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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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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林夫人近日不在凉州主城。”

    “啧; 男人啊。”

    “应该是喝醉了吧?”

    “不过宫大人是不是在酒馆里过夜和曹五有什么关系?”

    “曹五太太闫氏是从京城嫁来的吧?听说她当初对宫大人很是迷恋呢。啧啧; 冬夜里的小酒馆; 男女间的幽会; 想想就刺激。”

    “不是吧?他们如今男女都各自婚嫁; 应该不会搞在一起吧?况且以宫大人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啊。”

    “难说,你看曹五公子这模样; 分明就是来抓奸的啊。”

    “辱人妻子; 这宫大人品性不怎么样嘛; 还说是大家族出身呢。”

    “你这就不懂了吧;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

    黄月娥隐在人群中,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差点笑出了猪叫。她刚才认出曹文彬的身份之后,就悄悄地尾随了,此时早就隐藏在人群中,看起了热闹来。此时她听到曹文彬要找宫令箴的麻烦,兴奋的眼睛发亮。

    “他在二楼哪间房?”曹文彬一把抓住掌柜的衣襟,逼问。

    “这这——”掌柜的支支吾吾。

    曹文彬冷笑,“不说是吧?老子一间一间找!”

    掌柜的大惊,“别这样啊,曹五公子!”

    店小二也拦着,“客官,你不能上去!”

    “今天老子话就放这儿了,这二楼,老子上定了!”

    曹文彬话一放完,他带来的人就将酒馆里的人全部制住了。

    他堂而皇之地登上二楼。

    曹文彬上去了,金波酒馆的掌柜的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一副天蹋下来的模样。

    “掌柜的,实在是抱歉,我们五太太一夜未归,只在卧房的梳妆台上找到这张纸笺,所以五少爷才会发疯地找到这里来。”

    掌柜的两眼就看完了那张纸笺,纸笺上写着的话,大体意思就是他此刻在金波酒馆喝酒,约她前来一叙,落款是令箴两个字。

    文妲与其丈夫曹文聿就在金波酒楼的对面看着,还挑了处视野极好的地方,关注着事态的进展。

    “这不像是五弟的性子啊。”有点太狂了,他五弟性子内向,做不出这样的举动也说不出一口一个老子的话。

    文妲若无其事地道,“出门前,我在他喝的水里放了些五石散。”所以他才会那么疯狂。

    曹文聿摇头,“你这陷害的手法真是简单粗暴。”

    文妲不以为意地道,“但是管用就行。”

    “看下去再说,希望一切顺利。”

    那厢,曹文彬气势汹汹地上了二楼之后,一间间地推门,推门的时候叫嚣着‘宫令箴,你给老子出来!’

    人群中,黄月娥兴奋得身体都微微颤抖。

    此时,二楼最靠里倒数第二间的厢房的门被曹文彬用力踢开,

    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眦尽裂,他的妻子旁边真的躺着一个男人!纵然他早已有心里准备,但此时,还是觉得头晕目眩。

    “宫令箴你这个王八蛋!你敢草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弄死你!”曹文彬此刻已经被愤怒的情绪所支配,上去对着男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然后就传来一阵阵揍人的动静。

    楼上打起来了,楼下众人心里跟猫抓似的,恨不得上去二楼一探究竟。

    文妲这边气氛还是很轻松。

    曹文聿问她,“这五石散的用量是不是有点过了?”

    文妲白了他一眼,矫情的男人,嘴上说五石散用量过了,怎么脸上不见一丝担心?

    “啊啊,住手!”

    身上的拳头还在继续落下。

    “大胆刁民,竟敢殴打朝廷命官!本官命令你住手!”

    声音传出,楼下的人大多数人兴奋了,一个个叫嚣着:

    “打死他!”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杀了他!”

    极少数人则是疑惑,“这声音听着不像是宫大人的啊。”

    “对,宫大人貌似不喜欢打官腔。”

    “还有声音也没那么老。”

    听到这个声音,黄月娥如遭雷击,然后整个人就疯了,拔开人群就往二楼冲。

    守在楼梯口的人没料到还会有人那么生猛地往上冲,阻拦不及时,让她上去了。

    “曹文彬,你他妈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官是刘兆,不是宫令箴!”刘兆被打得还不了手,忍不住大吼。

    楼下的人都听见了这声吼声,顿时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说是宫大人写了信将人约出来的吗?不是说宫大人睡了他曹文彬的妻子的吗,怎么野男人变成了刘大人?

    难道是刘大人冒充了宫大人的笔迹写的信?

