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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反派们宠我上天的日常-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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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他真能对云珛下得了狠心,云珛这么几次三番地触怒他,怎么可能一直就是个“闭门思过”的处罚?看来,刚才她为云珛担心,是杞人忧天。
  周卫旻唤了人进来,吩咐郑铭去叫云珛出来,随后便让人上了点心,和萧阮聊起天来。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郑铭迟迟未至,周卫旻恼了,又叫了一名内侍过去催促。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郑铭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了,神色惶恐、脸色惨白:“陛陛陛下!云公公他……他他……”
  “他怎么了!”周卫旻霍地站了起来。
  “他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o(* ̄︶ ̄*)o三殿下也需要虐一虐~
  今天大肥章,快来表扬一下醋哥!


第115章 
  曾经深得启元帝信任、掌控内宫事务、权势滔天的大内总管云珛;住的只不过是一个小院,院子里两间房;东边的是云珛住的卧房。
  卧房中;一切都整理得井井有条,被子也是叠好的模样;书架上的书码得整整齐齐;书桌上还有摊开的宣纸,一支狼毫放在旁边;就好像主人马上要回来似的。
  周卫旻抢步进了房间;不敢置信地打量着这一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人呢?伺候云珛的人呢?御膳房里送饭的人呢?都是眼瞎的吗?人不见了都不知道?”
  郑铭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伺候云公公的只有一个小太监,前几日被云公公调去了尚乘局帮忙;御膳房的人说了;就头一天送了饭菜进来,然后……然后云公公说……”
  “说什么?”周卫旻的脸色铁青;眼神阴沉得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说他被陛下责罚,要认真思过,不配享用这些饭菜;让他们送点馒头之类的放在门口就好。”郑铭颤抖着道;“御膳房一听……就怠慢了……送了两天干粮……后来就忘了没来……”
  “这帮趋炎附势的狗奴才!”周卫旻伸手一撸;把桌上的茶盅、笔架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哐啷啷”的巨响,伺候的内侍们跪倒了一大片。
  萧阮心焦不已:“陛下,会不会有人把云公公掳走了?宫中门禁森严;会不会云公公还滞留在宫中?还是赶快找人要紧。”
  “不,不可能……”周卫旻喃喃地道,“他早就预谋好了的……”
  他的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人在说话,可等他仔细去听,却什么都听不见了。
  眼中有零碎的片段闪过,有笑意盈盈朝他伸出手来的云珛,也有眉眼惊愕、醉意朦胧的自己……
  脑中一阵剧痛袭来,他踉跄了两步,身子往前一扑,一头栽倒在地。
  云珛消失得很彻底。
  负责守卫的羽林卫中郎将秦城把整个皇宫都翻了个遍,就连圈禁废太子的府邸也去搜了,都没有找到云珛的人影,也没有查找出云珛消失的蛛丝马迹。
  从守卫森严的皇宫,悄无声息地把人截走,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加上事发前云珛言行的异样,几乎可以断定,云珛是自己逃出宫外,为了这次出逃,他谋划了很久。
  周卫旻醒来之后,把人全都轰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南书房中关了整整一天,萧钊、蔺北行、平王闻讯赶来相劝,却无果而返,最后还是不得不请萧阮出马,把周卫旻劝了出来。
  经此一事,周卫旻猛地好像清醒了很多,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后宫,言谈举止都日趋缜密稳妥,整个后宫也被他用雷厉风行的手段清扫整治了一番。萧钊对此很是欣慰,私底下和萧阮说起,觉得周卫旻的病应当已经好了十之**,有了从前和周卫熹对峙、夺嫡时的谋略和风采。
  唯一的异样,便是从此无人可以在他面前提及云珛二字。
  所有和云珛有关的东西都被整理了出来,封存在了他住的小院里,那个小院更是成了禁区,无人可以出入。伺候在他身边的有两个姓云的内侍,一个被远远地调往了尚药局,另一个则被改了姓。
  有一次在南书房,周卫旻和三位辅政大臣一起商讨军务,天气炎热,几名内侍抬进了冰块降暑,放在了周卫旻身旁,郑铭瞧见了训斥了他们一顿,脱口而出了一句,“云公公没告诉你们吗?陛下受不得寒?”
