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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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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田夫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胡搅蛮缠。”

    宫令箴哂然一笑,“不过是物尽其用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的把戏罢了。”

    说完这句,他发现自家妻子眨巴着眼睛疑惑地看向他,遂低声道了一句,“闫起峰是田家的亲家。”

    林蔚然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大哥大嫂,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咱们被这田家恶心了一通,你们还有心思笑,老太君该说你们心大了。”宫衡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宫令箴肯定地道,“放心吧,田家也就来这么一次,不会再来了。”

    “大哥,你怎么那么肯定呀?”

    宫大伯久居官场,略加思索,便大约猜到了其中的关窍。

    刚将田家人送走,国公爷的随从便将太医院的院首何春华请来了。

    于是他们一行人原路返回松鹤院,想必此刻她大伯娘已经接到了他们将田家打发走了的消息了。

    到了松鹤院,他们先让何春华替宫大夫人看看。

    手一探到玄关的脉搏上,渐渐的,何春华一脸的凝重。

    大家都屏息着,在他把脉的期间都觉得时间似乎过得非常慢。

    何春华把完了一只手,又换了另一只。

    看到这情况,大家都意识到宫大夫人的身体怕是出了大毛病了,

    等到他把完脉,宫大伯关心地问,“何院首,内子的身体如何?”

    “宫大夫人的心疾是越来越重了。”

    林蔚然恍然,宫大夫人果然是有心疾。

    “何院首,那可怎么办呀?”

    “之前的药药效对她来说不够了,待我回去另配一些给她吃。还有,切勿再让她操劳了。”

    宫令箴和林蔚然对视一眼,宫令箴问,“何院首,我大伯娘是因为操劳过度心疾才加重的吗?”若说操劳,近来大伯娘就只操劳他俩的婚事了。

    “有这方面的原因,却也不尽然。”何春华回答得很客观。

    “哪是操劳,我就和平时一样。”林蔚然和宫令箴都知道宫大夫人说这话是想宽他们的心,不让他们太过自责。

    林蔚然想了想,突然问道,“何院首,我想问一下,以我大伯母如今这样的身体状况,如果遭遇突如其来的大刺激,会如何?”

    国公府的人都看向她,都有些不解她为何向何院首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唯独宫令箴眼中若有所思。

    何春华一愣,然后拧眉,“什么样的刺激?”

    “比如突如其来的噩耗,然后过于悲恸哀伤之类的。”林蔚然看着何春华,一字一句地说完。

    她的话一出,国公府的人中有好几人都脸色一变,国公爷、老太君、宫三叔以及宫琛,他们弄明白了她为何这样问的原因。

    何春华沉吟片刻,看向他们,“如果是这样的话,严重的话可能会突然暴毙。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事情没发生,谁也说不准。”

    只要有这种可能就够了,林蔚然又问,“对了何院首,我大伯娘的病多走动走动会不会对病情的好转比较有帮助?”

    时人讲究静养,但这以疾以及心肺功能差的话,还是要多运动运动,所以林蔚然才问出口,有了医嘱,也好让宫大夫人照着做。

    “适当走动一下自然是好的,但切不可剧烈,她的心脏受不了。”

    又问了一些该注意的地方,最后林蔚然陪着宫令箴一道亲自将何春华送了出门。

    他们一走,宫琛第一个就受不了,“爹,这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倒要看看是谁把手伸得那么长!”

    国公爷点头,刚才林蔚然问的那番话,给他点明了后果,想到那种可能,他焉能不怒?“还有,咱们府上也要排查一下,你娘患有心疾一事,怕是被有心人所知了。”

    宫衡笑嘻嘻地道,“大嫂真是咱们国公府的福星。”

    他这话将宫老太君和宫大夫人都逗笑了,一扫方才心情的沉重。

    国公爷扫了众人一眼,“不觉得你大嫂一进门就发生如此多的事,不大吉利吗?”

    除了容氏心里惴惴,其余人都很淡定。

    宫衡嗤笑,“这有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灾祸一直都在,大嫂不提醒,我们没留意难道就意味着阴谋不在了吗?”

    他们从来不惧怕面对阴谋诡计,就怕它掩盖在底下不为人知。如今林蔚然一进门,就给他们掀出了冰山一角,这是福气好不好?

    宫琛也跟着翻了个白眼,“就是啊,爹,你心里指不定多满意大嫂呢,还来试探我们!”

