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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大宋权将-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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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战事迫在眼前,怎么能离开你?”张弘范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可怜的青青,这或许就是他的命。”
    王惟义见张弘范真情流lù,忍不住说道:“大人,庐州也不差属下一个人,属下愿意前往黄州以探究竟。”
    “这事……”
    “这事是属下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万一朝廷追究下来,属下绝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王惟义坚定说道:“若没有大人,属下恐怕还是一个拼死拼活的无名小兵,再说属下也是看着张青青长大,早已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属下愿意前往,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走一走。”
    张弘范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这事,委屈你了。”
    王惟义摇了摇头,道:“大人要保重,张博又不认识青青公主,说不定也是怀疑而已。”
    张弘范点了点头,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印章,低声道:“你这次若是平安回来,我一定会报答你。”
    富贵险中求,王惟义知道自己已经再次取得张弘范的信任。
    于是,王惟义化了妆,带了新的亲兵张博,再次前往黄州,这次却是出奇的顺利,才过了三天就回到庐州大营,连饭也不敢吃,直奔张弘范大营。
    张弘范刚从战场回来,庐州的抵抗出奇的坚定,在méng古骑兵的协助下,虽有几次攻上城墙,然而很快又被同样不要命的守军打退,每次都是一些年轻的小将领头,他们根本不怕死,有时候为了把敌军推下去,不惜和敌军同归于尽。
    “怎样?”张弘范连水也来不及喝,着急问道。
    王惟义神sè黯淡,忍不住说道:“大人,真是青青公主。”
    “属下已亲眼见过,真是青青公主啊。”
    “那、那张贵这次提出什么要求?”张弘范咬紧牙关:“你告诉张贵,无论他要提什么要求,我都会想办法答应他。”
    “不,张贵什么要求也不提。”王惟义脸sè变幻莫测,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张弘范忍不住说道:“这怎么可能?达尔马扎布一个小千户,张贵都要了一千匹战马?”
    “莫非是张贵要我退军,又或许是其他要求你不敢说?”
    “事到如今,你不妨直说,我若真完成不了,也是青青的命,怪不得别人。”
    “大人,”王惟义突然哭泣起来:“青青、青青公主除了张贵之外,谁也认不出来了。”
    “这怎么会,这怎么会?一定是你骗我,一定是你在骗我,是吗?”张弘范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王惟义。
    王惟义老泪横流:“是真的,连属下也认不出来了,大人,是真的,是真的啊。”
    “怎么会这样。”张弘范自言自语喃喃说道,好一会儿才颓废坐下来,问道:“是不是张贵用了什么法子?méng蔽了青青?”
    王惟义摇了摇头,那天张贵听到王惟义是为了张青青而来,为难说道:“也不瞒王大人,张青青确实是被属下所救,只是,只是现在青青得了失心疯,谁也不认识。”
    王惟义自然不能相信,张贵也爽快,于是带王惟义去见张青青,想不到张青青见了王惟义后,一下子拉住张贵的手,疯狂喊道:“哥哥,哥哥,青青害怕,青青害怕。”
    王惟义见张青青神sè紧张,不似说谎,然而眼睛明澈,又不像被张贵mí魂,于是以为张青青不想跟自己会庐州,柔声道:“青青公主,我是你王叔叔,是你爹爹张弘范手下副将,青青公主难道忘记我了吗?”
    “你放心,这次王叔叔不是要你会庐州,只是想告诉你,你的爹爹很想你。”
    “我不要爹爹,我不要爹爹,我要哥哥,我要张贵哥哥。”张青青迅猛推开王惟义躲到了张贵的身后。
    张贵苦笑,于是好生安慰了一下张青青,等了半个时辰,张青青才愿意张贵离开,张贵看着疑huò的王惟义,尴尬说道:“王大人,张某没有说谎?”
    “张青青刚被属下救出来时已接近崩溃,就像疯子一样,张某已找遍淮西的所谓神医,都没有办法。”
    “青青这个样子,希望她见到张弘范时能够好起来?你回去跟张弘范定一下时间,张某亲自把青青送回给他。”
    王惟义这才告辞回去,张弘范沉思了片刻,道:“这样说来,青青恐怕是经受了太多磨难,刚恢复神智时见到了张贵,然后就认定了张贵是她的亲人。”
    “不过青青……”张弘范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唉,说到底这也是一段孽缘,在襄樊的事想必你也清楚,后来我好生把她送回méng古,想不到还是困不住她的心。”
    “这教我如何是好。”
    “大人请不要伤心。”王惟义安慰道:“大人毕竟是青青公主的父亲,朝夕相处说不定会让青青公主恢复神智呢?”
    “再说,失心疯也不是没有医治好的病例。”
    “唯有这样。”张弘范沉思了片刻,问道:“你说张贵要求我亲自迎接青青,也就是说我会再次和张贵见面?”
