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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大宋权将-第202章

小说: 大宋权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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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蚂蚁皱了皱眉头,探子拍了拍胸口,道:“保证,绝对保证。”
    “哼,上次还不是这样说,可是结果怎样?”黑蚂蚁忍不住又踹了探子一脚:“老子一千多人,折了一半,要不是老子命长,能活到今日吗?”
    “是,是大帅命长。”探子在地上滚了一圈,刚好躲过黑蚂蚁的脚,看来经验颇有丰富:“小的再去探,再去探。”
    身边的儒生皱了皱眉头:“这个消息恐怕是真的,只是董家军新得朝廷援军相助,就算董文忠这个老家伙率军出征,我们又有什么法子可想?”
    “南方竟然还有如此胆大之人?”黑蚂蚁好奇的问道。
    “大帅,可别小看了天下人。”儒生连忙说道:“别忘记了董文炳是怎样死的。”
    “董士选这小子还真黑,上次给这老小子暗算了一把,总有一天老子要取回这个公道。”黑蚂蚁凶狠说道:“可惜董文炳这老贼死得太快了,要不然老子手中的宝刀非要喝一喝这老贼的血。”
    儒生笑了笑,黑蚂蚁这人你说他直爽,他却能在董家身边生存了这么长时间,你若是说他狡诈,他对身边的人从来也掩饰,有什么话说什么话。
    “大帅,董士选不可小看。”儒生连忙劝说,怕黑蚂蚁忘记了目前自己最大的敌人。
    说话间,一个矮小的中年汉子闯了进来,只是这人愁眉苦脸,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二哥,你怎么来了?”黑蚂蚁连忙迎上去,二哥名唤黄毛鼠,以前是跟在父亲身边的贴身护卫,向来负责山中的后军补给,平常没事就爱喝两杯,很少会主动过来找自己。
    哭丧脸道:“大帅,得干一票了。”
    “怎么回事?”黑蚂蚁脸色变了变。
    黄毛鼠一脸无奈,道:“家里粮食不多了,再不干一票,恐怕就只能跑路了?”
    “怎么回事?”黑蚂蚁不敢相信看着黄毛鼠:“这希山不是藏了十万石粮食,现在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
    “就算是没有粮食,可是银子也大把的有?大不了让弟兄们到山下买点回来,也不至于这样啊?”
    “唉,大帅,真没粮食了。”黄毛鼠想哭的心都有了:“银子,有;武器,有;粮食,却没有。”
    “董士选这龟孙子,在山下修了不少小堡垒,兄弟们还没下山就给他们撵在屁股后打,十亭兄弟回来的不到两亭,现在谁还敢出去。”
    “这怎样回事?老子怎么会不知道?”黑蚂蚁疑惑的看着黄毛鼠。
    儒生连忙接过话,道:“大帅这一个月来都在床上养伤,都是宁某不让他们打扰大帅您的,要怪就怪在宁某身上。”
    见黑蚂蚁继续皱着眉头,儒生继续说道:“大将军一直在管这事,后来又去了宁海州,这事就耽搁下来了。”
    “奶奶的,”黑蚂蚁忍不住暴怒:“耽搁到老子快要被困死在山中?把郑大世给老子找来,老子要问一下他怎么回事?”
    郑大世也是他父亲身边的侍卫,自己虽叫他为大哥,只是尊称而已,若真是论起辈分,自己还是他郑大世的少爷。
    身边连忙有人走出去,不一会儿一个约莫四十岁的汉子来到大堂:“奶奶的,董士选这小子修建堡垒时,不但抓了壮丁,就连壮丁的家人也带到工地,老子想尽了办法,就是拿他们没有办法啊。”
    “那你老小子就眼睁睁的看着鞑子建起的乌龟壳把老子困死在山中?”
    郑大世下苦着脸:“老子有什么办法?现在手中也没几个兵了?怎么跟鞑子斗啊。”
    董文忠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打在战马之上,战马一阵阵嘶叫仿佛是发泄他对董文忠的不满。董文忠率领残军回到山东后终日惴惴不安,幸好董士选如愿回来,后来上书请大汗罪,大汗不但没有对董家军进行处罚,还从其他地方调遣了将近三万蒙古汉军补充董家军,并把董士选叫到大都面授机宜。
    董文忠不知道大汗对董士选说了什么,不过他却知道大汗调遣三万大军到山东却是不安好心,大元朝大旱,土地兼收,只有山东因为临海,而且降雨较多才获得了不错的收入。
    董文忠知道,大汗派遣这些士兵过来,名义上是补充董家军,可是却过来吃穷山东,因为这些士卒并不是新兵蛋子,看他们熟悉的眼神,绝对就是老兵子。
    “将军,前面就是胶水了?”身边一个副将低声说道:“山路崎岖,道路曲折不好走,再加上已临天黑,不如我军现在就胶水附近安营扎寨,等明天再走?”