  周卫旻顿时变了脸色,把郑铭和几名内侍通通拖了下去,内侍吃了十个板子,郑铭挨了五下,一个个都躺在床上两天没能起身。
  自此“云珛”和“云公公”都成了禁词。
  皇宫中凭空丢了一个人,还是位高权重的大内总管,又是辅佐新帝登基的有功之臣,虽然宫中下了严令三缄其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有一些流言悄无声息地流传了开来。
  有的说,云珛是功高震主,藐视新帝,被周卫旻杀了,尸骨无存。
  有的说,新帝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从前云珛在启元帝面前得罪过他,登基之后便算了总账,把云珛彻底从世上抹除。
  还有的说,云珛看出了新帝没有容人的雅量,为了避免兔死狐烹的下场,跑了。
  ……
  “祖母,你说,这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策划?”萧阮和周荇宜坐在前厅中,仔细推敲了几遍这些不明出处的市井流言,越品越觉得遍体生寒。
  周荇宜的眉头深锁,轻吁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外面传来了孩子们的嬉戏声。
  萧亦鸣和萧茹带着已经快一岁的侄子在草坪上玩耍,萧珏的女儿已经两岁了,趁着萧珏不备,偷偷摘了一朵金黄的菊花,一边扯着上面的花瓣,一边得意地拿起来向弟弟妹妹炫耀,引来了萧珏的一阵轻呼:“天哪,这是太婆婆最喜欢的品种,快住手!”
  还被奶娘抱在手中的小团儿兴奋不已,半边身子朝前倾着,朝着那朵菊花挥舞着小手,一双小脚丫还不停地乱蹬着,奶娘差点要抱不住他了,叫了一声,“哎呦我的小祖宗!可别摔了!”
  萧珏的女儿“蹬蹬”地跑了过来,把那朵被她□□了一半的菊花放在了小团儿的手上,慷慨地道:“弟弟,送给你。”
  小团儿开心得一把揪了过来,花瓣洒了一地,菊花快要秃了。
  多温馨和睦的场景。
  可惜,这样的场景,若是放在皇家,那便是难以肉眼瞧不见的争斗厮杀。
  启元帝三个儿子,到了最后,一死一囚,另一个差点也丢了性命。
  难道,周卫熹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居然还不死心,想要再掀出什么惊涛骇浪来吗?
  “以他的所作所为,就是百死也难辞其咎,先帝顾念着父子之情,留了他的性命,难道他还不知悔改吗?”周荇宜心里难过,轻叹了一声。
  萧阮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听说他在里面写了很多悔过的信,托人带出来去先帝陵寝烧了,有几位大人看了之后都感动得涕泪交加,说是他已经真心悔过了,盼着陛下能顾念兄弟之情,法外开恩。”
  周荇宜苦笑了一声:“我这里也送过来了两封。虽然我知道他的脾性,但看着那些话,心里也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总盼着他能真的像信中所写一样,真心悔过了。”
  周卫熹是她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也曾天真可爱、乖巧听话,也会像院子里的这些孩童一样,拉着她的手亲昵地叫上一声“姑婆”。
  这些年来,皇家的利欲熏心、旁人的撺掇挑拨,最终把白纸一样的孩童,薰染成了墨一般的黑色。
  “祖母,别难过了,”萧阮安慰道,“现在陛下的病已经好了大半,朝政军务也开始崭露头角,他再蹦跶也翻不了天了。先帝在天之灵,必定会欣慰无比。”
  周荇宜点了点头:“这些流言都不可轻待,你什么时候得空,和北行一起去和你祖父商量一下,若是真的查出和废太子有关,决不能轻饶,以免乱了朝廷的根基。”
  两人正说着,外面孩童的嬉戏声一下子轻了下来。
  萧阮心里纳闷,抬眼一看,只见蔺北行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扫了孩子们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小团儿的手上,皱着眉头问:“怎么把好好的花扯成这样?”
  小团儿虽然听不懂,但显然明白父王不太高兴,扁了扁嘴,一头扎进了奶娘的怀里,开始见了蔺北行的例行一哭。
  萧珏的女儿眼眶里顿时也含满了泪水,一脸的害怕,却还是抽抽搭搭地承认了错误:“是珍儿先撕的花,不怪弟弟……”
  一见姐姐弟弟哭了,萧亦珩的儿子也凑起了热闹,“哇哇”大哭了起来:“怕……饭蛋……”
  外面一阵鸡飞狗跳,萧阮慌忙跑了出去,把蔺北行拉到一边假意打了两下,赶紧一个个地去哄孩子了。
  蔺北行站在一旁,神情颇有几分悻然。
  他不就是这么问了一句,这一个个的怎么就把他当成了凶神恶煞?
  好不容易把孩子们都哄好了,萧钊、萧翊等家里的男丁都回来了,一家人老老小小四世同堂,十多个人欢聚一堂。
  蔺北行还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很不甘心地悄声问:“我看起来就这么凶吗?”