    “张贵说怕吓到了青青公主,最好就是大人能够亲自和他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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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步步为营(10)
    ( )清晨的庐州,显得有几分破败,破旧的城墙虽然依然坚固,但随处可见的血迹斑斑,显示了它承受的压力,这里缺几块转头,哪里倒了一个垛口的情形随处可见,战火的焚烧,给城墙留下了一段乌黑。
    洪福怎么也想不到战争会打到这里地步?庐州已不再是往日安静的庐州,而是双方的绞肉场,蒙古汉军的统领张弘范在蒙古兵的“协助”并监督下,不把生命当作一回事的往城墙上尽可能多的投放更多的兵力。
    攻城一个月以来,攻城武器、守城武器几乎都失去了作用,只有以命相博、徒手相争,有时候为了抢夺一个垛口,甚至会填上上百人,或许更多,然而双方没有人会退缩。
    张弘范不能后退,他身后是虎视眈眈的鞑子兵,他们手中的强弓,随时可以夺取每一个退缩士兵的性命;庐州守军不能后退,他们的身后就是他们的家人,就是他们的朋友,就是他们的兄弟。
    一个人倒下来,跟在他身后的人一声不吭,填上位置,鞑子的弓箭很厉害,上万支弓箭飞舞的时候,仿佛天上密密麻麻的蝗虫一样,然而淮西的弩箭也不是吃素,来而不往非礼也,等鞑子的弓箭射完之后,守军的弩箭也要进行报复。
    数不清的弩箭,同样把天空遮挡住,蜂拥而至的蒙古汉军,没有来得及修葺的盔甲并不能完全抵挡住弩箭的力道,有些不幸运的小兵,被弩箭从盔甲之间射进来,瞬间夺去了性命,一些幸运的蒙古汉军,幸亏得了一条残命,但熬得过今天,却熬不过明天,蒙古人的药物远远不够,所谓富贵由人生死由天,也就只有这样了。
    当然,庐州上的药物也远远不够,洪福看到教官团的人带了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妇人、壮丁,他们用被水煮过的布条包扎伤口,虽然没有什么药物,但是血能够少流一些,所不定还能捡回一条性命?
    这些教官团都是能干之人,每逢庐州城墙陷入危险之时,他们就会挺身而出,他们或是与鞑子同归于尽,他们或是刺杀鞑子的小头领,只要有他们出现的身影,城墙上的士气定然会大增。
    如此三番,将近五百人的教官团,到现在已是伤亡过半,就连教官团的头领陈大举,前些日子也伤了手臂,也不知道现在好了没有。
    这些都是年轻后生的好儿郎,这些都是知识渊博聪明能干的好儿郎,洪福再舍不得陈大举的教官团上阵,知识强迫他们组织民力、抢救伤兵。
    受伤的将士,被单独隔离起来,这是一间宽敞的大房子,房子里面一尘不染干干清静。听说这样的好处很多,很多受伤的士兵也因此活了下来。
    能够活下来的士兵,都是战场上的宝贝,他们知道保命,他们知道杀敌,他们就是战场上的灵魂,伤兵活下来越多,庐州的守军自然也就越大越精。
    今天很特殊,往常张弘范都是等朝霞升上半空,将士们吃过了早饭之后再攻城,然而今日朝霞刚升起来,攻城的擂鼓声便响彻了整个大地。
    夏贵毕竟年纪大了,身体虽还是健康,但精力毕竟比不上年轻人,虽是听到鞑子攻城的鼓声,但却是怎么也起不了床。
    洪福先是见过夏贵,然后安慰了一下夏贵,才匆忙来到城墙,虽然鞑子攻城急促,但城墙上的将士也已准备妥当,只等着又一次的拼命。他们已习惯在刀口子上求生,刀口子上求死。
    “杀”闪亮的大刀,在朝霞中闪闪发光,城墙上堆满了石头,这些石头都是拆了官府、衙门,然后在城内的乡兵壮丁的帮忙下,昨晚运送到城墙之上。
    “倏”,鞑子的进攻套路没什么变化,还是蒙古骑兵先行压制,他们手中的弓箭非常有力,就算是普通的盔甲也抵挡不住,就算是盾牌有时候也会被射穿,所以这个时候,守军多半会躲在垛口之上,只留下瞭望的哨兵。
    “啪”,鞑子的云梯靠在城墙之上,云梯顶部有两个巨大的铁钩,若想把云梯推到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再说鞑子的强弓还在城墙外虎视眈眈呢?
