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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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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味儿的确不重,跟喝饮料似的,甜甜爽爽很是可口。
  穆烈趁机又给她添满了,笑道:“我没哄您吧?这东西能当水喝了。这回您带头去烧了虎娇的营地,功劳最大,真叫我佩服呢!来,我也敬您一碗!”
  贝螺见没什么酒味儿,便接连和穆烈安竹以及花尘喝了四五碗。坐在花尘身边的雨姬瞟了瞟她的脸色,抿嘴笑了笑,起身对花夫人道:“娘,我看时辰也不早了,我去瞧瞧给獒战他们收拾的房间如何,你们先吃着。”
  “去吧!”花夫人点点头道。
  雨姬正要转身离开,溜溜忽然跳起来说道:“不必给贝螺姐姐收拾房间了,我和她睡一个屋,我们俩好说话。”
  雨姬回头笑道:“你还是饶了人家贝螺公主吧!你一喝了酒大半夜都不睡觉,又唱又跳的,叫她怎么歇息?她赶了几天路,很是疲乏了,我给她单独准备间屋子叫她好好歇息歇息,明天再陪你说话也行啊!”
  “就这么安排吧!”花夫人插话道,“溜溜睡相最是不雅了,喝了酒又喜欢闹,就另外给贝螺收拾个房间吧!”
  “知道了,娘!”雨姬说完转身离开了小厅。
  这时,花夫人又对獒战说道:“战儿,既然提到你娘了,那姨娘给你说个事儿,你看行不行。”
  獒战喝了口酒道:“您说吧!”
  “前些日子,你外婆派人给我送了封信来,说她身子一年越发不如一年,今年又连晕倒了两回,有一回还摔门槛上了,额头上磕了个大青苞,老久都没散。她说啊,有五六年没见你了,不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了,甚是挂念,所以……”说到这儿花夫人语气更委婉了一些,“战儿,你看,要不你什么抽过空去看看你外婆,反正花狐族离水元族也不远的。骑个马一天功夫就到了,很快的。把贝螺也带上,叫她瞧瞧你新娶的媳妇,让她高兴高兴,你说呢?”
  獒战没有立刻答话,脸色渐渐郁冷了起来。花尘的父亲花莽忙接过话道:“战儿刚刚来,你怎么就提这事儿了?等他歇两天再说吧,反正也不急的。来,战儿,姨夫跟你喝一碗!花尘你也来,这回你们俩可是办了件大事儿啊!”
  獒战和花尘都举起了酒碗同花莽干了一碗。喝罢,花莽又道:“战儿,不想去就别去,你姨娘也只是替你那外婆传个话儿,不用太放在心上的。”
  “也不能这么说啊!”花夫人微微颦眉道,“毕竟一把岁数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去瞧瞧她也是应该的。莽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不是我瞧不上你那群娘家人,没点事儿他们会来找我们吗?别怪我说话直,如今的水元族大不如从前了,反而是我们花狐和战儿他们獒蛮渐渐势大,他们看着不眼红吗?这会儿想起战儿来了?当初干什么去了?不是说要建什么水元国吗?到头来也不过是场空梦而已!”花莽略带不平的口气说道。
  “你啊你,怎么老是翻旧账呢!我家那群娘家人又招惹你了?一个招惹了你,一群全都招惹上你了?”
  “好了,姨娘姨夫,”獒战打圆场道,“这事我再想想,稍后给姨娘答复。”
  花莽摇摇头道:“依我看,你还别去了。谁知道那老太婆心里又打什么鬼主意呢?没准见如今势头不足了,想借你们獒蛮族显显威风呢!你可别去做那种傻事,那老太婆是不会跟你讲什么祖孙情面的,她要是还有半点念你是她外孙就不会……算了,旧事莫提,喝酒喝酒!”
  转了话题,桌面上的气氛又活跃热闹了起来,一扫刚才因为提到水元族的某位外婆而涌起的阴沉氛围。贝螺这才知道,原来獒战的外婆还在,而且就在离这儿不远的一个叫水元族的部族里。可不知道为什么,獒战跟这位外婆似乎很久没见过了,当中大概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金冬瓜你是不是抱错人了(加更)

  贝螺正想着,蜀葵又来敬她酒了,她不得不先应付着。又是几碗下肚,她喝得都有些饱了。她拉上溜溜去了趟茅房,回来时脑袋有点晕了,溜溜便直接把她送去了准备好的那间房里。
  獒战等人又喝了半个时辰,这才各自散去。獒战在这儿有自己固定的住处,不过今晚花尘一路陪着他,把他带到了另外一间房门外。他有些奇怪,看了花尘一眼问道:“你当我真醉了?把我往哪儿带呢?”
  花尘神秘一笑道:“你进去就知道了。”
  “少来!”他双手搭着垮,晃了晃身子道,“又想给我塞女人?你女人太多了是不是?赏两个给我族人好了,别来烦我!”
