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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家婢女要上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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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府牢重地,生人勿近!”
  香儿刚一靠近府牢,便被拦住了; 而拦她之人正是昨日传去问话的那个小卒。想来昨日慕容烟问案时他紧张的头都没敢抬,更是完全没留意屋里的几个婢女,加之香儿今日着了普通婢女装束,断是认不得的。
  “这位大哥您放心; 我不进去。就是劳烦向您打听点儿事。”
  小卒打量了下,见她是府里来的婢女,又言辞恳切,便和颜悦色了不少。
  “姑娘请说。”
  香儿拾起那许久不用的谄媚手段,还带了点儿可怜腔儿的说道:“小女子打小被卖进太守府来,前几日好不容易赎了奴籍……”
  小卒虽觉她这没头没脑的,上来就说些掏心窝的话有点儿怪异。但见她容貌姣好,又是释了奴籍的,态度便客气起来,顺势安慰道:“姑娘,这可是好事啊!往后就能找户人家过稳当日子了,您这时候来府牢做什么?”
  香儿长叹口气:“大哥说的是!自然是好事,只是好事多磨。谁知就差一步拿到释奴文书了,却在此时府里失窃了!又有怀疑内贼所为,我的事儿就给压了下来,看样子案子不破,我是遥遥无期了。”
  那小卒一听也觉得有些惋惜,这么好的年纪能赎了奴籍不容易。府里大多婢女都是早过了花信年华,才有望回归市井。那时青春不再,又失了初夜,再寻好人家着实不易。
  他便劝道:“姑娘也无需太急,府里正查的紧,案子也不是不可破。昨日还查到我们府牢这边儿,叫我去问了些状况,上头也是急着破案。”
  香儿脸上挂喜,心说我还没怎么带呢,你就上赶着往沟里跳。
  她便假意惊诧道:“查到府牢?难不成主子们觉得这边儿有作案嫌疑?”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北边是那盗贼的逃跑路线,想问我听到什么动静没。”
  “那你听到什么没?”
  “马车没有,不过……”话到嘴边儿,小卒突然停了下来。好险啊,这话不该说!
  女人第六感最是敏锐,香儿从昨日就断定这小卒有事儿藏着。如今让他放松下来,却还是话到嘴边儿收了回去,想必确实有难言之隐。
  哎,只得使杀手锏了!不人道就不人道吧,总好过让慕容烟拉他去严刑逼供。
  “大哥家中可有娶妻?”
  那小卒一脸尴尬难为:“贩夫走卒的生计,哪好谋亲!偏又见多了贵人小姐眼光也养刁了,不好看的咱看不上,好看的又看不上咱!哎……”
  香儿将头微微一垂,似有羞怯:“那大哥觉得小女子样貌可还入眼?”
  小卒吓的瞪大眼睛,这……这是传说中的天上掉馅饼?
  啊不,是掉林妹妹。
  “姑娘的意思是……”他言语中已是带着轻颤。想自己常年在府牢看守,严刑拷打自是没少见,却也从不带哆嗦一下的。
  香儿这厢见他有意,便继续说道:“小女子自小离家,早已不知家在何处。如今急着离府也不过是想趁完璧之身,找个安分人家过日子。可这出了府连要去哪儿都不知道。”
  “虽有些草率,但只要大哥不嫌……”
  “当然不嫌!这简直……简直……”那小卒听的是血脉偾张!哪承想媳妇还有自个儿送上门儿的,何况还是个如此绝色!竟能在府里保有完身,这简直是做梦!
  “只是如今案子破不了,出府也成泡影。”说着,香儿啜泣了两下,委屈道:“我所有身家都豁出去了,就想换个自由身。可管事儿的总以案子没破疑心内贼的说辞压着我,想讨些便宜。”
  她口中这管事儿的,正是槐夫人院儿里专司人事的总管,管着整个太守府的人事调动,在下人圈儿里是掌生杀大权般的存在。私下没少以权谋私刁难婢女,还爱酒后把个中滋味传的沸沸扬扬。红杏当时便是着了他的道。
  小卒一听,那货能做什么好果子!这等美人儿要让他知道是干净着身子出府,不使出各种诡计糟践了才怪!
  当下正气凛然道:“姑娘放心!我这就去求见公子把知道的全说出来!只要案子破了姑娘就去我家,大不了我不要这饭碗了!年轻力壮在哪儿混不了口饭吃,有我一口就绝不会把你饿着!”
  一切如澹台香所愿,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掉两滴泪甚至比真刀真枪的逼供还有用。只是心中愧疚却是难免,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汉子,未来哪个姑娘嫁了他也算幸事。
  小卒求见了慕容烟,将自己所知一五一十全数倾出。
  原来失窃那晚,他确实听到了些声响,于是打着灯笼出门儿一看,便见几个黑衣人正鬼鬼祟祟的抬着东西往府牢这边来!
