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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最璀璨的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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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比起“子欲养而亲不待”,梦想和自由,突然没那么重要了。

    觉得自己是个任性的蠢货。

    她抓着面包条,生生塞了一大半进去。没有细嚼慢咽的食物硌得胃都疼。然后拿擦食物的纸巾擦擦眼泪,混着没吃完的半截面包扔进垃圾桶里。

    “咚”地一声,好多情绪坠到底。

    她失魂落魄地想回房间,到了地方发现门是开着的,没多想就慢慢踱进去了。走到凌乱的床边才发觉不对:这是昨晚她睡的地方,已经变成了徐即墨一个人的房间。而她的新房间在另一个楼层,门卡还在口袋里。

    走着走着,居然习惯性走到这儿来了……

    几乎在她意识到的同时,一个声音从洗手间的方向传来:“谁?”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鼻音,不寻常地沙哑,单手推开洗手间的移门,正好看见杵在床边的千溪。

    “我……走错了。”千溪看着他因为呕吐而微微泛红的眼眶,才发现这个房间里酒精味很重,“你喝多了?”

    “没有。”他打开水龙头冲洗,擦了一把脸才出来,“胃不好而已。”

    长时间的反胃让他的嘴唇失去血色,脸色苍白地靠在墙上,指指她的眼睛:“又哭了?”

    “没……没有。嗝……”千溪连忙捂住自己的喉咙,结果一张口又是一个嗝。

    “为什么哭?”

    “都说了没……嗝。”这回干脆连话都没说完,就被嗝声打断了。

    像是得了匹诺曹综合症。

    她涨红着脸想溜之大吉,被徐即墨扣着手腕拉住:“不要撒谎。”

    他的胃还在不舒服,上身微微弓着,扣她手腕的力道也没有以前那么霸道。

    千溪潜意识里还是有“见了病患就不能一走了之”的职业习惯,停下来看他:“你这看起来很严重啊……要不要去看医生?”

    “吃粒药就好。”他很遵循不随便碰她的约定,很快放开手,声音低哑,“现在在问你的事,不要把话题引到我身上。”

    “明明就是你这边比较要紧好不好?”千溪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身体上的问题比较重要啊。难过能有什么严重后果?我又不会跳楼。你这个病拖久了,谁知道会不会胃穿孔胃出血什么的。”

    她伶牙俐齿地说完,声音低下去一度:“我不是咒你啊……是在……关心你。”

    他垂下刘海笑:“那要不要帮我拿药,医生?”

    自诩医务工作者的千溪被使唤得哑口无言,想争辩又泄气:“好吧,在哪里?”

    他指挥她找到药。千溪又帮他倒了杯水,开始嫌弃水温:“你这边连个烧水的东西都没有吗?这个水都不知道放多久了。”

    “没关系。”他接过来一口把药吞掉。

    千溪眼睁睁看着他喉咙滚动,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咕哝:“难怪你胃不好。应酬的时候乱喝,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不注意保养。”

    “是不是那种很讨厌的患者?”

    “这倒没有。我见过那种喝了必死无疑的农药,用生命最后的力气搞医闹的。还见过那种硬要进妇产科拍分娩dv,对着正在接生的医生还有产妇说笑一个的……”

    千溪一本正经地数着,完全没有发现徐即墨忍笑忍得胃部抽搐,谜之加重病情。

    她停下来,抱了一团被子指挥他躺进去:“吶,今天不要熬夜,好好休息吧。再疼的话就一定要去医院了。”

    他躺进去的时候还看了眼腕表:“十点还有一场训练赛。”

    “你是不是不要命啦?”千溪气得直接把他的腕表摘掉,“不听医嘱,讨厌指数加100!”

    他说:“不要紧。已经不疼了。”

    她气呼呼:“真是想在你肚子上来一拳!”

    徐即墨笑:“你在这儿的效果跟来一拳也差不多。”总是把人逗笑,知不知道真的很疼,“说真的,你以前在医院做的是什么工作,临终关怀师吗?”

    “怎么可能!”

    “你很适合做这个。”他嗓子因为发热而变得干哑,说起话来比平时放慢一倍语速,显得很吃力,“临死前有你陪着,应该走得很开心。”

    千溪差点没忍住往他腹部招呼一拳:“你是不是胃部发炎引起感染发热导致脑子烧坏啦,人话都不会说了。”

    “没听出来我很羡慕?”他用泛红的眼睛看着她的时候,目光真诚到犯规,“生命尽头遇到你,也很幸运。”

    千溪咬住下唇,不说话了。

    “你是不是……在哄我开心啊。”她鼓起腮帮子,长吐一口气,“都说了我这边不要紧啦。现在已经不觉得难过了。”

 Chapter 17

    叶千溪小朋友的习性是,不提伤心事的时候生龙活虎,一提伤心事,全身力气都用来否认自己伤心。

    徐即墨觉得他的“千溪经验槽”已经差不多涵盖了她的方方面面。

    他伸出手臂向她招一下手:“来,过来。”

    “嗯?”她凑过去。

    “可爱的人得遇上一点悲惨的事,世界才公平。”他勾过手臂,轻轻在她后颈摩挲两下,语气认真地计算,“你这样的,恐怕得倒霉好一阵。”

    “什么嘛……”千溪蹭着蹭着把自己脑袋蹭出他的魔爪,抽出一个枕头冲他的脸呼过去:“对你这么好!你还诅咒我!”

