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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青木年华之谭书玉-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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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子池挠了挠脸,决定抱一抱组长的大腿。
  辜尨实在是气焰嚣张,他得求组长给他指明一条生路。这样想着,他一把推开了阎崶的房门。
  咦?门居然没锁?
  贺子池适应了室内昏暗的光线,就往内室走去。他正要往小案上坐下,却惊觉阎崶床上的被子动了动。
  贺子池一哆嗦。搞什么?这老宅里难不成真有鬼?
  被子鼓了鼓,一个人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贺子池一见那熟悉的面容,当即炸开了声:“我说你跑哪里去了?好端端的点梅小筑不待,原来跑到组长的被窝里来了,你这个……”突然顿住了话头。
  眼前的女人满面煞白,形容憔悴,眼里满是惊惶和恐惧。
  这断然不会是书玉。
  贺子池敛容,迟疑地叫了一声:“……嘉穗?”
  嘉穗张了张灰白的嘴唇,忽而一把抓住了贺子池的袖子:“阎崶呢?阎崶在哪里?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你……”贺子池惊诧非常。他从未见过这样失态的嘉穗。印象里,嘉穗永远高高在上,傲慢非常。她拿捏人心的本事登峰造极,只见过她一次又一次丢下阎崶,却不见她能主动回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变成这个样子?
  “组长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么?”贺子池不动声色地将袖子上嘉穗的手拨开。这个女人,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又预备从阎崶身上得到什么?
  他不由嗤之以鼻。
  “我要跟他当面说……”嘉穗喃喃,“当面说……”她缩进了被子里,生怕贺子池把她从这里赶出去。
  事到如今,她才意识到,她的身边,值得信任和依赖的,唯有阎崶……
  她不禁红了眼眶。
  无论如何,她不要去太阿山地宫……不能去啊……去了就回不来了……


第145章 Chapter04。 地底人笼
  辜尨由廖神医领着; 进了韩家的宗祠。
  韩擎正站在韩家历代先贤的牌位前,神色晦暗不明。
  “你要给我看什么?”辜尨问,“总不会真是让我来帮你捉鬼吧?”
  韩擎不说话; 偏过头示意廖神医。廖神医走到那摆着上百个牌位的神龛之后,抬手扭动了机关。只听“咔”的一声; 神龛后霍然出现了一道漆黑的门洞。
  辜尨挑眉,询问地看向韩擎。世家大族在宗祠内另设密室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只是将密室暴露在他这么一个外人面前,这就少见了。
  韩擎却不以为意:“我要给你看的东西; 就在这里头。”
  辜尨率先走进了黑魆魆的甬道。甬道不长; 很快便走到了头。尽头是一间耳室; 依旧四壁无窗。
  随后; 韩擎举着一个火把也走进了这间耳室。
  火把的光一晃; 小室立刻亮了起来。辜尨这才看到耳室的地上直挺挺躺着一个人。
  那人双目瞪圆,脏兮兮的长发结成绺; 如蛛网般铺散在石地上。一袭裙装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且多处破损; 只勉力裹着那具曲线窈窕的身躯。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曼妙的女人。
  可惜此刻; 她面色僵死; 双瞳已失焦距。辜尨无法从她的身上捕获哪怕一丝生机。
  “你就是叫我来看尸体的?”辜尨凝眉看向韩擎。
  “最近我在处理老宅里闹鬼的事情,这你是知道的吧。”韩擎道; “我不相信鬼神; 要非得说有鬼; 那也是不轨之人装神弄鬼。”
  “我估摸着,这次闹了许久的鬼,应该是大房二房并几个老家伙给我使的绊子,让我没那么容易继承韩家家主的位子。既然他们存了这个心思,我便陪他们一场,顺带把那些心思太多的几位老家伙一个一个拔出来。可是……”韩擎顿了顿,浓密的剑眉凝成了一股,“可是我没找着‘鬼’,却找着了比‘鬼’还要恐怖的东西。”
  韩擎走上前踢了踢那具僵死的尸体:“你觉不觉着,地上这玩意儿有些眼熟?”
  辜尨心里一咯噔,蹲下身去扒了扒那女人的眼皮。瞳孔散光,已完全失去了生机。他又往心脏处探去,左胸房毫无律动,心脏已停跳。他眉心微蹙,两指并拢按了按女人脖颈的动脉。蓦地,他瞳孔一缩。
  就在他的指尖下,动脉缓慢而有力地跳动。
  那动脉跳动的节奏极为缓慢,非常人的频率,却不能否认它正在跳动的事实。
  辜尨袖中刀一挥,在女人的手腕处割开了一道口子,本该因本体死亡而凝固的血液竟如鲜红如初,汩汩地往外流。
  然而很快,血便自动止住了。伤口处已肉眼可辨的速度缓缓合拢,直到手腕处只留下了一条浅浅的疤痕。
  辜尨的脸色霎时难看了起来。
  “为什么这里也会有活体细菌?”他抬眸看向韩擎。看这女人的状况,显然感染这细菌已有一些时日了。这具高危的活尸竟被大剌剌地摆在宗祠的密室里,倘若意外被唤醒,那该是怎样一场灾难?
