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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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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快点去!耽误你的事就不好了”,安溪点点头。
  邵白航走了以后,安溪才扯着江小梅往前走。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饭馆,因为高考的热度,小饭馆里坐了不少人。
  油烟气缭绕在小小的屋子里,墙壁是灰黄色的,安溪被萦绕不散的辣椒味激的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们找了个靠墙空位置坐下,点了个豆腐,还有辣椒炒肉。
  “嫂子,别点肉了,多贵。”江小梅看到一个盘辣椒炒肉要一块的时候,眼睛都睁圆了。
  “花你哥的钱你怕什么,反正你哥有钱”,安溪开玩笑说道。
  “不过说真的,吃点肉好,明天就要上考场了,不补补脑子怎么行,听嫂子的话,这几天都吃好一点,以后想吃还不一定能吃到呢!”
  江小梅笑着应了一声,心中越发感激。以后要是她有出息了,肯定要对她嫂子好的。
  “嫂子,今天那两个人是什么人,好讨厌”,以为她听不出来,那是拐着弯说她哥坏话呢,江小恨恨地说道。
  “当初从北京出发的时候,和我一起下放的两个知情,以前不认识,在火车上相处了几天,没那么熟。”
  “那他们为什么叫你田溪啊!”
  “田是我亲爸的姓,安是我后爸的姓。出北京的时候想改回我亲爸的姓,所以就跟别人说自己叫田溪。不过我亲爸成分不大好,最后别人劝着让我改回来了。”
  听这话后,江小梅再也不敢问了,她怕戳到安溪的伤心事。
  小小的饭馆里人声嘈杂,两人说话的声音都隐在这中间,旁边人讨论的大都是明天考试的事情。
  有没有把握?觉得会出什么题型?要是考上之后想到哪里去考大学?听着别人天南海北的扯着也挺有意思的。
  将近等了二十分钟,菜才上来,辣椒炒肉大大的一盘,肉很足,被炒地焦香的嫩肉点缀上青椒,直看地人食欲大动。贵是贵了点,但也算值了。
  “嫂子,今天那个邵白航是什么人啊!”江小梅把脸埋在碗里,眼神微微闪烁着。
  “还记得之前来过家里几次的那位大姐吗?就是她弟弟。怎么小梅,看上人家”,安溪打趣地问道。
  “嫂子,你别乱说话,我就问问,而且我哪里配地上人家”,江小梅鼓了鼓腮帮子。
  “怎么配不上了,我看是他配不上你才对,我们家小梅可不是谁都能娶回家的。”安溪笑说。
  江小梅被安溪说的脸又是一红,两人说话的声音渐渐隐在了人潮之中。


第59章 
  在忙完一天的秋收任务之后; 几乎所有人都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家里走着。
  三水村的夜很长; 天空中布满了星子; 或远或近的闪烁着; 忽明忽亮。江潮跨着大步往公社食堂走着。
  公社食堂的外头亮了一盏灯; 下面坐了不少人歇凉。交谈声一直没有断过; 在食堂前面的院子里坐了不少小孩; 大的有五六岁的,小的不去到一岁。
  从远处走来; 江潮看到了自家的两个小胖子混在一群小孩子中间,区别还是很大的,大概是别的孩子都太瘦弱了,身上没有几两肉,就他两白白胖胖的; 可以瞧见安溪在这两个小家伙身上下了多少心血,才能把他们养地这么敦实。
  江潮还没上到跟前,小决明就眼尖地看到了江潮。
  “爸爸; 爸爸”; 小决明从地上爬了起来; 撒着小腿摇摇晃晃地朝爸爸奔了过去。
  看他那不稳当的样子; 可能下一秒就要摔倒似的。江潮忙大步上前,把小决明抱在怀里。
  小茵陈慢了哥哥两步; 不过很快也爬到了江潮身上; “爸爸; 要妈妈。”
  小茵陈眼睛里包着泪; 白嫩的小脸沾了不少灰,斑驳成了一片。
  “妈妈坏,不要哥哥了”,小决明两双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委屈,他浑身脏的不比妹妹好到哪里去。
  两个小家伙软绵绵地声音仿佛能将人的心暖化。平时两个小家伙看着娇气,没想到真离开大人身边的时候却还挺坚强,就是安溪刚走的那天哭地昏天黑地,之后一直都挺乖,让待在食堂和别人孩子玩,也都老老实实的,就是不知道这中间哭了没有。
