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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庶女被撩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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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卿微微点头便跟在了后头。
  走到一处木制笼子前,那侍女停了下来。
  “三小姐,请进去吧。您放心,这个木笼子是直达楼下隔间的,除了楼主允许,旁人不能从此处下去。其他宾客另有通行。楼主特地嘱咐,三小姐不喜喧哗,让小女带您走无人之路。”
  顾长卿微微往下看了看,隐约看见几个壮汉在掌控着什么齿轮。顾长卿了然,原来这可升降的东西就是由那些人来掌控的。
  跟着侍女进去,那笼子降落间竟没有半点晃动,让她不禁感叹这浮生楼的精妙设计。
  那侍女带着顾长卿到一处房门前就行礼离开了,顾长卿推门进去,瞬间竟是像到了天庭。层层云雾在地面上缭绕,屋顶上被涂上了稀有的蓝色颜料,如天空一般,让她叹为观止。
  顾蛮自从被引进这间屋子就浑身不舒服,虽然此处甚是精美,他从未见过,但一想到这里是那个对姐姐不怀好意的太子的地盘,他就忍不住讨厌起来。芍药姐姐倒是不在意,也不担心姐姐去了哪里,只是一个劲儿地吃着那些人送来的东西,也不怕那太子把她给毒死了!
  此刻见门被打开,而自己念着的姐姐就站在云雾缭绕处,竟如天女一般。
  “姐姐。。。”
  芍药听顾蛮支吾的声音,赶紧放下吃食看过去,真是小姐。
  “小姐!你终于来啦!快来快来,这边有好多好吃的!”
  顾长卿看着她嘴角的残渣,忍不住轻笑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吃着,阿蛮不吃吗?”
  芍药瞪了一眼顾蛮,对着顾长卿埋怨道,“小姐,您快别说了!这小孩子还闹脾气呢!不就是没见着你嘛,还不肯吃东西,拉倒!”
  “谁是孩子了!你也没比我大到哪里去!”
  顾蛮一贯不肯被人叫做小孩子,顾长卿偶尔说说他也就忍着了,可这芍药凭什么这么说,她不过比自己大上四岁罢了!
  “你俩,都是孩子,还闹别扭呢!走吧,回去了。”
  顾蛮早就想回去了,赶紧凑到她身边,芍药还对着桌上的糕点恋恋不舍,踌躇着不肯走。
  “三小姐。”
  顾长卿回过头去,见是浮生楼里的侍女。
  “楼主让小女来给您送了些糕点,让您务必带回去。另外,马车已经在侧门候着了。楼主叮嘱,您不愿走正门的话,就送您从侧门离开。”
  顾长卿微微一愣,这个太子真是什么都替自己想到了。
  芍药看着那锦盒,光是想着里头的糕点就要流口水了,赶紧给接了过来。顾长卿对着那侍女微微点头,由着她引她们从侧门走。
  上了马车,芍药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无外乎就是夸容离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细心,怎么怎么对小姐好了。
  顾长卿没什么反应,也不理睬她,倒是顾蛮,一副生气的样子。
  “阿蛮,浮生楼不好看吗?”
  被这么兀地一问,顾蛮愣住了,片刻才支支吾吾开口。
  “没。。。没有。。。很好看。”
  “那你怎么不开心的样子?芍药欺负你了?”
  “没有。。。阿蛮没有不开心。。。姐姐不要误会阿蛮了。。。”
  顾长卿轻轻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好了好了别置气了,回去让娘亲给你做新衣服。”
  这下芍药在一旁就不开心了,撒着娇,一脸皮猴样。
  “小姐。。。我也要新衣服嘛!”
  “你呀!什么都少不了你的!这点吃食还不够吗?”
  “小姐,这不是太子殿下给您的嘛!我哪敢吃呀!”
  “你少了不敢吃!”
  马车里欢声笑语,顾长卿掀起帘子看了看浮生楼。
  那楼仍旧是华丽美好的样子,里头也是人人都想不到的奇妙。只是,没有人知道,这楼里藏着多少会撼动这个朝代的秘密。
  

第49章 巫山云雨时

皇宫。
  自从那日郑氏哭着道出了郑夫人真正的死因之后,容帝派了密探千方百计寻到了几名当时在琅琊王府的婢女。虽然郑夫人去世已久,但毕竟当时郑夫人的死震动了整个王府,府里即使是小婢女也稍微知情。
  几番询问后,密探带来的消息是,郑夫人之死,确实是因有人讹传,只不过,讹传之人并未找到。
  容帝听到这消息,坐在龙椅上久久未能动弹。这么多年来,自己厌恶那个女人、针对那个女人、惩罚那个女人,难道都错了吗?难道这九年来,日日夜夜的痛恨,都付错了人?
  容帝不愿去承认自己的错误,但这错误确实就这么被摆在他眼前。
  “常德。。。朕。。。错了吗?”