  韩擎揉了揉太阳穴:“我也是意外发现的。我按着那些人描述的‘鬼’的踪迹,寻到了这里,机缘巧合开启了密室,然后就发现了地上这个鬼东西。”到如今,他也不知道那些争权夺利者是借此将他引入密室以葬身活尸之手,还是那所谓的“鬼”正是这活尸。
  然而无论哪一种可能都无法成立。活尸在被唤醒之前只是一具尸体,既不能晃悠在世间吓人,也不可能夺取他人的性命。
  只是令他暗暗心惊的是,他自以为熟悉的韩家竟藏了这样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该是要人命的。
  况且,眼下还不止这一桩事。
  “辜尨。”韩擎拍了拍辜尨的肩,“这里感染了那要命玩意儿的,不止这一个。”
  辜尨顿了顿,脸色愈发难看:“其余的,在哪里?”
  一旁静静地杵着的廖神医忽而搓了搓手:“就在这里。”
  只见韩擎走到耳室一侧,蹲下身敲了敲地面。厚厚的石板地面在这敲击下,竟升起了一个带着轮凿的把手。韩擎用力将那把手往下压,随着把手越往底沉,地面慢慢划开了一道口子。
  辜尨耳力敏于常人百倍,很快便发现那道口子底下有动静。他将火把往口子处晃了晃,底下的情景令他瞳孔骤缩。
  那是一个巨大的带了锈的铁笼。
  笼子里或躺或趴的,全是人。大部分人已失去了意识,如破麻袋般萎顿在笼子各处。尚存几分意识的少数人却气息奄奄,只能凭着本能抬眼去看头顶的火光。
  这些人,无一例外,全是女人。
  “你打算怎么办?”辜尨喉咙发干。这些人被囚在韩家的宗祠,于情于理该听一听韩擎的意思。况且他们十之八九该是感染了活体细菌,该如何救,救出来了该如何安置,这都是难题。
  韩擎怎么不懂其中的道理,然而他却答非所问:“今天我们来这里,我刻意隐秘了行踪,没有人会知道。”说着,他一拉把手,地上的口子骤然合拢,底下的人笼瞬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这事不该牵连你。”韩擎道,“是我该给出个交待。”韩家人做下的勾当,他也难逃其咎。
  辜尨深深地看了韩擎一眼:“你知不知道,这事有多危险?”不单活尸危险,储了这一群活尸的人更加危险。没有韩家的几位老家长,甚至那位隐在暗处的老太爷的授意,活尸能被顺利藏在宗祠且经年不被人发现?
  韩擎这掌家人的位子,要想稳稳当当地拿下,看来没那么容易啊。
  韩擎心如明镜,恨恨地一拳砸向石壁:“那些个老东西,能耐啊,竟然成批的养这种东西。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辜尨忽然问:“你说韩家闹鬼,最初是怎么闹起来的?”
  韩擎满脑子都是眼下这遭心事,并没有闲工夫去管那闹鬼的到底是圆是扁:“嗐,就是两年前三房闹起来的。大概发生在宅子那处关了犯错女眷的冷苑,说是两年前的一个晚上,有个老嬷嬷看到死了多年的三房原配抱着孩子在屋子里唱歌。
  “后来传得神乎其神,说三太太回魂来索命,正巧那一年里几个姨太太接连滑了胎,要么便生出了死胎,事情就都扣到了鬼的身上。”
  韩擎冷笑:“要我说,女人多的地方就是事儿多,明明是后宅里争风吃醋夺宠的罪孽,偏还怪罪到鬼的头上,鬼还觉得委屈。”
  辜尨揉了揉眉心,没有说话。
  点梅小筑一隅的小亭内,书玉冷不丁被冻醒。
  甫一睁眼便见日头早已偏西,四周都晦暗了起来。这个季节天黑得快,气温也降得快,她再往这待下去,非得着凉伤寒不可。于是她赶紧拢了拢外衣,往厢房的方向走去。
  林荫小道上已点上了灯,合着斑驳的树影,颇有几分萧索。
  书玉走了几步,只听身边的灌木丛悉悉索索响个不停。她暗忖,大概是哪里的野猫野狗蹿别苑来了。
  又走了几步,她隐约觉得一道目光紧紧黏着她的后背。她猛地一回身,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贴着路灯的杆子站着。
  那是一个瘦小的男孩,裹在不合身的薄外套里,怯怯地瞅着书玉。
  书玉狐疑,这里怎么会有孩子?