  “江潮,收工了啊!”旁边有人喊道。
  “收工了,九叔,今天麻烦你帮我照看孩子了”,江潮回道。
  “那有啥,反正我又没事,也不差多看你家这两个小的。而且两小人可听话了,就在旁边自己玩,一点不给大人找事情,你教得好”,九叔扯开嘴笑着,露出一口稀疏的牙齿。
  “您腰好点了吧!”江潮问道。
  “多亏了你媳妇,现在好地差不多了。”
  “九叔,你可是咱们村的老寿星,咱们都盼着你好,活过一百岁呢?”坐在九叔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热情地说,说着她又把头转向江潮。
  “江潮,婶子该说你傻还是傻了,你说娶了个媳妇不让她在家里好好带孩子,去考什么大学。你每天出工那么累了,晚上回来还要照顾孩子,这是图啥?听婶子的,就算你媳妇考上大学了,也别让她去读,这人一旦发迹起来有了更好的选择,还能瞧得上你,那翻脸起来可比翻书还快。婶子这是和你亲,才愿意跟你说体己话,要是搁在外人身上,我肯定不多嘴的。不信你问问这里的叔叔婶婶是不是这个理。”
  江潮把脸上的笑收了起来,这些话这些天他不知道听了多少,村里人轮番上阵跟他谈心,一个个自家的的事还一团遭,管别人家的事倒是头头是道。
  “坏人,不许说妈妈坏话”,小决明睁圆了眼睛,虽然小家伙还不大能听懂大人在说些什么,但潜意识会去维护最亲近的人。
  “婶子,臭小子什么都不懂就会乱说话,回去我就收拾他。对了,这个月修公路的指标已经下来了,轮到你家爱国了,麻烦你跟他说一声,让他等秋收结束以后,到白门坳去报道。”
  江潮说完,中年妇女脸色青了不少,如果说修公路苦,那修到白门坳那一段更是苦上加哭,那地方不止离家远,而且周遭全是重山峻岭,路都没有,一路过去需要开山炸岭,要是一个不小心被乱石擦到,那也只能自认倒霉。
  “江潮,我家爱国最近身体不大好,你看能不能换个人去。”
  “婶子,你该知道这根本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你要真担心爱国的身体,可以自己问问看有谁愿意跟你换。天色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
  江潮的身影渐渐远去,中年妇女却是一脸愁苦相。九叔拿扇子往身上拍了拍,那双混浊的眼睛里有着看透世事的从容。
  看透却不说透,他自认为还是能看透江潮几分的。这小子心眼比谁都多,还记仇,自己不舒服了变着法的也要让别人不舒服。
  他甩了甩手,往食堂外面慢慢踱步而去。
  回了家以后,江潮把两个小家伙扔到澡盆里随他们扑腾。他在旁边直接提了一桶水往身上冲着,水倾倒在了锻炼紧实的腹肌上,把田里带出来的热汗和稻谷壳都尽数冲掉。头发上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在脖子上,小麦色的皮肤上水光淋淋。拿着毛巾随便在身上擦了擦,江潮随即蹲下在两个小家伙身上搓了一阵,才一手一个把人提出了澡盆,扔到床上。
  一开始两个人还打打闹闹的,后来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哭了起来,一个哭地惨过一个。
  “我要妈妈,妈妈,呜呜……”小茵陈扯开嗓子大哭起来。
  “宝宝要妈妈,妈妈不要宝宝了”,小决明瘪着嘴,就要往床下爬,差点没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江潮把小决明提了起来,吓得一阵脸都白了。
  他揉了揉眼角,脑袋被吵地有些大,只得把两个小家伙抱在怀里,不断拍着背,“乖,妈妈马上就回来了。”
  直到把孩子哄睡,江潮才知道安溪白天一个人带孩子的辛苦的,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夜深下来之后,却仍然有许多人没能睡下,江小梅是因为太紧张了,直到晚上十点多钟还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小梅,还没睡吗?”安溪轻声问道。
  “嗯!明天就要考试了,我睡不着。嫂子你也紧张吗?”
  “有什么好紧张的,就当是一次生产考核就行了。我只是有些担心两个小家伙,我出来两天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家里会不会哭,你哥一个人顾不顾地过来。”
  “嫂子,你会后悔嫁给我哥吗?”
