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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关东匪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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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立时传出清脆的骨裂之音。

拳尖之下,胸骨击碎,刺破隔膜,伤及内脏——神仙难救。

就在那崽子面部扭曲时,身子刚好站在同伴的身前。

“嗖……”

死神之箭再次降临。

那崽子正准备扭头去看,瞬间箭簇刺入脖子右侧的大动脉,不偏不倚,右入左出——贯穿。

那箭簇不仅贯穿,还射中气绝的光头左侧锁骨。

由于两人相距较近,羽箭的箭梢并没有射。出来,而是永久的留在了那崽子的喉咙里。

这一手出神入化的箭术,高绝到极点,秒杀一切,专治各种不服!!!

这人,自然是神箭手张胜。

所有如行云流水的动作,不过电光火石之间。

齐天扭头看向浓密的夜色中,嘴角轻扬,对着看不见的尽头竖起大拇指。

另一端警惕性十足的张胜,透过箭簇十字尖,嘴角漾起一丝久违了的笑意。

真正的箭道高手和狙击手一样,透过十字线或瞄准镜,整个世界,只有自己和目标,一旦锁定,瞬间爆头。

反应慢的蝮蛇大步走到齐天身边,瞳孔立时放大,极其惊讶地说:“这、这什么情况,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齐天侧脸看向蝮蛇,嘴角轻扬,低声说:“你的动作,还是太慢。”

齐天的这句话,包含了太多含义。

蝮蛇立时想起来背负弓箭的张胜,顿时才想明白,继而联想到齐天的那句话,心底暗暗下定决心——“变强,强到让齐天拍手称赞。”

……

由于房内的喊叫声过大,对于外面的声音自然听不见。

齐天和蝮蛇透过门上早已碎裂的玻璃窗口,清楚地看见房子的最里面——七八个彪形壮汉坐在椅子上,地上站着一个头戴狗皮帽子,身穿白色翻毛羊皮袄,腰围虎皮裙,手上握。着鞭子,脚上蹬着一双鹿皮靴的男人,嗓子里并发出喑哑的声音。

齐天侧耳细听,只听那人极其愤怒地说:“……说不说?说不说?那东西放哪儿了?”

身前跪在地上的正是“悍马”,身上的棉袄被抽打的棉絮翻飞,脸上左一条右一条被抽打的血痕,交错在脸上,而那柄满是鲜血的斩马刀已然折断在地上,折断的刀刃却插在一个崽子的腰间。

“悍马”突然张口,却将一口血沫子吐在了身穿虎皮裙的男人身上。

穿着虎皮裙的男人没有说话,瞬间抬脚脚,飞踹向“悍马”的下巴,继而身子倒地,后背在地上滑行一米多远。

就在这时,坐在椅上的一个长着连心眉且络腮胡子的男人,沉声说:“敬你是条汉子,说出那东西在哪儿,我‘野马’可以留你一条命。”

“呵呵,哈哈……”

“悍马”大笑,嘴里的血却不停地流淌而出,落满衣襟。

“留我一条命?真是笑话!”

悍马坐起,看向穿着虎皮裙的男人以及野马,继而接着又说:“我悍马纵横江湖几十年,到头来却没保住妻儿,没保住老母……”

悍马说时,目光看向血泊中十岁的儿子和瞎眼的老母,以及贤惠的妻子——

或许是因为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悍马看着血泊中的妻子——虽然是抢来的,但是从没有因为受辱而上吊自杀,或者咬舌自尽,最终还为悍马生下一个儿子。悍马顿时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这一生亏欠她的太多太多,如有来生,还会再抢来做媳妇儿,守护她一生。

“给我一个痛快……”

话音稍落,立时响起一个金铁交鸣之音,回荡在众人耳中,立时定睛看去。

第70章 挑拨离间?(第二更)

都说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看到早已气绝的老母及妻儿,那一瞬间,悍马真的绝望了。

只想着离开这个痛苦的世界,去陪他的家人。

生无可恋的悍马在那一瞬间,说出了最窝囊的一句话——

“给我一个痛快……”

话音稍落,躺在血泊中的手下“一撮毛”,想着抓起手边的一柄鬼头刀,偷袭那个叛徒,却不小心致使刀身与打尽子弹的莫辛…纳甘撞出声音,继而引发众人侧目。

身穿虎皮裙的男人大步走向“一撮毛”,瞬间抬脚踩在其手上,紧。咬牙根,碾压满是伤痕的手。

顿时,发出痛苦的嚎叫声。

“啊……”

“一撮毛”是悍马仅剩的最后一个兄弟,当即低声怒吼:“是男人,就给我忍着!”

悍马说时,身体却开始发抖,不得不狠心做出这个决定。

听了悍马的话,“一撮毛”的声音渐渐小了许多,继而强忍着疼痛,强挤出一句:“大当家的,兄弟来生再做你的崽子!!!”