  萧阮忍着笑:“只怕是的,日后你要多笑一笑才行,我家小团儿也就算了,珍儿可是个女娃,要哄着才行。”
  蔺北行思忖了片刻,觉得有点道理。
  日后要是生一个像萧阮一样的女儿,他可万万舍不得这样把人吓哭了,还是得多练练才行。
  正好,珍儿就坐在他的对面,嘴里吮着一块鸡肉吃得正香。
  蔺北行盯着珍儿看了片刻,抬手夹了一个鸡腿,长臂一伸,把鸡腿递到了珍儿的面前,嘴角弯起,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十分和善的笑容:“喏,多吃点。”
  珍儿看着这僵硬的笑容,眼里迅速地又包起了一层眼泪,连连摇头。
  蔺北行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还是忍了忍,继续和善地笑着:“拿着,这个好吃。”
  珍儿“哇”的一声哭了,把脸埋进了萧珏的胸口。
  桌旁坐着的人都哈哈大笑。
  “北行,看来你没有小孩缘啊。”
  “姐夫,我家珍儿胆小,你别生气。”
  “北行,这你可要学大哥我了,哄小孩子我在行,改日叫声师傅,传你一两招。”
  ……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柿子,还是赶紧生个二胎女儿吧,一定能治好你的凶脸。


第116章 
  这么多年来;一家人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而错过,一早是萧涵在秦中当差;后来周荇宜和萧钊和离,再后来萧阮又远嫁西南。
  回到京城后,因为启元帝的丧事和周卫旻的病情忙忙碌碌;今日才得空全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
  这一顿饭说说笑笑的,一直到了月上柳梢了才酒足饭饱;各自散去。
  周荇宜亲自把孩子们送到了门口;目送着上了各府的马车,回头一看,萧阮还在府门口,蔺北行也还在门内和萧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周荇宜忍不住催促:“孩子们都要睡了;马车也都套好了,有什么事明天上朝再说也行。”
  萧钊一脸严肃地道:“让他们先走;我和北行说正事呢。”
  还没等周荇宜回过神来;萧钊的亲随便去车夫那里招呼了一声;马车走了。
  马车这一走,萧钊的神色顿时轻松了下来;没一会儿就拍了拍蔺北行的肩膀:“好了,今天就不多说了,你和阮儿也要休息,快带着小团儿走吧。”
  蔺北行悻然。
  不愧是老狐狸,过河拆桥玩得真溜。
  算了,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就不拆穿他了。
  他和萧阮向周荇宜道了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两人走到一半,忍不住都转头往回一看,只见周荇宜快步往里走着,萧钊在后面亦步亦趋,对话声隐隐传来。
  “你走回去罢。”
  “我老寒腿了,走不动。”
  “想不到堂堂太傅……不要脸……”
  “……入赘了就是……荇宜……”
  ……
  那两个人身影入了公主府,府门关上了。
  这两年来,萧阮知道祖父母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善,萧钊白日出入公主府也不再被拒之门外,可是,周荇宜也一直没有回到萧家。
  看来,这一次萧钊是铁了心要赖在公主府了,连入赘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
  人生苦短,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时候可以潇洒,这面子值多少钱一斤?萧钊算是彻底想明白了。
  萧阮很高兴,一路都哼着小曲。
  回到家里,小团儿已经睡得很香了,小嘴微翕着,还时不时地咂咂嘴,可能是在回味祖母用筷子蘸给他吃的糖水。
  看着小团儿被奶娘安顿好了,萧阮这才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
  蔺北行已经躺在床上了,双手交叉垫在后脑勺上,目光看着床顶的雕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阮倒是有点纳闷,蔺北行鲜少这样不缠着她。
  不过正好,她也的确有正事要和蔺北行说。
  她在蔺北行身旁躺了下来,把今天和周荇宜说的有关流言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有些忧心地问:“你那里有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吗?这些是市井里传的,若是当真去查处吧,好像有些小题大做,可若是置之不理,只怕会让陛下被人诟病。”
  蔺北行笑了笑:“你听到的这些,还是小事。”
  “还有什么大的流言不成?”萧阮怔了一下。
  “是,有人在传,你屡屡被陛下召入宫中,其中必有玄机,只怕我的头上已经绿云罩顶。”蔺北行的眼神森然,缓缓地道。
  萧阮愕然,半晌之后倏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急剧地喘息着:“太无耻了!”
  蔺北行把她拉进了怀里,手掌顺着她的后背抚了抚,安慰道:“别生气,你若是生气,便是中了那幕后黑手的计策。”
  萧阮哪里能不气?
  她的确奉召入宫频繁,但一直抱着让周卫旻尽快痊愈、让大乾朝堂尽早恢复正常的心思,无暇顾及其他;而周卫旻虽然一开始因为失去记忆对她报了一点暧昧的心思,但自从那次说开之后,周卫旻一直对她尊敬有加,并无半分越轨之举,两人相见时四周也都有内侍作陪。
  身为女子,名节最为重要,这样被人污蔑,若是蔺北行有了一丝半毫的怀疑,不仅两人之间的感情要起了裂痕,就连蔺北行和周卫旻之间的君臣情谊也要岌岌可危。
  她伏在蔺北行的胸前,鼻子一酸,说话声都有些发颤:“蔺大哥,这些胡言乱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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