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我家婢女要上房 >

第25章

我家婢女要上房-第25章

小说: 我家婢女要上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抹愁云便越发浓重了。
  她未奢想过那些梦,因为她所仰慕的那个身影实在太过尊贵。
  只是近来她越发的不甘起来。
  人从出生便该有自知之明不是么?却为何自己规规矩矩不敢逾越的界线,同为婢子的她人却能随心迈了过去?
  “公、公子,”
  红杏上前挪了一小步,挡在了慕容烟的面前,
  “奴婢先前赶来时听守卫说,澹台姑娘出府了尚未回来。”
  慕容烟重又不满的坐回了椅子里,那椅子竟吱呦了两声。
  悻悻道:“又出府了!什么时辰出去的?”
  红杏的眉眼这才舒缓开来,嘴角竟微微翘起个满意的弧度。
  “听说午饭没用就出去了,公子莫急,其实这在那院儿也是常事。”
  “哼”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慕容烟脸上的颜色难以名状。
  平时出府便出了,只是自恭叔说了那些之后,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人在眼前儿能随传随到时,尚觉得谗言不值一提。可人一离开视线,便又觉得再荒谬的传言,也可以有几分真切……
  自己心软手贱给的出府令牌,怨得了谁呢?当初还大气的说什么只要她开心。她是开心了,自己呢?
  什么时候想要一件儿东西如此周折了?还得照顾到她的情绪,想着她的喜怒哀乐!
  “你去她屋里给我待着!一回来立马带来见我!”
  公子当真是怒了!红杏眼中透着得逞的快意:会是什么后果?赏巴掌还是赏棍杖?
  涉世未深的她,哪知道这男女间的门道儿?
  一件算不得多错的事儿上,心结能有多大,占有欲便有多大。
  澹台香回太守府时已近戌时。
  其实蒙将军的府上并没耽搁多久,只是她满大街流浪着不敢回来而已。谁知道长孙夫人的耐性有多大?会否跟大夫一起耗在屋子里,守株待兔也未可知。
  所以她特意走了小门儿。
  那个小门儿原是由一把铜质小广锁常年锁着的。直到她进府后,发现那门可以直通自己院子后的一片果园,便偷偷拿铁丝做了个简易锁匙。别人发觉不了异常,她却可以来去自如!
  想过去,晚归了拿发夹都能开锁,如今还能被这点古玩意儿拦住步子?平日里不常走歪门邪道不过是为免猜疑罢了。
  她悄么声儿的溜进果园儿,又一脸轻松的朝那三尺高的矮墙走去。
  果园儿不过是观景赏花罢了,所以院墙矮得很,这样才能把那春桃、夏枣、秋桂、冬梅尽收眼底。
  近日汀罗夜里天气不甚好,白天还是风和日丽,夜间却动辄妖风四起,飞沙走石的,把那桂花打落了不少。
  香儿踏着一地莺黄,站在墙头边儿悄悄观望着。她原是想拦住婉婷,问清了院子里的情况再进去,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婉婷出现。
  “算了,死就死吧!”香儿捂了捂胸口,深吸一口气。汀罗纵然温暖,穿单薄了晚间还是有些寒的。
  只见她一个利索的起跳,便骑上了墙头,手轻轻一撑,脚尖儿点地,便悄无生息的落进了院子。
  “回自己屋还跟做贼似的!”她自言自语呐呐道。
  待绕过前院儿,便看到自己房间点着灯,肯定是婉婷留的。
  可等她警惕的探身看进去时,却发现那个背影不是婉婷。
  那人儿穿的虽没多奢靡,却是比婉婷讲究些。这是……慕容烟的贴身婢女,红杏!
  她在那特意藏于床下的废纸篓里翻翻找找的,在寻什么?
  “谁在那!”
  香儿这声怒叱,吓的红杏一哆嗦蹲坐在地上!赶忙颤颤的应道:“我……我是红杏”
  香儿当然认得她,只是那床下藏的东西……不该让人看到。
  “你在我房里干麻!”
  这愠怒的语气,听不出是质问还是训斥。可红杏还是得答,尽管她从不承认这屋里住的算什么主子。
  “我……我奉公子的命来等姑娘,刚看到有东西钻床底下了,想是老鼠……”
  “你出去吧,告诉他我累了,要睡了。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
  香儿的话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要是平时,红杏或许会指她一句不懂尊卑,可如今却连连点头应着,只想赶紧离开。
  直到匆匆出了这院子,红杏才在廊前的阴影里站定下来,眼神慌张的从云袖里取出先前偷藏的那东西,忿忿的瞪着它……
作者有话要说:  香儿:本以为自己跟做贼是的,这下成抓贼了
那东西:我是今天的主角!