    砸完又有点紧张。他怎么不出声了?不会吧,砸个枕头都能砸晕?

    她悄悄掀开一看,发现徐即墨还保持着刚刚那个姿势,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看。

    “……看我干什么嘛。”

    被盯得脸上发烧的叶千溪小朋友扔下枕头,落荒而逃了……

    身后传来徐即墨的声音讨要他的腕表。

    千溪在走廊上恼羞成怒地回敬一声:“不还给你了!”

    夜里九点四十分,她又收到徐即墨的讯息,不过不是来讨要腕表:“训练结束会订宵夜。想吃什么?”

    “你不会是定了九点四十分的闹钟,起床打算去打训练赛吧?”

    “嗯。”

    “不遵医嘱还机智,讨厌程度加200!”

    “恐怕得被你讨厌了。”他无奈地问,“用宵夜能赔罪吗?”

    “不能。不过还是可以来一打海鲜。”

    “知道了。”

    徐即墨走进训练室,kg众纷纷上来关怀“老大没事吧?”“即墨哥你没事吧?”,他一一点头,问今天是谁负责定宵夜。李沧举起爪子:“老大想吃什么报我这儿就行!”

    徐即墨按照千溪“一打”的要求,差不多定了这里夜里全部能获得的海鲜类食物。

    李沧听完清单,对自己的世界观产生了怀疑:我靠,老大不是说他胃疼吗,胃疼还这么能吃?

    点完宵夜,kg众人开始调试机器。

    这场和gas的训练赛是在来美国前就约好的。kg作为新队出道,大赛经验还很少,尤其是和国际职业队的交手几乎没有。gas能主动配合训练,可谓是一个珍贵的机会。

    kg和对方交手了三场训练赛,暴露出不少短板和国际赛事的不适应,队员们一个个表情都很凝重。

    还有两天就正式比赛了,如果外卡赛失利,等于是连正赛都没进就回家。无论对哪个成员而言,这样的结果都无法接受。

    徐即墨显得格外在意,召集队员连夜开了一场战术分析会议,凌晨两点才散场,放各人回去反思自己的部分。

    连最活泼的李沧走在深夜的走廊,都有点颓靡:“你说照这个情况打下去,我们能走到哪一步?”

    “想那么多干什么,打着看呗。”城阳拍拍他肩膀,“而且事态也没那么严重。今晚老大不是状态不好吗,平时就对面那个中单,早被杀穿了,后期压力就不会那么大……”

    他俩分析着分析着,发现千溪抱着一个热水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走廊前方:“欸,小老板娘?你还没睡啊?”

    她往他们身后踮脚张望了下:“你们老大呢?”

    两人也往身后望了下:“不知道啊。刚还在呢,你等他啊?”

    “嗯,是那一间吗?”她指指亮着灯的那间房。

    “对,走到底就是了。”

    千溪顺着他们的指引往前,留下那两人在原地发懵:这俩人不是之前在闹别扭嘛……这么快就和好了?

    千溪鼓起勇气走到训练室门口,却听见房间里的另一副嗓音。

    很甜很温柔,一听就是去当女解说会大火的类型:“真的不需要吗?我每次出差做解说任务的时候都会带着,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都会用……”

    “不必。谢谢。”

    筱月失望道:“那……你好好休息啊。这么晚了还在训练,真是太辛苦了。我先走了?”

    “嗯。”

    千溪目睹一个大美人抱着个热水袋灰溜溜地出门,大约是真心很低落,对方连招呼都没跟她打,就跑开了。

    她犹豫要不要直接走人。

    结果听见了训练室内传来一阵咳嗽声。

    真的是病患界的究极不听话选手啊,让他不要训练还来训练,让他别熬夜偏偏要熬夜。千溪负手在后,故意咳了一声以作提醒。

    徐即墨按下暂停键,回身看见是她:“还没睡?”