  “你进去就知道了,保准是你喜欢的!”花尘不由分说地把獒战推进了房间,然后把门关上走了。
  房间内隐隐飘散着一股异香,灯光朦胧,纱帐轻晃,远远看去,*上好像真的躺着一个人。獒战打了个酒嗝,迈着有些摇晃的步子走过去道:“又是什么西瓜南瓜窝瓜呢?回回都整这种把戏,也不嫌烦啊!”说完他就两腿一软,倒在了屋中央的地毯上,四仰八叉地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爬了过去,那东西还长毛的,几丝小毛扫过他脸颊时候弄得他痒乎乎,他不由地烦躁了起来,猛地一下坐了起来,顺手抓了旁边茶几上的一只碗,举起正要砸过去时,忽然就愣住了!
  原来不是老鼠,是一只撅着圆圆屁股的大玩意儿啊!等等,怎么越看越像金冬瓜呢?
  他再仔细一看时,顿时忍俊不禁!没错,是金冬瓜,正在地上学小狗爬呢!这丫头大概是酒喝多了口渴了,从*上爬了起来,披头散发地又从他身边爬了过去,最后爬到了桌旁。桌子有点高,她第一次没够着,趴在凳子上眯了几秒钟后,又继续往上爬。好容易够着了水罐子,她抓下来就一阵猛灌。灌完后,把罐子一扔,又学小狗往回爬了。全程都是闭着眼睛的。
  獒战乐不可支,笑得打滚,不过他一声都没出。他想看看这丫头接下来还会干些什么好玩的事儿。
  贝螺完全处于一种梦游的状态,耷拉着脑袋,头发倒散着,往前爬啊爬啊,爬到獒战身边时,她忽然停了下来。獒战正好奇她怎么停下来了,难道又想喝水了?是不是得把水罐子藏起来让这丫头满屋子爬满屋子找?哈哈!这主意很不错哦!
  獒战正打算这么干时,贝螺忽然又动了,不是往回爬,也不是往前爬,而是拐了个弯朝獒战身上爬去了!獒战当即一愣,眼睁睁地看着贝螺爬上了自己身,脑袋往胸口上一搁,继续呼呼睡大觉了。他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着眼前这窝毛茸茸的头发,有些讶异地问道:“金贝螺,你知道你自己抱的是谁吗?”
  贝螺呼呼地睡着,压根儿没听见。
  “哎,金贝螺,金冬瓜,你醒的还是死的?耍我呢?”
  贝螺的脑袋在他下巴下像小狗蹭痒痒似的蹭了几下,还是没回话。都醉迷糊了,怎么可能听得见?
  “喂……”獒战双手撑在身后,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趴在自己胸口呼呼大睡的“趴趴冬瓜”道,“死冬瓜,你不会今晚就打算这么睡了吧?滚下去!听见没有?给我滚下去!”
  “唔……”贝螺又动了动,忽然抬起一只胳膊,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去,正中獒战那张英俊帅气的脸!獒战痛叫了一声,身子往后倒去,咚地一声磕在地板上,脸也疼,后脑勺也疼,就这丫头哪儿都不疼,还安安稳稳地趴在他胸口睡大觉!
  獒战抬手就拍了她圆屁屁一下,揉着被打疼了的鼻梁骨郁闷道:“哎,装醉是吧?装醉来打我是吧?金冬瓜你活得不耐烦了,敢打我了?”
  “呜呜……”贝螺嘴里嘀咕了两声,扭了扭身子又继续睡了。
  “金冬瓜?金贝螺?死冬瓜,你再不起来我扔你出去了啊!”獒战见她始终不应,便把她推开了。一个翻滚,她真像一只冬瓜似的滚到旁边去了,脸贴着地面,小嘴歪歪翘起,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
  獒战擦了擦眼角疼出来的泪水,弯腰俯身打量着她,先拍了拍她的屁屁,没反应;又再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也没反应;最后使出了杀手锏挠咯吱窝,还是没反应。咦?难道真的醉了?晚上不是就喝了几晚甜米酒吗?怎么就醉得跟死冬瓜似的了?
  殊不知,今晚这一切都是花尘特意安排的。其实那天早上花尘就看出来了,他压根儿就没得手,只是碍于脸面没说实话罢了。所以,今晚花尘给他安排一场浪漫逍魂夜,先让雨姬准备了后劲儿十足的甜米酒,再吩咐穆烈使劲劝酒,不负众人期望,贝螺果然上当了,一个人几乎把那壶甜米酒全喝光了。
  接下来,雨姬特意给他们安排了这间比较僻静的房间,省得溜溜这样不自觉的来打扰,还特意把自己珍藏的香料拿出来熏了一熏,铺上软褥,挂上香帐,点上三四盏灯稍稍点缀,一间暖香四溢,非常适合夫妻情侣滚*单的雅室就准备好了。
  为了这个兄弟,花尘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啊!就想让獒战在今晚把贝螺拿下,破了他那万年童子之身,为獒蛮族开枝散叶。事情进行到这儿,也一如花尘所估计的那样,獒战有了想扑金冬瓜的冲动了。但就在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时,贝螺忽然嘀嘀咕咕地说起了什么。獒战俯身下去,贴着她的耳朵问道:“说什么呢,金冬瓜?”
