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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家婢女要上房-第6章

小说: 我家婢女要上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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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这里的婢女。”
  “婢女?”这公子一听她竟是这府里的下人,嘴角便浮出一抹诡笑。“她叫什么?”
  “叫……叫……”
  这婢女被吓的茶盘儿都快端不住了,她哪知道香儿叫什么,只知道是私下来顶替玄姐姐的,这事儿也不敢往外说啊!
  “嘿~你这结结巴巴的,是怎么当上县令府婢女的?”公子看她这磨叽样子极不耐烦。
  公子这一怒,更把那小婢女急的没了法子,只好将错就错。“她……叫尉迟玄。”
  “尉迟玄?”公子轻声在口中重复了一遍,眉眼间流露出叵测的阴险。
  这边正厅里,婢女进进出出送了三次茶果,两次茶水。
  太守大人端坐于上位,正轻抿着茶杯品茗。而上官大人则坐于西宾下位,毕恭毕敬的候着太守大人教化。
  “吾儿,可在汝府?”太守开口是一字一顿,大人物就是大人物,爱追求字字珠玑,讲话都惜字如金一个废字不多加。
  上官大人见太守问话,便轻作一揖恭敬答道:“烟公子确在下官宅邸。”
  只见太守大人将手中那尚未过嘴儿的茶碗放到案几上,那力道发出闷沉的一声“砰”。复又问道:“可知以烟儿身份不该久驻汝府。”
  上官尧自是知道这慕容烟的身份不一般!不只有个通洲太守爹,还有个北晋长公主娘。大秦的太后是他的姑外祖母,皇帝陛下是他表舅。
  这北晋虽与大秦世代交好,但强国间却是需要相互制衡。所以自两国数十年前结盟起,就在皇室之间通起婚来。一来算是亲上加亲,二来也算起个质子作用。
  自从当年北晋第一位公主远嫁来大秦成了太后,两国的通婚更加流行起来。太后的亲侄女——北晋的当朝长公主嫁来大秦,而大秦的六皇子也去北晋做了驸马。
  一来二往两大强国血脉互溶,同仇敌忾,外敌自不敢再轻易冒犯,于是便有了这百年的和平盛世。
  “启禀大人,下官知道公子身份尊贵不该蜗居县令府。只是公子最近……迷上了晋阳名茶醉仙酿。因这茶有酒酿,下官不敢让公子独自在外吃,所以只得叫到府内陪公子共饮。”
  “茶?那分明就是酒!”太守一敲桌,那碗儿在茶碟里笨拙的跳了跳。
  “下官知罪!”见太守动怒,上官尧赶紧从坐椅起身,跪在地上谢罪。
  慕容烟自小在大秦宫长大,在京康呆的时日比汀罗还多。
  如今太守和夫人难得趁着中元节把宝贝儿子叫回南疆,他却村村镇镇的四海游玩儿去了!好不容易听说终于回到了汀罗城,却还是不见回太守府。一查竟在这小小县令府住着!
  所以长公主一早就轰着太守来接儿子回家,太守自然是要把这不通事故的县令教育几句。
  “这醉仙酿它是茶~只是喝了能醉的茶~”
  上官尧听闻这话,顺着声音抬头向门口看去,进来的正是慕容烟!
  慕容公子今日没拿佩剑,而是拿了把折扇,悠哉悠哉的在手心儿里敲着,迈着步子晃了进来,似是还带着点儿后醉。他单手将上官尧扶起,按回坐子上。自己则走到太守跟前儿的位置坐了下来,不羁的怨怼道:
  “爹!你别一来就发脾气。这声名在外的,以后都没人敢陪我玩儿了。”说着拿起个茶果儿看了看,然后整个儿填进嘴里。
  太守大人见他这吊儿郎当的劲儿,脸上带着一丝嫌弃,轻声耳语道:“说了多少回了,在外说话注意官腔格调,不要叫为父‘爹’!”
  “那我叫你娘啊?”
  慕容烟的声音可没随太守那样轻,下面的上官尧可都听到了,尽管他装聋不敢抬头。
  “你娘!”太守这发自本能的,反唇相讥的气话,才刚说出口就懊悔了!
  却见慕容烟冲太守瞪着眼,挑着眉,大张着嘴,定格在那儿……手还悬在半空捏着颗枣儿。
  “你这是大不敬啊爹!骂我不打紧,骂我娘?北晋长公主哎~这是要毁盟啊!”说这话时,慕容公子那可完全是局外人看笑话的表情,还带着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奸笑。
  “你……你这个畜生!”若不是在下属的府邸,太守大人是一定会跳起来跺脚的。
  “爹,家畜生的崽儿才叫畜生~”
  太守:……
  太守大人已是被气的手打哆嗦脸通红!只是……继而也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罢了,看我回去再教训你个逆子!”
  这一通小插曲下来,上官大人也是看不透了这世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谁又能想到高高在上的太守大人,居然被这顽劣泼皮儿子怼到威严扫地,然而竟还舍不得教训~
  “哎~对了!”这慕容公子又想起什么事儿来,指着上官大人说道:“我要换茶!上官尧你把你们府上那个叫尉迟玄的婢女叫过来,让她给我伺候!”
