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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兵贼-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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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天资聪颖,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就己经超越其父罗艺,成为名副其实的枪法高手。放眼天下,就连伍云召,武安福这样的枪法高手也无法与他抗衡。罗成唯一所畏惧的就是传说中专门克制五钩神飞枪的枪母子,双枪和五分枪,除此之外,天下无敌。可是如今眼前这个刺客的武艺,偏偏就出乎罗成的意料,他手中的化戟,使得却是枪法,招招克制罗成的攻势,鏖战多时,罗成竟然不能取胜,甚至落了下风。这不能不让从未有过败绩的罗成心浮气躁,暗生恐惧。
    罗成惶恐,薛仁贵也不好过。他的父亲薛英乃是薛家双枪的传人,定彦平的师弟。薛英本来一直在山西一带靠教徒卖艺为生,后来杨谅叛乱,山西动荡,他便带着家人孩子来到了北平居住。薛仁贵从小和父亲苦练武艺,不但学会了十八般武艺,更练成了家传的双枪招法。不过他最爱的兵器乃是三国时温侯吕布所用的方天化戟。薛英本来盼他用枪,继续家传的绝学,可他死活不从,还从薛家枪法里领悟出一套戟法来,威力非同小可。薛英无可奈何,只得随他去了。薛仁贵艺成之后,一直走镖养家,路遇响马,从无人能在他手下走过三招。如今和罗成斗在一处,罗成招招杀意,攻势凛冽,薛仁贵虽然略占上风,却也心惊肉跳,心知若被五钩神飞枪刺中,非肠穿肚烂不可,便细细留神,怕叫罗成抓住破绽。
    两人苦斗半晌,都是热汗横流,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制服不了你,旗鼓相当。正打斗着,只听街角无数声音喊起。
    “别叫刺客逃走了。”
    薛仁贵吃了一惊,知道有官军赶来,若是被他们围住,只怕凶多吉少。他见势不好,虚晃了一戟,把罗成迫出两步,身子滴溜溜一转,跃上一旁的矮墙,高声道:“罗成,若不杀你,我誓不罢休,从此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罗成要待去追,却见薛仁贵的额身影在矮墙上一晃,闪过几座房屋,随即不见了。他怕中了埋伏,只得停下脚步,这一平静下来,心儿突突狂跳,心中暗想: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有如此的武艺?看他的招数处处克制我的五钩神飞枪,难道他和会用枪母子这些奇门枪的人有关吗?
    罗成一面带着疑惑去看望李漩,一面指示北平府四门紧闭,官兵出动,搜捕此人。而在暗处,吴奈手下的六道也倾巢而出,所有人的目标都只有一个:薛仁贵。
   
第22…230章


    第226章落难英雄
    寒风凄凄,呼啸的卷过北平府的大街小巷,漫天飞扬的雪花,飘洒落下,给城门紧闭,鹰犬横行的北平府平添了许多的凶险感觉。
    “银珠啊,这么冷冻的天你出去干嘛?”柳员外看到女儿银珠和丫头春秀打扮停当,要出门的样子。
    “要过年了,女儿要去买些丝线。”柳银珠道。
    “这两天外面很乱,有人行刺小侯爷,闹得满城风雨,你要小心些啊。”柳员外道,他只有银珠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要多嘱咐几句。
    “爹爹放心吧,女儿去去就回。”柳银珠家教很严格,平素举止大方,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告别了父亲,冒着一城的烟雪,柳银珠和春秀走出家门,在雪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街上不时有巡逻的卫队经过,行人也都靠着路边,气氛很是紧张。
    “小姐,听说那个刺客的武艺很高强,能和小侯爷打城平手,是真的吗?”丫头春秀怯生生的问柳银珠道。
    “我也听说刺客是个自袍银戟的少年英雄。据说就住在西城,父母因为捐税过重无钱修房,结果房子倒塌惨死,他才去行刺小侯爷的。”柳银珠倒是听街长里短的人蜚语流言说过不少,也略知其中一二。
    “也不知道他生的帅不帅气。”舂秀正是怀春的年纪,最是喜欢憧憬少年英雄。
    “胡说些什么,那可是朝廷的钦犯啊。”柳银珠话虽然如此,心里也不禁的想象起那自袍银戟的少年,英雄勇武的姿态,青春年少的轻狂,该是什么个样子。
    女孩儿之间的亲密聊天,使得两个小姑娘的心里都装上了心事,反而对买丝线不太在意了。胡乱的买了些丝线,二女又偷空去买了两只冰糖葫芦,一边吃着一边回家去。
    “小姐,今年的雪真是大啊。”春秀舔着糖葫芦,瞧着北平府里的雪景道。
    “是啊,瑞雪兆丰年,希望明年是个好年头。”柳银环道。
    “这世道,哪里会有好年头啊。”春秀撒撒嘴道。
