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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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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也会燥热,心也急得很。许是寒久了,突然一热,不好适应吧。
  霁颜端了药匆匆地走了进来,担心被人疑心,这药都是放在盛燕窝的瓷盅里。下手急了点,托盘咣的一声,盅盖晃了晃,溅了两滴药出来。霁颜缓过神来,忙用绢帕擦了擦。
  “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余竞瑶端起瓷盅问道。皇上不急太监急,霁颜一心为余竞瑶,可她哪里知道余竞瑶的心思,因为陈缨铒的事,她最近烦着呢。
  霁颜握着帕子,皱着眉头看着余竞瑶,“还不是那陈家姑娘。”
  “怎么了?”余竞瑶垫着手帕拿下了热汤的盅盖。今儿这药稠了些。
  “我方才谨慎着把药端来,以为没有人,谁知竟在书房后窗遇到了她。她自己吓了一跳不说,把我也惊得托盘没拿住,药都洒了,这是剩下的药底。”说着,霁颜瞥了一眼那药,又忧虑道,“陈家姑娘看着地上那药愣了好久,她会不会告诉宁王,若是知道这是什么药,会不会把王妃的事传出去?”
  “不过一碗药而已,全府上下这么多人,哪日没个病的,服药的。平日里我这旁的药也没少吃,她又知道是哪一个。就算宁王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自己也要找机会告诉他。“只是,你刚刚说在那碰见的她?”
  “书房的后窗。”
  “后窗?”余竞瑶隔着手帕摩挲着盅盖,沉思。后窗和王府外墙之间隔了个小竹林,很少有人去那里,若非如此,霁颜也不会走那条路送药,陈缨铒怎么去了那。
  “她在那做什么?”
  “我着急,也没瞧见她,碰到时候都吓了一跳。不过看她站那位置,应该是打量书房呢吧。”霁颜回忆着。为了通风,书房的那扇小窗经常是半掩的,只留一条缝隙,她好像是在往书房里瞧。可书房里也没人,她瞧得是什么呢。
  余竞瑶提高了警惕,问道,“以前在那遇到过吗?”
  “以前倒是没遇到过,不过听说霁容说,她在后院遇到过她两次,都不是在凌云堂。她解释说是熟悉王府,瞧她唯唯诺诺的,霁容也没放在心上。”
  “霁容那性子,放在心上就怪了。”余竞瑶无奈道,“你现在就去,找个手脚利落的,盯紧她。”
  傍晚,沈彦钦回来了,余竞瑶伺候他用了晚膳,便陪他聊了来,问他最近公事可忙,官马生意如何,有一搭没一搭的,沈彦钦知道她目的不在此。
  余竞瑶端着茶盏递给了坐在案前的沈彦钦,沈彦钦捏着她的一只手,单手接了过来,呷了一口。
  “你是想知道我今儿入宫干嘛了吧。”沈彦钦挑唇笑了笑。心思被猜了出来,余竞瑶敛笑,“嗯”了一声。
  沈彦钦慢慢放下茶盏,也收了笑意,把她的手攥得更紧了,生怕她跑了似的。
  “因为陈缨铒的事。”
  余竞瑶心里哼了一声,就知道是这事。
  “皇后选了个日子,下月二十八,定为婚期。”
  这一语,让余竞瑶微惊,吸了口冷气。这么急?下月二十八,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看来皇后是担心夜长梦多啊。余竞瑶的心突然有点乱,手心滚烫,冒了些汗。沈彦钦察觉出来了,看她弯眉越拢越深,将她拉进了怀里,安慰道:“放心,我不会娶她的。”
  余竞瑶眉头不展地盯着沈彦钦。陈缨铒来这的目的二人心知肚明,他当然娶不得她,她担心的可不是这个。
  这事太紧了,步步紧逼,只怕早在陈缨铒出现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所以不管陈缨铒留或不留,这亲早就定下。如此他怎么才能退得这亲?一旦退了,会不会陷入另一个圈套里?
