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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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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晕染的水墨,蜿蜒到了余竞瑶的心里,她的心随着脸上的雪,都化开了。
  许是那两杯酒带来的熏醉,她的脸红了,脑袋眩晕,一股**膨胀于胸,她不顾沈彦钦擦着自己鼻尖的手,伸臂揽上了他的颈脖。
  “沈彦钦,我爱上你了。”
  沈彦钦闻言一怔,手指停留在了她的鼻尖上。那几笔水墨勾勒出沈彦钦唇角的笑影,越来越重,越来越深,直到他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余竞瑶觉得自己彻底沦陷了。
  “唔……唔……”余竞瑶被封住的唇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一把推开了沈彦钦,抓着他的衣袖,弯腰俯身,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第69章 否极泰来

  郑大夫的唇弯勾,到底是掩不住这喜讯了。他看了一眼眼神迷茫的余竞瑶; 又回首看着焦灼忧忡的沈彦钦; 笑了。
  “到底是功夫不负有心,恭喜宁王; 王妃有孕了。”
  分明是再企盼不过的一句话; 此刻满室的人都呆愣了住。霁颜惊得托着食盅的手一抖; 青瓷的盅盖叮当一声响,把众人恍惚的魂都扯了回来。
  “当真?”沈彦钦看了一眼郑大夫; 目光移向余竞瑶,像似审视一个陌生人一般。二人四目相对,情绪万千,一时无言。
  “嗯。”郑大夫点了点头。“已两月有余,脉象尚平稳,只是王妃身子尚虚,要好生养着。”
  余竞瑶还未从这不可思议中走出来,盼了这么久; 当真来了,又不敢相信了。
  “我真的怀孕了?”余竞瑶坐在榻上,眼神随着手覆在了小腹上。
  她的心情郑大夫能够理解; 于是肯定地对她笑了笑。“其实王妃这几日胃口不佳; 月信不来; 便应该有所察觉。”
  余竞瑶也笑了,发自内心的幸福。“哪里知道就真的有了呢。”说罢,目光企盼地看着沈彦钦; “太惊喜,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了。”余竞瑶突然想去寺里拜拜佛,这样意外的结果,她莫名地担心,怕这是个梦。
  郑大夫在,沈彦钦极力安奈着,待金童送郑大夫出了寝堂的门,他激动得冲到了余竞瑶的面前抄起双臂就想把抱起来,然手刚刚碰到她,被余竞瑶一脸的惊慌给止住了。还不稳,不能颠簸到了。他笑了笑,收手坐在余竞瑶的身边,揽着她的肩,在他额上深深印下一吻,唇肤相接,久久不肯松开。沈彦钦内心都化成一滩水了,他对这个孩子的企盼不亚于余竞瑶。只要有了孩子,那么无论她到底是不是余竞瑶,到底从哪里来,又是怀着如何的目的,她都不能再离开自己了,二人终于有了看得见摸得着的牵扯,这个孩子永远的把她锁在自己的身边了。
  消息传到晋国公府,虽然晋国公一家并不知道余竞瑶这个孩子来的多不容易,也都高兴极了。不要说母亲,连晋国公都肯一登他宁王府的大门。毕竟是喜事,他也没对这个女婿有多苛刻,只是冷着脸命令似的让沈彦钦务必照顾好女儿。蒋卿筠和哥哥也来了,余竞瑶很开心,询问了她和哥哥的婚事,余靖添打趣道,“成婚那日,你可要随双份礼啊。”
  这个孩子的确来之不易,余竞瑶自要珍惜,却发现沈彦钦较她更过。这段日子里,哪怕动动小手指也逃不过他的眼睛,监护她的人更是成群,目光所及之内,也都被他摆放着各种小食,很怕她会营养供不上了一般。
  “殿下不必如此。”余竞瑶从床榻上起身,沈彦钦赶忙搀扶起她。余竞瑶无奈瞥了他一眼,伸臂推了开。“再这样下去,腿脚都躺软了,我又不是得了什么重病。”
  “这三月刚过,你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沈彦钦还是跟了上来。
  “我知道,我都瘫在这快一个月了,也要适当活动活动啊,血液循环不畅,也一样对胎儿不利的。”说罢,余竞瑶笑了,挽着沈彦钦的手,出了寝堂,去书房了。
  一入书房,余竞瑶便伸臂去够架子高处的书。沈彦钦赶忙拦了住,干脆把她抱到了书房内的罗汉床上,给她身后垫上了高枕。
  “我的祖宗啊,就算让你动,你也不能没个顾忌啊。”沈彦钦半跪在她面前,按住她的腰,不许她动。“好好养着不好吗,干嘛要来着书房熬神呢。”
  “我脑袋都不转了,还不让我看看书?你不知道母子连心吗,我都快待傻了,心窍不通,你想我生出的孩子也这样吗?”
