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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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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林蔚然在此,得知他的做法,一定会感叹他能屈能伸,要知道纵然他只是小世家的公子,也不是罗村长能构得着的。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心动不如行动; 当天; 林大哥看时间还早; 才入夜; 决定带着林小弟一起摸黑去罗村长家一趟。

    “大哥; 你说咱们家啥时候也能和罗村长一样盖上这五间青砖大瓦房啊?”林小弟问。

    远远的,他们就看到村长家灯火通明; 五间青砖大瓦房在夜色里特别气派。

    林大哥想起她妹妹刚才说的话; 心里既忐忑又是火热; 他扪心自问若是真能实现呢?像他妹妹说的; 即使不成; 也不过是费点精力人力罢了; 没什么损失。要是成了,就是一条康桩大道啊。

    “如果你姐说的法子能行,咱们很快就能盖上这样的房子了。”

    林大哥和林小弟就是在廖翌沣与罗村长推杯换盏的时候到的; 听着屋内的动静; 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没想到啊,都入夜了,村长家还在吃酒; 估计是有客在吧?

    要不要进去啊?林小弟用眼神问。

    还没等两人做好决定呢,村长家的狗就冲着大门叫唤了,许是闻到生人的气息了。

    “谁在外面?”

    村长的小儿子罗永辉冲着外面问; 听着脚步声; 似乎正在往大门口走来。

    “是我; 林皓然。”林大哥连忙大声回话。

    正在里面吃酒的廖翌沣闻言; 眼睛微微一亮,皇天不负苦心人,还真被他等到了?关于林蔚然的家人,他也是下了点功夫去记一记的,记他们的名,记他们的模样声音。林皓然,不就是林蔚然的大哥吗?

    “你们深夜前来,是有什么事吗?”罗辉打开门。

    “确实有点事找罗村长。”

    “这样啊。”罗辉看了一眼他们手里似乎还提着一些东西。

    “今儿有贵客在,我爹现在不方便离开,这样吧,你们先在我屋里呆一会,我去问问我爹?”

    “麻烦你了辉哥儿。”

    罗辉没有直愣愣地领着他们去见他爹,而是将他们带到了自己房间,然后去找他爹。

    那厢,林皓然的到来,罗村长心里先是涌一股被打扰的不悦,接着因喝了点酒迷糊的脑袋不知道想起什么,悚然一惊,酒醒了。

    便听到廖翌沣对他说,“罗村长,这么晚了你家还来客人,想来是有事,你去看看吧。”

    “这——”罗永福犹豫。他确实想去看看,但这位廖爷是贵客,他哪能扔下不管?

    “廖某不要紧,且先吃着喝着。”

    “那我就先失陪了?”

    “去吧去吧。”

    罗村长腆着肚子来到儿子的房间,“听辉哥儿说你们找我?”

    林大哥站起来,“是的,罗叔,这是咱爹让咱带的,给荣哥儿几个小的添点零嘴儿。”

    林大哥一说话,林小弟就机灵地打开袋口,其实里面除了粟子之后,还有一卷三尺左右的细棉布,这是他姐让添上的礼。并且强调了让他们说礼时就当没有这细棉布,也就是说别拿这细棉布说事。

    罗永福只扫了一眼,在细棉布上顿了顿,以前这礼算重的了,但今时不同往日,这点子礼他已不放在眼里。但想到那位不知名的贵人的交待,他们的来意自己是必须要弄清楚的。

    “哟,这栗子个头还不小,是后山那棵毛栗子树上长的吧”只提栗子,只字不提那细棉布。

    “罗叔好眼力。”

    “说吧,有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不是快要入冬了嘛,家里又添了一个娇滴滴的人口,所以今年咱家从山上打的柴可能要比往年多一些。但罗叔你放心,咱不砍伐成树,只扒拉灌木,就是量可能要大一些,怕村子里的人见了说闲话,这才特地来和你说一声的。”

    “就这点事儿?”

    罗永福怀疑地看向他俩。

    林皓然想抚额,他在家的时候都说了,不用送那么重的礼,现在好了,说实话人家还疑心上了。

    “那个,您也知道,我妹妹刚回来,作为晚辈该来拜访拜访您的,但她是个姑娘家也不大方便,所以就让咱兄弟二人送点礼给你就当她做晚辈的一点心意了。”

    “哦。”

    提到林蔚然,罗永福不说话了。

    “对了,听说你家老二过了院试,获得了去府城考解试的名额,他这几天应该考完了吧,回来了没?”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这事。

    林大哥有睦难过,“听我爹娘说,他今年不打算去府城考解试。您也知道,为接回我那亲妹妹,则然他前前后后忙了好些日子,耽误了不少功课。他想来年更有把握一些再去考。”

    “唔,他还年轻,不着急这一回。”

    “罗叔,那咱们家上山打柴的事?”

