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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反派们宠我上天的日常-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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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甩了甩脑袋,赶紧把这个阴魂不散的蔺北行抛诸脑后,琢磨起另外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来:如果照蔺北行所言,萧钊和萧亦珩现在岂不是很危险?要是早知道那李玉和流窜到了江南,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萧亦珩和萧钊去冒这一趟险的,上一世萧亦珩就死在叛军手中!
  心神不宁地吃了早膳,萧阮刚想和周荇宜商量一下这件事情,门口杨泽冲进来了,呈上了一个紫檀木盒,紫檀木盒上雕着一只鸳鸯在一片荷叶中戏水,看起来莫名有点眼熟。
  周荇宜定定地看着那个盒子,好一会儿才打了开来,只见里面放着一支折下来的白梅,还沾着清晨的露水。
  “是一位农夫送来的,一大早就来了,说是一个有缘人要送给大长公主的。”杨泽冲笑着道,“我瞧着他心诚,瞧着这盒子和梅花也没什么不妥,挺漂亮的,便替他送进来了。”
  这应当就是萧钊养的那株白梅,花开了,代养的那个农夫便依约送了过来。
  萧阮屏息看着周荇宜,深怕漏过了一丝表情。
  周荇宜怔愣了片刻,起身进了卧房。
  萧阮等了片刻也没见周荇宜出来,便快步走了进去,一瞧,周荇宜坐在梳妆台前,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另外一个盒子,盒面上也雕着一个鸳鸯,只是这只鸳鸯是在月色下的,两只盒子放在一起,两只鸳鸯刚好一上一下,合成了一副月下荷叶鸳鸯戏水图。
  萧阮猛地想了起来,她为什么觉得那个紫檀盒子眼熟了。
  那不就是前世她整理祖母遗物时的那个梳妆盒吗?里面放着的不是首饰,而是从前祖父写给祖母的情诗。
  “好看吗?”周荇宜眼神有些恍惚,好像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萧阮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问:“这是祖父送给你的吗?”
  “是啊,”周荇宜笑了笑,“他从前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变着法子讨我欢心。送我这个盒子的时候,他还说,他一个、我一个,我们俩永远不要分开,这样这对鸳鸯就永远在一起了,可惜……”
  她怅然道:“真是年纪大了,这阵子总是想起从前的事情。可能我一直还是心有不甘吧,无法真正释然,所以才会对你祖父怨憎不已,并且形同陌路。等你祖父回来了,让他把当年的事情都说说清楚,这样我可能就能真正地放下了。”
  萧阮怔了一下,刚才想和周荇宜商量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现在如果告诉祖母,远在江南的祖父可能会遇到危险,祖母必定会担心的,到时候身体出了什么岔子就糟了;而祖母若是着急去问启元帝,必定会连带着扯出蔺北行的事情。还是找别人去想办法吧。
  没两天,腊月便过了一半了,已经走了近两个月的萧钊祖孙俩,却依然没有回来的消息,说不定连年都要在江南过了。萧翊和萧陈氏来了公主府两趟,想要探听一下消息,周荇宜却也一无所知,只知道他们俩在江南法办了一个邠州刺史,又整顿了邠州官商勾结侵吞赈灾粮食一事,整顿邠州军务,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然而,萧阮却从中嗅出了几分不寻常。
  大乾的军务和政务向来分开,萧钊身为太傅,若不是事急从权,怎么会插手军务?
  看起来,江南那边,真的像蔺北行所说的并不太平,只是启元帝把真相压了下来罢了。
  腊月十六那日,蔺北行正式入京了,启元帝派了四皇子周卫旻出城相迎。
  此时,西南之王的威名已经在京城人尽皆知,蔺北行驱除异族、收复大乾领土、斩杀西戎王的事迹被编成了各种故事,被说书的广为流传,尤其是他为父复仇将西戎王五马分尸这一段,几乎成了止小儿夜啼的存在。
  一听说蔺北行来了,京城里的平民们都争相到了大街上看这位西南王的真面目,是不是像传说中那样,长得凶神恶煞、满脸络腮胡。
  等蔺北行一行人到了眼前,他们陡然精神了起来。
  靖安军一共一百骑,一个个盔明甲亮、刀剑森然,一百个人身穿银色锁子甲,脚步齐刷刷的,仿佛只有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似的,虽然只有区区百人,却气势夺人,仿佛天神下凡一般。
  整个队伍都是身穿银色锁子甲,唯有领头的两位不一样,一位是四皇子周卫旻,这两年过去了,周卫旻已经年近十六,个子窜得很高,几乎和蔺北行不相上下了,而蔺北行则是一身墨色劲装、黑色骏马,眉目冷峻。两人看起来都冷冰冰的,只是偶尔交谈两句。
  围观的百姓们立刻都激动了起来,朝着他指指点点。
  “快看,那就是靖安王世子吧?”
