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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千娇百宠-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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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又因为两人之间的尴尬,直到他与韩拓商量好如何安置傅依兰,才将人接了过来。
    “那时候,我那样骂你,冤枉你,真是对不住。”傅依兰看着顾枫,认真道。
    这话,从她第一天得知韩拓没死便想要对顾枫说,奈何两人一直分离,今日在宫里见到了,场合不对,人又多,此时终于独处,便再也不愿多等,立刻说了出来。
    “嗨,没事。”顾枫挥挥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你那不是不知道实情么,不能怨你。”
    “可是,我还差点杀了你……”傅依兰攥着衣角,越想越不安,幸亏她没成功,不然不就搅和了姐夫的安排,影响了大事。
    她性子直,此时又认为顾枫是个英雄好汉,应当坦诚相交,便将想法讲了出来:“你明知道我恨不得杀了你,都不肯说,你是不怕死,觉得我杀不了你,还是根本不相信我能保守秘密?”
    顾枫在宴席上喝了酒,本就有些头晕脑胀,叫傅依兰这样一问,更觉得脑仁儿隐隐作痛。
    为什么女人家这么麻烦?
    真是宁愿骑马打仗,快意恩仇,甚至再给姐夫做十次细作,都好过应付唧唧歪歪的姑娘家。
    尤其是这个傅依兰,她提剑对他喊打喊杀的时候,他也从来没觉得什么,这会儿她说起了软话,他怎么浑身都不自在呢?
    马车不大,两人面对面坐着,膝盖几乎相抵,她诚恳又略显不安的面孔近在咫尺,顾枫忽然觉得身上燥热,还有冲动想去摸一摸她的面颊……
    真是醉大发了。
    顾枫掀开车窗围帘,让冷风灌进来,以期醒一醒酒。
    傅依兰毫无防备,被呼啸而来的风呛着,猛地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
    顾枫想也没想便坐到傅依兰那侧,伸手便想帮她顺气儿。
    眼看那手已要触到傅依兰背脊,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大恰当,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他们说好只做一对假夫妻,便不能借机占便宜。
    手缩了回来,视线却粘在傅依兰衣领与发际之间露出的一小块儿白腻的肌肤上……
    身体甚至生出某种极为隐秘的骚动……
    顾枫惊慌失措,忙不迭往对面的座位跳过去,没想到脚底打滑,幸而他身手利落,撑住了两旁矮榻,才免去摔倒出糗。
    “你没事吧?”
    傅依兰还是发觉了,关切问道。
    “咳。”顾枫端着姿势坐正,清一清嗓子,笑着做出豪迈状,“从前的事儿都别提了。”
    傅依兰倒是一怔,然后才想起他接的是之前的话茬,便应下了。
    可是顾枫这边还有下文,“那时你为势所逼,不得不下嫁与我,掩护我的身份,实乃为姐夫大业得成立下大功。我和姐夫商议过,他会表彰你的功绩,封你郡主头衔,在京师赐下郡主府,如此我们便可名正言顺和离,亦不会有亏于你名节,届时再为你挑选咱们大殷第三英武不凡、优秀可靠之男儿做仪宾。”
    前面的话并不新鲜,傅依兰不甚在意,只问道:“为什么是第三?”
    “呵呵呵……”顾枫酒劲儿开始上头,表现出来的是未语先傻笑,笑够了才答道,“第一当然是姐夫,第二是你夫君我,所以……”
    话没说完,已经一头栽倒在矮榻上,睡了过去。
    傅依兰檀口微张,半是吃惊半是无奈,盯着他后脑勺看了半晌,在时断时续的轻鼾声中,那些个对英雄豪杰的崇敬,对蒙冤受屈仍不改初衷之人的心疼,尽数消退,最后只剩一个感想:如果手上有把匕首,倒是很想再杀一杀他……
    *
    凤仪宫里,大殷第一英武不凡、优秀可靠的男儿亦是微醺。
    不过,韩拓到底比顾枫幸运,床上有软绵绵的娇妻一枚,可以明正言顺地接受照顾并调戏。
    一碗醒酒汤,两个人分。
    如何分?
    顾婵举着碗喂韩拓喝一口,他便低头擒住她小嘴,将醒酒汤如数哺给她……
    闹到后来,顾婵这个根本没喝酒的,到比那半醉的脸更红,气更喘。
    “皇上,别闹了……”
    她好不容易才在韩拓喂哺的间隙里说出一句话来。
    “谨遵皇后娘娘旨意。”
    韩拓轻飘飘抛出一句回答,然而,到真是不拿那醒酒汤来做文章。
    可,他嘴唇一路向下,滑过顾婵小巧的下巴,又滑过她纤柔的脖颈,最后落在一处不可言说的地方。
    这还不算完,他发挥着从女儿那里学来的技巧,只用两片嘴唇便拱开了皇后娘娘的衣襟,然后一口咬住最温软之处。
    顾婵几乎将手中的碗跌在床上,幸而韩拓一手捞住了,大喇喇往帐外丢出。
    “哐啷”一声,好端端的一只青瓷描金碗便就此粉身碎骨。
    床上的皇后娘娘也比那碗好不到哪里去,俨然变成饿狼口里的猎物,任那狼爪与狼嘴搓圆又揉扁,完全抵抗不来。
    又或者,这猎物也极享受,并不想脱离魔掌。
    当那鸳鸯锦被翻起的红浪渐渐止歇,顾婵几已脱力,当真成了软绵绵一只,趴在韩拓怀中细细轻喘。
    韩拓那是意犹未尽,但也知凡事适可而止,眼看顾婵需得休息一时半刻,便由得她,只一手紧揽纤腰,一手来回巡睃,逗得她不时惊叫躲避。
    “皇后别闹……”他模仿着她的腔调。
    顾婵无语。
    到底是谁在闹?