话毕,使出浑身的力气,用另一只手抓向鬼头刀,准备自杀——真的不能忍受疼痛,甘愿一死。

只是……

手还没有碰到刀,那柄鬼头刀便被穿着虎皮裙的男人一脚踢开,并且不可一世地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就想让他看着,他最后一个崽子是怎么死的。”

穿着虎皮裙的男人,正是悍马的手下炮头,行话叫顶天梁。

那人说完,便哈哈大笑。

“一撮毛”说出那句英勇的话时,悍马却没有看他,身子只是在不停地发抖。

炮头说出那一句狠话后,求死不得的“一撮毛”立时大吼:“张二虎,你个狗。娘养的要是个带把的,现在就特么弄死我。”

炮头听后冷哼,继而笑着说:“哼,弄死你很容易!可我的重点是玩死你,在你当家的面前一点儿一点儿的折磨死你!!”

话毕,炮头轻声说:“差点忘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原来的名字。”

话毕,手起刀落。

“啊……”

一撮毛的右手小拇指被炮头砍掉。

那崽子也算是一条汉子,一声过后,便没有再吭声,双眼充满仇恨地看向炮头。

此时,坐在地上的悍马终于忍不住了——

“老二,有事冲我来,别为难老六。”

悍马沉声说。

“哈哈……忍不住了吗?这就不能忍受了吗?”

炮头丢下老六一撮毛,走向悍马,沉声说:“你拿他当兄弟,你拿我当什么?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我。干过半点儿对不起你的事儿么?”

“没有。你二虎尽职尽责,忠心耿耿……”

没等悍马把话说完,炮头瞬间出脚踹向悍马的胸口,怒声说:“我忠心?那特么是因为我眼瞎,认你当大哥。”

“二虎,我知道,那件事你一直记恨在心,我也一直耿耿于怀,是我对不起你。”

悍马一边说,一边自地上爬起来。

炮头苦笑两声,继而又说:“对不起我?别特么猫哭耗子了!我告诉你,我娘临终,你不让我回去尽孝,今天我就把你。娘杀了,一报还一报,对于你的媳妇儿和孩子,全当做是利息。”

炮头说完,俯身凑近悍马的耳边,轻声说:“老话说的真好,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话毕,哈哈大笑。

听到这句话,悍马彻底忍不住了,瞬间从身子下抽。出一柄雁翎刀,猛然间一个鹞子翻身,挥出手中刀。

刀之利,利在砍。

一刀砍向毫无防备的炮头,刀刃自炮头的胸前滑落至腰间。

正要猛按刀脊,刺入腹部,却被警醒的炮头抓。住刀脊,一脸阴冷地看向悍马,沉声说:“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迟早会……”

话还没有说完,左脚脚踝被一刀划过。

炮头面容扭曲,强忍着疼痛,扭头看向身后,却见老六一撮毛正握着鬼头刀。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强忍着疼痛的炮头,嘴角轻扬,继而出拳砸向悍马的手,瞬间递出两拳砸向悍马的胸口。

在此间隙,老六一撮毛用尽浑身最后一丝力气,举刀挥向炮头脚踝,并大骂:“操。你姥姥!!!”

炮头眼角的余光看见老六一撮毛的小动作,正想着推开悍马,身子跳开,却不成想仍旧中刀,而悍马正一脸怒气地抓着炮头的衣襟。

刚刚的一刀仅是割破皮肉,老六的第二刀用尽浑身力气,砍中炮头的脚踝骨。

正在这时,坐在椅子上的一个崽子,见情况不妙,正要起身帮忙,却被身边的“野马”拦下。

坐山观虎斗。

此时,窗外的蝮蛇看见这一幕,立时在心里为悍马和老六竖起大拇指,此等兄弟情义,着实难得。

齐天也没有想到,行走江湖几十年的马匪悍马,竟对手下兄弟这般。

此时的垂死挣扎,也将预示着油尽灯枯。

蝮蛇看了齐天一眼,示意该怎么办。

齐天只是轻轻摇头。

炮头立时紧。咬牙根,强忍着脚踝上的疼痛,继而猛然屈肘撞向悍马的喉结。

即使同时,紧握左拳猛然撞向悍马的太阳穴。

一拳砸中,悍马身子微晃。

借着悍马身子微晃的间隙,急忙将其推开,继而瞬间转身,看向趴在地上举着鬼头刀的老六一撮毛。

那一撮毛恶狠狠地看着炮头,突然大笑,随即说:“你以为干掉当家的,你的美梦就能成真了?你也不想想,他‘野马’是什么样的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他怎么能容得下你!”

