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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日久生情之蜜战不休-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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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夜晚歌望着他,突然点头答应了。
  东方阎还来不及惊喜,她接着又补充:“不过你要答应我,帮过我这一次后,我们就再也不要联系了。”
  “为什么?”东方阎不能接受。
  “因为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夜晚歌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如果说她之前还对跟东方阎在一起抱有一线希望,可是她肚子里这个孩子的到来,彻底打破了她的幻想。
  “怎么不可能?晚歌,只要我还爱你,你也还爱着我,我们就永远不会不可能!”东方阎握紧了她的手说。
  “阎!”夜晚歌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告诉他:“我怀孕了!”
  这个世上有时候并不是相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很多人相爱却不能够相守。
  东方阎一愣,眼神错愕:“谁的孩子?”
  “银炫冽的!”夜晚歌抽回自己的手,苦涩道。
  东方阎眸光倏地一暗,大手一揽夜晚歌撞进他的怀里,“我不介意,晚歌,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愿意接受你肚子里的孩子。”
  夜晚歌推开他,冷静的说:“你能接受这个孩子?那我跟帝御威的儿子,你能接受吗?”
  “你说什么?”东方阎懵了:“那个孩子不是已经流产了吗?”
  “不,他没有死,之前是银炫冽骗我的,我的儿子没有死,如今我还怀了跟银炫冽的孩子。阎,我跟两个男人都有了孩子,你叫我还怎么跟你再在一起?”夜晚歌眼里涌出泪来,起身步步后退。
  之前她根本不知道,她跟帝御威的孩子还活着,所以还跟东方阎有了一夜情。
  可是现在她的儿子活得好好的,她还又怀了银炫冽的孩子,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拥有过两个男人,这样的她,还怎么跟东方阎在一起?
  “歌儿?”东方阎痛苦难当,他不是圣人,自己心爱的女人怀了两次孩子,都不是他的,而如今他深深感觉到这两个孩子对夜晚歌的影响。
  “阎,我们就这样算了吧,你有你的政治仕途,我真的不想再害你了,以后我只想摆脱银炫冽,跟我的孩子好好生活在一起,祝你幸福!”夜晚歌泪如雨下,哽咽着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夜晚歌关上休息室的门,好不容易才平复了情绪,前行两步便看到等候在外面的马丁。
  他在那里等候多久了,她不知道,但她跟东方阎的谈话,他一定都听到了。
  马丁的眼神复杂,看着她欲言又止。
  夜晚歌泛起涩涩的苦笑,走到他的面前停下,“马丁,我想知道我的儿子被送去了哪里?”
  马丁被她的话震了一下,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直接的问自己,他环顾四周低声回复,“夜小姐,马丁帮不了你,我只能告诉你,他平安无事。”
  夜晚歌含泪而笑,手指快速抹净泪痕,声音里满是感激,“谢谢你马丁,我一个人在休息室里呆了这么久,让你费心了。”
  马丁身子一僵愣怔在那里,夜晚歌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不再多言转身快步离去。
  马丁望着她萧瑟的背影开始天人交战,最后出于对一个对怀了身孕又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分离的女人的同情,让这个男人选择对贵宾休息室的一幕闭目塞听。
  音乐会正在进行,深知礼节的夜晚歌当然不会失礼的走进去,她耐心的候在二层入口处等待这一乐章演奏结束,她的眸光飘忽,轻扫远处站立的马丁,她的唇角慢慢扬起,她坚信这个男人这次不会跟银炫冽打小报告。
  终于挨到短暂的乐章间休息,夜晚歌悄然的返回包厢。
  银炫冽关切的望着进来的女人,压低声音,“是不是着凉了,好些了没有?倘若不舒服我们可以先行离开。”
  夜晚歌轻缓的落座,闪耀着钻石光芒的玉指轻抚耳边的凌发,“已经好多了,不用担心我们继续欣赏音乐吧,我可不想让外人批评我们龙家人不懂规矩。”
  我们龙家的人?
  她这是变相承认自己是龙太太的身份吗?
