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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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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獒通原地徘徊道:“这俩小兔崽子跑得可真快啊!一眨眼功夫就没了人影儿了,当真没白长这几年呢!”
  “可见獒赐殿下不比从前,大有长进了。”
  “有长进有什么用?”獒通悻悻道,“他又不肯跟着我,就喜欢跟着他那二哥,有用也是别人家的!”
  “还追吗,首领?”
  “罢了,肯定早跑得远远的了,不追了,办正经事儿要紧!”几个人说着往回去了。
  獒赐收回目光,念念有词道:“办正事儿?爹到这儿来会办什么正事儿?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吧?”
  “没准又是跟谁合谋对付獒战哥哥呢!”溜溜在他耳边喷着热气道。
  这一点点带着少女柔香的热气儿扑在獒赐脸颊上,仿佛千万只蚂蚁瞬间爬上了身似的毛骨悚然,他一扭头,溜溜那两只不灵不灵的大眼睛就近在咫尺,好像再扑过来一点,那两只黑水晶似的眼珠子就得嵌到他脸上来了似的。这距离……是怎么回事?还有这环抱的姿势……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刚才那几个人忽然来了,獒赐怕被发现,又怕溜溜掉下去,所以抓起来就塞自己怀里,然后就顾着去听下面的动静了。就这么一抓一环,两人的距离就有了跨世纪的拉近,约等于二点零零零五厘米。
  “咦!”獒赐被这姿势和溜溜那两只硕大眼珠吓了一跳,忙松开了环着溜溜的胳膊,往后仰了仰,尽量拉长跟她之间的距离。
  “干什么啊?”溜溜有种被嫌弃了的感觉,鼓着腮帮子盯着獒赐问道,“我被占便宜了好像应该是我大叫吧?”
  “哪儿有沾你便宜?刚才……刚才我是一时情急……”
  “一时情急就不叫占便宜了吗?”
  “那你刚才应该推开我啊!”
  “是你叫我不许说话不许动的,不然就扔我下去啊!怎么倒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呃……”
  “算了!”溜溜扭脸不屑道,“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了!以后可别说我花溜溜事事计较事事麻烦,我看最麻烦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哼!”
  “那什么……”獒赐忽然觉得有点尴尬,忙转移话题道,“我们先下去吧!”
  “去跟踪他们吗?”
  “你怎么知道?”
  “刚才你爹说有正事儿要办,反正我都碰上了,何不跟着去瞧一眼他们说的正事儿是什么呢?”溜溜一脸机灵鬼的笑容说道。
  “可是你……”
  “我怎么了?”
  “带着你太容易被发现了……”
  “难道你想把我扔这儿啊?”
  “算了算了,先下去吧!”
  獒赐不能把溜溜扔在这儿,只好带着溜溜一块儿去跟踪他爹了。两人沿途返回,一路跟回了之前他们露营的地方。从那地方往前又走了两里路,他们发现獒通几人在一处简陋的小院子里落脚了。
  獒赐觉得很奇怪,自己爹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来这小院子?这儿不太像是他落脚的地方啊!于是,他带着溜溜绕到了小院子后面,悄无声息地翻过篱笆摸到了墙根底下,正要细耳偷听时,背后忽然传来了溜溜一声哎呀,回头一看,只见溜溜已经倒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也被人击晕了。

☆、第四百四十四章 到底是谁没有良心

  待他醒来时,窗外已经是下午的景致了。他猛地从*上坐了起来,低头揉了揉脑后的痛处,心想是哪个王八蛋打的啊?还有,花溜溜去哪儿了?
  “殿下,您醒了?”屋内有个人在说话。
  “是你?”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父亲身边的一个贴身护卫。
  “殿下醒了就好,属下去禀报首领。”
  那护卫起身出去后不久,獒通就一脸肃色地来了。父子再次相见,没有热烈的拥抱,也没有激情的泪水,有的仅仅是冷漠而已。獒通扫了他一眼,在桌边坐下道:“你胆儿不小呢!一个人带着一个爱闯祸的花溜溜就跑来跟踪我们,不怕小命没了吗?”
  “怕还出来混什么江湖啊?”獒赐扭脸不屑道。
  “你这什么态度?我是你爹,还是亲爹!”獒通上火道。
  “哼!那又如何?即便是亲爹,不也会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吗?”
  “我要对你下手,你还能活着在这儿说话吗?”
  “花溜溜呢?”獒赐转头问他道。
  “那小丫头片子你别管了,你这会儿也管不上她。”
  “你把她怎么了?”獒赐皱眉道。
  “放心,不会立马杀了她,留着她有大用处呢!”
  “别太过分了……”
  “到底是谁过分?”獒通猛地拍了一下桌面,怒道,“过分的那个人是你吧,獒赐!谁养活大你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不跟着你亲爹,反倒跑去跟着你那二哥,还帮着他对付我,最没良心的人是你知道吗?”
