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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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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如此随意地行走于这个世界的,稍不留神,可能就万劫不复了。
  所以,正如獒战所说,逃离獒青谷是很幼稚的想法。离开了獒青谷,她什么保护屏障都没有了,还有可能成为别人欺辱*的对象。
  原来自己根本离不开獒青谷,至少现在的自己无法在獒青谷之外好好地保护自己。
  贝螺忽然间的沉默让獒战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读不懂贝螺的心,但能从贝螺脸上那淡淡的忧伤和些许失望中察觉到这丫头好像有点难过了。为什么难过?被自己骂的吗?
  獒战收回了手,抬起了贝螺的下颚问道:“哎,怎么了?别给我一副要哭的样子啊,我就说了你两句,你就要哭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前往花狐族

  “没有……”贝螺拨开他的手,又垂下头去道,“我还没那么小器,被你骂两句就骂哭了。”
  “那是怎么了?”
  “都跟你说没什么了,是你骂得很对,把我骂醒了,我正在自我反省中,不用理我,一会儿就好。”
  看着她那张无辜的小脸,听着她自我调侃的语气,獒战还是忍不住笑了。这真的很奇怪呢!连獒战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时不时会被这丫头逗笑呢?有时候是一个小表情,有时候是一句听上去不怎么好笑的话,有时候仅仅是一个向他飞来的小白眼。
  霎时间,獒战心里涌起一股绵绵的暖意,令他忍不住贴面过去吻了贝螺嘴唇一下。贝螺微微一惊,忙腾出右手去推他,可一伸手就碰到了他肩上的伤口,他不由低低地吃痛了一声。贝螺忙缩回手道:“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忽然这样的……你还是一边去歇着吧,都伤了还不安分。”
  谁说伤了一定要安分?獒王子可就不是这样的人!而且带伤上阵,好处多多,至少这丫头不敢使劲推自己了,哼哼,还不趁机占点小便宜?
  唉,只是想要吻一吻自己的媳妇,可怜的獒王子已经*到耍这种小心思了,听起来是不是有点悲惨了?
  “獒战……”
  这两字刚出口,贝螺就被封了唇。咚地一声响后,她整个身子都被压下了,感觉就像那晚的梦魇,想挣脱却根本起了不身。只不过这次不鬼上身,是有个霸王狗又在欺负人了!
  “獒战……”就在她心惊胆颤地以为这次死定了时,獒战忽然停了下来,从她颈窝里抬起了头,脸色有点变了。还没等她推开獒战,獒战便身子一歪咕咚倒在了旁边。
  她吓了一大跳,忙一边穿衣裳一边喊道:“獒战!獒战你没事儿吧?喂!别吓我啊!死了吗?”
  见獒战没反应,她忙朝外面大喊道:“来人!快来人!来……”
  “别嚷了……”獒战忽然又开口了。
  “你没事儿了?”
  “扶我起来。”
  贝螺把獒战扶起来之后,去给他端了来一小砂罐小米粥,以及几块刚烤好的羊肉和两张大烙饼。他狼吞虎咽下之后,脸色终于有了点血色了。
  原来是给饿的啊!
  “你多久没吃东西了?”贝螺问他道。
  “打昨晚起就没吃过正经饭菜了。”獒战摸着肚皮打了个嗝道。
  “就这样你还把乌信给杀了?”
  “嗯。”
  “说实在的,你挺厉害的。既然饿了,回来你该吃点啊!”
  獒战白了她一眼道:“谁让我一回来就听说某只笨兮兮的冬瓜带人去烧虎娇的营地去了呢?我还胃口吃饭吗?万一被人抓了,说那只冬瓜是我家的,我脸往那儿搁?”
  贝螺忍不住笑了,心里忽然有种暖暖的感觉。
  “很好笑吗,金冬瓜?下回再敢自作主张跑去烧什么营地,当心我真的把你关起来,哪儿都不许你去!”