  “没有络腮胡子啊。”
  “这人长得挺好看的,怎么说他是凶神恶煞呢?”
  “传言真是不可信。”
  ……
  仿佛听到了什么,中间那人的目光倏地朝着说话的这群人看了过来。那目光森寒,仿佛有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原本闹哄哄的人群,瞬息之间鸦雀无声。
  萧阮在杏林酒楼的包厢里,把蔺北行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她今天特意约了周卫哲和宁王妃,想要和周卫哲一起商量一下怎么样去打探江南那边的真实情况,没想到却这么巧,刚好碰上了蔺北行入京。
  三个人站在窗户前朝外看去,周卫哲忍不住“啧啧”了两声:“厉害,听说他只带了五百靖安军,四百留在城郊,这一百随身带了进城,依我看,这一百号人一个个目光内敛,只怕都是以一当百的精兵,我们的北衙禁军连替他们提鞋都不配。”
  “有这么厉害吗?”萧阮有些不信了。
  周卫哲嘿嘿一笑:“我也不懂,瞎猜的。”
  平王妃忍不住乐了:“瞎猜的能说得跟真的一样,你也真有本事。”
  三人正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他们的注目,原本目视前方的蔺北行,忽然侧过脸来,目光凌厉地落在了他们身上。
  萧阮的心里打了个突,本能地往后一躲,想要藏起来。
  周卫哲却高兴地朝着蔺北行招了招手:“北行!”
  萧阮暗暗叫苦:“你和他很熟吗?前两天还说不要和他牵扯,怎么今天又这么热情了?”
  “怎么不熟?我们算是同窗呢,热情一下也没什么坏处,好歹也沾点他的风光,”周卫哲洋洋得意地道,“再说了,后来他不是整天往公主府里跑吗?见了我和亦珩也很亲切……”
  他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摸了摸脖子。
  “怎么了?”萧阮和平王妃异口同声地问。
  “我怎么觉得……他看过来的眼神,好像想在我脖子上割一刀?”周卫哲忍不住摸了摸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周小王爷,你真会自讨苦吃啊!
  **努力双更的醋哥码字码得头发都要秃了,这么肥的一章,小天使们要为了醋哥的发际线留言啊!争取晚上九点再见。


第62章 
  蔺北行暂时还没有御空飞刀的本领;周卫哲逃过一劫。
  三人重新在桌子旁落了座,把刚才江南的话题捡了回来。
  被萧阮这么一提,周卫哲也琢磨出几分不对劲来:“前阵子我和父王一起入宫觐见陛下;发现陛下苍老了很多,精神也不太好;难道是因为这个事情在发愁?”
  平王妃有些忧心:“江南那边虽然占地不广;但税收却占了整个国库的六七成;若是有个闪失;只怕人心不稳。陛下想必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把事情压住没有外传,你要绕过大长公主和陛下打听出什么消息来,只怕不容易。”
  周卫哲一拍桌子:“有了。”
  萧阮和平王妃齐齐朝他看了过去。
  “找蔺北行啊,”周卫哲喜滋滋地道,“他现在掌控西南,有自己的一套情报网络;查起来一定十分方便。而且;以前他在京城的时候你不是和他相处得很好吗?一口一个蔺大哥的;这点小事拜托他一下;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萧阮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挖苦道:“周大哥,你的脑子可真好使啊,出的主意太妙了。我要是能找他,还来找你干什么?”
  周卫哲这才有点回过味来:“怎么,你们俩闹翻了?”
  萧阮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周卫哲明白了过来,气冲冲地道:“蔺北行他居然敢欺负你,等着,等你哥回来,我们一起收拾他。”
  “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收拾来收拾去的,这不是闹笑话吗?”萧阮瞪了他一眼,“他和我没关系,我现在只想知道江南那边的情形,如果我哥他们有个万一,我也好想应对的办法。”
  周卫哲想了一下道:“呈青在沣州,离江南比较近一些,我和他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第一手的消息。”
  “好。”
  “我舅父在安州任折冲都尉,我也托人去联系一下。”平王妃安慰道,“你别急,你祖父经验老到、你哥文武双全,总不会有什么大危险的。”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女子手抱琵琶俏生生地站在了他们面前,脸色苍白,眼中一片惊惶之色:“你们在说什么?萧公子他……难道会有什么危险吗?”
  “柳柳?”周卫哲惊讶地叫了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两年,萧亦珩一直没有放弃柳柳,几次三番借故推辞萧陈氏替他相看亲事,萧阮也帮忙在萧陈氏面前说好话,不外乎就是“男子汉大丈夫,先立业后成家”之类的诳语。
  唯一让萧亦珩灰心的是,柳柳一直对他不假辞色,他一个人孤军奋战,总有那么几分不是滋味,他也没人可以诉苦,只能在萧阮面前伤感一二。
  久而久之,萧阮不免对这位柳柳姑娘有了几分意见。
  明明心里对萧亦珩爱得可以抛却生命,为什么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萧亦珩都能为了她抗拒家里亲事,她就不能坦诚一些,别让萧亦珩伤心难过了呢?