    “别乱说哦,小心被官兵抓去。”柳银环吓唬春秀道。
    “才不会呢,哪里会有人听到。”二女己经走到回家的巷子里,根本连个人影子都没见到。
    春秀话音刚落,两女就听见身旁传出一声呻吟来,无人的巷子中,突然传出这么一声,两女吓了一大跳。
    叶卜么人?”柳银珠的胆子算比较大的,寻声望去。却哪里有半个人影在。
    “小姐,是什么人?”春秀害怕的缩在柳银环的身后。
    “别怕。”柳银环护在春秀的身前,警惕的四处观望着,偏巧又有一声呻吟传来,柳银珠望过去,果然见到一道矮墙后,露出个人影来。
    “是什么人?”柳银珠顺手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来道。
    无人应声,只有雪花簌簌而落,两女子的沉重呼吸声。
    “小姐,是不是坏人?”春秀小心的问道。
    柳银珠银牙一咬,喝道:“到底是谁?不说话我就打你了。”
    还是没有人回答,柳银珠一跺脚,把手中的石头丢了出去,正好打在矮墙后那半露出来的人身上。那人又是呻吟一声,再无声息。
    “小姐,不会是把人打死了吧?”春秀见那人被打中之后没了声息,惊慌的道。
    “怎么会。”柳银珠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害怕,踌躇一会,终于鼓足勇气走了过去。
    矮墙之后,一个人趴在地上,浑身打着哆嗦,他身上一件白袍,己经污秽不堪,上面全是泥土和残雪,而他的身下压着一支闪闪的方天化戟。
    “啊!”柳银珠一见这人的样子,顿时醒悟过来,呼叫春秀道:“春秀,他就是……他就是那个刺客。”
    春秀本来在后面藏着,听到柳银珠的话,连忙跑过来,瞧了半天道:“小姐,就是他啊。”
    “他这是怎么了?”柳银珠瞧瞧四周,并没有人来往,这才定下心来仔细的看这刺客。
    “我看他好像是冻的。”春秀道,“你看他浑身发抖。”
    柳银珠抿起嘴唇,犹豫一下,把身上的红棉袄脱了下来。
    “小姐你做什么?”春秀大惊。
    “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冻死吧。”柳银珠不顾刺骨的寒风,把红棉袄盖在了薛仁贵的身上。
    “你把衣服给了他,回去以后老爷问起来怎么办?”春秀急道。
    “顾不得那么多了,你可不要乱说话,知道吗?否则只怕害了这个人的性命。”柳银珠说着,又掏出十几文钱来,胡乱的丢在刺客的身边,小声的道:“我只能做这么多了,希望你能活下来。”说完,她拉上春秀,匆匆的跑回家去了。
    等到柳银珠和春秀的身影消失在巷子深处,巷口闪出两个人影来,其中一个道:“看来他快断气了,是不是该出手了?”
    另一个人道:“咱们也按吴掌柜的意思不理不睬他好几天了,再不救他,只怕冻掉了手脚,以后不顶用了。该出手了。”
    两人蹑手蹑脚走到快要冻死的刺客薛仁贵身边,将他搀扶起来,带上他的方天化戟和柳银珠遗下的红棉袄,悄然离去,消失在漫天风雪之中。
    三天之后,被饥寒击倒的薛仁贵终于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屋子里温暖的火炉散发出红色的光芒,照在他算是非常英俊的脸庞上。
    “这是什么地方?”薛仁贵惊醒过来,伸手去抓永远不离身的方天化戟,却抓了个空,他的身前,是个惊慌的小丫头。
    “掌柜,掌柜,他醒了。”小丫头大叫道。
    薛仁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听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门打开来,进来了一个人。他记得此人正是那日资助他五两银子帮助他收敛父母尸身的吴奈。
    “怎么是你?”薛仁贵一惊。
    “怎么不是我。”吴奈笑笑,坐到薛仁贵床前的椅子上,“你莫要动,身体刚好,还需要多休息。”
    薛仁贵知道眼前这人对自己没什么恶意,稍微安定下来,沉声道:“我的方天化戟呢?”
    吴奈微微一怔笑道:“英雄的兵器难道从不离身吗?”他起身出去,不多一会回来,把方天化戟交给薛仁贵,薛仁贵接过化戟,见没有破损,方才放心下来,把化戟放在床上,靠在手边。
    “英雄难道不想知道怎么来到我这里的吗?”吴奈问道。
    薛仁贵淡淡的道:“承蒙你的搭救,也多谢你当日的资助,迟早有一天我会报答你的。”
    “英雄说笑了,我若不是在巷子中发现了你,只怕你现在己经冻饿而死了,如何报答我?”吴奈倒也不客气,直来直去的问道。
    薛仁贵叹息一声:“我如今是北平府缉拿的犯人,你不会不知吧?”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救你。”吴奈道。
    “哦?难道你也和罗成有仇?”薛仁贵奇道。
    “何止是仇,简直不共戴天。”吴奈道。
    薛仁贵听了,十分好奇:“是什么仇恨?”
    “罗成是我主子的大仇敌,我自然也把他当作眼中钉肉中刺,每日恨不能除去而后快。”吴奈道。
    “哦,我看吴掌柜你不是普通人,不知道你的主子是?”薛仁贵问道。
    “北平的大元帅府你可知道?”