  这句可真是让上官尧大为震惊,惊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不断寻思:这慕容公子怎么会认得尉迟玄?
  但是既然公子开了口,就不得不传唤。上官尧强行镇定了下情绪,吩咐身边伺候的婢女,去传尉迟玄过来。
  西院这边,香儿刚给玄姐姐完完整整的讲了遍经过,尉迟玄正庆幸顺利度了这劫。
  当然,香儿没有提遇到那位公子的事儿。
  一来是觉得既然是客,没两日便会走了,不需要再说出来给玄姐姐添烦恼;二来自己又不是真的婢女,躲在这西院儿,和他也不会再有什么碰面机会。
  然而,事情并没有澹台香想的如此简单~只见那婢女急匆匆一路小跑着来到偏房。
  “玄姐姐!大人点名唤你去正厅给客人奉茶!”
  “什么!”尉迟玄一下站起来!香儿也跟着从坐着的床沿儿起身。
  “玄姐姐你快点儿收拾好过来!我先回去伺候了。”那婢女说完便转身又一路小跑着离开。
  这下急的尉迟玄在屋里来回踱步!“这可怎么办!难道是刚才暴漏了?”
  “绝不可能暴漏!上官大人只忙着陪太守,连正眼都没看过我。”香儿这话说得斩钉截铁。
  “可是说什么我都不能去!去了就……”话到嘴边儿,尉迟玄又轻捂住嘴唇,沉默了。
  香儿低头想了想,说,“既然姐姐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去的,那就只有我再去一趟了。”
  尉迟玄完全拿不定主意!自己去,暴漏于太守;香儿去,暴漏于县令!
  权衡之下,只得两害取其轻,让香儿再去冒充一趟自己!
  香儿也自知这趟再去,等于是明着在县令面前作戏。只能寄希望于县令大人对玄姐姐的爱慕保护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上官尧:我家婢女花式作死,誓要把我一坑到死……

  ☆、处江传说

  眼下香儿正端着更换的茶具颠颠儿往正厅走去。
  这茶盘儿要比想象中重的多!莫说这三大套碗碟盛着满满的茶水,单就这雕花嵌玉的托盘儿都有十斤之重。还要照玄姐姐教的礼仪,双臂腾空撑着。
  从后院厨房一路绕游廊端至正院,手都酸到快失去知觉。过第一道门时,还险些被门槛儿绊倒!幸好及时撑住没摔了这碗碟。香儿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生怕端歪了水洒了出来。
  进了正厅,香儿只敢用余光偷瞄一圈儿,确定上官大人的方位。至于正上方的太守位,她是连瞄都不敢瞄一眼,生怕一个对视冲撞了太守。
  待小心的端着盘子走到上官大人的身侧,香儿恭敬的行了个蹲安之礼,才抬起头看着上官尧。“大人,您传唤奴婢,有什么吩咐”
  上官尧这一看,原本端坐的身子不由得往椅背后倾了下。到底是混迹官场的,喜怒不行于色。“你……去到慕容公子身边伺候。”
  香儿这才意识到,这厅里除了太守还有别的客人?可是刚刚环视左右时,并没见有其它人在。
  她谨慎的轻轻抬头看向上位的太守身边,这一眼吓的,差点没把手中的盘子直接扔飞出去!
  怎么会是……会是他!看着那位慕容公子,香儿心中已是万念俱灰!
  “还不快过去!”显然上官大人已经完全配合了尉迟玄的这出戏。只是香儿,更大的麻烦来了。
  她轻缓的走到慕容公子身前,分别冲太守和公子行了礼,然后抖着手将公子的茶具换了新的,又怯怯的躲到椅子后面等待吩咐。
  心里还直纳闷儿:这蠢货娘炮为什么与太守一并坐在上位?
  就听得慕容公子冲太守说道:“爹,你和娘不是一直想找几个侍寝婢女把我拴太守府吗!这个怎么样?”
  “吾儿长大了是好事,只是太守府的婢女你见都还没见全,何苦挑到这县令府来?”
  澹台香瞬间觉得双腿无力的软下去,差点儿就站不住跪倒在地上!
  这……这个蠢货,竟然是太守府公子?!
  奔流涛涛的处江之水,不曾滋润一寸土地,却总是给两岸的百姓带来灾难的威胁。
  处江亦叫处子江,乃这大秦帝国贯通焰北、南疆两地的母亲河。因着水质所含的特殊矿质,江水红而浑厚,无法灌溉农田。
  关于这处子江名字的来源,还有一个残酷的传说。
  相传数百年前,那时的大秦尚未一统南北,国境仅限于焰北之地。而那时的南疆,是由六个部落共同掌管的联盟合众国。就在大秦举国攻打南疆,正战事焦灼之际,西边的络姝国竟蠢蠢欲动!