  ☆、夜闯香闺

  正是月上柳梢。太守府内庭院深深; 却是无幽不烛。
  澹台香看着眼前那翻乱复又收拾得当的床榻,眼底涌动的是股强烈的不安。
  婉婷端着满载温水的铜盆儿进来; “姑娘,奴婢帮您梳洗吧。”
  往日她的话可不会如此精简,今晚却也随了她主子。脸上没有挂一丝笑意; 也没有多吐一个废字。
  一盏灯火照亮一则故事,这厢是充斥着愁容的宁静,而此刻长孙夫人的院儿里,却是吵闹异常。
  “娘!您是疯了吗!”慕容宁尖锐的声音; 与这夜色格外的不搭调儿。
  “您知道宁儿今日非但没求来神药; 还被慕容烟羞辱了吗!您居然还去求槐夫人晋了他的侍婢!”
  “若您不是宁儿的亲娘,宁儿真要猜猜您这是私下拿了那贱‘人多少好处!”
  “住口!”
  与此同时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慕容宁终是安静了下来。
  长孙夫人几次欲开口解释缘由,均被慕容宁打断。眼看着她自顾自的嘶吼发泄,长孙夫人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饶是心疼宝贝女儿脸残心伤; 却也受不了她日日如此疯魔了似得。
  可这巴掌才刚打完; 长孙夫人就后悔了……
  她轻轻捧着女儿的脸; 看着那红红的掌印,还有那斜跨半张脸的刺目疤痕,忍不住流着泪。
  原本今夜她把宁儿叫来自己房里; 是要告诉她件好事儿的,却不想她只听了个开端就发疯了一样歇斯底里。
  慕容宁并不气,也不怨,她一冷静便知刚才又失控了。她只是无望的流着泪; 这越发难控的疯病……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长孙夫人小心的搀扶着宁儿坐下,轻拍了几下后背,看她安稳的坐在椅子里,这才踏实了点。
  这母女两的关系倒像反过来似的。
  “宁儿,你且冷静下,听母亲给你细细说来。我是你亲娘,即便害尽天下人也不可能害你。”
  长孙夫人一脸慈母像儿的讲述着小人伎俩。
  “那个澹台香虽是低贱的侍婢,但你也看到了烟儿是如何待她。且不说宴请夏候都尉那夜与你的争执,就说这二十年来,你见他几时在太守府能住过月的?”
  宁儿眼神涣散的呆呆听着,似是都懂,又似是什么也听不进去。长孙夫人伸手缕了缕她的乱发,先前的发作已是弄得钗横鬓乱。
  “烟儿为了不让那贱‘人吃眼前亏,连假喜都敢报!”
  宁儿的眼珠动了动,这才恢复了些许精气儿,急急询道:“娘,您今日给她把成脉了?”
  长孙夫人摇摇头,“又让那贱‘人给溜了。”
  看到宁儿脸上刚刚唤起的精气神儿,又破灭似的萎了下去,长孙夫人拍了拍她肩,“不过她假怀子的事儿,是板上钉钉的!绝不会有意外!”
  看着母亲笃定的眼神,慕容宁的眼中也燃起一缕狠辣的火苗。
  “若是真怀上了,就慕容烟宠她那劲儿,早就拉着她去老爷夫人那儿讨封了!烟儿的第一个孩子,夫人至少把她晋成妾室,她何必整日里躲躲闪闪见不得人似的!”
  “娘之前还生怕有个万一,才没敢追的太紧,怕反倒成全了她!但这么些日子过去了,不仅不敢上报,你听说那院儿里有一丁点儿怀子的反应没?”
  随着长孙夫人一声冷哼,慕容宁手一拍扶手站了起来。
  “所以娘您才故意去找槐夫人报喜,假意求她晋那贱‘人为妾,然后再希望变失望,最后治她个为求名分谎报怀子的罪名?”
  慕容宁不疯魔时,心思还是细的。
  长孙夫人见女儿这会儿已是恢复了神智,脸上笑的便慈祥了。她多希望女儿从此再无苦痛,愿这疯病只是一时之疾。
  只是那温和的神态旋即变化。
  “他们敢信口开河,我们就敢把事儿闹大。慕容烟马上就是王爷了,那贱‘人的罪名可不轻啊。”
  在大秦,即便是郡王,正式授爵后也会赐皇姓,入宗室,修玉牒。
  王府后院儿里的娶妻纳妾皆记录于宗正寺,绵延子嗣更乃皇族大事,若有虚报瞒报,罪同欺君!
  “哼哼哼……”
  长孙夫人的冷笑,并不比哭好听多少。
  “今日槐夫人眼巴巴的在那儿等着传那贱‘人!隔一柱香便让芙蓉去问她回府了没有。”
  “那满眼期待与兴奋的神情,我真是好久好久不曾在她脸上见到了。”
  “哼哼哼哼……”
  又是一阵令人胆寒的诡笑。那声音又冷漠又怪异,这与素日里待客的她判若两人。
  槐夫人面前,她只是个不争不抢,不具一丝侵略力的老妈子;
  太守大人面前,她是那碾能成饼搓能成条儿,只求陪伴不求名分的痴心妇人;
  宾客前,她是个降得住老爷,也深得正室夫人信任的神奇侧室;
  只有在宁儿和自己院儿的下人面前,她才可以卸下面具,做回自己。
  将要亥时,品味书斋的灯烛仍是亮着。
  慕容烟的脸上没有一丝困乏,却是满布着怒意。前去传唤香儿的婢女还没有回来。
  他今晚是铁了心杠上了,倒要看看你几时才肯着家!
  红杏先前回了自己的房里,藏了些东西,如今才又来书房看看。