  苏公公微微叹气,自打郑夫人去世以来,皇上再没对任何后宫中人有那般眷恋,加之本身就有四位皇子,也不会因为无人继位而无奈在后宫流连,甚至因为郑夫人的死而冷落皇后娘娘九年之余。其实苏常德一开始就不相信郑夫人的死是因为娘娘,毕竟那时候夫人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就算娘娘真的与她争执,也不过只是加快了她离开的时间罢了。只是陛下因为爱得深沉,陷得太深,不愿去接受夫人早已如枯枝一般的事实。其实苏常德知道,陛下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皇上,斯人已逝,您何苦难为自己?若是夫人在天有灵,见您这么些年了还不曾放下,怕是要伤心流泪了。。。”
  “朕终究还是错了,错了九年。。。”
  “皇上,恕老奴说句要掉脑袋的话,其实夫人生病以来,您心里就万分清楚,就算哪一日夫人撒手人寰,也不过是到了期限罢了,只是。。。您一直不愿去接受,正巧娘娘碰上,您便拉了娘娘来挡着。。。陛下。。。其实夫人离世,只是大限已至,与您,与娘娘,都不曾有关啊。。。您为何如此想不开呢?”
  容帝缓缓闭上双眼,可眼前还是出现了阿春笑起来的样子。明媚、动人、欢快、爽朗。那是他的阿春,他的梦,他的欢喜与哀愁,只可惜,早就不复存在了。
  其实容帝心里清清楚楚,阿春的病,由自己起,由自己终,只是如苏常德所说,他一直不能让自己去接受,于是把荀韶华拉过来做挡箭牌,让她替自己背了黑锅。如今这层窗户纸被捅破,他便再也不能去这般欺骗自己。
  苏常德看着容帝不间断地叹息,心里也是千万种难过。
  苏常德是打小就跟着容帝的,那时候皇上五岁,他七岁。如今皇上四十三岁,他四十五岁。他们都是大半个身子踏进棺材里的人,可皇上仍旧没能放下郑夫人。起初皇后娘娘与皇上相遇时,苏常德以为,皇上这辈子的劫难就此渡了,可后来郑夫人出现,苏常德渐渐才察觉到皇上对郑夫人那不可估量的爱意。郑夫人离世,带给皇上的,也是致命的打击。
  其实苏常德一直知道,皇后娘娘与夫人的死无关,他知道,皇上也知道,只是皇上选择了掩饰,那么他也就只能跟着皇上的选择走下去,等待有一日皇上能自己醒悟。只可惜,苦了娘娘这么些年。
  苏常德跟着皇上登基入这皇宫时,为了继续跟随皇上一生,照顾皇上的一切,他成了阉人。容帝自小有他相伴,又得他这般毫无保留的追随,对苏常德的信任比任何一个儿子更甚。苏常德了解他的一切,他的思想他的感情,有他在自己身边,就算不说话他也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所以即使苏常德的话有时候有些罔顾宫规,容帝也不会动怒。而容帝很清楚,这世上除了苏常德,怕是没人会对自己说真话了。
  傍晚,容帝还是摆驾去了凤栖宫。
  荀后半蹲在地上望着从远处越来越近的明黄色身影,终于,那个人走到了她面前。
  “你身体不好,以后不用行此大礼了。”
  荀韶华有些恍惚地看了看他向自己伸过来的手。她记得,那个女人第一次入王府时,就是被他牵着走进来的。
  荀韶华轻轻一笑,伸出手去由他握着。
  为了这一刻,她等了整整九年。
  “谢皇上挂心,臣妾无碍。”
  “朕让御膳房那边加了菜,先用膳吧。”
  “是。”
  容帝落了座,往桌上一看,正是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那些家常菜。那案上的不过是从前在王府里吃得最多的,也是他最爱吃的菜。容帝忍不住要伸手去拿箸想要自己夹菜,却被一旁的苏常德开口制止了。
  “皇上,让老奴来吧。”
  容帝每日餐前必让公公们试菜、验毒,不论是在何处用膳都要如此。可这一次,容帝却觉得有些心虚,瞥了一眼皇后,见她并没有看向自己。
  “不必。从今往后,在皇后这里,都不需要你们动手,朕自己来。”
  说罢,容帝不去管苏常德的震惊,执意拿过箸,夹起盘里的那抹青色放入口中。只这一口,恍若隔世。容帝一直以为,他早就忘了第一次见荀韶华的样子、把她迎娶入王府的样子、她为自己生下儿子的样子,也忘了她曾经笑起来的声音,为自己洗手做的汤羹的味道,但其实,这一刻他忽然明白,原来自己什么都记得。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喜欢这些。”
  “陛下当知臣妾一贯念旧。”
  “确实,你总是这般。朕记得,从前你还会下厨,不过,你第一次下厨时的那碗汤羹,让人难以忘怀。”
  荀后微微一愣,有些不敢相信他还记得那么多。片刻,她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难为陛下还记得了,臣妾以为,陛下早就忘了与臣妾有关的曾经。。。”
  容帝微微抬眼看了看她。时光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她也如从前一样,不喜浓妆,不喜粉黛,只是,她眉宇间再也没了过去的那种豪爽与自信。终究还是受了岁月打磨至此。
  “很多事情,朕以为朕忘了,其实朕没忘。”
  “阿春。。。她的死,与你无关,当时你为何不说?”