    可恨自己被韩拓折腾得连说长句的力气都没有,只短促地吐出两个字来:“我没……”
    “没?那是何人一直在撞朕?”韩拓口气一本正经,心里却乐得开怀。
    亏他有脸说,若不是他一直捏她,挠她,她痒要躲,手手脚脚的又怎会一直撞在他身上……
    顾婵又气又恼,攥着拳头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喔!”韩拓故意痛呼一声,“皇后这是谋刺朕么?”
    “是又怎样?”
    “那朕要镇压刺客……”
    韩拓说着,一翻身,便将顾婵压在身。下……
    “皇上,让我再歇一歇。”顾婵求道。
    韩拓倒是不跟她犟,握着小腰,又是一个翻身,两人再次交换过位置——反正就是不能分开。
    “皇上,二婶婶她怎么样了?”顾婵想分散韩拓的注意力,便扒拉出这么一个不大重要的话题来。
    “先关着吧,吓破了她的胆,再叫林修他们审一审,不怕她不说实话。”
    “那要是真的,皇上打算把她怎么办?”顾婵又问。
    “你说呢?”
    不管有罪没罪,韩拓倒是不介意把人千刀万剐的,不过他认为这事儿还得看顾婵的意思。
    “就让她以后再也不能作恶好了。”顾婵答道。
    韩拓皱眉道:“皇后娘娘的这个指示范围有点广,属下们不好掌握程度。”
    死人不能作恶,缺手断脚也不能作恶,改邪归正还是不能作恶,到底要选哪一出?
    “我只是想,家里面现在孩子那么多,别让她再有机会害他们便好。”
    顾婵也有些挠头。
    若只说她自己,薛氏当年就算使了坏,却并没有真的害到她,还因为这样让她认识了韩拓,阴错阳差却得了个好开头。
    而且今一世,她的生活虽然并不算一帆风顺,却都是有惊无险,到现在韩拓登基,她做了皇后,还生了两个可爱的孩子。
    对于一个女子,可以说已得到最幸福也最幸运的结果。
    在这样的幸福里侵泡着,原本就不硬的心肠,只能更柔软,什么报复记恨之类的戾气之事,通通不存在她心中。
    可是一转念,想到永昭侯府里面那么多活蹦乱跳的小孩子,而薛氏至今仍无一外孙诞生,顾婵就怕她又生出坏心,做下什么不可挽回之事。
    韩拓听她说话已经不再喘了,大手便慢慢地向下滑去,嘴上则道:“这回明白了。”
    其实刚才他不过那么一问,他还不知道顾婵么,哪里懂得怎么去害人怎么去报复,反正还是他的活计。
    顾婵则发现了那只作乱的怪手,忙道:“皇上,咱们好好守夜吧。”
    “嗯,是守夜啊。”韩拓厚着脸皮答道,“不活动活动该犯困了,活动精神了才能守到天光。”
    什么?
    到天光?
    顾婵觉得自己一定会折腾死……
    堂堂皇后娘娘,最后累死在床上……
    不知届时皇帝陛下可有颜面独活?
    她还想再说什么,嘴已经被堵住,只能细碎地发出“呜呜”之声。
    两人正缠做一堆,忽听殿外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响起,跟着是徐高陆说话:“陛下,有要事报。”
    韩拓颇有些不耐烦,然而若非当真有急事,徐高陆是不可能如此没有眼力见的过来搅扰帝后亲热,只得道:“报。”
    “慈宁宫走水,火势极大,情况堪忧!”