    “行吧。”林家提的要求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这做村长的,也不能拦着不让人上山砍柴吧。

    他想了想补了一句,“只别太过了。”

    “罗叔放心吧。”

    得了准话,林大哥林小弟极有眼色地提出告辞,罗永福也不留他们,只说天晚了他们早点回去也好。

    林家兄弟俩回到家,林蔚然忙问结果。

    林大哥先喝了口水压惊,然后将事情说了说,末了,他说,“妹啊,好悬啊,你不知道你画蛇添足了,差点坏了大事。”

    林蔚然忙问怎么回事,林大哥一五一十地将当时的对话说了,连带着罗永福的反应。

    林母刚好听到林大哥那两句埋怨,直接铁沙掌就拍上林大哥的背,“你个没良心的,你妹是好心,三尺细棉布呢,好东西留在手里不好吗,上赶着送人?她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怎么会?按理说,他应该不动声色地收下才对,然后对林家的这点要求满口应下,而不是那样的反应。毕竟以她收集到的消息,罗永福绝对不是什么很正直的人。

    林蔚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别的暂时没有头绪,但罗村长对他家防备心过重,不是什么好事。

    那厢,罗永福再回到席面上,吩咐自家婆娘将凉了的菜拿去再热热。

    “辛苦罗村长了,来,廖某敬你一杯。”

    罗永福连忙说,“是我失敬才对。”

    喝完了这杯,廖翌沣仿佛不经意地问,“来的人是你们村的?这么晚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是我们村一户姓林的人家,家里出了个读书人,也没甚大事,只说近来想上山多打点柴过冬,怕村里人有意见,特来和我说一声。”

    多打柴?这是要做什么?廖翌沣摩挲着酒杯。

    “这点小事,对罗村长来说肯定不在话下才对。”廖翌沣恭维着,顺便帮了林家一下。

    “那是,这么点小事,咱也不能为难人家啊。”那贵人只说了让他拦着不让他们林家出人头地,但他也不能做得太明显,针对得狠咯。

    其实他还有一点顾忌,那就是林则然,他毕竟是个读书人,据说书还读得不错,以后如何尚不可知。如果可以,还是不能将人往死里得罪。

    “你瞧瞧,一天天的,就是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说了不说了,咱喝!”

    “那就走一个!”

    事情有进展,廖翌沣也不急了,反正常来枣林村就对了,真有什么大事,指定绕不过罗永福的。再收买村里一两个人报信,此事就妥了。

    夜深,林蔚然听了林大哥的话琢磨罗永福,罗永福夫妇也在谈他们。

    村长屋里,村长娘子替他洗完脚,自己也洗漱干净,钻进被窝后忍不住说起了小话。

    “今晚林家来人了?”

    “嗯。”罗村长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他们送来的那块料子挺好的,足有三尺,改明儿给辉哥儿做件上衫吧?”

    “随你。”

    “听说林家那新认回来的闺女长得很不错,她姥爷治脚的时候,听说还给拿了四十两银子呢。你说要不要请个媒人说给咱们辉哥儿?”

    “你总和我说,宁娶大家婢,不娶小家女。先前你一直看不上村里的姑娘,多少户人家托媒人来说,你都没点头。这会应该应下了吧?那林家二闺女可是通身的气派,这是他婶子亲眼见的。”

    要知林蔚然因为抱错,受的可是权贵人家的正经教养,气度已经融入了骨子里浑然天成,加上模样周正出挑,外人见了自然是哪哪都好。

    罗村长皱眉,他知道的要比村里的人更多一些,更知道林家编出来的那套话压根不是真的。

    “此话休要再提。”

    林家那小闺女他远远见过一次,对她是满意的。但他有更深的顾虑,这林家不知道惹了哪路贵人,直接找人传话给他,说不想看到这一家子人有出头之日。并且一出手就是重礼,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偏偏行事又狠又利落,一出手就拿捏了林家的七寸。还不是商户那种低劣的手段,还有那传话人的身份,更让他对身后之人讳莫如深,忌惮不已。

    要知道林家人除了林则然,都是足不出户的,上哪惹来那样的煞星?

    而且和他们不对付的贵人是近来才出现的,林昭然养女身份的被发现,以及林蔚然做为亲女被接回,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要么就是林则然在外面得罪了人,总之都不是好事!

