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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千娇百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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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张草席就算你有造化。”
    “臣当然怕,不过娘娘要是舍得,早就把臣上面也咔嚓一刀,”陈永安一壁说,一壁手掌成刀在脖颈处装模作样地比划一下,“哪会留臣到今日,可见臣还是有些地方得娘娘看重,是别人替代不了的。”
    他口中答得极顺溜儿,面上可没有一点惧怕之意,说到后来言语中反而尽是得意,隐隐还有些许挑衅。
    陈永安看得没错,说得也没错,宁皇后竟然反驳不了,被他气得直笑,哼声道:“本宫就是欣赏你会审时度势,有自知之明。”
    “谢娘娘谬赞。”陈永安躬身谢道。
    “听着,梁晨光大前日带了一队禁卫出城,我不需要知道他到底去哪儿,也不想知道他要做什么,我只要他不能活着到达目的地,也不能活着回京师。”宁皇后不再与他兜圈子,直接提出要求,“总之,这事儿你办成了,司礼监提督就是你囊中之物,否则……”
    她刻意停顿。
    陈永安顺口接茬,“小心臣项上人头。”
    交易达成,陈永安重新兜好风帽,起身告退。
    *
    元和二十四年五月初三,皇帝驾崩。
    次日,五月初四,七皇子韩启登基为帝,改年号为嘉德。
    五月初六,端午节假后第一日上朝,嘉德帝颁下圣旨,调兵部尚书顾景吾至福建承宣布政使司任布政使,并监管严办当地拖延已久的海禁之事。
    又次日,嘉德帝再颁新旨,河南大旱,开仓赈灾,奈何国库空虚,不能兼顾,靖王就藩多年,又兼得原楚王封地,俸禄丰厚,财帛广进,此时应以受灾百姓为先,朝廷将暂停为靖王麾下军队提供军需供应,一切由靖王自行备置妥当。
    因天雨受阻,四桩消息皆在五月十三那日同一时间送到靖王府内。