☆、113|112。111。110。6

皇宫里每座殿宇门前都设有两口铜质吉祥缸,缸中贮满清水,一旦宫中失火,便可就近取水灭火。
    因而又有俗称“门海”,意为门前之大海,希望能以海之水克火,保佑平安。
    寒冬时节,为防止门海结冰,还会加盖、套以棉套,并在缸下烧炭以维持温度。
    即便这样,还是没能阻止这场灾祸。
    时至冬季,天干物燥,又正巧赶上大风天,火势蔓延极快,连周边几座宫殿都跟着遭了秧。
    幸而被殃及的几座殿宇并无住人,然而慈宁宫中,下至宫女太监,上至宁太后,无一逃脱,皆烧成焦炭,面目全非。
    欲杀一人而不能杀,欲留一人性命而她偏丧命,两桩事一般让人恼火。
    皇帝盛怒,底下人办事自然迅速,不到半个时辰便查清出事原因。
    “事乃几个不知事的小宫人私下燃放花炮所至,人已拿住,连同替她们从宫外带花炮进来的采买太监也一并拿了,且听皇上处置。”徐高陆弓着腰,将结果呈报。
    “每人三十宫杖,以儆效尤。”韩拓冷声道。
    宫中行刑的都是身强力壮的内侍,十宫杖能见红,二十宫杖除非是铁打的屁股不然定必肉绽,三十宫杖么,若是身体弱些,怕是就撑不住,得自求多福。
    徐高陆领命下去。
    顾婵见韩拓面上仍阴沉,便斟了一杯茶递在他手里。
    韩拓一昂头将茶饮尽,又将茶盏重重掷在桌上,力气大的险些没把檀木桌面凿出个洞来。
    宁太后骤然逝世,顾婵心中十分不好过。
    日间得闲时,她与宁氏聊过数句。
    宁氏认为长姐一生骄傲,如今韩拓虽仍保留她太后的身份,但儿子已死,矫诏篡位之事又公告天下,宁太后即使活着,心中也定满是抑闷屈辱。
    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但余生全被软禁,又无事开心,倒当真有些无味。
    顾婵忆起前世,宁太后原本正当年,向来身体康健,被软禁不久,却生了大病,想来多少是受心情影响所至。
    当时顾婵有些恍惚,不知宫变后,宁太后究竟是活下来更好,还是立时去了更好……
    她毕竟是再世之人,因多活了一世命运也全然不同,心中难免更相信留着命便总有更好的日子到来,因而未纠结太久,便坚定前一种选择。
    谁料到不过半日,老天竟硬生生替宁太后选了后者……
    有着如此一番心事转折,顾婵原本无意劝解韩拓,但此时见他这般,到底还是开了口:“皇上……”
    她说着,纤纤小手覆在韩拓紧握成拳的大掌上。
    他反手将她握住,轻轻一带,便把人拽进怀中。
    顾婵小脸贴在韩拓胸膛,清晰地感觉到他此时心跳比平素要快上许多,想来当真气得不轻,“皇上,别生气了。”她摩挲着他心口处,轻声道。
    韩拓并未说什么,只将箍在她肩头的手紧了又紧。
    “毕竟是花炮惹出的意外,并非事先能够预料,今日祖母同我说,当年她得知慈恩寺火灾,而我未能逃生……”顾婵说到此处顿住,蒋老太太说得是虽然伤心难过,但觉得也好过活着受苦受罪,但换过来,顾婵自己无论如何也讲不出宁太后死了或者比活着更好之类的话,不光因为她自己的想法,也因为对方到底是她的长辈。
    韩拓给顾婵的反应当真完全出乎预料。
    他蓦地站了起来,厉声道:“你想说什么?”
    顾婵愣在那儿,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没想说什么啊。
    “你可是以为这事是我安排的?”韩拓又道。
    “我没有……”顾婵不明白这是怎样牵连过去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本能地作出应答。
    “难道你不是以为这两件事很相似?”
    韩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今日晚宴上,他和顾枫喝的是孟布彦送来的蒙古烈酒,入口辛辣,后劲极强,而且发作慢。即便如他这等酒中豪杰,也免不了中招。
    醉酒的人易怒,缺乏耐心,也敏感。
    他因而误解了顾婵的话,以为她怀疑自己暗中安排人做手脚,心中无限委屈,为她竟然不信任自己……
    顾婵却不知韩拓此时心思,接着他的话,讷讷道:“是有些像……”
    她说的像,与韩拓问的像,根本是两回事。
    然而两人都不知……
    误会便是这样产生。
    韩拓怒极,然而到底平素疼宠顾婵惯了,勉强还能克制住不向她发火,只咬牙道:“若我想杀她,宫变那日便动手了,何须等到今日!”
    言毕,甩手将顾婵推开,大步走出殿外。
    两人成亲四年,从未红过脸,顾婵自然不曾受过韩拓冷脸,重话更是没有,今日这事,光韩拓的态度就够顾婵委屈的了。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韩拓背影越走越远,终于钻出门帘,再不见人影,才反应过来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她没有那样想,要跟他说清楚。
    顾婵站起来去追韩拓,可他身高腿长脚程快,待得她追出门去,两边幽长檐廊,阶下广阔宫院,皆已不见韩拓影踪。
    *
    韩拓走到门外,被刺骨的冷风一吹,酒便醒上三分。
    头脑一清楚,人便有些后悔。
    事情本就不是他做的,为何不能好好说,偏要闹气……
    然而才发完脾气,立刻回去认错,身为一个皇帝,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可是不回去,他又能去哪儿呢?
    龙栖殿一个月前被烧毁,至今还在重建中。
    因着过年的习俗,御书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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