  “良心?原来爹您还知道良心这两个字呢?我还以为您早忘到祖坟堆里去了呢!跟我说忘恩负义,您先瞧瞧您自己做的那些忘恩负义的事情吧!要不是您执意把带着全家离开獒青谷,背叛大伯,大哥何至于枉死?娘何至于气死?一家人就这么散了,您还觉得您自己是什么好人吗?”
  “獒赐!”獒通气得满面通红,拍桌起身喝道,“有你这么跟你爹说话的吗?这几年你还真长脾气了啊!你跑来怪我,能怪得了我吗?说来说去,不都是那个獒拔搞出来的事情吗?当初他要不逼我,我也不会跟他反着干!”
  “当初大伯逼你什么了?不就是逼你丢开那个微凌吗?那女人是个好东西吗?娘就是活生生地让她给逼死的!”獒赐攥紧拳头,满眼怒火道,“但凡我还有一口活着的气儿,我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娘临去前我发过誓,一定会手刃了那个女人为大哥,为娘报仇!”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你个死小子我懒得跟你说,你老实在这儿待着吧!”
  “花溜溜呢?你把弄哪儿去了?”
  獒通没有回答,气得脸色发白地出了那间小屋,吩咐屋外护卫好生看着,然后反背着手进了对面那间房。
  “怎么了?獒赐又气你了?”说话的正是微凌。
  “那个忤逆子!真气死我了!”獒通不停地在屋内来回踱步道,“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他刚才居然冲我嚷嚷,脾气学得跟獒战一样的坏了!我还指望劝他回心转意,看来压根儿就不用劝了,救不回来的!”
  微凌浅浅一笑,起身道:“早跟你说了,他是不会回头的。为了他娘,他对你我已经恨之入骨,又怎么会念在从前的父子亲情回到你身边呢?算了,没了那个儿子,你不还有儿子吗?”
  “那倒是,我也不止他一个儿子了,以后,你得再多给我生几个!对了,那个云扇怎么说?”
  “她还能怎么说?不过是尽心为我们效力罢了!她现在落到我们手里,不乖乖听话,她也只是个死人而已。我刚才把花溜溜已经给她送去了,她说需要用验血石验一验,看花溜溜适合不适合做易生体。傍晚时分,就可以有答案了。”
  夕阳西下时,微凌来到了关押云扇的那间房里。云扇正盘腿坐在榻上,双眼合十地打着坐。微凌走近她跟前问道:“可有结果了?”
  “她不适合。”云扇睁开眼回答道。
  “不适合?你可别诳我。”
  云扇下了榻,走到桌边拿起一块白如玉的石头道:“我的验血石告诉我,花溜溜不适合做易生体,我信我的验血石,你不信我也无法。”
  “你每次找易生体的时候都会用到这验血石吗?”微凌质疑道。
  “当然,这是云氏一族传下来的宝物,这世上不是人人都适合互相交换的,唯有两者的鲜血在验血石上能够融时合,这样的两个人才能够互为转换。”
  “我向来只听说过亲子之血可以融合,并未听说过毫无血亲的人的血可以融合。”
  “那你就孤陋寡闻了。其实以滴血之法辨认是否为亲生本就不够靠谱,这世上就算不是亲子也有鲜血可融的时候。”
  “这么说来,花溜溜当真不适合作为易生体了?”
  “谁不适合谁我不好说,但她们俩彼此是无法交换的。”
  “也就是说只能另外找人了?”
  “对。”
  微凌那双狡黠的目光在云扇的脸上扫了扫,问道:“要照你这么说,我找回来的人都不合适,那这易生术也就无法进行了?”
  “夫人若不肯相信,那我也没法了。血不能相融的两个人无论你怎么施术,结果都是一样的,这我之前已经试过很多回了。夫人倘若要试,我也不妨为你略试一二,但结果是不会改变的。”
  “好,我就信你,人我会再去找,多抓些人回来总有适合的。”
  “那就随夫人意了。”
  “那你歇着吧!”微凌看了她一眼,开门出去了。
  她走到窗户旁,瞟着微凌离去的背影,牙龈不由地紧了三分。倘若没有遇见这女人,自己原本应该在金寨附近打听消息的,如今却被她所囚禁,还得事事听从她吩咐,真是可恶!