 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第91章

    送走了何春华之后,宫令箴林蔚然夫妻二人慢慢往回走。

    林蔚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田家这情况像是退而求其次的结果。

    “依我之见; 很有必要调查一下那天的事,看看事情的详细经过是怎么样的。”

    宫家的男人们已经暗下了决定了; 只是林蔚然不知,所以在丈夫面前特意说这话,也是为了让他重视。

    “田家的话; 你觉得可信吗?”林蔚然问。

    “不一定。”

    林蔚然点头; 田家的话不一定可信,毕竟那喂马的小厮死了; 死无对证。再者,他们都是被坑过一次的人了; 哪还会轻易上当啊。

    林蔚然想了想; 说,“上次我们在南阳侯府; 林昭然对我们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的。”

    也是; 怎么会不记得; 这才多久啊。

    “由此看来; 她是知道一些事的。”

    宫令箴嗯了一声,脑子里却在快速地思索着林昭然究竟是从何得知宫衡会出事的?

    南阳侯府偏安一隅,长年窝在太原府; 并不经营京城的势力。当然; 即使经营了; 规模也大不到哪去。

    林昭然一个刚从农家回到侯府不足半年的内宅小姑娘,何来的根基能提前得知宫衡会出事的消息?仅凭她那两间被他的人暗中整得快经营不下去的铺子吗?

    邪门。

    不过当他的视线触及旁边的人儿时,想起她也是内宅小姑娘,却能运筹帷幄削得杨家伤筋动骨,觉得对林昭然也不能等闲视之了。

    而且有了林昭然提前提醒他们这一点做为佐证,这事是人为的可能性又大了很多。

    林蔚然心里知道,林昭然多半是觉醒了书中这一世的记忆了。

    特么的,林昭然这原文女主还带升级补丁的,这贼老天,林昭然是他的亲闺女吧?

    “但她也是狡猾狡猾的,上次我炸她,她却故意将时间说在年前,让我们以为还有很多时间来防备。”更有甚者,她是想看他们明明有了提醒却救不了人后悔不迭的模样。真是用心险恶。

    想到自己差点信了她的邪,林蔚然就深感懊恼。

    “如果想知道她是如何得知宫衡会出事的话,明着问她是不行的。”

    “因为她的话不可信,不管是用哪种办法,威逼利诱得到的消息,她很有可能会误导我们,甚至利用我们。只能派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然后通过这些来分析提取对我们有用的信息了。而且要隐秘,不要打草惊蛇。”

    宫令箴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打算的。

    “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出,如果不是意外,那设计这一局的人其实挺恶毒的。”所以赶紧查一查自家的对头政敌或者积怨已久的宿敌,看看是谁出手的吧。她可不想刚攀上这棵大树呢,大树就倒了。

    “是啊。”

    其实如果不是田家要来闹,恐怕他们还无知无觉的,没那么警醒呢。

    “小心驶得万年船,今天你做得很对。”宫令箴肯定了她今天的做法。

    得到肯定,林蔚然有一丢丢的开心。

    她向来是设想最坏的结果,做最好的努力。所以她刚才才会用那样的方法提醒他们提高警惕。

    她如今既已嫁了进来,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当然对于这一局的所有猜测,她也可以回到景砾院后悄悄和宫令箴说。

    但从整个局势来看,如今敌人布的局明显是想从他们国公府的最薄弱处动手的。

    所以他们一定要先镇住最不以为然的最小的晚辈们,然后才能引起他们的重视。

    她这样子做,效果不会比宫令箴一个个找过去说效果差。

    而且这也算是她的投名状了,她来到这个新的地方,需要一定的话语权。

    她需要他们认可她的能力,而不是完全将她当作需要宫令箴保护的妻子。

    林蔚然知道有些权力,要有相应的能力才会被给予与认可,而非一味的撒泼打滚地讨要就能要来的。所以在需要她表现的时候,她是决计不会藏着掖着,然后让人用放大镜来找她的优点与能力。

    林蔚然和宫令箴回到松鹤院时,下人们开始上早饭。

    看到他俩回来,老太君心情很好,笑眯眯地道,“折腾一早上大家都饿了,你们呢,就陪我这老婆子一起用一顿膳。”

    宫大夫人跟着打趣,“老太君,我们求之不得呢。”

    趁着下人上菜的功夫,老太君对林蔚然道,“咱们家的规矩不大,不必晨昏定省,三日来请一次安就行,不必太早,用过早饭再过来,主要是能一起说说话。”

    林蔚然点头,这样的规矩不算大了。

    当然,如果你们嘴馋松鹤院的吃食,老婆子也是能管你们一顿饭的。

    老太君的早膳算是很清淡了,鱼片粥、鸡丝粥,蟹黄虾仁包,拌一些酱菜,最稀罕的是还有一道蒜蓉呛炒的绿叶蔬菜。这大冬天的除了大白菜,这绿油油的青菜倒是少见。

    不愧是大户人家,这些饭菜真的做得很精致,味道也好。这一顿算是林蔚然来这里之后吃到过的最满意的一顿之一。

    那道绿油油的青菜最受人欢迎,但大家都谦让着,最后的时候落入了府里最小的几个孩子嘴里。

    “娘,二嫂,现在管采买的是谁啊,青菜让他多进一些啊,还有没有眼色了,我院子入冬来就没见过青菜了除了白菜!让他多弄一些,我要天天吃!”