  看着余竞瑶一本正经的模样,沈彦钦哭笑不得,摸了摸她的头,“哪来这么多的歪理。说吧,想看什么,我给你去拿。”说着,沈彦钦起身,朝书架走去。
  “殿下。”门外,浑厚低沉的声音想起,二人都听出来,是程兖的声音。
  进了书房,程兖没想到王妃也在,嘴边的话犹豫了片刻,见沈彦钦没有回避的意思,想到上次他说过王妃不是外人,便径直道了来。
  原是太子的事,他吃了这一亏,又没了皇后庇护,眼下四处笼络起官员来。手笔之大,令人啧舌,看来他是要破釜沉舟啊,重金贿赂不说,为了拉拢,居然帮人家私设赌坊,更甚者把自己的田庄封地都作为筹码了。倒还真有人给他面子,吏部侍郎,和尚书左丞没少了和太子联系,御史台这两日对太子的奏本也少了。
  “手臂都伸到御史台了,太子还真是下功夫。”沈彦钦冷笑一声。
  “要不要在皇帝那提点一番,笼络官员可是储君的大忌。”程兖问道。
  太子这个位置很微妙,其实也很难做。作为储君,要和朝臣学习理政,懈怠不得;可一旦和朝臣走得太近,作为皇帝的接班人,又很容易就引起皇帝的猜疑。不过沈彦钦并不觉得他这位父皇对太子的举动一无所知,相反,他这是一种放纵,好似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可以一举废除太子的时机。
  “不必,太子自然不会以自己的名头来做这些事。此事查得清便好,若是查不清,那定会有人给我扣上觊觎东宫之位的罪名。况且牵扯的朝臣一旦多了起来,皇帝的决定很可能会受到影响。我们需要的是太子确凿的证据。”
  程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睿王那边,虽是盯着东宫未曾放松,却也异常安静,没什么动作。”
  “嗯。”沈彦钦应声,“他也是在等待机会。”说罢,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身边的余竞瑶,见她两条黛眉微蹙,目光没着落地凝在空中,整张脸都笼着愁虑,淡淡似朦胧烟雨。沈彦钦觉得许是睿王的话题让她多了心,便不再提及此事,去拉她的手。
  他这一触碰,余竞瑶的深思蓦地拢了回来,她定定的望着程兖问道:“太子都贿赂了哪些官员?可知都贿赂了何物?钱财多少?”
  程兖被问得愣了住,看了看沈彦钦,便努力回忆着,把自己查出的太子贿赂情况道了出来。细节不算太清,却也记个大概。太子手段可算百出,除珠宝玉器,古玩字画外,美姝土地,番外贡品,甚至是官爵他都可以拿出来作为诱饵。
  程兖还未列举完,余竞瑶便打断了他。“果然手笔不小,他哪来的这么多钱?”果然她还是对这个话题最敏感。“各皇子公爵的俸禄我都清楚,这每一笔贿款都不是他太子能付得起的,即便他东宫俸禄高,且有皇后相援,那又能有多少?毕竟皇后的月例也是有限的。”
  沈彦钦淡淡一笑,道“他毕竟是太子。”有些事,都是心照不宣的,权利自然能换来金银。他的意思余竞瑶懂,但她觉得这是个突破点,无论在古代还是现在,钱权的背后,永远都隐藏着溃痈秽事。
  余竞瑶没有回应沈彦钦,望着程兖续问道:“太子最近都有何活动?”
  “最近只忙着笼络朝臣了。”程兖答道。
  “那他可有私营?”
  “没有。倒是曾经的齐国公,太子的岳丈,有个名噪京城的万隆当铺,齐国公一倒,这当铺便被兼收了,不过瞧着太子偶尔还是会去。”程兖话毕,余竞瑶笑了,语气毋庸置疑道:“那就对了,就从这个当铺查,查所有出入这个当铺的显贵人士,一定能查出问题。”
  程兖得令,又瞧了瞧她后面的沈彦钦,见他含笑点头,便应了一声退出去了。
  沈彦钦看着眼前自己这个气势凛然的王妃,突然朗朗地笑出声来。余竞瑶不解,不满地瞥着他。这笑是什么意思吗?是觉得自己哪里说得不对?这点经验,她可是不见得比谁差。瞧她不服气的表情,沈彦钦把她揽在了怀里,意味不明地笑言了一句,“你还真不是余竞瑶啊。”
  程兖办事效率果真很快,次日便查了个清清楚楚。余竞瑶感叹,倒也不惊讶,毕竟沈彦钦的背后没这么简单。这个当铺就是在朝官员及在野显贵向太子行贿的障眼,或是在当铺中高价买入一个不值钱的物件,或是将稀世珍宝送来却只当出草芥之价。
  这才是太子的敛财之道啊,那就不怪他那般挥霍了。底气这么足,看来这当铺虽不在齐国公名下了,但也一定和他有关。“可知道这当铺如今在谁手中?”余竞瑶问程兖。
  “是京兆府的司仓参军,崔远。”
  “司仓参军,职务归属户曹,这事和户部也脱不了干系吧。”沈彦钦这一语瞬时点亮了程兖,他眼神一亮,恍然道:“这崔远还是户部尚书崔夫人的堂侄。”
  果然不出所料。沈彦钦兀自一笑,目光移向了正待他解释的余竞瑶,温柔道:“你开了一个好头,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了。”
  余竞瑶想问问,不过明白沈彦钦是担心她为此事思虑伤神,不利于养胎便也不打听了,反正知道他心里有数就好,运筹帷幄,自己还真是比不上他,干脆不操这心了。
  为了安胎,保佑母子安稳,沈彦钦特地从道州的澹华寺请来了一位得道高僧在家里诵经做法事,搞得余竞瑶内心是苦笑不得。他一定是见自己常去祈福,于是便觉得她笃信佛祖了,其实她也不过是寻个心理安慰而已。既然人来了,总不至于推了他的好意,闲暇之余,也和高僧聊上几句,权当是学术交流了。
  高僧讲起《无量寿经》,余竞瑶听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是一点慧根都没有,倒是大师的那句“普欲度脱一切众生”突然给她提了个醒,普度众生,助他们登上彼岸自己是做不到了。不过与其在这空谈,到不若真的做些行善积德的事。想来这不也是佛教轮回之说,善因善果吗?