  这络姝国虽以女皇为尊,但却富庶好战,与焰北仅一水之隔。大秦的精兵尽投焰海一带,都城京康的留守,仅余老弱军力不足三成,整个焰北呈中空之态。
  敌军一旦渡江,边城必然尽数失守,仅隔两座城池的京康便岌岌可危!即便再从遥远的南疆撤军回防,也鞭长莫及无力回天。
  那时的大秦国主………秦襄王,只能寄期望于盟国西梁的援兵。
  西梁位于焰北北部,是个崇教之国,教廷掌管国家。若能增兵便可与京康的守军,以夹角之势回击络姝国的进攻。
  然而这西梁的教皇陛下却只派来一人!这人,便是大祭祀玉弋。
  玉弋其人,非国之大事甚少露面,终日静修于玉修神殿。
  玉弋大祭祀设下一计,竟三日之内击退了络姝大军。然而这个计谋,却是……残忍至极!
  络姝大军横渡此江约需两日,玉弋大祭司便征集了一千名死士。
  出人意料的是,这些死士并非骁勇善战的好汉,而是一个个未经婚嫁的妙龄少女。
  于敌军渡河之际,玉弋将这些少女齐齐斩杀于江边!那一堆堆横在浅滩的花容月貌,如泉眼般不断的涌出股股腥红。
  江水滚滚奔腾,咆哮声震耳欲聋。
  江底有怪,其名诡谲,喻为地狱之鱼。诡谲体型巨大,生性暴戾,喜腥甜,尤喜人血。日常鲜与同类结群,但交‘配季节除外。
  玉弋牺牲这么多人,便是要诱引这诡谲浮出江面。处子之血乃至纯至腥之物,如此大规模的卷入江中引得那诡谲兴奋异常!
  玉弋便以此计,诱发诡谲的反季□□。数百诡谲浮出江面,一时间翻云覆雨,巨浪涛天!
  临江之船无一幸免,络姝国溃败。
  自此,秦襄王御笔亲封此江为“处子江”。
  处子江水,染了这历史的血腥,百年来也未褪色。但过了这气势磅礴的主段,下游的支脉却是另一番风情。
  沿途经过层层山石沙砺的滤净,江水已不再浑浊泛红,而变成清澈见底的沽沽清流,大秦的人们崇敬处江,更是将流通京康的此段至纯至净流域,称为圣河。
  夜幕渐重,皓月当空,点亮了星河,也点亮了这尘世。
  洒下的微光将河水度上一层迷人的银色,更为圣河边儿的清冷平添几分凛冽。
  一个身量修长,英俊威武的公子驻于河边。这公子身着锦衣,头戴玉冠,纶巾素带随风轻摆。
  夜风拂过他的脸颊不曾掀起一丝波澜,暗花刺绣玄色斗篷下的长袍忽隐忽现,那典雅的青灰色鎏金提花缎面儿,仅是稍稍一露便足以惊艳。
  襟带上镶制着大块的镂纹玉髓,映着这抹幽幽月色,还不时的闪烁着傲洁寒光。这般气韵随极了它的主人:雍容不凡的质感,淡漠无情的色调。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幅阴寒绝美的画面。来人身材健壮,威武挺拔,身着一件银甲玄披。此人正是大秦宫的禁军统领蒙羲,蒙将军。
  只见他几步跨近那公子身旁,轻作一揖道:“禀昭王殿下,已将其抓获。”
  随后紧跟着来了十几个侍卫,中间还押着个长发凌乱的年轻女子。
  这女子一袭盘绦纹的缭绫轻裙已溅满泥迹,如瓷的小脸儿也有多处划伤,似是刚经历一番拼死逃亡。
  昭王依旧镇定自若,转身俯视着这个跪于他膝前的女子道:“抬起头来”
  这声音苍白的不带一丝喜怒,却听起来寒意入骨。
  女子颤栗着抬起头,眼中已是噙满泪水。胆怯的眼神恰逢迎上昭王那寒气逼人的双眸,立马便是一个寒颤,直抖的那缭绫琵琶袖荡起了波澜。
  昭王无所动容,只是轻眨了下睫羽,直起了身子冷语道:“你可是将我这昭王宫当做客栈,来去自如?”
  语调虽缓,却是不怒自威。女子方才流转于眼眶的泪水已是簌簌滑落。
  “殿下,求殿下饶恕!并非臣妾想逃……是您明日要将臣妾赶出昭王宫,还要赐上烙印……带上这烙印出了宫,臣妾就再无法……”
  “无法什么!”伴随这质问而来的,是一脚狠踹!直接将女子踹倒在地。
  原来是候在一旁的内臣——上官雀,他见昭王已有了愠怒之色,便立马出来给了那女子个教训。
  上官雀不解恨的又扯起了那女子的头发,拎得她眉眼都变了型。继续训斥道:“难不成你还想出了昭王宫再另寻他嫁?”
  全天下都知道,昭王宫赶出去的女人就要赐烙昭王印,终生不得再嫁、再侍奉他人,只能凭每年的例银供养余生。
  “居然还想在赐印前逃跑?就凭你一商贾之女,今日做了逃奴就是死罪!”
  上官雀说罢甩开手的蛮力也是够大,女子再次摊倒的扑在地上。
  女子有气无力的啜泣道:“靖洲水患,臣妾的父兄捐银捐粮协助朝廷赈灾……不敢居功,但求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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