  “只怕没那么简单吧,我总觉得皇后的目的不只在娶亲。”不然干嘛一定要把陈缨铒先送到宁王府呢。
  “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让她走的。” 沈彦钦低声道,可见她仍思虑颇深的模样,笑了笑,抚弄着她的手问道;“怎么?信不过我?”
  余竞瑶闻言,怔了怔。虽沈彦钦不提,但她知道,他一定是有计划的,于是噗地笑了出来。“信,男人没一个可靠的,偏偏殿下就不是!”说罢,便离了沈彦钦的怀抱,理了理裙裾,吩咐霁颜晚膳去了。
  沈彦钦坐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怎么听都像她在说自己不是男人呢?小丫头最近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新婚时的小心翼翼,和对自己的畏惧全然不见了,她的心结是打开了。
  透过窗格,沈彦钦看着院中那抹倩影,分明容颜海棠般娇艳,偏生是恬淡沉静的气质,两种极致的对比,撩拨的他心痒。
  沈彦钦兀自笑了,可想着想着,神情又渐渐冷了下来。其实他明白陈缨铒的到来,余竞瑶不可能一点怨意都没有,更何况如今又订了婚期,表面上她淡漠视之,其实她心里未必好过。
  陈缨铒是一定要走的,只是时机还没到。

☆、第56章 旁敲侧击

  “去把陈家姑娘给我叫来。”
  用过午膳,余竞瑶刚送走沈彦钦; 便转身对着身边的霁颜道了一句。霁颜应声去了后院。
  刚刚用午膳时候; 霁颜偷偷告诉余竞瑶,今儿早上; 宁王一走; 陈缨铒又在书房后墙绕了许久; 之后便去了无人居住的清芷院,一直到晌午宁王归来; 她才回了自己的院子。余竞瑶不做声张地点了点头,看来这陈缨铒是必须要谈一谈了。
  “缨铒给王妃请安。”陈缨铒对着端坐正堂的余竞瑶揖了一揖,依旧温顺恭谨,连眼皮都不曾高抬。
  “陈小姐坐吧。”余竞瑶示意嬷嬷给她扳来了月牙凳,陈缨铒望了余竞瑶一眼,迟疑着坐了下。
  “陈小姐,在宁王府住得可习惯?”
  “回王妃,还好。”陈缨铒点了点头。
  “那就好。”余竞瑶捧着手炉; 淡淡一笑。“你我也算有缘,当初在沁河,小姐帮了我; 我还没处谢你; 如今倒进了一家门了; 我一直想问问小姐,为何要嫁宁王?”
  陈缨铒低着头,婉转道:“女儿的婚事; 向来由长辈做主,姑母给我定了这亲,我自然违背不得。”她举目瞥了一眼余竞瑶,见她神情清冷,赶忙又收回了目光。
  “那你自己的意思呢?”
  余竞瑶盯紧了陈缨铒,见她捏着手帕,犹豫了片刻,道:“缨铒也心慕宁王。”说罢,她长出了口气。
  这话一出,余竞瑶笑了一声。心慕?哪个姑娘在谈到这个词的时候,连个羞怯都没有,反倒是惶惶不安。见她那拧在手心的手帕,余竞瑶明白了,呷了一口茶,缓缓道:“是吗?不过我可不觉得你有多在意宁王。”
  陈缨铒的手一顿,垂下的眼皮始终没有抬起,紧抿着双唇僵了半晌,看得出她忍得很刻意。这话陈缨铒不好回,若是说“在意”,恐让王妃觉得自己有意和她争,若是说“不在意”,又否了自己先前的话。“缨铒未嫁,不敢和宁王走得太近。”
  余竞瑶闻言,淡笑摇了摇头,她想说的可不是这个。“你若真的在意宁王,倒还让人欣慰,不过我瞧着,你倒更在意这宁王府呢?”余竞瑶话一出,陈缨铒愕然抬头,二人对视,陈缨铒像只受惊的小鹿,眼神不定。
  “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用我说吗?”余竞瑶冷哼一声,“只怕除了我和宁王的寝堂,这宁王府你都走遍了吧。”
  陈缨铒怔了片刻,随即收起了惊愕,望着青砖上反射的一缕光影,平静道:“我只是熟悉一下王府而已,毕竟要嫁进来了。以后我也是王府的人,难道这也不允许吗?”