☆、59|58。57。56。5。19

她喜欢韩拓?
    不是那种普通的喜欢。
    而是男女间的心悦之情。
    所以,她今天的情绪才会这般反常,行为更是离谱到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顾婵被突然而至的领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只是这呆愣在韩拓眼中就变了味道。
    才哭过的眼睛水汪汪的,晶晶亮亮,似有星子藏在其中,直勾勾的看着他,简直要将人的魂魄都吸。吮出来。
    韩拓猛地将顾婵压。在。床。上,俯身亲吻,手也四处游荡起来。
    顾婵稍有推拒,便听他道:“你忘了身为贤妻要满足丈夫的需求么?”
    她只好将推他的手收回来。
    可是,好像有什么不大对劲……
    来不及细想,顾婵已在韩拓的动作中失神,头脑一片空白,再也无法思考。
    屋檐下,游廊间,四个传膳的内侍一溜排开,拎食盒的,捧托盘的,提火炭的,齐齐享受着初。春寒风的吹拂足有半个时辰,才等到靖王殿下出声吩咐他们进屋布膳。
    韩拓命人准备的是火锅,上下两层带烟囱的青花瓷炉摆上矮几,菜品是鱼虾蟹鸡四色包心丸,新鲜片出的牛上脑与羔羊肉,各色时令鲜蔬,还有拉面。
    他让下人都退下,与顾婵两个在榻上围坐,亲手涮锅子。
    开始时候还能记着一半夹给顾婵一半架给自己,但他晚饭就没吃,刚才又好一番耗费体力,饿得着实急了,渐渐狼吞虎咽起来,也就不大顾得上照顾顾婵。
    “王爷没用晚饭吗?”
    顾婵也饿,但是向来吃得秀气,既是不慌不忙,自然有闲情注意其他。
    “一直忙着议事,便错过了。”
    听了韩拓的回答,顾婵忽然自责起来,他公务繁忙,身为妻子不但不能为他解忧,还只顾着自己的情绪宣泄,连他用饭这等简单事情都疏于关心,实在是太不应该。
    “王爷,”她娇娇软软地叫他一声,将自己的想法悉数告知。
    韩拓心中开出的花儿已经从一朵增加至漫山遍野,美得他眉梢眼角尽是笑意,一个不碰旁人的承诺换一个体贴入微的小娇妻,远远超出他本来的期望。
    “过来。”韩拓放下牙筷,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
    顾婵乖乖地挪过去,还没待坐稳,韩拓的吻便落下来,他唇齿间尽是肉。香,她也一样,谁也不必嫌。弃谁。
    可是,韩拓明显并不满足于一个吻,当他开始动手解顾婵衣服时,她挣扎起来,“王爷,你还没吃饱吧,再多吃一点吧。”
    其实是顾婵自己没有吃饱。
    韩拓道:“我是没吃饱。”
    手上动作却不停。
    他更想饱餐的不是火锅,是她。
    顾婵全然不懂他的言外之意,附和道:“我也没饱,我们再接着吃……”
    “好,”韩拓应得极爽快,“这不是正在吃么。”
    伴着最后一件小衣被剥下时的微微寒意,顾婵终于明白他们两个人说的饿与吃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被火锅热气熏蒸得红扑扑的小脸再红上几分,变成让人垂涎欲滴的红石榴。
    顾婵一点都不傻,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已经想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身为贤妻要从丈夫角度出发,满足丈夫真实需求是没错,可是韩拓把丈夫的需求说成……
    他根本只是想自己不能拒绝他做那事而已。
    她并不想拒绝呢,她也喜欢的,尤其在领悟了自己的真实感情之后,更没有理由要去拒绝他。
    顾婵虽然不好意思出口自己也有点喜欢那事,但这不妨碍她尝试做出回应。
    只是幅度极小的学着韩拓搅。动。舌。尖,已令他震动,带来更加疯狂的举动。
    *
    夜深人静,云收雨散。
    极致的欢。愉过后,两人身体虽疲乏,精神却都格外亢奋。
    “下月初一,我要出发去布防。”
    韩拓轻声宣布晚间议事的结果。
    今日是二十四,距初一还有六天,顾婵既意外又不舍,“要去多久?”
    “先去擒孤山一带,再去山西,两处加起来需要三、四个月。”
    现在是三月,等他回来,最快也得七月了。
    顾婵抱住他的双臂紧了又紧,她才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居然就要分离那么久,她不想和他分开。
    可是,那是正经事,她不能说不要,男人的天地本就在宅院之外,她应当支持他……
    为了将对韩拓的支持贯彻到行动上,顾婵第二天起便开始亲手为他收拾行装。
    作为一名经验并不丰富的贤妻,她处理此事完全凭着体贴二字。
    各色换洗的衣服鞋袜以春装、夏装区分,各备足十五套。因听说边境有草原的地方入夜寒凉,便将秋装与冬装也加入,各备十套。
    这还不够,行军住帐篷,担心睡得不舒适,又准备了冬夏被铺各两套。
    布防也许要走很多路,边疆之处定没有大道坦途,鞋子肯定比在城里穿得废,于是,再加多十双皂靴。
    ……
    不过两日,已经堆出三个樟木箱来,而顾婵还觉得才打包一半而已。
    若不是韩拓出来阻止,只怕她最后可以堆满数量马车,完全不输当年顾枫首次随军出征时宁氏的作风。
    “衣服不带够,冷了热了没得换怎么办?还有靴子……”
    直到临行前,顾婵仍在试图劝服韩拓多带些行装。
    “边境那里有城镇,如果实在不够,可以临时去买。”韩拓安抚道,“别太担心,我去过许多遍,没关系的。”
    “边城小镇怎么能比家里绣娘的手艺呢,肯定不舒服,说不定都不合身,就再多带五套……两套,两套,好不好?”
    她故意把尾音拖长,希望通过撒娇让他让步。
    韩拓因为那一句“家里”而感动,点头应下。
    “那我去装。”顾婵兴奋得一骨碌爬起来,立刻便要下。床去装箱。
    韩拓拉她躺下,“明天早晨让丫鬟们装,快点睡觉了。”
    “不想睡……”顾婵呐呐道,隐隐透出哭腔。
    这是最后一个晚上,如果她睡着,再醒过来时就该看不到他了。
    可惜,不管顾婵如何坚持,最后还是没能赢过睡意侵袭。
    清晨的微光里,顾婵渐渐清醒,她情绪十分低落,紧闭双目不愿睁开。
    身畔已无人,触手是冰冷的床褥。
    她就知道,他不会叫醒她,因为怕她会哭,连告别都省去……