  “是……知道了……”贝螺老老实实地点头道。
  这时,花尘派人来请獒战过去了。贝螺有点担心地问道:“你还伤着呢,脸色也不好,去肯定会喝酒的,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歇着吧!”
  獒战起身道:“今晚必须去,这可是我獒战的大日子!我早说过了,我会向所有人证明,我獒战不靠我爹也能打出一片天下!走,去看看我们的新族人!”
  在寨子里休养了两天后,獒拔派来接应獒战的人到了。第三天一早,獒战等人出发前往花狐族了。因为去花狐族是骑马,贝螺显得特别兴奋。出门前,她抢先一步抢了安竹的马,骑上去左看看右看看,瞬间觉得自己就蛮荒时代的花木兰了,感觉太棒了!
  “那个……公主,”安竹眼巴巴地在马边站着仰头道,“您是不是先下来啊?这是我的马,您骑着不合适吧?”
  贝螺整理着马缰绳,笑米米道:“没什么不合适的!你的马就借我好啦!”
  “啊?那我怎么办?”
  “你去和那谁谁谁打个挤不就好了吗?一匹马能驮两个人的吧?我很久很久都没骑过马了,你就当让给我过过瘾嘛,安竹哥!”
  “公主您真会骑?别摔着啊!”
  “我学过的,我真的学过的……”
  话还没说完,獒战骑着马小碎步地跑了过来,胳膊一揽,就把贝螺拦腰抱到了自己马背上,放在身前圈着,然后招呼道:“出发!”
  “喂……”
  “喂什么喂?你真会骑马吗?我看你那个架势就是不对头的。”
  “我真的学过!你让我试试呗!”
  “没马给你试,出发!”
  大家都笑了,谁都看得出獒战的用意,不就是想跟人家贝螺公主同骑一匹马吗?
  “还不走?”獒战回头瞪了他们几个一眼。
  “走走走,这就走!你跟贝螺公主先请,我们随后就来!”穆烈一脸歼笑道。
  獒战没理他了,带着贝螺先走了。穆烈看着两人的背影,一边上马一边冲旁边的莫秋说道:“瞧出来没有?獒战上勾了!嘿嘿!”
  莫秋没回他的话,低着头正愁着什么。
  “哎!想什么那么入神呢?”穆烈扯了扯马缰绳道,“去花狐族不高兴吗?”
  “花狐族又没我媳妇儿,我那么兴奋干什么?”莫秋口气淡淡道,“你自然高兴了,立马能见到你家蜀葵了。”
  “那倒是啊!嘿嘿!喂,那你在发什么愁啊?”
  “没什么,”莫秋敷衍地笑了笑,拉起马缰绳道,“走吧!”
  莫秋一脸没什么事儿的表情先走了,可穆烈觉得有些奇怪,转头问安竹道:“莫秋有点怪,觉不觉得?”
  安竹点了点头,目光瞟向莫秋道:“我早看出来了,你才看出来啊?”
  “他怎么了?谁惹他了?”
  “不知道,反正一脸不太高兴的样子,好像在为什么事儿发愁。”
  “还不走?”木棉骑着马赶上来道,“又在磨磨唧唧说着谁的闲话啊?”
  “木棉,你知道莫秋最近有什么事儿吗?”穆烈问道。
  “莫秋?没有啊!他怎么了?”木棉反问道。
  “你也不知道?那就奇怪了啊!很少看见莫秋愁眉不展的样子,难道是……”
  “是什么?”木棉和安竹异口同声地问道。
  “会不会是她看上乌陶族某个女人不好意思开口啊?”
  “去!”木棉翻了个白眼道,“以莫秋那种性格,怎么会不好意思开口?但凡见着他喜欢的,只怕早就跟獒战开口了!算了,别在这儿瞎想了,赶紧走吧!”