    众人只觉得这里面的内情有点扑朔迷离想不通啊。

    “敢睡我老婆,打的就是你!”曹文彬有一瞬间的清醒,但没一会又被脑中的热意给冲没了。

    刘兆见说不通,立即往屋外跑。

    黄月娥刚奔到门外,就看到自己丈夫出来,当下嗷的一声往前一扑,九阴白骨爪直往他脸上招呼,“你个死鬼,你彻夜不归原来是跑来和有夫之妇鬼混,对得起我吗你!”

    刚才被揍得还不了手,刘兆正窝火呢,此时妻子上来就闹,当下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手啪啪左右开弓地甩在她脸上,“闹够了没?这是陷阱都看不出来吗?猪脑子!”

    外面,文妲曹文聿的脸色很难看。他们失算了,不知道宫令箴用了什么金蝉脱壳之计,自己脱了身还陷害了刘兆!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金波酒馆二楼,刘兆的几巴掌将黄月娥打懵了,她此时也听进去了刘兆的话,于是和他一起回头制住曹文彬。

    刘兆直接一巴掌扇到他脸上,“看清楚了,我不是宫令箴!”

    曹文彬这下清楚了,“怎么是你?宫令箴呢,你出来,出来!”

    就在这时,黄月娥惊叫出声,“不好啦不好啦,死人啦!”

    她刚刚心里愤恨,看到闹了那么大的动静这淫/妇还躺在床上,忍不住上前甩了两巴掌。但一巴掌下去竟把闫湘扇出了鼻血,而且脖子歪都没歪,僵硬得很。当下她就觉得不对劲,手指放她鼻孔下一放,她发现她没气了!

    黄月娥的这声惊叫,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开始以为就是一个桃色新闻,却不料出了人命。

    文妲和曹文聿对视一眼,谋其上者取其中,谋其中者取其下。虽然不尽如人意,但在此事上,宫令箴休想全身而退。

    桃色事件中出现了人命,自然需要上报官府。

    曹家一纸状纸将宫令箴给告了,且不论昨晚闫湘幽会的男子是不是刘兆,但他们认为,如果没有宫令箴写给闫湘那封信,闫湘不出去的话,就不会有幽会一事,也不会丢了性命。所以他们曹家要追究宫令箴的罪责!

    程晋仑收了状纸,就代表着接下来了这桩人命官司。

    那就需要将宫令箴传唤来问话,但传唤的捕头在金波酒馆不远处的银波酒馆找到他时,他不逃,也不来衙门。

    捕头们用暴力了,就是没将人请来,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将情况回禀了。

    鉴于宫令箴的官职,后来,程晋仑决定亲自去请。

    程晋仑到时,他正一个人独自饮茶。

    他也没客气,径直坐到了宫令箴对面。

    随着程晋仑坐下,他们二人周围三丈之内,无关的人员全被驱出这个范围。

    “你昨晚没在金波酒馆?”程晋仑探究地看着他。还有他不是中了醉魂媚吗?怎么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宫令箴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我喝醉了,不是你安排人将我送回家的吗?”

    程晋仑心一堵,他能说他没有吗?还安排人送他回家呢,他恨不得昨晚和闫氏共处一室的人是他!

    “你没事就好,我刚接到消息,还以为你真犯了糊涂和那闫氏不清不楚呢。”

    宫令箴呵呵,这些人以为每个人都和他们一样呢,有便宜就想占。

    “不过因为曹家有一封据说是你的亲笔信,而闫氏又死于非命,所以你需要配合调查!”

    宫令箴淡然拒绝,“信我没写,所以我不会去衙门,我是没想到还有人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程晋仑突然扬声,“你说什么?不去衙门?那你如何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三丈之外,百姓们听到了这句话,顿时哗然。

    “他竟然拒绝去衙门澄清?他这是心虚了吧?”

    “我看就是心虚!”

    “如果不是他做的,他为什么害怕去衙门配合调查呢?”

    。。。。。。

    对于外围观众的质疑,宫令箴没有理会,反而问程晋仑,“程大人,还要继续演下去吗?”

    嗯?程晋仑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了。

    “州牧大人,你已经露出了那么多马脚了,特别是昨晚,你还想继续自欺欺人吗?”