  想到自己人单力薄不便直接上前,他便赶忙回去通报,幸好今夜府卫统领也在府牢之中。
  谁知禀报统领后,非但统领不叫人去盘查,反而骂他不该管的事别管,拿着看牢的月银就老实看好牢里这一亩三分地儿!又警告他今夜所见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这饭碗就丢定了。
  被骂出去后,他仍是心难安!便假装回屋睡觉,实际躲在窗根儿举着千里眼偷瞄,眼看着那些人抬着那一人来高的物件儿下了牢房。
  想来牢房深处是有那么一处密封的暗房,除了统领,旁人是开不了那锁……
  “哼!那个贼眉鼠眼的统领我那日就想办了他,想不到竟是贼喊捉贼!这统领那统领的,沾上这两字的没个省心玩意儿!”
  待那小卒退下,慕容烟在书房气急败坏的骂道。
  刚进门的香儿听出他言下似是指桑骂槐的捎带了禁军统领蒙羲。心中只觉好笑,怎么幼稚的跟个孩子似的。
  “公子,他一个小小的府卫统领冒这么大险偷个御赐宝瓶,不好出手不好藏的,显然不是为了钱财。背后不知还有些什么人,这小卒能豁出去把他供出来,想必之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香儿这一说,慕容烟才恍然,这小卒是怎的一夜之间突然翻供了?昨日还说什么都没听到。
  便纳闷的看着她问道:“你用什么法子逼他开口的?”
  “啊?”香儿愣了下,只急着破案了哪想好托辞,实话可没脸说啊。
  “也……也没什么啦,就是许了他一大笔银子,保他后路无忧。那……公子不如多赠些银两遣他出府吧!”
  此人不惧上峰威胁将事情捅了出来,也算是孤注一掷没退路了。慕容烟想了想,说道:“就赏他白银千两吧!”
  香儿一听差点没跪下来代他谢恩!这出手也太阔绰了吧……
  如此他出了府便可找个村镇买屋置田,单靠收租子都能过得惬意!到时也算个富甲一方的乡绅名流了嘿,莫说找媳妇不成问题,三妻四妾都不在话下。
  这样算起来,他倒是因祸得福了,也算没白被忽悠一场。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慕容烟就带了一众府卫穿过太守府后门来到府牢。
  见只有几个小卒守在这儿,他冷冷问道:“你们统领呢?”
  小卒恭敬答道:“禀公子,统领出公务了。”
  慕容烟冷哼一声,微侧着头向身后的府卫吩咐道:“给我搜!”
  一声令下,那些府卫先是懵,随后立即有秩序的四散到牢中各处。
  说起来,府牢也归属府卫所,算是一家人,这下却是搜起了自家窝子。不知统领知道后会怎么想?不过统领再大也大不过主子,主子有命那自然得搜。
  慕容烟亲自带七八侍卫,直冲先前小卒所指的暗房。其它牢房皆有狱窗,单这一处是完全密闭,门上还有个大锁把的严实!
  “给我砍开!”
  

  ☆、假孕戳穿

  随着慕容烟的令声; 立马有侍卫高举长柄金蘸斧上前,只一下便将那牢门整扇拦腰砍断!
  又一下; 那门生生断成两截,上半截连着墙皮一并坠落,一时间尘土飞扬……
  慕容烟娴熟的捻开折扇挡在脸前; 那些侍卫可就一个个被飞灰溅的一脸污秽。
  待那飞灰落定,一个侍卫机灵的跨过那小半截门儿,接过递来的风灯,置放在房间四处; 暗室顿时明亮了起来。
  这果然是间封尘已久的废屋; 地上早已积满灰尘,因此角落里被压出的那个圆圈儿格外明显; 一旁还有几个脚印……
  显然是此处放置过东西复又搬走。
  慕容烟也迈过门去,以步子丈量了下,那座圈儿确是景泰蓝葫芦宝瓶大小。
  “怎么会这么快转移了?”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却在这时; 有人急急来报:“公子!太守夫人请您立即去清雅阁!”
  “什么?”他娘找他不奇怪; 奇怪的是用‘立即’这样的字眼。是以他有些不安的询道:“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来报之人本不想多言; 但抬头看了下他的脸色,便知道知而不报是何下场,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先前在公子的侍婢院中; 搜到失窃的宝瓶。”
  慕容烟虽内心错讹,行动上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抬脚就阔步奔了出去!因为他想到同样是因搜到脏物被带走的婉婷,再见时已是一脸的血肉模糊。何况这次搜到的是如此重要之物……
  他不怕别的; 只怕她吃了眼前亏。
  此时的清雅阁,聚的比过年还齐全。
  府内的搜查事务归太守夫人管,所以府卫统领搜完瑞园儿,便直接将人押来了清雅阁。
  这与上回的偷药不同,偷盗御赐宝物兹事体大,是以,夫人又遣人将太守大人请了来。
  慕容宁这几日也是活动的频繁,第一时间得了信儿,心想怎能放过这么好的火上浇油机会!
