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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死了,你高兴吗[快穿]-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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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时辉可以说是直接和她翻脸了。
  陈芬玉本以为她说得简略点,略过某些敏感的东西,陆时辉就不会追究太多。
  她实在低估了苏槐在他心中的地位。
  陈芬玉对陆时辉说,她给苏槐送了落下的糖,随便说了一句以后苏槐要好好养身体,别到时哪都去不了。
  陆时辉快要被她气得把盆都摔了。
  他冷着脸,压着十足的怒意:“我的东西我自己会拿,不劳烦你在苏槐耳边嚼舌根,陈老师在一个病人面前说那么多做什么?是闲她活不长,所以想要把她气死吗?”
  陈芬玉一惊,狡辩说没有。
  陆时辉火气上头,“陈老师,恶毒的人我见过不少,但我还真是没见过您这种的。”
  陈芬玉是半哭着脸回去的。
  她从来没想过,陆时辉说起话竟然也会那么狠。
  陈芬玉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陆时辉会因为几句普通的话就发这么大的火。
  苏槐微垂着双眸,没有任何感情,甚至隐约透出了点无聊。
  柳易闻醒了,她欠的人情也就算还完了。
  无债一身轻,苏槐就是这么没追求的人。
  她看了一眼正在死命挥着双爪的系统,心中默叹一口浊气……反正是要回去的。
  看这样子,时机也要差不多了。
  她还不如往前推一推,主动加快任务过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补偿,双更,计划下午一点前一更,晚上23点一更
有事会尽量提前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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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错字

  ☆、第 46 章

  一夜的暴雨刚刚过去,又开始下起了飘零的细雨。
  陈芬玉心里也正在气头上; 抹了抹眼泪淋着毛毛雨就跑回了宿舍。
  她没把这点雨放在心上; 伞被拿在手上; 像是被忘记了一样。
  头发湿湿的结成一缕缕; 肩上的衣服也微微看出了一点湿透的痕迹。
  黑色的雨鞋上全溅满了泥泞的黄泥,陈芬玉也不怎么在乎。
  回到宿舍陈芬玉就在那里跺脚发脾气,白皙的脸上全是怒意。
  她认为自己受到了背叛。
  别的尚且不说,就凭陆医生随随便便对自己发了一顿脾气,陈芬玉就觉得他以前对自己的特殊都是装出来的。
  旁边的室友疑惑问:“你怎么了?”
  陈芬玉摇摇头,然后说了声没事。
  她不可能对别人说自己被骂了。
  陈芬玉还是有点羞耻心的。
  今天刚好是休息日,加上晚上的大暴雨; 泥泞的地上全是脚印。
  陈芬玉她们今天都没事做。
  她抿着嘴在上铺躺了半天; 翻来覆去。
  她的室友也是脾气好; 没说她。
  最后陈芬玉还是忍不住,掀开蚊帐,趴在床的栏杆上,伸出头和室友说话。
  “哎; 福儿; 你觉得陆医生家的苏槐怎么样?”
  这个名叫福儿的人“啊”了一声,抬头和陈芬玉对视,“什么怎么样?”
  “就是你觉得她人怎么样?”陈芬玉压低声音埋怨,“她怎么能在后面说人坏话呢?”
  陈芬玉在床上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陆时辉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
  她平时也开过玩笑,但没哪次像现在一样。
  陈芬玉不知道; 她私底下对苏槐开的玩笑,苏槐都没怎么跟陆时辉说过。
  因为有一次苏槐鼓起勇气跟陆时辉说过,而陆时辉是这么跟苏槐说的。
  陈老师没什么坏心,你多想了吧。
  之后苏槐就再也没有说过这种事。
  苏槐的性格就是这样,身体原因加上生长环境,她比很多人都要软弱得多。
  在察言观色方面,她也胜于普通人。
  她敏感的察觉到陈芬玉有些看不起她……甚至可能还有些鄙夷。
  但如果把陈芬玉的话单独放出来,又没有任何奇怪之处。
  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笑话,常人都不会放在眼里。
  渐渐的,苏槐觉得是她自己性格的问题了。
  而陆时辉也已经那样说了,苏槐心中也就再次确定,这大概只是她本人的问题
  苏槐就学会了闭紧嘴巴,把事情都堵在心里。
  即使她每一次和陈芬玉对话都有那种感觉。
  陈芬玉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又躺下。
  福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陈芬玉的手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过。
  这孩子的父亲,是她回国后遇见的人。
  偷吃禁果不久她就来到了这里,人还在城里等着她回去,她过几天就回去。
  可陈芬玉还是感觉心里不痛快,眼睛甚至十分酸涩。
  她真的忍不了陆时辉因为苏槐骂她。
  如果是别的小事,陈芬玉或许还没这么气。
  因为人总是会闹矛盾的。
  但原因是苏槐,她就真的很憋不过去气了。
  大概是平时看苏槐被陆时辉说看多了,觉得唯诺胆小的样子实在难看,陈芬玉十分不喜。
  而苏槐几乎每一次都这样。
  憋屈得快要哭的样子也就陆时辉觉得心疼,说了一句就不敢再对她说重话。
  陈芬玉站在一旁时,她的心里总会有些难以察觉的高高在上。
  她觉得自己和陆时辉是一起的。
  他们都是高阶级的道德人,而苏槐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乡村妇人。
  陈芬玉在床上躺了很久。
  她认真想了想,排除了很多东西,最后只想到一个原因。
  如果她没说错话,那应该就是苏槐在私底下说她坏话了。
  否则以陆时辉温善的性格,怎么就突然变了个样。
  陈芬玉心里又是一气,陡然觉得苏槐整个人都有些面目可憎了。
  她继续对福儿说道:“我最讨厌这种人。”
  福儿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说你什么了?想多了吧,苏槐那唯唯诺诺的性格?”
