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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羽林大将军-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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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不安是怕不知什么时候灾难就降到自己的头上,哪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虽然她处处小心,尽一切可能与刘迁保持距离,而灾难还是降临到她的头上。
    刘迁心中有了怀疑,气就不打一片来,突然站起身,两步来到荣爱面前,抓起酒樽摔到地上。荣爱瞬时明白恶运降到了自己头上,不愿忍受陶青她们所遭受到的酷刑,起身逃出屋子一头栽进井里。刘迁见自己一句话没问,对方便投井自尽,认定这是做贼心虚,更加相信荣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叫人急行把荣爱从井里救出,痛加鞭打。荣爱受刑不过,只得承认跟上次给她诊脉地大夫有私情。这一承认刘迁立马发了疯,把荣爱绑到柱子上,先用烧红了地牛耳尖刀刺烂荣爱秋水般的又眸,又一块块小心翼翼地割了荣爱屁股上的肉。双眼被灼刺烂,又承受一块肉一块肉的凌迟,人自然会痛苦的大叫。
    刘迁听着哀号,怒斥其偷了人还有脸叫,命人用一碗铅汁从荣爱嘴里灌了进去。可怜的女人,就这样死了,不过她也自此从痛苦中解脱。虽然,刘迁又把她的四肢剁下,用带刺的荆条缠绕埋葬,美名其曰要让荣爱的灵魂永远活在痛苦之中,可人一死。又怎能感觉得到四肢被剁下地痛苦,天知道灵魂会不会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
    朱买臣的故事讲完了,赵燕又惊又吓瘫倒在徐胜利怀中,虽意识到这样不妥,可浑身无力哪能起来。在徐胜利的轻轻拍打抚摸之下,恢复一点力气之后,努力坐起身。道:“朱大哥,天底下哪有如此恶毒的人,你一定是编了个故事吓我。如果是真的,似这等绝密大事,都是宫中秘闻,根本不可能从太子宫里传出来。你又怎么会知道。”
    朱买臣想告诉她,这个故事绝对不是自己编出来的,而是荣爱的一个亲戚告诉他地。这个亲戚在太子宫里呆了很多年,太子宫里的事情她全知道,因此能够讲得这般详细。而且。他现在住的院子就是以前的太子宫,那些杀戮就是在这里进行的。他也在后花园里挖到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相信属于以前如花似玉地美人的。然而,徐胜利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看出徐胜利眼色里包含的意思,那是不忍赵燕再被惨事所吓的关切,苦笑一声道:
    “公主就是聪明,一猜便能猜出我是骗你的。”
    “我就知道你是骗我地!”赵燕笑了笑,道:“你给那个蛇蝎女子起了个赵姓,是不是暗喻我便是那个蛇蝎女子啊!”
    里边其它女子的名字是假地没错。可赵信这个名字绝对的千真万确,如今人就在太子宫里,随便找个人问下就知。朱买臣连忙摆了摆手,道:“公主千万别误会,我绝对没有一点那种意思!”
    “我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赵燕咯咯而笑,笑声中带着苦闷,道:“朱大哥,既然现在我都问你叫大哥了。你也别再问我叫公主了。就叫我小妹行了!一个蛮夷的公主说出去让人笑话。”
    “好,那我今后就问你叫小妹了!”朱买臣笑了笑。道。
    “喂!”赵燕转头对徐胜利道。虽然徐胜利已严重要求让她今后别问他叫喂,可她称呼徐胜利什么呢?叫大哥,两个人的年纪差不多。叫大人,显得有些生份。她倒是想叫徐郎或者直接称胜利,可又显得太过亲昵,还是喂来的自然。
    “我心里发闷,想出去走走。”
    “好啊!”
    徐胜利有要事与朱买臣商量,很显然现在不是时候,至少不是最佳的时候,站起身拱了拱手道:“我们两个上街转转,今夜就在老哥的府上叨饶了。”
    “什么叨饶,我正求之不得呢!”朱买臣把两人送出门外,转身回到屋里。刚才给徐胜利、赵燕讲过故事后,心情除了郁闷便是愤怒,更想马上把这件事情禀报给刘彻,提笔愣了一会神,又不知该从哪里讲起,放下笔叹了一口气。
    徐胜利与赵燕在寿县里随随便便的走走看看,每个百姓脸上都畅漾着富足地很笑,走出大约里许地,赵燕突然问道:“朱大哥刚才讲的故事是不是真的?”
    “假的!”徐胜利笑道:“他不是说了,他是在骗你玩呢。”
    “是真的,我知道那一定是真的!”赵燕道,顿了顿又道:“我看见你给朱大哥使眼色了。”等了一会见徐胜利不说话,又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怕吓坏了我,因此骗我说是假的。”
    徐胜利还是没说话。
    “我有个想法!”赵燕说:“你不是皇上的特使吗,可以写个折子告诉皇上,让皇上杀他的头!”