    董文忠看了看天色,也只好点了点头,就算是人可以接受强行军,战马也受不了,等大军扎好营房,董文忠再三巡视,董文用用血的教训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有任何损失。
    “将军,你说他们究竟是社么人?胆子竟然如此大?听说这伙人只杀鞑子,只杀蒙古汉军,只杀官府的官员,就是不杀老百姓。”
    鞑子杀戮成性,副将特意指出,这帮人绝对不会是鞑子。
    董文忠摇了摇头,不过心中却多了一份顾虑,若有所想,却更加谨慎,到了半夜,营地外突然传来一阵阵呐喊声,董文忠仔细听了一会,听到的却是:“董文忠,胆小鬼,有种的就出来跟老子单挑。”
    董文忠看了看时辰,竟然已接近亥时,很快,副将就走进大营,说话也有点不利索:“土匪,人很多,人很多。”
    董文忠皱了皱眉头,拿起兵器就要往外冲,但是副将却紧张的拉住他,不安说道:“将军,莫中了奸计,否则三将军就是白死了。”
    董文忠犹疑了片刻,突然问道:“难道他们并不是土匪?是那人派过来的?”
    副将连忙点头,道:“末将认为正是如此,恐怕是此人得知我董家军得到补充,怕我军对他不利,派人过来准备刺杀将军和少帅。”
    营外的声音持续了大半个时辰,董文忠几次想出去,但是都耐不住副将的劝阻,直到卯时,天已蒙蒙亮,探子回报:营外一个人也没有,甚至连一个脚印也没有?。。。
    全文字无错txt手打,【。。】==

第三十六章 淮左名都(2)
    ( )第三十六章淮左名都(2)
    扬州。~
    “绿鬓两科好,丹心一片忠。言言开国体,蹇蹇匪渠躬。夜谓鸳行底,能持鲠论公。象台死得所,万古忆清风。”李庭芝放下笔,凝神闭目,左看右看却不慎满意,这是他一首旧诗,现在诗依旧,但情怀却不再有。
    身边一个儒生眼睛闪亮发光,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宝贝,好奇问道:“这就是送给张大人的礼物吗?”
    “唉,也只有这首旧诗了,你说张贵这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每次让贡父过来,都要向老夫索取些什么才安心。”李庭芝神色凝重的看着梁曾,这个原本在均州书院当安乐教授的家伙,被陈孚以与“贡父政事文学,皆有可观”的理由推荐给张贵,张贵大喜,第一时间就派遣他出使扬州,至此已有三个月了,往返江陵和扬州已不下十次了。
    梁曾少好学,日记书数千言,中统四年蔫辟中书左三部令史,累官淮安路总管。两使安南,宣布威德,其君赆以金帛奇物,悉却不受,后来受不了官场的风气,辞官回乡,可以说梁曾当这个使者,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听说张大人要把您老的字裱起来,然后挂在象山大学,以激励学子报国效忠。”梁曾笑了笑,道:“大人无论诗情抑或字意,都是上上之作。”
    “其实不单是李大人的诗词字画,几乎大宋所有出了名的大儒学者,张大人都想法设法弄几张字画过来,也难为他了。”
    “张贵费尽心思,就是为了所谓的象山大学?”李庭芝疑惑的看着梁曾,道:“一所学院,还不至于让他这样?眼看鄂州鞑子虎视眈眈,大宋危在旦夕,他怎么就不多花点时间在整军方面。”
    “那可不然,张大人说过教育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在立人,乃国之根本。”梁曾认真说道:“十年种树,百年育人,张大人说过,对于教育,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上。”
    李庭芝皱了皱眉头,梁曾说的这段话听起来很含糊,李庭芝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所谓“教育”二字,始见于《孟子?尽心上》:君子有三乐,而王天下不与存焉。父母俱存,兄弟无故,一乐也;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二乐也;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三乐也。
    “他这人怎么老是不务正业,专门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李庭芝微微生怒,所谓爱之深责之切,李庭芝话里虽然说得严肃,可是语气却没有半点不严肃的意思:“他那个《石头记》呢?前日皇上还亲自问老夫,老夫又怎么知道?”
    “在下就奇怪,皇上怎么就不亲自问张贵那小子要?”
    “皇上还不是知道张贵是你的部下?”梁曾轻轻的拍了拍马屁:“张大人就连皇上的圣旨也敢不接,但就是不敢抗李大人的旨意,张大人毕竟是你的孩子。”
    “看你油腔滑调的,像足了那小子。”李庭芝忍不住骂道:“臭味相投,你回去告诉那小子,让他不要老是惹皇上生气,乖乖的把《石头记》写完了。”
    “嘿,嘿。”梁曾还是笑了笑,道:“《石头记》太监了。”
    “太监了?”李庭芝疑惑的看了看梁曾,自己突然也笑了笑,这次用得还真有水平,希望不会被宫中的宦官听到。
    “嗯,张大人说了,他象山大学办不起来,就不再写《石头记》,在下过来时张大人还在教先生们读书,恐怕要有一段时间才能更新了。”
    “看你说得乱七八糟的,他怎么又当起先生来了?”李庭芝仿佛是听到了不可思议之事:“就凭他写了几本书就以为自己真长了翅膀?就以为自己真是大儒?就以为自己真了不起?”