    “是啊……有人还欠着我的宵夜。饿着肚子怎么睡得着。”她气呼呼走进去开始翻袋子,发现都是李沧他们吃完的空壳。

    徐即墨把手边的那一盒往外推:“在这里。”

    她去拿,他又说:“不要吃。”

    “刚才顾着开会忘记了这事,都凉了。”也许是对她食言,他的眉头微微皱着。

    她不是不碰凉的东西吗?要养胃。

    “饿死的时候不要说凉的海鲜面了,就算是凉的馒头我也吃。”千溪把热水袋顺手往桌上一拍,抄起筷子就开始吃,“你干嘛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啊,夜会美女解说吗?”

    “在看录像。”徐即墨的手越过她胸前,够到那个热水袋,放在手上掂了一下,“这个是什么?”

    “我……”千溪一口海鲜面噎住,张牙舞爪想去抢那个热水袋。只想着吃面,忘记这茬了!

    她放下筷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居然能想出这么一个极品的借口:“我就猜到我的宵夜都凉了啊,所以拿来……加热一下……”

    千溪吞下堵在喉咙口的半口海鲜面,紧张地看着徐即墨:什么嘛,这个表情明显就是在嘲笑她。

    她有种吕洞宾被狗咬了的悲催感,夺回自己的热水袋,说:“人生已经这么的艰难了,这种事你还要拆穿……”

    “这种事,是什么事?”

    “就是……”千溪立刻意识到了陷阱,鄙视地看着他,“你想听什么直说嘛?担心你?关心你?心疼你?喜欢……”

    “你”字还在喉咙口,她就及时刹住了车,戒备地盯着他:“最后那个……不可以。排除选项。无效订单!”

    徐即墨用四倍速重放着比赛录像:“其他呢?”

    “其他……都有一点,吧。”千溪扒拉着几个贝壳类生物,“我从小就比较有爱心啊。什么小猫小狗小鸟小老鼠啊……只要生了病我都想治。小学老师都说我以后很适合学医。”

    她眉心拧成一个川字,语气变得幽怨起来:“也不知道我爸妈为什么这么不善于发掘我的天分,偏偏不让我学。”

    “也许不是没发现你的天分,是其他的天分更好。”

    “你是说赚钱吗?”千溪想了想,好像也有一定道理,“但是我不擅长花钱啊。所以对赚钱的兴趣也没那么浓厚。啊,想想都觉得可惜。”

    她自己也不是没觉得很遗憾过啊。

    如果她的梦想是当一个富婆或者嫁入豪门,她现在应该每天都没有烦恼,人生无限完美。

    想想就……有那么一点小欠打呢。

    她自己想着想着都笑起来。

    徐即墨一边专心地看录像,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千溪瞥过去,都是她半懂不懂的术语:“这个东西要弄很久吗?”

    “快弄好了。”他把一个录像关掉,重新打开另一个,“明天要给他们开个会,所以今晚得把这些看完。”

    “很紧急吗?”

    “嗯。”准确地说,按照今晚上的这个状态,比赛进行不了几天就得回家,形势严峻不容人安逸。

    千溪扯扯嘴角,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从前在医院的时候也会收治vip病人,大多数身体状况又差又放不下工作,医生劝再多也当耳旁风。其实她很理解这些人的心态,因为她爸爸就是这种人。

    人啊,有时候会把很多事,看得比生命长短更重要。

    她就地趴下:“那我陪你看吧。”

    “嗯?”

    “我就坐在这里,不会打扰你。”千溪用学生时代趴在课桌上睡觉的姿势,偷偷侧身瞄他,“这样你想着,还有一个人在陪你熬夜,就会舍不得熬太晚了。”

    她眨眨眼,抛给他一个自信的wink:“毕竟我这么可爱嘛~是不是~”

    接着又正襟危坐,表示不满:“你明明有在笑啊,为什么你每次笑的时候,都要忍着呢?从来没见你真的笑过。”

    他终于出声:“不是说不打扰?”

    “喂……”好凶的说。

    千溪自讨没趣地翻过身,留给他一个背影:“那我不说话啦。你专心做分析。”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一鼓一鼓的腮帮子。

    让人忍不住想戳一下。

    徐即墨蓦地转头,重新去看屏幕,刚刚是看到哪里?他凝眉看刚才的笔记,调整呼吸的节奏让自己不要分心。

    渐渐开始忘了周遭的一切,把所有细节标好,已经快天亮了。说要陪他的千溪小朋友早就趴在桌上呼吸均匀。徐即墨关掉电脑,轻轻移动椅子,还没放过去,她突然睡眼惺忪地醒过来:“你弄好了吗?几点了啊……”

    他拿起手机,发现已经没电了:“我的表在你那里。”

    “哦……”千溪开始恍恍惚惚地搜自己的身,“我明明带过来了啊……怎么不见了。”

    “算了,明天再找。”他发号施令,“先去睡。”

    睡意朦胧的千溪小朋友异常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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