  是忍倒极致,不想再忍了吧。此刻的她,才应该是真正的陈缨铒,那个河边伶俐的姑娘。
  “当然可以,若是你真是此意,我没有意见,就怕小姐的心不在此。”
  陈缨铒抿唇,依旧平静的很。余竞瑶见她是不打算解释了,续言道:“既然陈小姐不愿说,我也不便深究。只是奉劝你,不管你身后有谁,目的如何,你要记住你身在宁王府。”有些话,即便知道许是不可能的,但余竞瑶也不得不说了。
  “婚期将至,你马上就要成为宁王府的人了,应该知道孰轻孰重,若是惹恼了宁王,你想过接下来的日子会如何吗。妇嫁从夫,跟了宁王,那自然是宁王的人。若是揣着他人的意,坏了自己夫君的事,你可知后果如何?你以为你不会受牵连吗?没了宁王,岂还有你的容身之地?”
  余竞瑶句句戳着陈缨铒的心,她对答不上来,帕子越攥越紧,脸上的平静也维持不住了。见她始终不语,余竞瑶又拾起了手炉,漠然地望着她。
  “或者说,这些你都不在乎,你根本就无意嫁给宁王。”
  “不是的。”陈缨铒终于忍不住了,抬头疾呼了一声,望着余竞瑶淡漠得让人生畏的脸,她张开的口又合了上,把想要出口的话吞了进去,终了紧咬着牙回了一句,“缨铒在意宁王。”
  余竞瑶知道,这话她虽是听进去,但未必会真的去做,所以还是不能懈怠。
  “在意就好。”余竞瑶清浅一笑,唤了一声“霁颜!”霁颜从她身侧走了来。“既然陈家小姐是真心要入我宁王府,不要怠慢了。她想要熟悉王府,那从今儿起让赵嬷嬷伺候着,引着陈小姐到处转转。记得,无论早晚,寸步不离,免得哪日陈小姐又迷失了方向,走偏了路!”
  “是。”霁颜微不可查地挑了挑唇,笑了。
  余竞瑶望着堂下坐着的陈缨铒,她僵得一动不动,也不抬头。攥着帕子的手都捏得没了颜色。脸涨得通红,看得出她在强压着火气。余竞瑶暗哼,气又如何?偏要看看她能忍到那一天。“从今儿开始,没有应允,陈姑娘也不得踏进前院半步。”想去书房,别妄想了!
  直到出了正堂陈缨铒都未抬头看一眼余竞瑶,她怕自己已燃到眼眸中的火气会耐不住喷薄而出,直到回了凌云堂,她才咬着牙把这口气撒了出来。“啪”的一声,她将茶盏甩到了地上,然门外立刻问了一声,听得出是赵嬷嬷的声音,陈缨铒身边的小婢不得不敷衍了几句。
  才这么会功夫就把自己盯上了,陈缨铒气得咬着牙道了一句:“走!进宫!”