老六一撮毛说完,再次哈哈大笑。

实际上炮头也有过怀疑,只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能干掉悍马,比什么都重要。

炮头扭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野马”,沉声说:“当家的放心,他这是挑拨离间,我不会上当的。”

炮头说完,扭过头,看向地上的老六一撮毛。

坐在椅子上的“野马”先是嘴角轻扬,继而轻声说:“你能意识到这一点儿,说明你小子还可以,没看错你。”

话毕,看了坐在远处的崽子一眼。

那崽子立时会意,当即起身走向背对着的炮头。

第71章 剿匪(第三更)

那崽子没等走出两步,便察觉耳后传来尖锐的声音,继而并没有在意,继续向前走。

只是……

刚迈出一步,耳后那尖锐的声音便越来越大,出于好奇便转头看去。

在座的几个崽子听到声音,也很是奇怪,却又不明所以。

坐在上首的“野马”,听见声音越来越清明,急忙说:“小……”

“心”字还未脱口,“嗖……”的一箭射。入那崽子的喉结处——贯穿,无奈难抵大力,身子竟被箭势逼退两米以外,跌坐在地。

野马见此非常心惊,这一手出神入化的箭术,绝对生平仅见。

难以忍受喉咙传来的剧痛,那崽子举着手求救大当家的。

野马仅是看了一眼痛苦的崽子,瞬间手起刀落,划向崽子的脖子。

在场众人无不心惊,无不感觉野马的心狠手辣。

“没想到,你还传了‘海叶子’(类似英雄帖)?我倒要看看,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野马的话音稍落,对不远处的炮头说:“解决掉,免得留下麻烦。”

炮头听见后,看向野马,立时露出疑惑,于是说:“那东西的下落?”

话音稍落,野马瞬间以凌厉的目光看向炮头,沉声说:“你要是想活命,就把他杀了。”

话毕,对身边的几个崽子沉声说:“对方来者不善,估计外面的几个崽子都被处理了。”

“当家的怎么办?”

一个崽子急切地问:“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佛挡杀佛,魔挡杀魔。”

几个崽子听了野马的话,相互看了看,继而沉声说:“掩护大当家的离开。”

听崽子们这样说,野马嘴角立时漾起一丝笑意,并没有说什么。

此时的炮头似乎感觉到了事态的紧急,于是在地上拿起那柄雁翎刀,顿时心下一横,挥向身下的老六一撮毛。

只是……

“嗖……”

利刃破空,激射向炮头的手腕,瞬间将那柄雁翎刀打落,同时炮头的手也已受伤,鲜血如注。

野马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顿时明白过来,继而大步奔向不远处躺在地上的悍马,将手中的大环刀抵在悍马的脖子上,将其强行拖到大厅,对着外面高声喊道:“外面的人听着,我不管你们是哪路的,都请行个方便,来日……”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嗖……”又一箭再次激射而来。

一个崽子慌乱间急忙挥刀格挡,虽然将羽箭挡开,但是终究没有完全卸去箭上力道,致使身子急忙倒退数步,才站定身子。

窗外的齐天立时收手,示意暂时不需要羽箭。

实际上,暗处张胜的羽箭都是齐天在操控。

齐天的手势刚放下,便听见房子左侧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按照时间上推断,此时来的应该是侯米尔的人。

随后,房子右侧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想来也是心思缜密的薛兆及手下。

房子内的野马突然察觉没有了异样,继而面露惊疑,随即对处于不清醒状态的悍马说:“外面的是谁?”

悍马顿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说:“我怎么会知道,再说这些年我的状况,你也知道。”

野马清楚对方的厉害,却不知道对方是谁,继而急忙逼问说:“别特么给我打马虎眼,是不是巢湖那三个泥鳅?”

“哈哈……”

悍马大笑,却不理会野马的焦急。

“妈的,信不信老子活剐了你?”

野马怒骂。

悍马嘴角轻笑着看向野马,轻声说:“怎么,江湖上向来心狠手辣的野马,也有害怕的时候!?”

“害你。妈了个屁!”

野马话音稍落,瞬间屈膝猛然撞向悍马的小腹。

顿时,悍马的身子蜷缩如虾。

野马突然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炮头,立时大喊:“楞你马勒戈壁,操,赶紧解决了。”

炮头一时晃神,继而再次抓起地上的雁翎刀,刺入老六一撮毛的心口。

“嗖……”

充斥死亡气息的羽箭再次激射而来。

这次,野马并没有让手下崽子拦截,而是径直激射向不远处的炮头。

“噗……”

羽箭射。入炮头的CS脊椎骨,当即贯穿——后入前出。

透心凉,心飞扬,魂都不见了。

紧接着,炮头不甘心,更加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继而身子倒了下去。

就在这时,齐天带领手下蝮蛇、侯米尔以及十余位手下,一同攻入。

张胜依旧在暗处做策应,已保万全。

看着进入的齐天等人,野马一时懵逼了,心想:“来的人还不少。”

话音稍落,握刀的手、下意识地再次握紧,并抵着悍马的脖子,低声说:“他们是谁?”

起初悍马听见有利刃破空时,便已有察觉,却不知对方是什么人,况且混迹江湖这么久,除了七十里外的飞刀鬼七,更没有听说谁的箭术有如此高绝,再说也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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