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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他心有白月光-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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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何繁不再迟疑,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一步步走远。
  ——
  千玄门与武林几个大派的混战,是以正派死伤惨重为结局的。
  本来纠集了各大门派,又是一次预谋已久的偷袭,胜算极高。然而都没想到的是门派间出了千玄门的内应,导致他们落入千玄门的圈套。
  失去了先机,只能硬碰硬。
  原故事里,这一次的灭门计划确实是在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后成功了,但也只是灭掉了千玄门内的一个分支。不过这一分支一向是和聂青渔作对的,所以聂青渔是借了正派之手,肃清门户。
  这一次和原故事中有所不同。
  正派人士们历经无数死伤,终于端掉了他们所以为的,千玄门的老巢。
  陆故离受了重伤,手握着剑,单膝跪在地面支撑着身体。
  苏少辛也跪坐在他身前,声音又轻又柔:“师兄……我不是故意的。”她冰凉的手指按在他脸上,慢慢的、亲昵地滑动,抚过他的眉眼,鼻梁,嘴唇,痴迷地说:“我虽然效忠千玄门,但我愿意为了你去做一个普通人。”
  苏少辛的突然暴起是所有人未曾料到的。聂惊天被击杀,一部分人发现自己中毒,内力倒退,本有利于正派的情势斗转,死伤越来越多。
  陆故离强撑到现在,体力早已不支,满身的鲜血浸透了衣袍。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
  苏少辛的手最后停留在他脖颈间摩挲,像是要扼住他,又极其不舍一样。她低声说着:“我本想和你说,等我把他们都杀了,咱们就远走高飞吧。”
  他们两个的不远处,已断了一只手的霍千早已气绝。他在此战中也是突然出现,不仅揭穿了苏少辛杀死何乘风的事实,在此前还偷袭了苏少辛,一报还一报,断了她一臂。
  也无需他再拿证据进一步证明了,苏少辛暴露身份之后所使用的心法,确实是从何乘风手中失踪的那一本。
  而霍千的一旁,聂惊天仰躺在地面,一剑封喉,脖子上的血口还汨汨流淌着鲜血,身子抽搐着死不瞑目。
  在苏少辛的设想里,聂惊天如今的死还算便宜了他。她本有足够的时间来让他变得声名狼藉,人人喊打,只是不懂门主怎么就要突然发难。
  她的计划也随之被全盘推翻了。
  苏少辛笑了笑,苍白的面色看起来如同地狱归来的鬼魅,被衬得越发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合。她还想说话,却有大口大口的血从嘴里涌出来。
  她和陆故离之间的距离很小,几乎呼吸相闻,陆故离慢慢抽出他插/在她身体里的剑。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长剑一寸寸割裂皮肉的痛感,拧着眉,面色痛苦。
  “好想和你死在一起啊……”她边咳边笑,血已经浸湿了前襟,叹息一样说:“可是我舍不得杀你啊……你怎么就舍得了呢?”
  她和陆故离同时躺倒在地上。想起刚刚的千夫所指,那些曾经落在何繁身上的厌恶指责,那些妖女称号,如今都扣在了她的身上。
  一环扣一环,何繁的那些罪名,最初的一个就是假的,那么后来的栽赃陷害也很容易洗清了。
  苏少辛不甘心,为什么最后还是败给了她。
  思绪迷离间,她看到一双脚越走越近。穿着漂亮的白色短靴,鞋头上粉色的并蒂莲纹路精致美好。鞋面上悬着粉白色的裙摆,她视线向上,看到何繁蹲下身,手里拿着当年师兄送她的那把剑。
  那时候她可真嫉妒啊。嫉妒何繁有疼爱她的父亲,有师兄这样的青梅竹马,而他们都只喜欢何繁一个人。
  何繁看出苏少辛已是将死的人了,问她:“聂鹤语呢?”