  “唔唔……”贝螺缩了缩脖子,扭捏了两下嘟嘟囔囔道,“过去一点啦……獒战……不许乱摸……跟你翻脸的……真的真的翻脸的……死狗……不许靠过来……叉你小眼珠……”
  “呃?”獒战微微一怔,呆凝了贝螺两秒后忽然明白了过来。他刚才还在纳闷,这丫头无缘无故为什么会忽然主动趴自己的身,难道仅仅是因为喝醉了弄不清楚状况吗?不是,现在獒战终于明白了。
  其实打从那晚开始,獒战晚上就一直和贝螺睡了。虽然什么都不会干,但两人还是睡在了一块儿。贝螺肯定不愿意,但獒战自然有他的办法。可能是潜意识里的暗示,当迷糊不清的贝螺爬到獒战身边,嗅到獒战身上的气味儿时,她就以为已经到了*边,便顺势朝“chuang”上趴去了。
  有獒战气味儿的地方就是chuang,这个意念在这几天已经潜移默化地根植在了贝螺意识里,当今晚醉得一塌糊涂时,这种意念就淋漓尽致地凸显了出来。
  刚才,贝螺肯定是以为还像往常一样正和獒战睡在同一张*上,所以才会嘟嘟囔囔了一大堆话,生怕獒战又来抱她了。
  当獒战明白了这一点时,他仰面倒在地上哈哈地大笑了一通,笑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这丫头太逗了!金贝螺你这么逗,你娘知道吗?为什么你这么拧的同时又能这么地逗呢?每回想扔你去八千里之外的时候又下不了手,大概就是想留着你看看你到底有多逗吧!
  獒战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比上回在寒洞里还笑得厉害。笑声飘出了房间,飘到了那三个躲在暗处偷偷观望的家伙耳朵里,把这仨家伙吓愣了。
  “怎么……怎么回事?还……还笑起来?不会在玩挠咯吱窝吧?”穆烈小声纳闷地说道。
  “是不对啊!不应该是这个声音啊!怎么笑成这样?獒战中邪了?”安竹也莫名其妙道。
  花尘也在,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皱眉道:“根据我的推测……”
  “怎么样?”穆烈和安竹齐声问道。
  “多半是中邪了!”
  “啊?”
  “你们想啊,金贝螺都送到他眼前,他今晚又喝了不少酒,又挺喜欢那丫头的,而且我还让雨姬点了那种香,再怎么也该那什么了,他反倒在里头笑得跟个傻子似的,不是中邪是什么啊?”
  “哎,老实说啊,”穆烈一本正经道,“獒战到底行还是不行啊?花尘哥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吧?”
  花尘反问道:“不是你们俩应该比我清楚吗?你们俩天天跟着獒战,不知道他身子到底怎么样?”
  “谁会去问那个啊?也没人敢去问啊!”
  “那现在怎么办?”安竹问道。
  花尘和穆烈对视了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齐声道:“回去睡觉呗!”
  和花尘分开后,穆烈和安竹一边热议着獒战的笑声一边走回了暂住的那个院子。路过莫秋房间时,穆烈敲了两下门喊道:“哎,哎,莫秋,睡了吗?起来起来,跟你说个好笑的!”
  里面居然没人应,走的时候莫秋明明已经睡了啊!穆烈又敲了两下,见还没人应,刚要抬脚踹门时,木棉从隔壁房间冲了出来,先踹了他一脚。他忙往后跳了两步道:“喂喂喂,木姐姐,我惹你了?”
  “你们俩烦不烦呐?啊?我刚刚睡着你们就来吵,信不信我把你们俩都绑了扔出去?”木棉一副火大的样子叉腰道。
  “好好好!”安竹忙挡住她道,“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你赶紧回去睡吧,我们不闹了!快回去快回去!”
  “真是的!不知道赶了这么几天路很累吗?”
  “是是是,你很累了,赶紧回去睡觉!去吧!”
  木棉瞪了他们俩一眼,扭头回房去了。穆烈松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哎呀,这姑奶奶很久没发火了吧?谁惹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反正不是我,走吧,睡觉去了!”
  “莫秋上哪儿去了?”
  “他那么大个人了,你还担心什么啊?”
  “我就是觉得莫秋这几天怪怪的,好像有事又不肯跟我们说。”
  “人家想女人了不跟你说也很自然啊!别废话了,回屋去吧,不然木棉真的收拾你了。”
  穆烈和安竹各自回房睡觉去了。过了好一会儿,莫秋才回来,手里还提着一壶酒。他郁郁寡欢地坐在石桌边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绿艾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贝螺公主说她还在寨子里?不是说好了一块儿离开去巴陵国谋生的吗?为什么绿艾没走?是她不想走了还是因为别的缘故走不了了?不会已经被獒拔发现了吧?不会,如果被獒拔发现了,绿艾就不会好好地在寨里了,一定是有别的缘由!可惜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原本还以为能带着绿艾去巴陵国重新开始生活,但没想到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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