  绕过回廊,远远便看到书房的灯还点着,她没想到公子今日会如此有耐心,当真等到现在!
  “公子,”她轻推开门,挤了点笑意在脸上,“您还没休息?”
  “人呢!”
  慕容烟脸上那怒意更甚。婢女自己回来,这是等到还是没等到?
  红杏从京康到汀罗一路追随在公子身边,是一众婢女中办事儿最令他放心的……难不成是这时辰了香儿还没回府?
  红杏自知失职,却不得不如实交待,“公子,澹台姑娘方才回府了,只是……”
  “只是她说累了,困了,让公子有事明日再传她。”
  慕容烟这唯我独尊的性子,哪是几句推脱之辞便能轻易打发的。
  哼,人回来便好说!
  他起身便不由分说的迈出门,朝香儿的院子快步走去。
  香儿这处小院儿,算慕容烟这套府院的一处附属,原是果园儿前的一处观景临居,修的很是雅致。
  他在自己的府院内行走,不管去哪间,不管多晚,也没下人敢拦。
  只是以前碍着香儿的品性,不愿惹她不开心罢了。现在却是顾不得这些。
  此刻香儿已换了亵衣躺在床上,拿一薄棉织物盖了半边身子。婉婷出屋前吹息了烛塔,仅留床边儿的一支细烛,燃出一小片儿昏黄。
  香儿躺了许久都舍不得吹息它,因为她还毫无睡意。
  “咣!”
  房门猛的一下从外面被人推开,香儿打了一个寒颤从床上惊坐起,眼神惊恐的看向门那边。
  可是整间屋子,除却榻边的一盏烛光,其它皆是黯然一片。
  她看不清来人是谁,倒是那人将她这边的风景一览无余。   
  “婉婷?”
  “是你吗?”
  一连两句都没得到回应,香儿不自觉的朝床里的角落缩去,眼睛还涣散的看着前方,尽管阴影里什么都找寻不到。
  她想起那片茂密的果园,心中惴惴难安。该不是有坏人从那面溜了进府?可这好歹是太守府啊!谁那么大胆……
  “婉婷!”
  “婉婷!”
  想到这儿,她大声呼喊起来!婉婷的房间就隔着两间屋子,应是能……
  婉婷尚未入睡,一听到叫喊便提着灯笼急急的跑了过来,见门敞着,便提灯一照,便吓得后退了两步。
  “公子,奴婢没长眼惊扰了您!”
  慕容烟脸上带着不悦,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斥道:“滚出去!”
  婉婷匆匆看了香儿一眼,便赶忙退了出去,老实回自己屋里。
  “慕、慕容烟?”香儿虽然仍看不真切,但声音没错了。
  她说不上现下心中是放松了,还是更紧张。
  除了刚进府那日,慕容烟没有再失礼过。就在自己对他的设防越来越淡之际,今日却是为何又夜闯闺房?
  “恩。”那阴影中只是平淡的应了声,听不出是喜是怒。
  “公子这么晚了有何急事?”香儿把话放的客套了些,慕容烟不是蛮横的人,不去激他的火应该形势可控。
  “你今日去哪儿了。”虽是问话,却是不带一丝疑问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命令。
  “我……”香儿想过随便编一个理由,可又觉得撒谎没必要。以他的品性,万一派人跟踪了?那还不如照实说,反正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去了蒙羲将军的府上。”
  “噢,果然。”
  他的身影慢慢走出阴暗,虚晃的烛光照在脸上,像幅画儿一般,冷漠的没有一丝表情变化。
  香儿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他,心中不免忐忑。不对,这不是平日里的慕容烟。
  他这是……又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香儿:我又做错了什么…… 

  ☆、美差美差

  晚来月上和银烛; 桂子香浓凝瑞露。
  如今太守府的瑞园,正是桂花初落; 一片芬芳馥郁。
  慕容烟瞅了一眼床边儿,“能坐么。”
  “不能!”
  慕容烟的态度,让香儿也是摸不着头脑。这算硬闯么?可是却在询问她的意愿……
  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公、公子有何要事; 非要半夜来找香儿谈……”
  她一脸胆怯的缩在床角,往胸前拽了拽那织物,遮着单薄的亵衣。
  尽管开口是尽量的佯装镇定,但那战战兢兢不利索的口舌却是出卖了她。
  哼……白天奸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 一到夜里却像只惹人怜的兔子。
  慕容烟那一脸的淡漠顿时有些崩不住; 明明来前还一肚子气……
  “我倒是想白天找你谈,可你一天人在哪儿呢?”
  他长舒一口气儿; 虽是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