  “知人知面不知心。”陈芬玉抿着嘴,“我们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
  福儿手头上还有事,不想理她。
  “在一个村里生活了这么久,她装不了那么久,别多想了你,还不如花点时间备课,到时余姐回来了,又得骂我们一顿。”
  “待会就下去。”陈芬玉皱了皱眉,小声嘟囔道:“我又没骗你,你以后和她来往的时候小心点,别被她坑了。”
  “知道了知道了。”福儿扭过头不看她,“等我妈要过来,你自己把床收拾一下,她最看不惯别人不干净了。”
  “我这就起来行了吧。”陈芬玉没好气。
  她明明在好心给人意见,结果人理都没理她。
  陈芬玉起身慢慢下床,她攀着床的一边,往下爬。
  头突然一阵眩晕,她眼前发黑,什么也看不见。
  脚底猛地踩空,从床上摔了下去。
  正在忙福儿听见她的痛呼声,连忙转头。
  她看见捂着肚子呻‖吟的陈芬玉,福儿吓了一大跳。
  “芬玉!”她赶忙起身扶起人,“怎么了?!”
  外面正好有人推门进来,是福儿的妈妈过来了。
  一见这场景,福儿妈妈被吓了一跳,她小跑上前。
  福儿妈妈以前也是个医生。
  可惜在医院时被闹起来的病患砍了半只手,然后就再也没回去上过班。
  ……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转眼之间,第二天就到了。
  阳光大照,看得出今天是个好天气。
  陆时辉看了一眼外面,然后在旁边收拾东西,把熬药的砂锅放好。
  在小灶台上生起小火,然后坐在一旁。
  这几天他都不打算出去外面治人了。
  苏槐的病况他不敢跟苏槐说。
  他又不敢让现在的苏槐单独一个人呆在家里。
  陆时辉只能在家里先陪着她。
  苏槐脸蛋微红,站在一旁,纤细的手指攥着自己干净整洁的衣服,苏槐小声问:“今天真的不出去吗?”
  坐在小板凳上熬药的陆时辉抬头,“不出去,我陪你。”
  苏槐的心如同炸开了烟花一样,向四周撒开五彩的光亮。
  她眸中的光彩亮人,看起来开心极了。
  陆时辉眼睛微闪,不敢与她对视。
  苏槐已经很久没这样过了。
  手攥紧着蒲扇,慢慢控制火的大小。
  而苏槐没注意道他这点小动作,她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
  ……时辉说陪她。
  “要是你真的有事,就去做吧。”苏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强迫自己收回外露的情绪,声音嗫嚅:“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陆时辉扇了扇砂锅底下的柴火,让它微微大了一点。
  苏槐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不明白为什么陆时辉又不说话了。
  陆时辉把蒲扇放在地上,站起来。
  苏槐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
  “时辉?”
  “苏槐。”陆时辉认真看着她的眼睛,“我昨天应该都说清楚了,你还想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苏槐的脸涨得通红,就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心跳的声音大得她都要怕了。
  “我希望你好好的,苏槐。”陆时辉昨天对她说,“除了你,我不想要别人。”
  苏槐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低头应了声不用,然后红着脸转身跑回了房间。
  她觉得好高兴,她的时辉喜欢的人是自己。
  不是陈老师,是她自己。
  苏槐鞋都来不及脱,趴在被子里傻笑。
  她抬手摸摸自己已经被烫熟的脸,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意思起来。
  这样太傻了,时辉会笑话她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槐脸上的红润下去了不少,变回了正常的样子,而陆时辉也端着药推门而进。
  苏槐看见药,还是微微皱了皱眉,想说不想喝,但看见陆时辉熬药熬得汗都湿了衣服,她也只好接过这碗苦涩的药。
  “已经温了。”陆时辉说,“别怕苦,良药苦口,到时你的病治好了,我就带你去城里玩,以后不要再因为这种小事生气了,知道吗?陈老师口无遮拦,说出的话也没什么可信度,你别太听她。”
  他很少在苏槐面前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昨天把事情都挑明了,反而像把他的话匣子都打开了一样。
  苏槐的手顿了顿,到底还是没有说出陈芬玉让他们离婚的事。
  即使陆时辉对陈芬玉没有男女之情,但朋友间的友谊一定有,苏槐不想成为挑拨离间的人。
  反正他对陈老师没感情,她说不说,应该也……没事吧?