☆、60|59。58。57。56。5。19

看到窗帘后露出来的面孔,韩拓笑着催马上前,跃上马车。
    车帘才打起,一个娇小的身躯便猛地扑入怀中,冲力大得他几乎仰倒。
    韩拓连忙稳住身形。
    “开心成这样?”他笑道,一壁说一壁抱着顾婵坐下。
    顾婵挂在韩拓脖子上,贴着他脸颊蹭来蹭去,娇笑连连,“王爷,你怎么那么好。”
    “嗯,我怕把你留在家里,等我回去时王府已经被大水淹没了。”韩拓一本正经道。
    怎么会有水?
    顾婵眨巴着眼睛看他,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取笑她爱哭呢。
    “不想理你了。”她捶了韩拓肩头一下,扭身背对他。
    韩拓包住顾婵的小拳头,“既然不想理我,那肯定不想跟我在一起,好,叫林修送你回去。”他扬声道,“林……”
    顾婵连忙转过身,捂住他嘴不让喊人,“我不回去。”
    话说完,看到韩拓笑得嘴角都裂到耳根后的模样,才知道他是耍她的。
    “王爷老是欺负人。”顾婵抱怨道。
    韩拓笑而不语,明明是她太单纯好骗,三言两语便上钩儿,都不需要花费多少脑筋,也就是碰上他,换个心思不正的,恐怕被卖掉还会当人家是好人。
    两人耳鬓厮磨好一阵,顾婵忽然想起一事,“我什么都没带……”
    连换洗衣服也没有。
    “都给你准备好了,”韩拓揉了揉她头顶,“家里那些没法穿,叫人另外备置的。”
    夜宿驿馆时,顾婵看到韩拓为她准备的衣物,清一色的改良胡服,窄袖短衣,长裤短裙,还配了羊皮靴。
    最初几天,顾婵并不能十分理解韩拓这样准备的用意,直到五天后,队伍离开官道,转走小路,而后上山,顾婵有了亲身体验,便渐渐明白过来。
    山路崎岖狭窄,马车不能通过,她再次与韩拓共乘一骑。
    这时候,胡服的便捷之处完全显露出来。
    翻过大山,进入草原,再没有驿馆歇脚,夜晚只能宿在营帐。
    草原的天空是一望无际的湛蓝,比皇后翟冠上的蓝宝石还要澄净清透,大地如同铺展开来的绿色绸缎,连绵逶迤,与穹空与遥远的天际线处挽手相连。
    顾婵从未见过如此广阔浩瀚的天然景色,震撼之余,只觉在这苍茫天地间,连心胸都跟着宽阔起来,似乎再无事可为之烦忧。
    难怪那时韩拓不愿留在京中。
    然而,他们在此处只留驻半月,之后便启程前往山西,烦忧也随之到来。
    山西都司指挥使任翔其是个极善钻营的,在大同为韩拓准备下豪华大宅墨园,更在宅子里安置了三个美人,其中包括他早前往幽州时从百花深处赎买的绝色歌姬。
    当然,这等事,顾婵是不可能知道的。
    任翔其虽然知道靖王带了一名女子同行,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王妃,只当是宠妾。虽然见面时不忘巴结,却不会真正当成一回事儿。
    至于知道顾婵身份的,一行人中只有顾枫、李武成、林修、红桦与白桦五个,皆是不会到她跟前嚼舌根之人。
    在墨园住下后,韩拓便开始会见山西三司各人,了解当地情况。
    顾婵唯有自己找事情打发时间。
    既然在大宅中落脚,自然也有精致的罗裙首饰送到,她每日早起皆要精心装扮一番。
    只可惜,碧苓与碧落未曾跟来,红桦和白桦两个对女儿家的事情明显不那么精通。好多时候,顾婵必须自己动手。
    不过也好,这样一来耗费的时间尤其多,正合了她的目标。
    打扮好后,她有时就在房内看书,有时也会去园子里逛逛。
    这日午饭后,顾婵本打算歇晌,躺在床上将睡未睡之际,有缕缕丝竹之声远远传来,侧耳细听,时而悠扬婉转,时而荡气回肠,极是引人入胜。
    顾婵曾随云蔚夫人习琴多年,一听便知对方琴艺高超,却不知是何人在园内弹奏。
    好奇心驱使下,她起身披衣,唤过红桦跟随,便追着那琴声穿过游廊,转过假山,来到位于园内西南角的池塘。
    越过池中竞相盛开的红白二色莲花,可见水阁内有一女子,身穿青竹色衫裙,只是背对顾婵,看不到容貌。
    顾婵踏上石桥,走到近前,那女子似乎甚是投入,依旧低头抚琴,丝毫不曾觉察有人到来。
    直到一曲弹毕,她才缓缓收回手臂,掸一掸衣裙站起转身,盈盈向顾婵福道:“民女江怜南,见过王妃。”

☆、70|69。68。67。5。23

顾婵一封一封地读着信,越读脸色越难看,说不清是气得还是怕得,双手控制不住地打颤,信纸拿在手上被抖得哗哗作响。
    “你怎么打上摆子了?难不成信上有毒?”傅依兰坐在绣架前,埋头穿针引线,不无调侃地问道。
    两个姑娘这些时日没什么别的消遣,时光全用来互为师傅,又是一般的兰心蕙质,如今顾婵能打马小跑,轻松自在地绕靖王府一圈,傅依兰也开始绣起牡丹富贵图。
    顾婵颤着声儿,勉勉强强地克制着打结的舌头,把四则消息一一转述清楚。
    傅依兰飞针走线的动作随顾婵话语越来越慢,听到最后一则消息时,手一抖,针便刺进食指。
    “嘶……”她疼得直抽气儿,没办法,从小拿惯刀枪,腕力大,控针时有优势,扎自己时也比旁人力气足。
    血滴在绣布上,迅速晕开,仿佛自有灵魂,为的只是填满未绣完的半朵火炼金丹1。
    这当口谁能有闲心管绣图如何?
    “七皇子这是……这是要百万将士白白送死么?敢情河南的灾民是百姓,军中的将士就不是他大殷的百姓?”傅依兰义愤填膺,急怒之下连称呼都不记得改,比手画脚地差点带倒了绣架。
    屋子里最稳重的要数碧落,她闻言忙道:“傅姑娘,小心说话,别冒犯天颜。”
    傅依兰瞪眼道:“怕什么,他做得出,难道还怕人说么,他要一点不亏心,也用不着把顾大人先贬去福建那种蛮荒野地,摆明知道这事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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