  一行人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到达了花狐族族地。行至离寨门口不远处的黑林子时,忽然杀出了几个扎马尾巴的小贼,为首的颇为嚣张,拿了把尖刀耀武扬威地嚷道:“爷是南疆来的大盗,路过此地讨口饭吃!把你们的女人,财物还有身家性命统统给爷交出来!”
  此话一出,獒战一行人全都笑得前俯后仰!
  “怎么?还不想交呀?不许笑!不许笑!统统都不许笑!”那“小贼”一边扬着刀一边去整理她的面罩,生怕掉下来了。
  “哎,南疆来的大王……”
  “是大盗!”“小贼”一本正经地纠正贝螺道。
  “哦,是大盗啊!那请问大盗先生,你胆儿也太大了些吧?在花狐族大门口外头打劫,劫的还是花狐族的首领,你就不怕被抓了打屁屁?”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那“小贼”拿刀指着贝螺道:“你,给我下来!看你长得还挺好看的,爷就收了你!别跟着你背后那家伙,那不是个好玩意儿!跟着爷吧,爷养着你!”
  一根小竹棍嗖地一声飞了过去,正好打在这“小贼”脑门上。她哎哟了一声,捂着头嚷道:“獒战哥哥,你还真打呀!疼死我了!”
  “谁让你连我女人都敢劫?真该抓回去好好教训教训了,花尘!这小丫头越疯越没个样子了,再大些,准给你闹翻天!”獒战转头对花尘道。
  “獒战哥哥就会欺负人!”
  “好了,溜溜,”花尘笑道,“把你那破面罩给摘了吧!你这点小鬼把戏能唬住谁啊?一出声儿就认出来是你了,还南疆大盗呢!”
  溜溜一把扯下面罩,跑到花尘马前嘟嘴道:“谁让你们这么过分的?去打乌陶族这么好玩的事情都不带我!”
  花尘弯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那哪里是好玩儿的事情,危险着呢!你是爹的宝贝疙瘩,我敢把你带去吗?”
  “那为什么贝螺姐姐可以去?”溜溜指着贝螺不服气道,“贝螺姐姐都可以去,我为什么不可以去?分明是有好玩儿的事情不让我知道!”
  奇魂夹了夹马肚子,小碎步地走到溜溜身边,轻轻地拍了她头顶一下笑道:“小丫头,那怎么一样呢?你贝螺姐姐是因为太想你獒战哥哥所以偷偷跑去的。你有想的男人吗?”
  “是吗?贝螺姐姐是偷跑去的?可惜了!早知道我也偷跑去好了!”
  “行了,”花尘把溜溜拉上了自己马背,抱在怀里道,“我们都累了,你就别再捣蛋了,前面带路吧,走!”
  溜溜举起手中的弯刀,兴奋地高呼道“贝螺姐姐,我们走!”
  到了寨子门口,花尘一家子早在门口迎着了。当晚,花尘母亲亲自备了一桌丰盛的晚宴招待他们。溜溜特别兴奋,挨着贝螺饭没吃上两口,就顾着一个劲儿说话了。花夫人叫了一声溜溜笑道:“溜溜啊,别光顾着跟你贝螺姐姐说话啊!她远到而来,该先让她填饱肚子再说,是不是?反正她明天又不会走,有的是功夫说话的。快,给你贝螺姐姐夹个羊肉卷尝尝。”
  溜溜伸长胳膊夹了个炸羊肉卷放在贝螺碗里道:“姐姐,尝尝吧!我娘亲手做的,可好吃了!平日里都舍不得给我做,也只有獒战哥哥来的时候她才肯做一回呢!她对獒战哥哥比对我还好,我都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我娘亲生的了!”
  一桌子人都笑了起来。坐在溜溜身边的花尘爱怜地摸了摸小妹妹的脑袋道:“你不是娘亲生的你哄谁啊?你那脸就跟娘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说不是娘亲生的,尽胡说!快去,给娘倒碗酒赔个罪!”