    “嗯,读音。”梁曾突然认真说道:“大宋地大物博,每个地方每个字都有不同的读法,张大人就是要把每一个字的读法都统一起来,这可是一件大工程。”
    “听说江陵上养济院里每天都有争吵声,不时还有惨叫声,出来的先生莫不是垂头丧气的,幸好在下跑得快,要不然可受不了这罪。”
    “如果真能把每个字的读法都统一起来,这可是那小子的一大功劳啊。”李庭芝也不由赞叹:“这人一身杂学,还真不简单,只是这事一定要得到皇上的同意。”
    “不行,老夫得马上给皇上上一个奏折。”李庭芝倒有几分着急了,张贵这小子不是正统官员出身,什么事都自把自为,自作主张,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让有心人算计,恐怕会给那小子添不少麻烦。
    “张大人已写好了,在下就等大人说这句话了。”梁曾把一本厚厚的奏折交给李庭芝,又把里面的拼音给李庭芝说了一个大概。
    “这小子莫非真是鬼神。”李庭芝叹了一口气,摇头道:“能想出这样一个法子,非人力所能也,只要把这些所谓的拼音读懂,就可以统一每一个字的读音,实在是,实在是妙不可言啊。”
    “在下也有同感。”梁曾笑着说道:“可是那帮先生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要记住这些拼音可不容易,再说每个地方的读音差别之大,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统一,闹得凶呢?”
    “那也是,不过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那小子的,老夫就不管他了。”李庭芝挥了挥手中的奏折:“问题是这小子怎么就把这么一大件功劳给我们了?”
    “严父出孝子,慈母多败儿。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梁曾笑道:“张大人说过做人要低调,这件偌大的功劳还是给丞相去闹。”
    李庭芝想了一下,这奏折递上去,朝廷恐怕会闹得不轻,自己和张贵都没有空闲,反而是丞相在京城最有空,让他去闹也好,少点时间去算计别人。
    李庭芝沉思了片刻,突然问道:“听说那小子在江陵城内修建了不少房子?又在城外修了不少堡垒,他不会是真想把江陵当成老家了?再说他哪里来得这么多钱?”
    “不知道。”梁曾说得很干脆:“不过张大人倒没有把江陵当成老家的意思,据在下得知,张大人现在没有家,都是住在军营之中。”
    “唉,说起来这都是老夫的错。”李庭芝有点不忍心,说道:“那小子也将近而立之年了?若不是为了老夫的事,恐怕早就应该生儿育女当人父亲了?”
    “听说军部尚书汪立信有一个女子正是待嫁之龄,不若老夫牵线帮他结良缘?”
    “这是张大人要请李大人帮忙的第二件事。”梁曾面带笑容,从怀里掏出一封私信递给李庭芝,道:“张大人有点不好意思,这封信还是一个女子所写,李大人不妨看一下。”
    李庭芝一目十行,他小时候就有这个本领,现在也没有丢弃,很快就把老长的一封信看完,怒道:“什么鞑子不灭,誓不成家,人家女子都追上门了,他还装什么矜持。”
    “这事无论如何,老夫都要代他做主了,你回去告诉张贵,若他不从了王清惠,日后老夫领兵去打他。”
    梁曾暗中吐了吐舌头,李庭芝看起来一团和气,想不到脾气还真不小:“呵呵,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大不同也。常言道‘一物降一物’,他现在可被人欺负了。”
    “老夫那侄女,说不定还真会欺负人。”李庭芝笑了笑,道:“不过这事还是要请皇上做主,要知道老夫那侄女,在军中还有些许薄名,或许日后对那小子有用。”
    “至于汪立信那闺女,还是留给别人。”
    “对了,贡父回去让那小子管一下他手下的兵,可不能为了象山大学一事而荒废了大事,”李庭芝有点生气,说道:“就连老夫在扬州,也知道沿江那伙将领,背地里偷偷给鄂州的老贼送粮食?老夫就不相信那小子不知道?”
    “是知道。”梁曾也很老实回答。
    “那他怎么就不管了呢?是否要老夫出面。”李庭芝生气说道:“这才是关乎国家之大事。”
    “这正是张大人请大人帮忙做的第三件事。”梁曾变戏法般从怀里又拿出一封信,递给李庭芝说道:“张大人说过,这帮人多半是中看不中用,但是不用又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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