  沈彦钦没意见,提出对佛僧的四事供养。余竞瑶点头同意,不过她更想的还是眼前的人。听霁颜道,街上乞者不少,这几日又多了些流民,到不若施粥济民,施养疾之政,来得更实在些。沈彦钦应允了,担心流民聚在王府附近易出状况,于是便连锅带案架在了京兆府外,还把六疾馆的大夫也请了来。
  余竞瑶不解,这台子支到哪不行,非得支到京兆府啊?沈彦钦却谑笑答,那地方大,而且还是京城的颜面啊。余竞瑶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相处这么久了,她还不了解他,指不定肚子里酝酿着什么坏主意呢。
  行善几日,乞者不多,流民倒是不少。偶尔几个也说得过去,可这么多就不对了,且不说他们是从哪来的,这京畿地区关卡重重,他们如何入的城?也容不得她多想,只是吩咐王府管事,粮要备足了。
  沈彦钦解禁一段日子了,为了陪余竞瑶,他没怎么去府衙,可春日万物复苏之际,他这公事倒也跟着多了起来。不过能在家办的,他还是能不去府衙便不去府衙。他在书房办公,余竞瑶便窝在书房的罗汉床上看书。
  看着包得像粽子似的余竞瑶,沈彦钦叹了口气,都入春了,她还裹得这么严实,为了她,书房的地龙还燃着呢。“你要是冷,就回内室吧。”
  余竞瑶用仅露出的一只手端着书,越声道,“我不冷啊,”又讪讪一笑,“我只是最近比较懒,又说困就困,这样方便睡下。”
  “既然困就回去睡吧。”
  余竞瑶想了想,喃喃道,“内室的香薰味道不如这里。”
  “怎么不早说,那便换了啊。”沈彦钦焦灼道。余竞瑶最近反应比较大,说不定哪个不喜的味道就能引得她一阵呕吐,即便知道这是正常反应,可每每看到,沈彦钦还是心疼不已。“我这就让霁颜换掉。”说罢,他把笔朝笔山上一架,起身就走,到了罗汉床前,余竞瑶扯住了他的衣角。
  “不用换,我又没说那味道不好。”余竞瑶有点不高兴了。这宁王,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自己不过是想陪着他,还非要让自己说出来吗。“我就是想看着你。”
  沈彦钦没动,余竞瑶松开了手,垂着眼睑忽闪着长睫,娇嗔道:“每天都困在内室,动都不让我动,无聊透了。你又不在,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孕期敏感,总是想见你……”
  沈彦钦内心一动,还未待余竞瑶的话说完,扑了过去,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蓦地吻上了她的唇。余竞瑶虽惊,却也转瞬融在他的温柔中,锦被滑落,她双臂挽住了他的颈脖。二人缠绵许久,直到沈彦钦的呼吸越来越重,气息热腾,他才不得不松开了她。不能再下去了,浑身像被燃了起来,只怕再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虽然过了三月了,可余竞瑶的体质尚虚,郑大夫嘱咐,冲动不得。他还是得忍。
  二人平复了片刻,沈彦钦拉起锦被又披在了她的身上,柔柔一笑,道:
  “二月二花朝节,我和睿王去城外打马球,城外桃花遍开,你要不要去?”
  “去!”余竞瑶眼睛闪闪的,溢着喜悦。见她这么兴奋,沈彦钦眉头一蹙,有点后悔了。“算了,你还是别去了。”

☆、第70章 旁推侧引

  “去!”余竞瑶眼睛闪闪的,溢着喜悦。见她这么兴奋; 沈彦钦眉头一蹙; 有点后悔了。“算了,你还是别去了。”
  “殿下!”余竞瑶甩开了锦被; 扯住沈彦钦的衣襟; 翘着唇; 颦眉正色道,“你是皇子; 说话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这一副对峙的架势把沈彦钦逗笑了,扣住了她的手,“好,带你去。不过一路听我安排。”这一松口,余竞瑶笑了,闪着明眸,“什么时候没听你的。”
  二月二那日,一早醒来; 沈彦钦便安排起来。花朝节,全城的男女老少都会祭花神,食花糕; 出门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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