  苏少辛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微抬起仅剩的那条手臂,伸出手,指向何繁身后。
  那里燃烧着熊熊大火。岳陵宗以阵法将千玄门门众困在丛林里,以火焚烧,要将他们全部烧死。
  何繁看了一眼,目光落回苏少辛身上。看着苏少辛狼狈的模样,她慢慢勾起嘴角,神色莫测。就在苏少辛再也支撑不住,也以为她不会相信的时候,何繁突然拿着剑站起身。
  何繁转身,脚才抬起要往苏少辛指的方向走,脚腕就被抓住了。
  她回过头,陆故离的手抓在她脚腕上。他强撑着抬起头,艰难地开口说:“别去,他不在里面。”
  何繁俯身拂开他的手,看了他一会儿,还是一言不发地走了。
  她刚刚看他的眼神依旧陌生,陆故离绝望地想,她到底还是没有吃极火毒的解药。她不记得自己了,满心满眼都只有聂鹤语一人。
  他眼前慢慢模糊,何繁的身影坚定地向前移动着,他徒劳地抓住身下的地面,用力想要爬起来,但已经做不到了。
  何繁走到大火边缘,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浪。
  脑海中响起进度条的响声。
  好感度:100/100。
  厌恶度:——
  【攻略已完成,随时可以脱离世界。】
  ……
  何繁把陆故离扶上马车,她去而折返,算是狠狠“玩弄”了一把陆故离的感情。如今完成攻略一身轻松,只想着把他顺道带回去,再和聂青渔告个别。
  聂青渔是个隐藏的*oss,在岳陵宗生活还真是危机四伏,所以哪怕她要走,也得给自己的复制体谋个好出路。她真好想顺道在这个世界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玩两天,就让复制体在江湖里逍遥吧。
  虽然这个世界在她脱离之后,只会成为自己脑海中数据库里的数据,但毕竟真实地经历过,总觉得这个世界会平行存在着,她的复制体也会有未来的人生。
  马车上路了。
  陆故离一身的伤,半死不活地靠在她身上。何繁嫌弃地捏了捏鼻子,虽然他已经半昏迷了,还是抱怨说:“你可真是脏死了。”
  马车颠簸不停,她怕拖累了他身上的伤,只好牢牢揽着他。感受到她的细致,陆故离毫无挣扎地陷入沉睡,即使在睡梦中,梦里也都是何繁的身影。
  回岳陵宗的一路上安稳无事。陆故离回来之后养伤养了很久,但也算值了。他在与千玄门的一战中护住了不少人的性命,名声正是最好的时候。
  何繁不爱来看他,他天天都要问上一回。她的院落他派人去重新修葺,想她以后住着也能舒服些。
  何繁听了他的安排欲言又止,但还是没有阻止他。
  反倒祝月常来看他,熬药送汤,十分尽心。他看着祝月,总觉得她有哪里变了,又说不上。
  他一直等着伤好之后,就召集宗门众人,将宗主之位传给何繁。他愿意辅佐她,陪着她将岳陵宗发扬光大,哪怕熬光心血,也会始终伴随左右。聂鹤语始终未曾出现,他知道何繁还记挂着他,但这一次,他不敢提也不愿提起。
  等他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某一日似有所感。
  当天中午,果然有弟子来他房中送了一封信。是何繁的亲笔信,昨晚就已经离开了岳陵宗。
  信上言语寥寥,仿佛只是客人在主家住够了,心血来潮告辞一般。
  走得毫不留恋。
  令他更加意外的是,何繁的信件里也夹带了祝月的只言片语。另附一张纸,上面祝月的话难得利落干脆。
  也只是几句话,一来表明对他照顾多日的感谢,二来是觉得自己一辈子做够了菟丝花,也想跟着何繁体会不一样的人生。
  祝月心思敏感,早看出何繁有离开的意思。她照顾陆故离这段时间,每一日都觉得自取其辱,她能看懂陆故离眼中的情绪。
  何繁罪名还未洗脱时她就隐隐察觉到,只是不愿承认罢了。何况她……面容已毁,实在不想挟恩逼陆故离娶她,那样就真的是害人害己了。
  陆故离拿着信,半天都没有回神。
  等他终于抬起头,看到房门口站着聂青渔。他难得换掉了常年穿的黑衣,穿了件红色长袍,面色被这颜色一衬好了许多。
  表情还是从前的阴郁,负手站着,说:“陆师兄,我来和你告别。”
  ……
  虽然何繁的院子早已经重新打扫好,还是过去她住时的模样,一草一木都被陆故离尽量还原。
  但再也没有人住进去了。
  陆故离终于在很多天之后鼓起勇气走进院子里,推开何繁的房门,桌子上还是她用惯的茶盏瓷壶,梳妆台上妆奁铜镜都是全新的。他慢慢走过去,一件一件抚过。
  然后袖子带倒了梳妆台一角的小小瓷瓶。那瓶子骨碌碌滚到地上,他俯身捡起,是药瓶,塞子已经掉落,瓶子里空空的。
  陆故离突然笑了,眼泪掉在手上。
  轻声说:“原来你都知道。”
  可即使你知道了过去,也不肯回到我身边。


第47章 过气歌后①
  何繁靠着病床坐着;手背上连着输液的针管;正慢悠悠地翻着一本美食杂志。
  病房门猛地被推开,倪康大步走进来;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哦;不是看;是瞪。
  他瞪了她半晌,手一甩,直接把一份报纸扔在何繁被子上。
  何繁一头雾水地捡起来打开。
  偌大的娱乐版面;只登一张照片就占了很大篇幅。上面硕大的标题写着:【惊!影帝简袁景疑与神秘男子酒店共度十八小时】;然后配了像素模糊的一张图。
  目光下移;上面竟然也有她的位置。
  只是被挤在了小小的角落里,连脸都看不清;只能看清她那件被送上救护车时;夹在一群白大褂之中的,带了卡通图案的家居服。
  倪康垂手站在床边;嘲弄地看着何繁,“你终于也给我上了一回报。”然后抹了一把脸;没好气地说;“不管怎么样,明天的演出你一定要唱歌。演戏不开窍,歌你总还记得怎么唱吧!”