  苏槐一口气把药都喝完了。
  嘴里的苦味实在让她受不了,苏槐干呕起来,陆时辉连忙剥了几颗糖给她。
  “是不是很苦?”
  苏槐含着糖,皱巴着脸:“是好苦啊,发烧已经好了,为什么不换回以前的药?”
  陆时辉回她:“所以你以后记得养好身体,要不然还有更苦的药。”
  “我又不是故意的。”苏槐小声狡辩。
  “知道了。”陆时辉无可奈何的笑一笑,“待会我还得出去一趟,家里的东西没了,我去备点。”
  苏槐试探的问:“我陪你去,行吗?”
  “不行。”陆时辉很干脆地拒绝,“我上山采点草药,你是想又得病,再喝更苦的药?”
  苏槐想了想,然后摇头。
  陆时辉噗嗤一笑,他揉揉苏槐的头,轻声说道:“我会找去味的东西,以后就不会那么苦了。”
  苏槐信任的点点头。
  ……
  陆时辉端着喝光了的药碗走出房间,和刚才与苏槐谈笑的轻松相反,他的嘴角紧紧抿着,手背因为用力而爆出了青筋。
  苏槐已经睡下了,陆时辉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他真的束手无策了。
  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些事,他绝对会把自己在苏槐面前的面子都丢掉。
  何苦让她因为一个小事而伤到这种程度。
  他应该先去把草药采回来。
  至于病,陆时辉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陈芬玉家里有钱,大不了,他道歉跟她先借一笔。
作者有话要说:  太困了,赶不上一点发,本章留言发红包

  ☆、第 47 章

  当苏槐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大中午了。
  陆时辉刚背着东西出去不久。
  山上离他们家不远; 但也不算近。
  至少半个小时的脚程; 加上他要给苏槐找的药不少; 苏槐不用担心他突然就回来。
  ……
  陆时辉昨晚又悄悄地诊断苏槐的身体了。
  那时苏槐正睡得香; 没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当陆时辉的手从纤细的手腕上离开后,他沉默的拿起自己的医书。
  就着煤油灯,在大厅外面翻看了许久。
  确定真的没有好的治疗方法后,陆时辉几乎在床边坐了半宿,直到深夜才开始上床睡觉。
  苏槐身上的病根是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痼疾。
  要想治好,不是那么容易的。
  要不是陆时辉手里缺少烟,可能苏槐第二天醒来; 就会发现地上的一堆烟灰。
  说得也不对; 为了苏槐的身体; 陆时辉不喝酒也不吸烟,就怕身上的味道呛到她。
  陆时辉怕啊,怕得要死。
  他真怕苏槐一觉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
  陆时辉半搂着苏槐; 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把自己内心的不安压下。
  陈芬玉家有钱,陆时辉抿着嘴唇。
  他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然后慢慢入睡。
  ……
  陆时辉已经走了,短时间内回不来。
  整洁的房子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单是看着就赏心悦目。
  “陆时辉是怎么回事?”苏槐问眼前的系统。
  她是在问陆时辉昨天怎么会听到系统的声音。
  系统的尾巴上摇下摆,小身体慵懒的趴在一旁; 大有要一辈子瘫着的感觉。
  “你问我?我怎么可能知道?”
  系统打了个哈欠,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趴在不算高的衣架双杆上。
  苏槐不得不佩服它的各种奇葩姿势,也没忘记嘲笑与昨天的志气凌云完全相反的系统。
  怂人本怂,系统是脱不了这个锅了。
  系统昨天想了很久,觉得在两边夹着都不是人,还不如干脆地看他们自己斗。
  它这个纯粹辅助类型的玩意,最好还是安静地呆在一旁看他们自己闹腾。
  打死它也不要掺和这种乌七八糟的事。
  都怪苏槐,系统瞥了一眼眼前这个女人,然后又悠悠移开视线。
  要不是她一直乐衷于以各种奇葩的方式虐渣,又怎么惹出这么多奇葩事?
  听听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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