  荀后轻抿一口茶水,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笑里是清浅的自嘲。
  “陛下想让臣妾是凶手,臣妾就是凶手,陛下如若不想让臣妾成为凶手,那臣妾怎样也不会是凶手。”
  “臣妾是陛下的臣子,陛下是臣妾的天。天怪罪臣妾,臣妾岂有不受之的道理?当时陛下一口咬定就是臣妾害死了妹妹,那不论臣妾说什么,在陛下那里,都只是为自己开脱的借口罢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般□□裸的埋怨让容帝一时说不出话来。苏常德也是看惯了颜色的,赶紧挥挥手,让屋里的宫人都随着自己出去。
  荀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自顾自用着膳,好似刚刚那番本该被治上大不敬罪名的话都不是自己所说一般。倒是容帝,有些微微落寞。
  晚膳之后,还不待容帝开口,荀后已经赶人了。
  “陛下日理万机,想来已经累了。臣妾身子不好,宫中难免有药味,怕是要影响陛下歇息,也就不挽留陛下了。陛下还是回太极殿吧。”
  容帝登基三载,从来只有后宫女子使尽手段想要留下自己,却不曾遇到过这般要被赶走的事。天子的威严本不该被懈怠,天子的恩宠也应该是双手合十去乞求的,容帝愤愤地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紧紧攥拳。碍于对她的亏欠,容帝也只是在心里甚不舒坦,但终归还是只能挥袖离开。
  荀后站在宫门口看着那明黄色的身影逐渐隐匿在夜色里,对着身旁的萧云如轻轻开口。
  “让晨曦宫知道,皇上今夜离开,是本宫强行推辞的。”
  “是,娘娘。”
  “不过,娘娘,今日这般,皇上心中定是有些许不满的。”
  “无妨。本宫太了解这个人了,既然他对本宫有愧,只要本宫不触犯到他的底线,他就不会把本宫怎么样。”
  “这凤栖宫,还是清净点好。”
  晨曦宫。
  “啪!”
  “荀韶华这个贱人!”石婕妤气急败坏地往地上砸着杯盏,整个屋子里只有她和她的贴身侍女元喜两人。
  “娘娘,气急伤身啊!您千万要保重凤体!”
  “荀韶华这个贱人!竟敢这般在本宫面前炫耀!凭什么?就凭皇上误会了她与郑阿春的死无关?!可笑!郑阿春的死,怎可能与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娘娘,其实您也该高兴才是。”
  石婕妤一愣,斜着眼望过去。
  “娘娘,皇上没有留宿,至少对您还是好的啊!皇上正值壮年,被皇后这么一拒绝,心里必然不舒坦,这时候您再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去太极殿为皇上解忧,岂不更好?”
  石婕妤没再说话,沉下心思想了想,让身边的婢女去小厨房端一碗燕窝莲子粥,静悄悄去了太极殿。
  容帝坐在大殿里,很久也没看进去折子,心里乱糟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往的一幕幕飘在他眼前,他分不清那上头的人是阿春还是皇后。
  “皇上,石婕妤娘娘在外头候着呢,传吗?”
  容帝伸出手揉了揉眉心,“传吧。”
  “嗻。”
  片刻,石婕妤就捧着一盅汤羹进了大殿。
  “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
  “谢皇上。臣妾宫中小厨房做了道新汤品,这就赶紧拿来让皇上尝尝,皇上批折子到这个时辰,也该累了。”
  容帝抬起头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是微微的打量。
  “你不知朕已经在皇后那里用过晚膳了?”
  石婕妤面上一僵,先是微微愣住,后又即刻转为了清浅的落寞,最后再仰起头时,脸上又是故作的释然。
  “姐姐那里啊。。。皇上与姐姐本就是神仙眷侣。是臣妾不好,不知道皇上在姐姐那里用过膳了,只是一个劲儿担心皇上忙于朝政不挂记自个儿身子。。。那。。。臣妾就先退下了。。。皇上。。。您也早些休息。。。”
  石婕妤微微叹了口气,转身想要离开。那侧影里的孤独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果真我见犹怜。
  “无碍,到朕身边来。”
  石婕妤猛地转过身,那脸上洋溢的笑容让容帝觉得自己也随着这笑年轻了过来。
  石婕妤终究还是美的,柳叶细眉,远山云黛,翩翩长睫,弯弯樱嘴,肤若凝雪,眼若流彩,芊芊玉指,盈盈细腰。
  盘龙共赴巫山,云雨一朝涣散。
  青丝漫缠龙掌,床榻欢喜忧长。
  

第50章 下毒风波起

石婕妤起来时,容帝已经去了早朝。想起昨夜的翻云覆雨,她勾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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