    事情如果能像赵燕说地这么简单,那就好了。他徐胜利前来百越是让南越免除闽越地攻击的,不是多管闲事地。河南郡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头顶已悬了一把剑,这时再管淮南国的事,只怕这把剑不会再悬着,而会掉了下来。再说,为何朱买臣没把这事上报?里边一定有着许多的弯弯道道!或者是因为时机没有成熟,或者其中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更重要的是,刚才朱买臣透露出来一点信息,淮南王与闽越有勾结,如果能拿到淮南王意图谋反的证据,再把百越数十国一并收入大汉版图,这绝对是一件无强比拟的大功。
    徐胜利道:“只怕不能!”
    “为啥不能?”赵燕道:“你是特使没错吧!”
    “没错!”
    “杀人需要偿命吧?”
    “需要!”
    “刘迁杀了那么多的人,把他地恶行告诉皇上。皇上怎会不杀他的头?”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徐胜利沉思了一会,道:“这里是淮南,刘迁是太子!”
    “我听说!”赵燕撇着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莫非你害怕刘迁的身份?”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多么冠冕堂皇的说法,同样的罪,平头百姓怎能跟有权有势的太子能一样吗?这件事情报到长安,先不说会不会打草惊蛇。最好地结果就是废了刘迁的爵位,发配到较远的边疆居住,以命偿命,天大的笑话。
    由此,徐胜利突然想到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刘迁的肆杀美姬。宁成地草菅人命,究竟是因为什么造成的?还不是无限的权力造成的。无限的权力是可怖地,就因为他们在自己地盘上说一不二的权力造成他们残暴无比地凶残,要想制止这样的事不断重演,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够制衡权力。怎样才能制衡权力?
    徐胜利想到的民主监督的机制。马上。他又觉得自己这个念头挺可笑的,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刘彻为什么尊儒。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能够使权力最大化,现在你想把权力给他缩小,这不是与虎谋皮,只怕话才说个头,项上的脑袋就没有了。
    赵燕等了许久,见徐胜利一句话不说,紧锁双眉,毫无目地的往前走着,以为对方正在苦恼刘迁的身份。权衡举报刘迁地得失,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徐胜利回道,抬头一看眼前是寿县的买卖市场。他有些奇怪,不知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转到这里,从朱买臣府上出来,他本打算去淮南王宫附近转转的,谁知莫名其妙的竟来到了这里。
    转过身,正要往淮南王宫的方向走,又想起去朱买臣府上时曾经遇到了李背与王春。在长安遇到李背与王春并没什么。或许他还会假装没看见。可这里是寿县。在寿县与在长安唯一的不同是长安城里他认识许多的人,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寂寞。在寿县除了认识朱买臣之外再无第二个认识地人。因此心里很寂寞,想找人说说话,虽然认识地两个人实在不怎么样,曾经的贼现在地商人。
    “我想求你一件事!”赵燕道:“我知道你现在有你的难处,也就不难为你了。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替我杀了刘迁,给那些屈死的女人们报仇!”
    “我答应你,一定会的!”徐胜利把身子又转了回来,朝市场走去。
    “我们现在去哪?”赵燕问道。
    “去市里转转!”徐胜利答道。
    “那里有什么好转的,都是一些唯利是图的商人。”赵燕皱了一下眉头。
    “跟你认识这么久了,还没送过你什么东西,去里边转转,若有中意的东西我买来送你!”徐胜利不能说去找李背、王春,再说两人也不见得就在这个市集里,随口道。
    送东西就代表着有好感,哪怕是一文不值的东西。赵燕很是高兴,但下意识的拿捏了一下,道:“谁稀罕你送的东西,这里又有什么好东西可买!”嘴上这么说,脚却率先的朝市集走去。
    市场里的人很多,东西也很丰富,两个人走走停停,正走间听到有人压抑的喊了一句:“大人!”同时,伸出一手拽住徐胜利的胳膊,轻道:“恩人,这真是太巧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徐胜利回头一看,正是李背,笑了笑反问对方:“原来是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王春呢?”
    “他在那里卖货物呢,知道您来一定高兴的要命!”李背朝一堆人中指道,脸上绽放出真挚而又开心的笑容。
   
第一百章 一个骗子


    那日,徐胜利开据了出关文书,李背与王春如捧至宝的揣在怀里往南走,到了关口却犯了难……
    两个人,谁也不认得字,也不知徐胜利开据的通关文书上边写着什么,到底有用没有。心中有了怀疑,自然而然就产生了害怕,行为举止上就显得贼头贼脑,两人离盘查的兵卒远远的,蹲在地上踌躇着,不知该不该拿着文书去试试。要知道,两个人身上都背着罪,拿文书往兵面前一递倒没什么,怕的是咔咔两刀脑袋没有了。
    李背从沙地上刨出一段草根细细的嚼着,望着王春。王春也从沙地上刨出一段草根细细的嚼着,望着李背。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是一根接着一根的嚼草根,直到嚼了几十段,混了一个半饱,日头眼看就要落了山,王春道:“试试吧!”