  银炫冽邪起薄唇,眼眸溅起流光,“今夜的你让我很是迷惑,懂事明理与任性妄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是你要我去学做你的女人,明理也好任性也罢,只要能讨你欢心就可以了。”夜晚歌美眸低垂甚是温婉的回答。
  她低眉敛目的乖巧模样却让银炫冽很是受用,男人心里莫名的涌起暖意,冰凉的手紧紧握住夜晚歌的手,直到音乐会结束也未曾松开。
  夜晚歌任由银炫冽掌握她的手,触感亦如记忆中的冰凉,内心泛起阵阵酸涩。
  这么多年了,他的手好像就从未温暖过,一直是冷冰冰的。
  两人各怀心思,各自感怀不已,谁也没有去认真欣赏舞台上激情演奏的音乐会。
  全部乐章终于演奏完毕,大厅内异常安静,仅仅过了五秒钟,掌声便如潮涌起。
  雷鸣的掌声震醒了神游的夜晚歌,她幽冷的眸光飘向舞台,指挥正转身鞠躬谢幕,乐队首席小提琴师也起身退场,一场音乐盛宴终于圆满结束。
  夜晚歌轻吁一口气,今夜的她过于沉重,太多种心情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绞得她身心疲惫。
  曲终人散,银炫冽牵着夜晚歌的手缓步向外走去。
  夜晚歌的心一颤,他们有多久没有牵手了,仿佛还是以前在血玫瑰的时候,那时候银炫冽不是少主,他这样牵着她的手,告诉她在血玫瑰的生存法则,表现出了一个男人少有的耐心和关怀。
  夜晚歌望着心情颇佳的银炫冽,雾蒙的眼眸闪过一丝狠意,他绝不会想到他一心想要得到的这个女人不但要放开他的手,还要让他永远消失,彻底将他推入无间的地狱。

  ☆、269 感情回温,对她的宠溺与日俱增

  牵手的两人走出歌剧院,马丁立即为他们头顶罩上一把伞,外面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雪。
  银炫冽望了望飘飞的雪花,伸手体贴的为夜晚歌紧裹了身上的貂皮大衣,夜晚歌还没有反应过来,银炫冽已然打横抱起她,把她紧拥入怀继续前行。
  望着周围异样的目光和抑制不住的抽气声,夜晚歌羞得把脸埋进银炫冽的怀里,还好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否则这大秀恩爱的不雅行为,明天一定会成为整个s市上流社会嗤笑的谈资。
  不知多了多久,车子开进别墅,银炫冽一路拥着夜晚歌上楼。
  刚走进卧室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欺压在墙上,嗓音蛊惑低沉,“晚歌,我已经忍了一个晚上,你这个惹火的妖精,现在该你来补偿我了。”
  不同于以往的清冷,此刻夜晚歌猫样的眼神极为轻佻冷傲,雾霭的水眸玩味的望着欲火焚身的男人。
  她饱满的红唇轻启,细白的牙齿轻轻咬脱腕上的手套,带着凉意的手指缓缓爬上银炫冽的脸,柔软的唇抚过他的脖颈,吻上滚动的喉结。
  流光溢彩的夜晚,夜晚歌摄人心魂的诱惑让银炫冽彻底溃败沸腾,颤抖的他反手把夜晚歌禁锢在怀里,变被动为主动,热切狂野的唇欲将她燃烧殆尽。
  活色生香的暗夜,一场毁天灭地的欢爱将室温徒然升至沸点。
  夜晚歌乌黑柔亮的青丝肆意缠绕银炫冽精壮的身体,性感到极致的尤物在他的身下彻底绽放。
  银炫冽的眸子早已沉醉,这样的夜晚歌让他犹如活在梦中,欲仙欲死的他已甘拜下风,身上的妖精已彻底疯狂,癫狂的男人更是死心塌地的陪着她一起沉沦。
  夜晚歌的变化虽然不合常理,但沉浸在幸福中的银炫冽已不会正常的分析问题,他潜意识里似乎淡忘了以往所有的不快和痛苦,甘愿沉浸在这种巨大的幸福中不愿苏醒更不肯清醒。
  对于温柔听话的夜晚歌,银炫冽从不缺乏温柔,对她的宠溺更是与日俱增,两个人夜夜缠绕厮磨,似乎他们的生命就是为了沉沦于这种亘古不变神秘旋律,两人倾力相随势将这场世界末日的饕餮盛宴进行到底。
  对于二人的恩爱,别墅里的下人也都理解为是先生的真情打动了太太,让她及时醒悟正确对待彼此的感情生活,但也有清醒的人在为反常的他们担忧,那就是马丁跟墨渊。
  马丁静默的看着笑靥如花的夜晚歌,可是他莫名的从她的笑容里感受到了悲伤,一种极尽悲切痛至心髓的悲伤,他的直觉告诉他要有事情发生,但是他又参不透等待他们的到底是什么。
  夜晚歌与银炫冽感情急剧回温,优雅风情的女人频频陪伴男人出入各种上流社会的社交聚会,往日谢绝一切邀请的龙太太现在已然恢复正常的社交活动,埋尘的明珠终于重新绽放出魅人心弦的光芒。
  好事者都在讥笑嘲讽昔日陪伴银炫冽出入各种场合的名模席亦雅,这只张扬不知收敛的孔雀在各种场合广收男人倾慕的目光,让各位太太深恶痛绝的花瓶女终于被正室踢下台。
  这次银炫冽又带着夜晚歌出席安老在近海的别墅里举办的慈善晚宴。
  大厅里灯光摇曳,鬓影衣香。
  墨渊望着正与名媛淑女们谈笑风生的夜晚歌,嘴角微掀,“少主,你真的没有发觉她的异常吗?这样的夜晚歌诡异得让人心生不安。”
  银炫冽浅啜慢饮杯中的红酒,飘向夜晚歌的眸光溢满爱意,声音更是难掩愉悦,“哪里诡异?她早该如此,新婚夫妻哪有不亲密的。”
  墨渊回眸深视着银炫冽,“少主,你不会真的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准备安分守己的和你过日子吧?”
