时,可有记起来?”
  挽月深深吸了一口气,语声微苦:“没有。所以,三年前,我曾经上过山。我就是辛无涯要找的人。我的云海银簪是他送的。清小姐爱上了辛无涯,她恨我害了他,却不能说。少歌,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前两日。”
  “少歌……我还是记不起来。虽然在乌癸山中,我就隐隐觉得不对劲,觉得这个地方我曾经来过,甚至,我能想起一个很模糊的影子,像你,又不是你。我不是想逃避……但是,如果辛无涯对我来说很重要,那我怎么会完全不记得他?能被忘记的,一定都是不重要的事情。我们去见见他,好不好?”
  “……不好。”他下定决心一般,抬头看她,“小二,我对自己说过,如果你知道了一切,却依旧记不起辛无涯,那我就要自私一回,将你绑在身边,不还给他了。”
  挽月摇头道:“林少歌你怎么会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我喜欢的人是你,我的心中只有你,我……我是你的啊。我们不是早就做了夫妻吗?”
  他苦涩道:“所以,他更君子,不是吗?”
  “不是的。一定不是这样的。”挽月懊恼地抱住头,“就算曾经有过些什么,但在你给我讲的故事里边,这两个人早就分手了,这么多年过去,哪里还有什么牵扯。”
  “当初你以为我已娶妻,也是要离开我的。我和辛无涯在你心中,有什么不一样呢。”他唇边浮着一抹淡薄的笑。
  “不一样……少歌,你相信我。”她定定望住他。“你看着我的眼睛。我的心意,你当真不明白吗?”
  “小二,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喜欢我,真的只是因为我像辛无涯。如果,见到他那一刻,你就会记起所有……我该如何自处?你又该如何自处?”
  他闭上眼睛:“还是不要试了罢。我相信你此刻对我的心意,也知道你我会携手共度余生……这样就够了。”
  “不够。你不相信我了。林少歌你不相信我了……”她背过身,眼泪决堤一般洒到腿上。
  难怪他这样对她。聪明的人是不是都这么自以为是?他怎么可以擅自断定她的心中装了别人?他怎么可以这么自以为是!
  少歌见她颤抖着缩成小小一团,不由心如刀绞。
  不是不信她,只是忘不了那个噩梦惊醒后的眼神……仿佛从幽冥鬼域中归来,仿佛,把一颗心遗落在别处的眼神……
  他终于叹了一口气,从背后轻轻搂住她:“我信你。我怎么会不信你?不要哭了……”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她回转过身,一双带泪的大眼睛闪烁着光,撒娇道:“我们去见辛无涯!”
  少歌呼吸一滞:“我说了,我相信你心中只有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不会再提。我信你,我怎么会不信你?你我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旁人,如何能比?”
  “所以,我们去见一见辛无涯。”她坚持道。
  他重重闭了闭眼,起身走到窗前。
  怒了。


第128章 燕七
  林少歌认为已做出了最大的让步,然而挽月依然坚持要去见辛无涯。
  挽月见他不愿再说话,静静走到床边躺下,望着他的背影,心道:我并不怀疑自己对你的爱,可是若不弄个分明,你恐怕心中永远会有个结……
  然而这样的话又不好对他说。一说,便意味着她不相信他信她。他其实还是在逃避。
  这是第一次,二人的谈话不欢而散。
  挽月以为他今日不会靠近她了。
  他背对着她坐在窗边,看不见表情。
  她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睡。
  就这样熬到下半夜,他终于慢慢起身。
  他吹熄了油灯。
  来到床边。
  他的呼吸很沉重。
  挽月坐起来:“少歌……”
  他重重将她揽进怀里,手臂箍得很紧,挽月来不及说话,被他封住了口,狠狠压下。
  后脑勺撞在床头,她吃痛,轻哼一声。
  他顿了顿,抬起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将手指探进发间,按了按撞到的地方,见无大碍,手脚不停除去了两人的衣裳。
  挽月以为只是和往常一样。
  虽然他的动作特别疯狂一些。
  但直到窗纸上透进晨光,他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她已经昏睡过去三回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她终于看清了他的表情。
  淡漠的,疏离的,眸色赤红,微微抿着唇。
  她用力推了推他:“不要……少歌不要!”
  他眼神一黯,回应她的,是一个恶狠狠的吻。
  她的身上很快爬满了虚汗,终于再次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他已不在身边。
  挽月头痛欲裂,唇裂开了,火辣辣地疼,不知是因为干渴,还是被他咬破的。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尾搁浅在岸边的鱼。
  她挣扎着坐起来,发现浑身上下都很痛,像是被折腾得要散架了,她咬牙硬撑着,才下了地。
  桌上有一壶剩茶,冰冰凉凉。灌了半壶下肚,不渴了,这才发现饿得慌。
  她穿上衣裳,慢慢走出房间。
  来到廊上,见林少歌坐在大堂的角落里,桌子上歪倒着一大堆酒壶。一盘牛肉没怎么动,米饭搁在一旁,看上去已经凉透了。
  她吸了吸气,扶着墙慢慢下了楼,走到他身边。
  他眯着眼睛,淡淡扫她一眼,继续拎起酒壶来,对着壶口就喝个底朝天。
  抖了几下,将那壶往桌上一扔,大声喊道:“小二!酒来!”
  挽月心中一痛,眼泪涌上眼眶。
  自从他们在一起,他口中说出小二二字,总是暖暖的,带着笑意。
  这就是他所谓的信任自己?!
  她忘了自己很饿,轻声说:“少喝点。”
  然后起身回了客房,灌进剩下的半壶茶,倒头又睡着了。
  直到被他折腾醒。
  他浑身酒气,动作比昨夜更要粗重些,挽月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扔在地上的布玩︱偶,被流浪的猫狗撕︱扯拍打,用它特有的方式粗鲁地疼爱。
  她虚弱地抬起手来,撑在他的胸推他,推不动。胸口酸涩难忍,她咬住下唇,紧紧闭上眼睛。
  她很快再次陷入昏迷。这一夜终于没有再醒。
  睡梦中,胸口仿佛被塞进一团沾满酸醋的棉絮,涩涩的,时不时就有酸酸的液体冲上眼鼻。待她醒时,发现枕头是湿透的,连着半边头发,腻腻地粘在脸上。他已不在身旁。
  是不是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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