    战场上突然变成了一阵奇怪的死寂的安静,只有蒙古汉军不断向云梯爬上的声音,爬上的是天堂或地狱就只有他们心中的长生天知道,城墙下的蒙古骑兵虎视眈眈,他们手中的强弓射杀每一个探出头的守军,而躲在垛口的守军,淡定的抱着大刀或弩箭,或抱着石头,他们需要等的就是瞭望塔上的命令。
    眼看鞑子快要爬到云梯最顶上,在他们临上最后一脚时,瞭望塔上突然响起了响亮的鼓声,鼓声急促,激扬。
    像是早有约定一般,垛口的守军突然冲了出来,手中或抬着石头,或拿着弩箭,或挥着大刀,他们的目标无一例外的对准了只差一步就可以跨上城墙的鞑子。
    “杀”伴随惨叫声,城墙上的守军取得了骄人的成绩,云梯上顶端的蒙古汉军像是垮了一般哇啦啦的掉了下去,鞑子的弓箭不再顾及蒙古汉军的性命,无差别的飞了上来,一些来不及躲避的蒙古汉军和守军一起倒在城墙之上,倒在了这一方同时汉人的土地上。
    “好狠。”洪福忍不住自言自语说道,蒙古骑兵还真不把蒙古汉军当人看待,他们手中的弓箭,很快就扫平了眼前的一切。
    蒙古汉军就像不死的木偶一般,云梯下面的小兵继续往上爬,然后继续重复刚才的杀戮,城墙上的守军伤亡也多了起来,很快就有不怕死的壮丁或乡兵,他们低着头弯着腰,把伤兵和阵亡的将士或抬或背,若是遇到还没死干净的蒙古汉军,便一刀割断他们的头颅,干净利索。
    若是蒙古汉军的尸体,便随便推下去,这些小兵身上的盔甲和武器还有用,然后到了夜里,被剥了盔甲和拿走了武器搜查一空的蒙古士兵的尸体,再次丢下城墙,没有丝毫的吝惜之心,因为他们知道,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城墙上很快就扫清,躲在垛口的守军重新装上弩箭,或抱起石头,又或许用烂布擦干净刀上的血迹,他们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算是看到朝夕相伴的同僚死在眼前,他们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死去。
    眼看到了日中,蒙古汉军竟然还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城墙上的士兵已经换了两批,若是再继续攻下去,恐怕第一批士兵又得重新上去。
    “将军,你看。”瞭望塔上,一个亲兵惊讶的指着城墙下的云梯。
    洪福顺着亲兵看过去,只见往日在城墙下作威作福的鞑子兵,竟然手执单面盾牌爬上了云梯。
    “三段鼓,响。”洪福大喝一声,手执大刀,下了瞭望塔,鞑子兵竟然亲自攻城,现在已是拼命的时候了。
    “嘭”,大石头落在单面盾牌之上,鞑子强有力的手竟然抖也不抖一下,要知道这些是拆了衙门的石头,而并不是正宗的礌石,重量远远是达不到礌石的地步。
    “杀”,弩箭、大刀在鞑子面前完全失去了作用,他们很快就跃上了城墙,这些百战余生的守军见是鞑子兵,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合身和鞑子拼命,为的就是能够把鞑子挡住,若是大批鞑子上了城墙,任凭庐州再坚固,恐怕也危在旦夕。
    想不到鞑子拼命起来,比蒙古汉军要凶狠得多,他们不清楚的是,蒙古兵对汉人向来有天然的优势,再加上个子和力气都比汉人大,所以一对一的话很容易就占上优势。
    “杀。”洪福的喊声很大,守军听到洪福的声音,大伙提醒了几分精神,此时前来救援的士兵也上了城墙,三个五个守军缠住一个鞑子兵,总算是勉强把鞑子兵挡住。
    然而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只要不堵住云梯,鞑子兵自然会源源不断上来,后果不堪设想。洪福看着眼里,急着心里,任凭他怒喊连连,鞑子兵却死死抗住守军数人的围攻。
    鞑子兵也看到了洪福,向洪福悄悄的靠了过来,当洪福发现自己深陷困境时,周围已围上了好几个鞑子兵,幸好身边的亲卫一起,洪福中算是勉强能够抵挡。
    但城墙上的守军却逐渐陷入困境,不时有守军牺牲,虽然又有后续的兵力上来,然而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若等大规模的鞑子兵涌上城墙,恐怕就是庐州的末日了。
    “莫非,今日竟然是庐州的忌日?”洪福竟然有几分颓废,手中大刀的力气也松了几分,身边的亲兵大惊,只好拼命抵挡,只求援兵迅速上来。
    “洪大人,小子来了。”突然一声响亮的喊声,几乎响彻了整个城墙,守军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竟然士气大振,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谁。
    陈大举,一个年轻的后生,一个用生命去获得尊重的后生,他的勇敢、他的机智、他的狠毒成为庐州的佳话。
    “好小子。”洪福不由精神大振,手中的大刀虎虎生威,一下子把已围困上来的鞑子打退了几步。
    只见陈大举身体虽然清瘦,但是步伐非常灵活,一下子穿过人群来到了围攻洪福的鞑子身边,只见他右手拿着一把奇怪的刺刀,左手却是手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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