    宫大夫人白了他一眼,“美得你,还想天天吃!这是采买那边无意中买到的,就一把,都进上来了,你还沾了老祖宗的光,吃了几筷子,知足吧你!”

    宫衡哀嚎,“不是吧?!我还以为冬天终于能吃到除了大萝卜大白菜以外的青菜了呢。”

    林蔚然在一旁听着,挑眉,想吃青菜,这有何难的?

    用完膳,稍坐片刻,宫大夫人对林蔚然说,“你们景铄院人手不够。之前只伺候令箴一人的时候倒是够了,现在蔚然住了进来,就有点捉襟见肘了。这样吧,晚点我让相熟的牙婆过来,你们挑上一些。”

    这些人手一开始没补齐,也是怕新妇多想。

    “大伯娘,这些你就不要操心,安心养身体要紧。”

    宫大夫人摆摆手,“不操心,一句话吩咐的事。”

    在松鹤院用完早膳后不久,老太君就让众人散了。

    回到景铄园,林蔚然就开始犯困,昨晚本就没休息好,请安之后还闹腾了一早上,她深感精力不济。

    宫令箴让她回室内歇息,他去外书房处理一些公务。

    林蔚然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她还不知道他们成亲他能放几天婚假呢,于是就问了出来,“你什么时候需要去应卯当值?”

    谏议大夫,后来她才知道他这谏议大夫是做什么的,掌故问应对,为皇帝谋事。这样的职业应该是需要随伺在侧,随叫随到的吧?

    不过今天都腊月二十九了,明儿个就是除夕了,这日子过得好快呀。唔,她两个哥哥和其他送嫁的叔伯舅舅们没法赶回去过年。

    不知道他名下有没有庄子,如果有的话,得从庄子送来的年货之中挑几车给他们送去,好歹让人过个舒心的年。

    “托了你的福,皇上多给了几日假,除了必须出门的时候,其余时间都能呆在府里陪你。”

    林蔚然一边往室内走一边觉得莫名,什么叫托了她的福?而且陪她?她是需要人陪的人么?

    她脸上的疑惑宫令箴看到了,只笑笑,看着她进了内室。

    宫令箴没提他自太原府归来后第二日一早便进宫去面见了皇帝。

    泰昌帝见了他,面色有些讪讪的,没办法,谁让他知道了,自己下旨责令人家林家将烧炭技术转让,而这个林家正是宫令箴的岳父家呢。

    有心补偿吧,这事还没法拿到台面上来说。

    想到是谁让自己落到如此尴尬的地步,泰昌帝气坏了。

    禀报完职内的事情,宫令箴就着即将成亲的风想多请几天假,泰昌帝自是允了。不仅允了,还多给了两天。

    所以才有了宫令箴那句托了她的福的话。

    说实话,允了之后,泰昌帝心头悄悄松了口气。

    国公府这边,宫令箴想起了皇帝。

    皇宫中,泰昌帝一样想起了宫令箴,他看到地方上的一道折子有个建议很好,正想如往常一样与宫令箴议一议呢。但一抬头,才发现自己给人家放假了,顿时倍感凄凉。

    梁东海身为泰昌帝的伴当,伺候了他十几年,对他的了解恐怕比他自己还甚,一看他这样,便知他是想宫谏议大人了,“皇上,要不要召宫大人进宫?”

    泰昌帝无力地摆摆手,不知他突然想到什么,整个人又杀气腾腾了,“让少府监监长来见朕。”

    哟,这次皇上不找闫起峰的麻烦,改人了?想到一把年纪了还被皇上故意挑了两回毛病的闫起峰,梁东海都替他脸疼。

    梁东海躬身出去吩咐他徒弟去唤人,他心中对少府监监长充满了同情。

    皇帝传召,少府监监长柳道源自是不敢怠慢,没多久就来到了御书房。

    “朕且问你,宫谏议大人夫人的诰命礼服如何了?”

    他就知道肯定又是问这个,柳道源颤颤巍巍地道,“昨儿个臣亲自去督促过了,织染署那边说林恭人的诰命礼服尚在赶制中。。。。。。”

    “都是废物,前两日朕问说是在赶制中,这两日再问,还是说在赶制中!你说吧,究竟什么时候能好?”

    少府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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