  这些天她在县城里也算见得比较多,。她们村虽然没有男知青,但她还是知道其他地方一些知青不得已和他们这些乡下人结婚。好多人都说他们知青一旦考出去,就把在乡下的家扔了不会再回来了。
  她知道她嫂子肯定不会是这种人,但那种对于出身的不自信却是根深蒂固,今天上午遇到的那两人更是加重了她这种不自信,要在短时间内消除很难。
  江小梅的声音太小,小到安溪差点没听见,她愣了愣,才嗤笑出声,“为什么要后悔,能嫁给他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选择。我现在都觉得,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牵引着我来到三水村,虽然在这个地方我一无所有,但老天爷关了我的门,到底还是给我开了一扇窗。要是没有他,我可能坚持不到高考这一刻”,安溪越说越小声,最后黑暗里只留下一句轻声的叹息,“睡吧!不然明天该没精神了。”
  考试时间总共是两天,第一天上午考语文,下午考数学,第二天上午考英语。
  安溪和江小梅两人早早就来了考场,考场外面围了一条白色的线,有穿黄色制服的人守在那里维持秩序。
  没有到考试时间是不能进去的,白线外的树荫下站了不少人,两人同样守在两旁守着。时间拖得越长,人群就越是焦躁。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在期待中,铃声总算是响了起来,白线被放开,人有组织的地陆续进了考场。
  在学生全部进了考场的时候,穿着一身中山装的老师才迈着悠闲的步子进了考场,和下面紧张应考的学生完全是两样。
  安溪有心思打量着考场的环境,考场里的学生中有比监考老师年纪还大的。四十多岁的年纪也来参加高考也算是精神可嘉。
  黑板最上头用红纸写了几个大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在这标语下头,监考老师用着不大标准的普通话说着考试规则。终于在又一道铃声响了之后,试卷发到了每个学生手头。
  安溪检查着试卷,试卷有两章,用胶水粘在一起,纸张偏黄,大约A4纸那么大。在确定试卷无语之后,她才在最上头的姓名考号一栏,按要求标准地填了上去。
  考场并不安静,不时有人抓耳挠腮,唉声叹气,安溪前面那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试卷刚发下来,也不见他检查,随便在上面一画就把试卷一甩,安溪也是随意一瞥,就看到他飘着的试卷,分数栏那里直接画了一个零蛋。
  下面还写了一段话,“老师改卷辛苦了,送个鸭蛋犒劳犒劳。”
  当即交了卷,那随意劲是真的很潇洒了。
  安溪噗嗤一声差点没直接笑出声,她赶紧捂着嘴,把闲杂心思排除,专注于手上的试卷。
  语文试卷总共分三大块,一块是现代文知识,占了第一页大半的版业,考的大都是词性,词语和句子结构。
  比如这一句,蓝蓝的天空上飘着白色的云朵。
  画线短语蓝蓝的天空的短语类型是什么?
  安溪握着笔写了“偏正短语。”
  题目大都类似,写完这些题目,安溪只花了五分钟不到。
  前一大题稍微简单一些,但第二大题却是许多人跨不了的高山。
  文言翻译。


第60章 
  上午的阳光顺着破损的窗户照进教室里; 光线中上下悬浮着细小的颗粒。教室里不时传来叹气声; 笔头敲桌子的声音。
  安溪恰巧坐在靠窗的第三个位置,玻璃缺了一块; 一个大光圈刚好洛在她的试卷上; 偏黄的纸张看上去更黄了。
  落霞与孤鹜齐飞; 秋水共长天一色。
  文言的翻译第一句就是《滕王阁序》里最经典的一句。
  在别人看来难如登天的文言文却是她的强项; 背过那么多的医书早让她对文言文就如现代汉语一样熟悉,那是一种天然的直觉。现在哪怕是让她就文言文写一篇八百字的作文,对她来说难度也不算大。
  不需多想; 笔头就开始在纸上哗哗地动了起来。
  即将落下的晚霞,伴着一只离群的大雁飞于天际;秋水宽阔,绵延至天际; 天与水成了同一颜色。
  总共五道小题; 加上审题润色的时间; 她花的时间也不超过十分钟。
  监考老师背着手不时在考场里转着,防止考生作弊,一会在这个学生旁边停上一阵。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走到安溪旁边的时候; 他停顿了好一会; 先是那一手好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工整却不死板; 雅致地像是挂在墙上的艺术品一样。
  所谓见字如见人; 先不说考生答题的内容如何,光这一手好字就已经赢了无数; 分数肯定要比同水平的人高出许多。
  才过去十多分钟时间; 小姑娘作文都已经开了头; 他看其他许多人都还在文言翻译这一块不知怎么下笔。再细看了几眼翻译的内容,意境出来了。
  忍不住点点头,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以示认可。
  安溪正全副心思放在试卷上,突然被人拍了几下,她忍不住吓了一大跳,笔下的字滑去了好远,扯出了一条长线。
  她扭头看着监考老师,老师对于自己把小姑娘吓到的行为也感觉到些许的愧疚。
  “写地不错。”然后迈着外八字步往前走了。
  安溪哭笑不得地看着老师的身影。这个时候的监考老师都这么任性的吗?没穿越之前她参加高考的时候,老师可是只能在讲台上干坐两个小时。
  思路被打断后,她花了半分钟才重新接续上。一百分的总分,作文占了七十分,安溪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这是一道命题作文“路”。要根据给出题目写一篇不少于八百字的作文。
  说是作文,但其实是变相考政治,要根据当下政治形式写一篇文章。
  安溪平时有条件会看报纸,那些套话她都记得熟,在规则范围内写起来也得心应手。她不搞特立独行,特立独行是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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