  倪康这话其实说得不够准确,何繁在演戏方面并非没有开过窍,也是曾得到过媒体、观众甚至是影评人铺天盖地的褒奖的。只是那一次简直如昙花一现般,也像是耗光了她所有的灵气。
  原本盛赞她天生适合演戏的那些人,已经在她拍了一系列烂片之后,纷纷自称打脸了。
  倪康是在何繁回国之后接手了她,本以为借着从前的名气她还能东山再起,没想到是烂泥扶不上墙。
  她毕竟离开国内视线两年了,娱乐圈最不乏的就是层出不穷的新人。除了何繁刚出道时的几首经典歌曲,还时不时地被人拿出来翻唱,这样不断更新换代的圈内,哪里还有人会想起她呢?
  何繁也深知这一点。
  她把报纸折好,随手夹在刚刚看的美食杂志里,撇撇嘴,“就我现在这嗓子,怎么唱?”她才因高烧住院,嗓子也哑着。
  倪康的手指几乎要戳上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说:“谁说一定要你来真的?”
  “我不会假唱。”何繁双手抓起被子,身子向下一滑,重新躺回去。还转了个身,背对着她家经纪人,这副模样在倪康看来就是标准的油盐不进。
  他隔空指指她,恨声说:“那你就等着过气吧!”说完转身就走到门边,气不过,又转过来,指着何繁继续撂狠话:“我劝你可别再异想天开了,简袁景宁愿和男人传绯闻,也不愿意和你传,我要是你早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丢人现眼!”
  听到病房门被重重甩上的巨大声响,何繁嘟囔了一句没素质,伸长了手从床边柜子上拿起手机,缩在被窝里打电话。
  很快就被接通。
  电话那边舒纪早就知道了何繁的近况,戏谑道:“我早劝过你,家里有大好的资源不利用,非要自己打拼。”
  何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舒纪,来给我当经纪人吧。”
  “……”舒纪沉默了一会儿,“你受什么刺激了?”
  何繁长长地嗯了一声,回答说:“激发出了好胜心。”
  舒纪就忍不住冷笑两声,“你有那东西吗?”她和何繁是死党,最了解她那得过且过的破性子。
  十八岁到二十四岁那六年,要不是简袁景像块猪肉一样在她眼前吊着,她绝对不会没日没夜地努力,就为了能追上他的脚步。
  简直就是天下第一懒。
  ——
  “……据称,婚礼酒店戒备森严,现场不允许拍照……随后有媒体曝光何繁于婚礼前日抵达s市机场,疑似受邀参加婚宴……”几个频道的娱乐新闻都在报导富商傅秋铭与其女友将于今日举行婚礼的消息。虽然新郎新娘都是圈外人,但因有一众大牌明星受邀参加,还是有许多网民和观众关注了这场盛大的婚礼。
  坐在车里的何繁用力裹紧外套。
  从s市一回来她就感冒了,鼻子一直不通气。婚礼繁琐漫长,一场下来简直伤筋动骨,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这么想着自然而然就缩着身子寻个舒服姿势准备眯一会儿,下巴都陷进领子里,更显得她脸小小的,素着颜眉眼也依旧是难掩的漂亮。
  只是合着眼睛看起来十分虚弱。
  简袁景挨着她坐,手机调成静音刷微博,两个人一路都没有交流。
  简袁景一打开微博就看到《枝头日报》挂出了两人昨天在一起的照片。狗仔跟了一整天,拍到两人一路同车从机场离开,刻意选了角度,图解说他们交流频繁,疑似有说有笑。他们自从十八岁参加某选秀比赛,又一起从比赛中脱颖而出且迅速走红开始,就被贴上了天作之合的标签。一路红了几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拍到疑似拍拖,疑似订婚,甚至隐婚的消息也出现在过各种娱乐网站。
  不过就算各种虚虚实实的消息再多,当事人却从未承认过。尤其现在的何繁和简袁景一比,在圈内的发展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何繁以歌手身份出道,四年里拿了不少奖项。二十二岁时却突然一意孤行要转战荧屏,但几次触电,烂片倒是拍了不少。
  在骂声中沉浮两年,又突然宣布要出国发展,随后火速出国,一连销声匿迹了几个月。
  今年简袁景和她都二十六了,自十八岁起,整整八年一转眼就过去了。
  中间隔了两年的分离。
  年初何繁回国,顶着过气歌后的名头唱了几次演出,因为疏于练习已经找不回从前的状态了。简袁景听说她才换了新的经纪人,到现在还只接了国内的一档真人秀,和另外的三个男明星作为主持人,带着每一期的嘉宾做游戏。简袁景也受邀做了一期嘉宾,网上就又有了两个人破镜重圆的猜测。
  简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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