  她往前走了几步,半蹲着身子看向那孩子:“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
  男孩往黑暗里缩了缩,不说话。
  “你是迷路了吗?”书玉又问,“来,姐姐带你去找妈妈。”
  男孩顿了顿,似是鼓足了勇气,走到了书玉跟前。
  他犹豫地扯住了书玉的衣角,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太小,书玉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又说了一遍,这次她听清了。
  那个孩子在说:“妈……妈……”
  书玉心头一暖:“嗯,我们去找你妈妈。”这大概是哪一房姨太太的小公子,待她去韩家的前宅问一问,好把孩子送到家长身边。
  她自然地反握住男孩的小手,牵着他往前走,却在触碰到他的手掌时,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这孩子的手,好冷。
  又冷又硬,仿佛在冰雪里冻了许久。
  男孩突然挣脱了她的手,又牵住了她的一片衣角。
  书玉无奈,却也不强求,只温声嘱咐道:“你跟紧我,别再走丢了。”
  不多时,书玉便走到了厢房处。几个分派过来的小丫鬟急急奔来:“辜太太您去哪里了,可让我们好找。辜先生已经在厅堂里等着了,就待你来一起用饭呢。”
  辜尨回来了?书玉的心情不禁雀跃起来,忽而又想起身后的孩子来:“碧云,你瞅瞅,这是哪房的孩子,竟在点梅小筑里迷路了。”
  小丫鬟的脸色登时古怪了起来。
  “怎么了?”书玉不解。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愕然发现,一直跟着她的孩子,不见了。
  来时的小路,路灯昏暗,隐隐绰绰的树影下,哪里还有那个孩子的影子?
  距离点梅小筑不远的小院,阎崶手一拂,一盏新沏好的茶就这么砸向了地面,四分五裂。
  “谁让你放她进来的?”阎崶瞪着贺子池。
  贺子池冤得不行:“她自己进来的!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你榻上了!”
  嘉穗瑟缩在床榻的一角,讷讷不敢多言,原本苍白的脸气色更差了几分。
  阎崶见了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强压住了心中的怒火:“你为何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说罢便捉过她的手要为她把一把脉。
  他的长指用力地搭上她的脉搏处。
  突然,他神色一顿,转头看向缩在床榻的女人:“怎么回事?”
  嘉穗的身子越发抖得像筛糠。
  贺子池不明所以。
  “你怀孕了。”阎崶冷冷道。
  嘉穗瞪大了眼睛,眼底最后一丝坚持,轰然破碎。


第146章 Chapter05。 新月咬痕
  书玉一踏进小厅; 就见辜尨百无聊赖地躺在摇椅里,双目半阖,似是在休憩。
  一桌子的丰盛饭菜; 一筷子也没有动。
  书玉转头一瞅石英钟,看到时间的刹那就知道要坏菜; 她家斯文败类肯定饿坏了。
  于是她一边吩咐丫鬟重新热了饭菜,一边三步并两步来到摇椅前; 低头啄了啄他的脸颊。
  他掀开眼皮,转过脸来; 还未来得及开口; 就听她噼里啪啦将整日里自他离去后干的事一五一十汇报得仔仔细细。
  刚一汇报完; 她正要来个总结陈词; 就见丫鬟把热好了的饭菜重又摆上了桌; 不由暗忖道,这个时间点掐得妙; 省去她好大一笔口舌之力。
  连轴讲了大半天; 她难免觉得口干; 就要去捞茶几上的水杯。哪知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来,将将在她的手触碰到茶杯之际一把拿起了杯子。
  辜尨很是闲适地将茶盏里的茶水喝了个一干二净; 不用看都知道; 旁边的小女人鼻头都气红了。
  书玉半跪在摇椅旁,恨得牙痒痒。欺负她手短反应慢; 有意思么?
  她忿忿地踢了鞋子爬上摇椅; 大剌剌地压在了他的身上。压扁你!
  他似乎就在等这一刻; 大掌握住她的纤腰,一个翻转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还来不及惊呼,唇便被他咬住。齿关一开,清甜的茶水便就着唇舌间的酣战渡了过来。一缕茶水从她唇角溢出,顺着她颈,滑入了她的衣领,瞬间便湿了一小片前襟,透出了玲珑的线条。
  他的眼眸愈发暗沉,手也有了动作。
  她嘤咛一声,用力推他的胸膛。这是别人家的宅子,还是在四面敞亮的前厅,要是有人进来看见了可怎么好!
  一旁侍候的小丫鬟早已红了脸。下意识地双手捂住眼,可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偷地看。
  辜尨头也未抬,屈指轻轻一探。小丫鬟哎哟一声,向后一仰,一屁股跌坐在前厅外的水泥地上。待她捂着疼得发红的脑门抬眼时,就见前厅的房门啪地一声在她面前关死了。
  “这下没有人打扰了。”他轻笑,“要不要试一试你昨日里的那式——”
  她羞红了脸,抬手就去捂他的嘴。然而她的手去捂了他的嘴,他的手便脱了困,熟练地探入了她的衣襟。她被他撩拨得浑身一颤,赶紧又拿手制住他的狼爪,于是他终于得以将上一句话妥妥地说完:
  “——那式‘观音坐莲’啊……”
  她彻底垮了脸,也不顾他接下来还要有什么动作,只拿双手捂住了红得要滴血的脸。
  他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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