    都说鼠有鼠道,罗村长秉着小人物的心理,竟能将里头的事情猜了个□□分。

    所以林蔚然,不敢娶啊。

    这一家子被贵人盯上注定不能出头的人,娶了他儿子也借不上力,搞不好他全家还会被牵连。人家能找上他,焉知不能找上他头上的人?

    “怎地啦?且不提那林蔚然如何,我瞧着林家的人都挺好相处的,没有混不吝的人,做辉哥儿的岳家,咱们家也能省心。”

    “我说不行就不行,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里面的水深着呢,你可别乱来,坏我的事!”罗永福喝斥完妻子之后蒙头就睡。

    晋阳县学

    这两日被林氏母女俩念叨着的林二哥林则然,正捧着书在看,而他的同窗好友杨昶又拉了一个同窗方琰联袂而来。

    “都说则然在看书,你不要过来打扰了。”方琰一脸无奈。

    杨昶道,“我才不信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看得下去书。”

    “你以为则然是你啊,浮躁不定。”方琰拿夫子评价过他的话来训他。

    “你们俩是比我能沉得住气,但也不见得丝毫不受影响吧?咱们初八考完明经科,初十从太原府回到县学,这会儿他又捧起书来看了,都不用休息的吗?”杨昶不服气地道。

    三好友气氛正好,突然间插入一道霸道的男声,“杨昶,你是傻还是傻,他早早看书自然是感觉考得不好心虚了呗,内疚了才在这里假用功。林书生,你说是不是啊?”

    “方晟,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要满嘴喷粪就到一边去!”杨昶不忤他,他们俩家家世相当,谁还需要怕他了?

    “哼,满口的屎啊粪的,真是有辱斯文。”

    林则然突然说道,“一日不读书,尘生其中,两日不读书,言语泛味,三日不读书,便面目可憎。”

    “什么?”方晟有些懵。

    “你不是问我捧起书来看是不是假用功吗?刚才那句就是我的回答。”

    “你你你——”方晟气得说不出流利的话来了,他刚才是用那句话骂他面目可憎啊!

    林则然的话杨昶才会对号入座,而是将帽子扣在了方晟头上,“你什么?果然是面目可憎。瞧瞧你的眼睛,气得都突出来了,就像一对金鱼眼,不,说金鱼眼那是污辱了金鱼!你根本就是一对死鱼眼——”

    “你说什么?!”方晟气得头顶冒烟,眼见着就要动手。

    方晟的朋友见机不对,立即上前将他拉走,“走了,方晟,你不是知道那林则然一向嘴皮子利索,不开口则已,一开口能噎死个人吗?再者他与杨昶方琰交好,有二人撑腰,并不那么好惹。”最重要的是在县学主动挑衅打架是要有处罚的呀,这罚还不轻!

    一番劝说,方晟是冷静下来了,只恨恨说道,“他们二人和一个平民之子混迹一处,也是自甘堕落!”

    “那方晟是个孬种,不敢动手,真无聊。”杨昶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方琰道,“你消停点吧!”对这个闹腾的同窗,他和则然都无奈得紧。

    “则然,你还真看得进去书啊?”

    “有备无患,不然老想着阅卷官大人什么时候阅完卷吗?”林则然淡淡地回了他一句。

    杨昶瞪眼,他就是心里一直挂着这事,怎么了?

    “可你们这准备也太早了!”

    方琰也说,“则然,明经试之后确实有些读不进书,加上官学的夫子近来都不教授新课,只让我们总结此次解试的心得,留在县学与在家无异,所以我想回家一趟。你呢,有什么想法?”

    一提起家,林则然便想起林蔚然这个亲妹妹来,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适应农家生活?罢了,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他自制力强,自学看书的话,在县学和在家于他而言没差。之前坚持呆在县学,是怕父母见了他难过。但难过这事吧,难过一阵子就好了,总要时间的。

    “我也回吧。”

    “那行,咱仨就今天走吧?”

    “嗯。”

    而备受他们惦念的阅卷官太原府太守王华,此刻也因为卷子的问题一阵头疼。

    他身为太原府的最高行政长官,自然就是这解试的主考官。十月初五的明经科,经过三天三场的考试,卷宗已摆在他的案头。

    今年太原府解试,明经科的考生有三百二十六人,其中举荐的生徒有两百七十五人,自投的乡贡五十一人。

    而他大部分已阅,根据太原府明经科十取三的原则,此次取士,能有九十八人得到京试的资格。

    而这些人中,举荐的生徒占了九成,因为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以举荐为荣,且举荐的都是世家贵族得多,王华也愿意给这个脸。因为他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

    有了举荐,只要生徒肚子里有点文墨,答卷不是狗屁不通,通常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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