  “罢了罢了,”花夫人笑呵呵地摆了摆手道,“她那碗酒我不喝也行,喝完了准又得落一大堆抱怨,说我小器了说我只疼你和战儿了,想想,我们家谁最小器,可不就是她了吗?给你獒战哥哥做了顿饭而已,你就闹起来了,你说你小器不小器?”
  溜溜冲獒战扮了个鬼脸道:“獒战哥哥只知道欺负我,娘都不替我报仇还做好吃的给他,我能不生气吗?”
  “依我说,欺负得好!你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不叫人好好欺负一下,出去准闯祸的!”
  “看吧!看吧!”溜溜对贝螺翘嘴道,“我说得没错吧!我肯定不是我娘亲生的,獒战哥哥才是呢!”
  贝螺吃了一口炸羊圈笑道:“可你和夫人真的很挂像呢!要说不是亲生的,也没人信呀!”
  “说不定我是表姨娘生的,给我娘偷偷抱来的!”
  一句话引得大家又哄笑了起来。花尘的弟弟花墨拿筷子指着溜溜道:“你那什么脑子啊?你才几岁啊?表姨娘怎么生你啊?表姨娘在坟堆儿里生你呢!”
  溜溜反驳道:“你才猪脑子呢!我今年都快十四岁了,表姨娘死了不过十二年,说她生了我也没什么不妥啊!二哥还骂我呢!你才是全家最笨的那个!”
  “你敢骂我猪脑子?爹,娘,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种丫头谁家肯要?再不管教,往后会嫁不出去的!”
  “行了,你们俩!”花夫人抬手道,“只顾着自己说话高兴呢?獒战还在这儿,花墨你说话也不斟酌个分寸?溜溜还小,你也跟着胡闹吗?”
  花夫人这么一提醒,花墨立刻反应过来了。他卖萌地吐了吐舌头,起身捧起一个酒坛子,几步窜到獒战身后笑容满面道:“獒战哥怎么会跟溜溜那个笨丫头一样小器?他不会生我气的,是不是?来,獒战哥,我敬你一碗!”
  花墨给獒战倒满了酒后,又对旁边的贝螺说道:“嫂子,你难得来一回,我也给你倒一碗吧!”
  贝螺忙摆手道:“我喝不了酒的,一喝酒就蒙……”
  “怕什么?獒战哥还在这儿呢,这么一小碗酒碍不了事儿的!”
  花墨正要添酒时,穆烈忽然起身过来拉住了花墨的手道:“要添也别拿这个添,公主的确不怎么能喝酒的。来,拿那个甜米酒来添吧!反正也不会醉人的。”
  说着穆烈从使女手里接过了那壶甜米酒递给了花墨,偷偷地对花墨眨了眨眼睛。花墨立刻心领神会,接过酒壶把贝螺跟前那只酒碗添得满满的了。穆烈又道:“公主您放心,这酒一点都不上头,喝着是甜甜的。这可是花尘哥家的雨姬姐姐亲手酿的甜米酒,您到别处还喝不着呢!来来来,公主我陪您喝!得全部喝光了,这才显得您诚意呢!”
  溜溜立刻举手道:“我也要尝尝!”
  “不许再喝了,”花尘把她的胳膊拉了下来,点了点她的额头道,“这都是第二碗了,喝完就知道撒疯,见好就收,知道吗?”
  “就喝一点点也不行吗,大哥?”
  “半滴都不行,乖乖的,吃你的饭。”
  溜溜只好作罢,斜眼瞟着贝螺面前那一碗清澈飘香的甜米酒,真是馋死了!而贝螺见穆烈都这么说了,不好再推辞了,只能一口气把那碗米酒干了。酒味儿的确不重,跟喝饮料似的,甜甜爽爽很是可口。
  穆烈趁机又给她添满了,笑道:“我没哄您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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