  银炫冽眼眸溅起流光,薄唇更是亲吻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唇角柔软的弯起,“为什么不呢?我终于找回从前的她,这一次我不会再弄伤她,我会好好珍惜的。”
  墨渊难以置信的看着身边男人,不住的摇头,“看来在爱情的世界里不光女人智商为零,男人也一样弱智,你和她的较量你已先卸甲缴枪,少主,这样的你真让我担心。”
  俊美如斯的男人却已无心听下属的警告,飞扬绽放的眼眸牢牢锁住远处那抹娇媚曼妙的身影。
  墨渊真是败给这个意乱情迷的男人,他凝视着银炫冽,最近的他如沐春风连身边的手下都感受到了他的好心情。
  此时被人凝望的银炫冽眸光却倏地暗沉,刚刚还熠熠湛亮的眼眸骤然变幻,墨渊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原来夜晚歌早已离开太太团,正与一位高挑漂亮的女人站在一处闲谈,从来者紧绷忍怒的面孔可以看出她们的谈话并不欢愉,甚至已濒临火线。
  银炫冽把酒杯递至墨渊手中,嗓音尽显不悦,“席亦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谁带她进来的?”
  墨渊的眸光在宾客们中扫过找寻着某人的身影,“你厌倦了席亦雅,她自不会甘心放弃,听闻她是攀上了其他上流社会的贵公子,今夜才作为女伴混进来的。”
  银炫冽眉宇微蹙,不再停留踱步向他的女人走去。
  夜晚歌与席亦雅已经谈至僵滞,年轻的席亦雅又岂是夜晚歌的对手,这个故意找茬儿的女人非但没有占上风,反被伶牙俐齿的夜晚歌讥讽了一番,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席亦雅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挺直修长美丽的身体,轻蔑的俯视着稍显得意的女人,“龙太太你自诩的高贵又在哪里?既然你已准备离婚另结新欢,为什么又厚着脸皮回来了?看来高贵的确与出身无关。”
  夜晚歌听完对方的嘲讽不但没有生气,还极尽风情地笑了起来,耳畔间的星钻坠子随着女人的身子颤动摇曳着。
  “席小姐的话让人听了很费解,这样有失身分的话频频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另人担忧,看来野花再香再艳终究是摆不到台面上来的,一直以来我不觉得你有多聪明,没想到你竟愚蠢到这般田地,如果换作我是你,我会安分的呆在金屋里不去打扰恩客们的太太,这样你的身价还能卖得高贵些。”
  面对笑意盈盈的夜晚歌,席亦雅气得七窍生烟,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暗讽她是妓女,席亦雅执杯的手指不可遏制的颤抖,白嫩的莲藕猛然一扬,水晶杯中未曾饮过的红酒尽数泼至夜晚歌的脸上。
  夜晚歌儒雅恬淡的灰色礼裙溅起点点的红花,脸上更是狼狈的流淌着酒水。
  旁侧响起抽气声,近处的人都围了过来,似乎都对这正室和外室的女人战争感兴趣。
  夜晚歌并没有生气,轻抬手腕优雅的轻拭额头上的红酒,看到旁侧的熟人她歉意的弯起唇角,“不好意思,扰了各位的清静,这位席小姐的心情看来是糟透了才会这么失礼。”
  席亦雅却不觉得自己的举止有多不合时宜,看到夜晚歌的狼狈,她的心情忽然转好,“龙太太,你还真是会演戏,你的优雅都是装给别人看的吗?”
  夜晚歌笑得无奈,“席小姐,看来今夜你就是来找我难堪的。”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取出手帕轻柔的为夜晚歌清理脸上和身上的酒渍。
  夜晚歌伸手撩了撩滴酒的头发,自嘲的浅笑,“今天我受教了,席小姐你让我知道这红酒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洗脸的。”
  银炫冽脱下身上的西服披在女人的肩上,夜晚歌轻握他的手,“老公,我累了想早些回去休息。”
  “好,我们这就回去。”银炫冽轻拥夜晚歌,对紧视他的席亦雅视若无睹,他冷冷的对身边的墨渊低语,“代我去向安老说一声,我们要先走一步,改日再来拜访他。”
  墨渊点头,银炫冽拥着夜晚歌向外走去。
  席亦雅尴尬的站在那里,接受着周围指责鄙视的目光,昔日被银炫冽捧在手里的女人何曾被如此冷落漠视过,她的心阵阵绞痛,美眸更是模糊一片,她不顾众人轻视的目光犹不死心的追了出去。
  车子已等在门外,席亦雅拉住欲上车的银炫冽,泫然欲泣,“冽,我没有找她难堪,是她故意惹怒我,你不要相信她。”
  银炫冽没有回头,冰冷的声音却让人遍体生寒,“马丁,送席小姐离开s市,以后太太停留的地方都不允许她再踏足。”
  席亦雅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她望着连眼神都吝啬给她的男人,被他的无情激得怒不择言,“冽,你不要再傻下去,这个女人勾三搭四,她心里爱的男人根本不是你,你们不可能在一起。”
  银炫冽怀里的女人顿时身子僵硬,握紧了拳头。
  她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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