  ……
  永和殿中,皇后怒其不争地对着自己啼哭的侄女,耐着性子劝着。
  “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我对她已经够恭敬了,低眉顺目的,半点都不敢冒犯,可她还是和我过不去,把我拘在那蜗角似的小院子,我哪都去不得。”陈缨铒抹着眼泪道,极力让自己看上去很可怜。
  “她限制你又如何,这宁王府也不是她说的算,你要把目标放在宁王身上。”
  “可宁王根本就不待见我,日夜都和她在一起,我连见一面都难。”陈缨铒委屈道。
  “那你就要花点心思,他不见你,你去见他,男人都架不住缠的,当初她余竞瑶嫁给宁王的时候,宁王也未必多待见她。”皇后冷哼了一声。
  陈缨铒不满,嘟囔着:“可她那个时候也没有个正室百般阻挠,也没我这么多的任务……”
  皇后闻言,望着她无奈叹了口气,寒声道:“那你最近就什么都不要管了,多和宁王接触,余下的事等成了婚以后再说吧。”
  这一句,像是提点了什么,陈缨铒抹泪的手停了住,她怔怔地望着面前的袅袅熏香,想到了余竞瑶今儿的话。试探道:
  “姑母真的要让我嫁给他?”
  到这个时候了,还问这个问题,皇后斜了她一眼。“不然呢?陛下圣旨都下了,即便是我,也毁不了了。”
  “可是……”陈缨铒一张小脸楚楚怜人,捏着帕子抽泣,轻若蚊声地问,“若是这事成了,会不会牵连宁王啊。”
  皇后一怔,随即抿唇笑了,她终于明白这姑娘的心思了,原是在惦记这个。必须让她稳住了。“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他可是皇子,当然不会有事了。我让你去的目的是寻他和晋国公的往来,不过最终目的还是要扳倒晋国公,晋国公一倒,还有她余竞瑶的立足之地吗?这王妃之位,最终还是你的。”皇后拉起了陈缨铒的手,温慈道:“姑母很看好宁王的,只是这中间拦了个余竞瑶,若是你嫁了他,那咱们不就都是一家人了。你想想,你若成了王妃,还用过那担惊受怕的日子了吗?到时候谁都动不了你了。”
  话是这么说,可余竞瑶今日一言还是印在心上,陈缨铒抹不掉。她不是一点是非都不分的人,无论是余竞瑶还是皇后,她没办法尽信,也没办法不信。赌注在两方挪移,踌躇不定。
  如果宁王真的出事该如何是好?她若信了余竞瑶,保了宁王,那么以宁王和余竞瑶对自己的态度,只怕自己在宁王府也过不踏实。宁王还是余竞瑶的,自己依旧是不受待见,被冷落的侧妃。
  她若是信了皇后,扳倒了余竞瑶,就算宁王受了连累,可他毕竟是皇子,谁又能把他怎样。到时候自己却是他唯一的王妃了,即便得不到他的心,得了个王妃的地位也好。
  陈缨铒抬头看了看皇后,她仍在温和地对自己笑着,不过这温和只是表面,陈缨铒明白这笑容后的冷漠。她是皇后,自己不过是个棋子,没得选择。
  陈缨铒试了试泪,明白了自己的位置,就知道再如何装可怜都没有用了。
  “缨铒知道了,都听皇后的。”
  ……
  余竞瑶回晋国公府去看蒋卿筠,碰巧父亲在,便聊了几句。余竞瑶本不欲提起自家的事,可宁王立侧妃一事,被皇后渲染得满朝尽知,她躲不开。
  话题一引倒这,晋国公倒没有像往常那般盛怒,唯是冷笑。这事怒也没用,哪个男人不娶小纳妾的,可惜了自家女儿为他痴心一片。余竞瑶知道父亲的心思,怕他刚刚对沈彦钦产生的好感会减淡。她解释,这不过是皇后想要挑拨离间,父亲一定不要中计。
  晋国公冷眼看着她,“你就这么信任他?”
  “他是我夫君,我自然要信了。”余竞瑶笃定道。
  “我是你父亲,你信我吗?”
  余竞瑶看着父亲眼中的潮起潮落,默默垂目,微笑。“你是我父亲,至亲之间根本就不用任何语言来表述,这分血缘便是信任。”
  晋国公摇了摇头,目光柔了下来,眼前毕竟是他曾经最宠爱的女儿。“既然信我,你当初还要嫁他。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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