    程晋仑面无表情地看向宫令箴,他的内心不是不吃惊的,宫令箴这个样子像是要和他撕破脸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

 第164章 第一百六十四章

    “傅斐也是你们阵营的人。”宫令箴很肯定地说。

    傅斐是原凉州左州丞; 也是宫令箴所坐位子的前任官员; 因贪污腐败而被革职; 因贪污数额庞大而在狱中畏罪自杀了。

    宫令箴一提起他; 程晋仑心中警铃大作。

    “他是你们故意推出来的替死鬼吧?不然你们无法交待凉州如此庞大的税收空缺。你们必须推出来一个人将这罪责揽下来; 这人的身份还不能太低; 否则无法服众。”

    “傅斐就是最好的人选,他的官职在地方上是仅次于你的州丞; 足以揽下所有的罪责。而凉州有你这州牧顶着; 也不至于会出现动荡或者乱象。而你身上有虞国公派系的烙印,钦差也不会狠查; 所以这事你们能安全地告一段落。”

    程晋仑一直冷着脸没说话。

    “傅斐说是畏罪自杀,其实他是你们杀死的吧?甚至在他死后,你们还假借他的名义毁去了部分重要的账册。你们对他真是物尽其用啊,到最后却连他的家人都没放过。”

    程晋仑听着宫令箴的分析; 不寒而栗。傅斐的事,他们自认为处理得天衣无缝。甚至连他的家人都被他用了法子哄回了老家。回去前自己还送去了百两银子,让他们对自己是感恩戴德的。转眼却很不幸地在回老家的途中路遇劫匪; 傅家无一人幸存。

    而宫令箴的猜测; 竟然和真相八九不离十。

    此时程晋仑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只怪物。

    他这个眼神宫令箴刚好看到了,于是他笑了,“你们万万没想到; 将他弄下去之后; 是我来接替他凉州州丞的位置的吧?”

    是的; 他是后悔了。在动傅斐前; 程晋仑是研究过近来在京中侯缺的大人们的履历的,有资格来凉州任职的也有意向的,只有两位。那两位他自认能辖制得住他们。但他万万没想到,宫令箴会自请外放,来凉州。他的到来,真的有打乱他们的部署。

    但后悔无用,程晋仑很快就打起了精神,对方已经穷图匕现,他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我知道你不满闫氏之死牵扯到你身上,但你也不能将脏水往我身上泼呀。咱们为官,最重要的凭证据凭事实说话,不能只凭自己的臆测凭空捏造他人罪名。”程晋仑满脸的无奈,表现得像一个长辈看着晚辈无理取闹的样子。

    宫令箴意味深长地笑了,“别急啊,证据当然是不可缺少的。我刚才没说完的是,傅斐也是个聪明人。”

    他这话,让程晋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他继续往下说,“你们算计傅斐,焉知傅斐没有在防着你们?他管着州府的财政,最擅长的也是管账,在那堆账册中,他留下了重要的证据。这些证据足够将你们全部绳之于法了。”

    不可能!那些最重要的账本他明明就毁去了,程晋仑不相信。

    “他还有一本秘密的账本,在那账本上,你们最隐秘的藏金之处,他都指了出来。”

    程晋仑不为所动,他觉得宫令箴在炸他,肯定是的。

    “想不到这些年,你们这些在凉州的蛀虫,竟然贪污了三万两黄金!”

    程晋仑这时瞪大了眼,他虽然加入凉王阵营的时间不长,但因为他的职务关系,有些非常重要的信息他是知道的。凉州府衙上下这些年贪墨的银子大概在三百万左右,也就是三万银黄金。

    宫令箴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核算清楚的,况且这段时间他们给他找了不少事做,他哪有时间啊。真的是傅斐吗?

    程晋仑突然笑了,他看了一眼周围离他们最近的人都有三丈的距离,他压低了声音对宫令箴说,“感谢你将这一切都告诉我,即使你查到这些,又如何呢?在这凉州境内,本官身为州牧,而你不过是州丞,在我之下,有何权力来审查我?”回头他就去将那些账册全毁了,最重要的是将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秘密转移了。

    宫令箴低低一笑,“终于不再继续装下去了?”

    程晋仑以绝对的气势反问他,“宫令箴,你敢以下犯上吗?”

    “自然不是我办你。”宫令箴微微侧身让了让,他身后一直紧闭的大门被推开,两个人联袂而出。

    见到这两人的第一眼,程晋仑瞳孔紧缩。

    “程晋仑,本官奉旨办你,你可服?”

    说话的人是御史台御史大夫郑春林郑大人,他旁边站着的却是雍王。

    程晋仑意识到,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抓捕。雍王居陇西府,本应由有太守管政,有将军管军。但此时既然调动了他,他手上一定是拿到了兵权。一切都是为了辖制他这州牧。

    他此时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头往上蔓延。

    他身后三丈外的文妲和曹文聿见到这两人,也是一惊。

    郑春林手持圣旨,大喝道,“程晋仑,跪下接旨!”

    程晋仑一跪,所有的人都跪下,除了郑春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凉州州牧程晋仑身为一州长官,玩忽渎职,贪脏枉法,有负圣恩!朕深痛之,愤不能平。今革其官职,由钦差郑春林查实罪名,依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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