  其实那日与莫无分道扬镳后,她并未回巴陵国去,而是跟着莫无到了金寨附近。她很想亲眼看着莫无将獒拔父子收拾了,但谁也没想到,半路上居然会遇见这个微凌夫人。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打哪儿听说她会易生术的,总之就是派人把她给抓了,还让她以一名使女为易生体,检验易生术的真假。她有想过要逃,但把守这小院的护卫众多,根本逃不掉。
  话说回金寨,又过了几天,热闹的转货场渐渐冷清了下来,整个七月易货眼看就要结束了。今年买卖是好,但溜溜失踪獒赐也没了踪影,以及上回那场刺杀都搅得贝螺心里挺烦躁的。还有一件事儿,是关于莫无的。这个人到底死没死,贝螺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怀疑。
  那天夜里,她独自坐在账房内提笔写东西时,外面忽然有人来报,说惠夫人被人送回来了。她分外吃惊,心想早十天前惠儿不已经回夷陵国去了吗?怎么又被人送回来了?难道路上出了什么事?
  见到惠儿时,贝螺才从她贴身使女处知道了缘故。原来早在几天前,他们本来正飞奔于回夷都的路上,可不知为何,惠夫人忽然晕厥,之后就一直不醒人世。停下来休养了几日后,仍不见好转,她的随从们思量再三,觉得往夷都路程尚远,还不如回来求救于贝螺。
  贝螺一面吩咐使女把弥年请来,一面详细地问惠儿的贴身使女道:“你家夫人究竟是哪晚发病的?发病时有何症状,好好想想,说清楚点。”
  那贴身使女思量片刻说道:“该是九天前的那个晚上,奴婢记得很清楚,那天夫人来找过贝螺夫人您,随后就带着我们离开了金寨,跟着我们一行人晚上在枫露桥那边过夜。那晚,夫人正要安寝,还没走到*边就捧着头倒了下去。因为之前夫人晕厥过好几次,奴婢们以为是夫人旧疾发作了,便拿了些预备的药丸给她服下,可谁知道这回比从前哪回都严重,夫人就算服下药丸也没醒来,奴婢们就慌了,只好送了夫人回来,还请贝螺夫人一定要搭救我们夫人才是!”
  “那晚?”贝螺颦眉回忆道,“那晚我并没有出现头疼欲裂的情况啊……”
  “可那晚公主您不差点遭人杀了吗?”阿越在旁说道。
  “就算如此,也不可能连带着她也出事儿吧?我们只会在……罢了,这事儿先不提了,先把惠儿救醒再说吧!”
  不一会儿,弥年背着药箱匆匆赶来了。见到惠儿,弥年很是吃惊,因为从前在白府上也替惠儿诊治过。一番细细诊脉后,弥年起身道:“还是一样的毛病。”
  “什么毛病?”贝螺问道。
  “是什么毛病我至今都还没想明白。”
  “啊?”
  “记得之前我去白府为这位惠夫人诊脉时,她也是时常会晕倒,我打听到她在我去之前已经服用过不少补身汤了,理应不是身体虚弱所致,便试着给她配了一副安神的丸子,见效颇为不错。”

☆、第四百四十五章 必要的代价

  “对!”惠儿贴身使女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子,双手捧给贝螺瞧道,“这便是弥年药师为夫人配的丸子,奴婢们走哪儿都带着呢!之前倒挺管用的,可不知怎么的,这回服下竟一点效用都没有了。”
  弥年拿过倒出来看了看,点头道:“没错,的确是我配的那药丸子。吃过之后,竟一点效用都没有吗?”
  这使女摇头道:“没有,夫人是半点起色都没有呢!”
  “看来她这个情况加重了,而且是没由来地加重了。”
  “什么叫没由来地加重了?”贝螺问道。
  “她整个病都是没由来地发作的,在夷都的时候白涵少主也让人替她驱邪镇魔过,但似乎都没什么效用。这次发作仿佛比从前任何一次都严重。我方才把她脉象,身体极为虚弱,若再耽搁几日,只怕性命就不保了。如今,我也只得继续用安神这个法子,加重药剂为她调养,希望能救回她一条命。”
  “那好,你尽快着手吧!”
  离开惠儿那儿,回到账房后,贝螺双手交叉放在下颚处撑着,眼眸微眯,心里思量起了惠儿的事情:真的很奇怪,这次惠儿出现那种状况,自己却没有,以前又是同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那个云扇在单独对惠儿下手吗?这个女人一再折腾,她到底想干什么?不行,要把那个女人尽快找到,不然的话,惠儿的命可能就不保了。
  可要找云扇,想个什么借口好呢?这个借口必须能瞒过狗狗,不让他起疑心才行啊!
  正想着,獒战忽然推门进来了,她回过神来问道:“上哪儿去了?”
  “跟安竹商量了点事情。”
  “溜溜和獒赐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獒赐在榻上枕手躺下道,“花尘也派人往巴陵国那边追去了,如果带走溜溜的真是那礼宣,那么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贝螺疑心道:“礼宣为什么要带走溜溜?”
  “早告诉过你他不是好人了,你还不信,”獒战不屑道,“他跟巴天污蔑我杀了莫无,可见居心一斑。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巴陵国派来捣乱的,哪儿是来什么游历的啊?往后啊,看人多看两眼,不是斯文有礼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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