    “当然知道,不过现在大元帅府的权力已经被北平王府架空,武魁武亮两位大帅并无实权,难道你是元帅府的人吗?”
    “我的主子就是当世名将,大元帅武魁的独生儿子武安福。”吴奈道。
    “原来是他,我也多曾听说过他的名字。”薛仁贵由衷的道。
    “我们少帅和罗成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正如同英雄你和罗成有杀父杀母的仇恨一般。如果英雄不弃,我愿意引荐你投奔我家少帅,将来少不得跟随少帅出将入相,风光封侯,报仇雪恨,指日可待。”吴奈劝说道。
    薛仁贵叹息道:“我何尝不想建功立业,可惜我们薛家祖辈上有遗训,不叫子孙从军当官,否则以我爹爹的双枪美名,天下又有几个能抵挡。”
    “令尊会用双枪?难道和老帅定彦平有故?”吴奈奇道。
    “惭愧啊,定彦平正是我的师伯,他的双枪乃是传至我的祖父。”薛仁贵道。
    “定老元帅有开国的功勋,怎么英雄一家如此饥寒贫困?”吴奈十分不解,既然薛仁贵的父亲薛英是定彦平的师弟,怎么会落到这样饥寒交迫的地步,一身武艺,却被破房砸死,实在叫人叹息不止。
    “唉,我们薛家门上有老话传下来,不叫我们攀附权贵,所以我爹爹甘愿贫困,也不肯从军建功,更不愿意去投奔我师伯。”薛仁贵叹息道。
    “实在是可惜啊。不过如今英雄如此的深仇大恨,难道也不去求定老元帅吗?”吴奈试探道。
    “我们两家几十年没有来往,没什么交情了,何必去麻烦他。”薛仁贵道,“我就不信靠我一人之力杀不死罗成。”
    “英雄错了,大大的错了。”吴奈道。
    “哪里错了?”薛仁贵不解的道。
    “罗成身为王侯,背后为他撑腰的是这大隋朝,你一个人,就算武艺再好,能抵挡的了千军万马?别的不说,如今外面风声紧迫,只怕你一走出门去,立刻被人围上。俗话说好虎难敌群狼,双拳难挡死手。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别说对付罗成,只怕连面都见不到,就被乱刀砍死了。”吴奈道。
    薛仁贵听了,隐入了沉思,他知道吴奈所说是实,可是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第227章赠衣情缘
    “实在不行,我就只好去求我师伯了。”薛仁贵喃喃的道。
    “呵呵,英雄似乎不知道一件事情。”吴奈道。
    叶卜么事情?”
    叫、侯爷罗成便是定彦平的干儿子啊。”吴奈道。
    “这……”薛仁贵一惊,他见吴奈一脸的诚恳,不由得不信,“如此说来,难道我的家仇就没有办法报了吗?”
    “英雄,我方才说了,我家主公少帅武安福和罗成也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如果英雄愿意,我家主公一定愿意帮忙。”吴奈道。
    “你家主公也是朝廷大官,和罗成只会官官相护,哪里会帮我报仇。”薛仁贵不信的道。
    “英雄小看我家主公了,我且问英雄你,罗成是怎么害你父母的?”吴奈问道。
    “他滥收赋税,害得我父母无钱修屋。”薛仁贵道。
    “那他为什么滥收赋税。”
    “这我就不清楚了,听说是为了平定响马。”薛仁贵道。
    “那这天下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响马呢?”
    “还不是皇上昏庸,民不聊生,若有活路,谁肯去当响马。”薛仁贵愤愤不平的道。
    “这就是了,我家少帅心怀天下,虽然身在朝中,却一直想为百姓出头作主,如今正需要你这样的英雄辅佐。更何况我主公的第一号仇敌就是罗成,若是英雄跟随我家主公,不但能报家仇,也可以光耀门庭啊。”吴奈巧舌如簧道。
    “可是我家的祖上……”薛仁贵虽然被说动心,却顾虑家传的训诫。
    “如今事态危急,你的性命都危在旦夕,难道还要顾及祖上的话吗?如果非得听祖上的话,不但仇报不了,只怕要宗庙断绝啊。”吴奈道。
    “你说的是。”薛仁贵被吴奈的话说动,“反正我这条命是你救的,既然如此我就听吴掌柜你的,还请你替我跟少帅引荐,请他为我报仇雪恨。”
    吴奈说服了薛仁贵,喜不自胜,当下两人叙了年纪,吴奈略长几岁,便以兄弟相称,请他好好修养身体,等养好身体,再去山东投奔武安福。
    吴奈的本意本是早些叫薛仁贵前往山东,不过一是年关己至,二是又发生了一件事情,耽误了薛仁贵的行程。
    过了年,薛仁贵的身体慢慢的好了起来,吴奈把他蕺在六道的秘密据点中,也不叫他出门,,直到过了正月十五,北平王府搜捕的力度小了很多,风头逐渐的过去了。薛仁贵这才偶尔带上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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