  便假借着脸伤好转的由头,拉了母亲长孙夫人一并来太守夫人这儿谢赐药之恩。
  太守夫人原是不想扯那些侧室夫人进来,但既然凑巧来了一个,就得一碗水端平。便又遣人通知了其它两房侧室夫人,一并过来旁听。
  毕竟也是惊动了全府的案件,这些日子的搜查扰了不少人,如今失物寻回,也确实该对大家有所交待。
  老爷与夫人坐于榻上,其它人分列两边,一圈儿座椅中间跪着澹台香。
  她并不想跪,可进屋刚站定,就被那府卫统领一脚踹在腘窝上!现在被一圈儿人居高临下的冷眼盯着,这简直是当众处刑。
  “你到底是自己招,还是想先试试板子痛不痛啊?”太守夫人身旁的纳兰嬷嬷语调狠辣的问道。这嬷嬷从香儿头回见就觉得不是什么善茬。
  那手执戒尺的府卫就站在旁边,一脸的蠢蠢欲动,呈随时待命之势。
  香儿回头看了眼府卫统领,心想这才刚查出来事情与你有关,就栽赃给我了!不过看着他那狠绝的眼神,便知其已做好万全打算。
  香儿心中虽冤,却还拎得清形势,眼下只怕越是喊冤,越少吃不了眼前亏!
  哼,好在还有个护身符。
  于是她便哭诉道:“大人、夫人!奴婢一时是洗不清这冤了,但处罚奴婢事小,伤了您们的孙儿事大啊!”
  却不料这筹码未能让大人夫人有半点动容,纳兰嬷嬷冷笑道:“就是怕伤及腹中胎儿,所以才没赐你板子和鞭刑!戒尺掌嘴可丝毫不会损伤小公子。”
  噢,这是都算好了啊。
  “啊……”香儿捂着小腹一声痛吟,便身子不支侧倒在地!紧跟着蜷缩起双腿,似痛苦难耐。
  “这,这还没打呢!怎么就躺下了?”纳兰嬷嬷吓得紧赶上前两步查看情况。心中虽觉多半是装,却仍不敢怠慢。
  香儿口齿不清的呢喃道:“奴婢寒疾未愈……在这青金石地面跪得久了……寒气上行……小腹有些疼!”
  纳兰嬷嬷也不知所措,眼下千代大人也不在,便只得先和女官将她掺扶起,免得躺在青金石上寒气更重。
  太守大人与夫人也似有慌张,再怎么说肚里怀的是他们慕容家的种。
  太守夫人示意看座,嬷嬷和女官便将香儿安置在椅子里,身子虽歪斜着,却是能勉强坐住,只是双手始终紧捂着小腹,眉头紧皱。
  此时,慕容宁坐不住了,讥笑着站起身走到香儿的椅子旁,绕了小半圈儿,嘴里啧啧道:“可真会演。”
  香儿虽有些心虚,却也觉得慕容宁蠢!心说旁人就算有所怀疑,也没有明着戳破,毕竟肚子疼不疼只有当事人知道,旁人如何拆穿?
  这种事只要她自己咬定了,旁人再怎么说她演戏,也是空口白话没证据啊!
  于是她又哎哟了两声,好似故意气慕容宁: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慕容宁大笑了一阵才斥责道:“贱婢演够了没有!就算你是真腹痛,那也不是动胎气,只是因为月事罢了!”
  慕容宁这话,令在座的人无不咂舌!月事?怀孕两月有余了如何会有月事?但又说的如此斩钉截铁,莫不是真如先前传的假孕?
  所有人都看着慕容宁,等待着她将谜底揭开。只有长孙夫人脸色是淡定的,她当然知道今日女儿要演哪出。
  太守夫人忍不住发问:“宁儿,你这话是何意?”
  香儿这厢脸色已是煞白,当然不是因为腹痛,完全是被慕容宁这话吓的。她当真是说中了!只是,她如何知晓?
  慕容宁站到中间,突然收起笑意严肃起来,拱手敬了一圈儿,极为正式的说道:“禀父亲,母亲,以及二位姨娘,哥哥的这个侍婢压根儿就没有怀孕!她是假孕。”
  虽说侍婢怀孕比不上正妻那么铺张,甚至有些环节能省就省,往上报一声安心养胎待产就是了。但若成了一出闹剧,后果不言自明……
  槐夫人也不能听片面之词就断定什么,于是便问道:“宁儿,你这样说可有何凭证?”
  “母亲,凭证就在她自己身上!”慕容宁瞥了一眼香儿,又说道:“母亲可让女官为她验身,她今日正值月事怎可能有孕?”
  澹台香面上和心里都彻底崩了,假孕这事儿今日是必要招了!不过慕容宁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其实这便是红杏那日与她耳语之事。
  早在一月前,红杏去香儿屋里翻床底那次,便是发现了藏于废纸篓中的红梅带。
  那日是初七正盛,而今日初五应是初至,所以慕容宁极为确定。
  “芙蓉!你带她下去验下身!”太守夫人吩咐女官的语气中已是带着极大的怒意。
  香儿也知验不验都得认,那何必再受此辱。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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