  “我……在这里唱曲,瞧见萧二姑娘来了,便想过来听听有没有萧公子的消息。”柳柳轻声道,就算神情慌乱,她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悦耳动听,俨如黄莺初啼。
  原本萧阮心里有的那么几分怨气,好像被她这声音抚平了不少。
  怪不得会有这么多人喜欢听她唱曲。
  萧阮心里暗暗称奇。
  “柳柳姑娘,”她客气地问,“不知道你和家兄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这么着急打听他的消息?”
  柳柳咬住了唇,好一会儿才道:“我……我仰慕萧公子的英名,听说他去了江南,好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便过来问一问……”
  “劳烦柳柳姑娘挂牵了,”萧阮轻叹了一声,“家兄已经走了两个月了,眼看着连过年都回不来了。这一次他的差事十分凶险,一不留神只怕连性命都要没了,他走的时候我们都劝他不要领这个差事,可他却对我们说,此去江南,他不仅要为陛下分忧解难,还要为了心上人搏一把,只是我担心,他这一搏,只怕是要把自己的性命都搏进去了……”
  柳柳呆怔在原地,眼角渐渐浮起了一层泪光。
  半晌,她慌乱地垂下眼睑,躬身行礼:“萧二姑娘,打扰了。”
  柳柳走了,和来的时候一样突然。
  要不是萧阮见过她从杏林酒楼一跃而下殉情的场面,只怕真的会以为这个女子是个铁石心肠的。
  江南的消息没有这么快能打听得到,萧阮只好再三叮嘱了周卫哲,回公主府等消息了。
  蔺北行回京的消息,也在公主府上下传开了,周荇宜一直很欣赏蔺北行,倒也对此乐见其成,得闲了还开萧阮的玩笑:“阮儿,看来你当初真的是慧眼识英雄,要不是蔺北行,只怕我们现在还和西戎王胶着着,哪能这么快就收复西南?这次他进京,必定是替你带了一箩筐的好东西,来好好谢谢你了。”
  好东西倒没有,气倒是收了一箩筐。
  萧阮在心里默默腹诽。
  “咦,怎么不说话了?”周荇宜奇了,“是太高兴了吗?”
  “才没有呢,”萧阮轻哼了一声,“谁稀罕他的好东西了?”
  话音刚落,有下人乐呵呵地进来了:“大长公主,靖安王府送年礼来了,他们世子等在门外,说是要求见大长公主和二姑娘。”
  萧阮推说头疼,不等蔺北行到就自顾自地回了房。
  蔺北行以为他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别人敬仰他靖安军的威名,她可不稀罕。
  只是人虽然躲开了,这礼却躲不开,没一会儿,靖安王府的年礼就送到了她的院子里,她还偏偏不能不收:跟着年礼一起来的,是她的老熟人,大长公主的救命恩人段琪安。
  端砚、宣纸、狼毫,贝子翁写的的《北亭山序》、年迂叟的孤本珍品……这一件件都是萧阮的心头好,也不知道蔺北行是从哪里搜罗来的。
  段琪安摸了摸胡须,笑吟吟地道:“二姑娘,我家世子这些年越发老成无趣了,唯有在你这里破了无数次的例外,有了几分少年慕艾的可爱。”
  萧阮的耳根不自觉地有点发烫,她定了定神,正色道:“段大夫说笑了。”
  “二姑娘啊,我不同你说笑,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让别人知道,”段琪安一脸的神秘。
  萧阮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什么秘密?”
  “这些年我家世子得了一种绝症,”段琪安压低了声音,“我替他看了许多次,都束手无策,差点把我这个神医的招牌给砸了。”
  “绝症?”萧阮的心陡然被提了起来。
  “药石无医的相思病,一想起某个人,心口这里就疼得厉害,”段琪安煞有介事地道,“听说还特意派人在京城里捣了好几回蛋,把某个人的亲事硬生生地搅黄了,夭寿啊。”
  萧阮呆怔了片刻,抿着唇笑了:“段大夫,你真是会说笑话。今日不比往时,世子殿下年纪轻轻便是西南之主,只等陛下的旨意一下,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靖安王,我可听说,送往靖安王府里的美人那可都是一个接着一个排着队呢,这还能治不了什么劳什子的相思病?”
  这下轮到段琪安愣住了:“不是,萧二姑娘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大家都这么说啊,”萧阮笑吟吟地道,“世子殿下此番算是扬眉吐气了,不过,万事总有个度,还要让他不要太过得意忘形了才好。”
  段琪安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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