    “左右都是一个死,试试吧!”李背也站起身。两人紧贴着走,谁也没有靠前,谁也没有靠后,同到到了兵卒前,递出文书。
    也算两人点兴,或者说两人选择的时辰太巧了,带队长官都去一里外的宿营地喝酒吃饭,留在关口的数十个兵卒谁也不认得字,看着文书上的血红大印晃得眼晕,还以为是河南郡守宁成开的通关文书,放两人出了河南郡。不然谁去理会一个从来没听过的中郎将,早依宁成下的严令押解去洛阳了。
    胆颤心惊的过了关,两人一直往南走。出关之前,李背与王春的运气着实不怎么样,先是受了牵连入大牢。逃出来后跑到长安当贼又差点被砍了头,回到河南遭遇大水饿得不成人样,当强盗又差点被刘一手一剑杀了。顺利过了关,离开河南郡,两人感觉运气就要转好了。
    按照李背与王春的设想,出了河南郡是要做行商地,不过这中间有个小小的麻烦。两人在打算做行商之前一个种田一个卖刀。对行商这一行一无所知。一无所知就畏惧,身上的钱财又不很多,所以每过一县总是在市场上走走转转,几乎把每件商品的行价都打探了个清清楚楚,就是不敢出手买货。
    对于某种商品,李背觉得有赚头时,王春犹豫不决,王春觉得有赚头时。李背又顾虑重重,没有一件商品是两个人意见一致的。这样说也有些武断,有些商品两个人的意见也有一致的时候,不过这意见不是那意见一致,是一致不看好。
    一路往南,过没多久。两人到了武阳,货物没有买卖一件,倒贴了不少饭钱店钱。夜里投宿大车店,睡前下了一个决心,不管怎样明日一定要进些货物,不能再这样干赔下去。
    第二日起了个大早,李背与王春来到市场。依然如以前一样是闲逛,从太阳刚探出个头转到太阳挂到正中偏西,还是没敲定该进些什么货物运往别郡去卖。已到吃饭地点,两人焦虑起来,商量着把货敲定再吃饭还是先吃了饭再来敲定货物,正在犹豫不决之间,有个三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主动找到了他们,未言先笑,道:“两位是行商吧?”
    中年男子的长相还算老实。不过李背、王春虽没经过商,但也知道经商的几乎全是奸诈之人,留了心眼,冷漠的点了点头。
    “第一次经商吧!”那男子再次笑道。
    商场上有杀生这一说,李背与王春哪能承认自己是第一次经商,一个把头摇了摇,另一个道:“以前走的是丝绸生意,不是很赚钱,想换门生意干干。却不知什么有赚头。”
    天底下最赚钱的也只有丝绸生意。对方说不赚钱,明摆着是个雏。是个雏不是罪过。是个雏装着不是雏便是罪过,那男子又道:“我这倒有个发财的买卖,不知两位有兴趣没有?”
    李背与王春踌躇了一下,感觉是个陷阱,正想着理由推脱,那人又道:“这也到了吃饭地点,不如我们去找个饭铺边吃边谈,我请!”
    王春心中合计,想听听对方说的是什么买卖也好,反正主动权在他们这边,大不了吃完饭管对方说的天花乱坠,只说没兴趣,赚顿饭再说。他如此想,李背也是如此想,互相使了个眼色,跟着中年人出了市场。
    中年人说是找个饭铺却找了附近最好的酒店,六荤四素往桌面上一摆,全是店里最贵的菜。又要了坛十二年的陈酿,三人坐在那里吃喝起来。对方豪爽,王春、李背也就把戒心放下,反为中年人心疼起钱来,连连道:“太奢侈了,太奢侈了,何必花这么多冤枉钱,随随便便混个饱就成。”
    中年人很健谈,不仅健谈还十分会劝人,一句普普通通地话到了他嘴里便不普通起来。
    李背,王春客气饭菜奢侈,他就说:“什么话,咱们三个能在武阳这个地方认识,也不知是多少年修来的缘份,这点饭菜算什么,要是在长安我请你们吃比这好百倍的饭菜,你信不!兄弟,我是真觉得对不住两位兄弟啊,这饭菜太普通了,千。上了楼,点了菜,徐胜利让小二去把朱买臣请来。那小二扭扭捏捏不愿去。
    李背既受徐胜利之恩,哪能容得下别人如此对待小二,大喊一声:“大人让你去你就去,倘若不去,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地鸟店?”
   
第一百零一章 淮南王


    徐胜利说要大醉一场,而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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