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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一剑平天-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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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冠英、程瑶迦夫妇将尹治平迎到厅中,奉茶叙话。问及一路行止,经过哪些地方,尹治平便捡不重要的略说了些。说及为渡淮河,因避着蒙古军队,不得已从源头桐柏山中绕过来,还有蒙古人在淮河以北的残暴行径,陆冠英也不禁破口大骂,愤慨不已。尹治平又说及自己一路上也杀了不少蒙古兵,陆冠英又大赞他侠义。

程瑶迦则不大插口,很少说话,显得温柔娴静,实是个端庄贵妇。

此时已是午后时分,陆冠英、程瑶迦夫妇已用过午饭,见得尹治平到来,本是要再行开宴宴请尹治平,但尹治平也说已用过,坚持不必,夫妇二人便作罢,打算留待晚上,并着人为尹治平安排客房。

又略谈了一会儿,一名婢女来报,说为尹治平安排的客房已经洒扫干净,被褥也全换过了新的。

陆冠英便请尹治平先去休息,待得晚上再好生宴请他。尹治平起身告辞,随着那婢女离去。

尹治平就此在陆家庄住了下来,晚上为他所设的接风宴上,也一切平常,无外吃吃喝喝,说谈一番罢了。倒是入了程瑶迦这位同门师妹的家中,尹治平免不得又得装样子守起全真教的清规戒律来,不食荤腥只吃素。这一点,不免大为不美。

尹治平虽对程瑶迦这位现在的熟女美人有点心痒痒,但那已是别人的老婆,他也只有徒呼奈何,最多有空儿的时候多瞄上两眼过过眼瘾罢了。

第二rì,尹治平向陆冠英、程瑶迦夫妇说他想到大胜关中逛逛,谢绝了二人的陪同,独自一人下山,进了大胜关的关城。

到了关城之中,尹治平随意闲逛一番,寻到一处兵器铺子,重新买了一把jīng钢长剑。然后另在一处皮货铺子中,请人用上好牛皮依着长剑样式做了一只皮制剑套。

等到做好,尹治平携了长剑与剑套出城而去。在城外寻了一处隐蔽无人之处,尹治平将原本剑鞘中的紫薇软剑抽出,插入皮制剑套中,然后连套带剑当做一条腰带围系在腰间。再将原本的空剑鞘丢掉,佩上新买的连鞘长剑。

这是尹治平一惯的藏一手、留底牌做法,是在桐柏山中便早已想好的。紫薇软剑他也藏起来当做底牌跟杀手锏使用,轻易不在人前展露,平常还是使用寻常的jīng钢长剑。当遇到难以制胜的大敌时,在突然使出紫薇软剑,倚仗宝剑之利来取胜。

而且江湖上有道是“财不露白”,他拿着这么把宝剑到处耍,免不了会被人觊觎,出手抢夺,以武力抢夺不到便会使各种诡计暗算,凭白给他招惹许多麻烦。所以像这种宝物,还是藏起来的好,不到关键时刻,绝不轻易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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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看电影耽搁了,幸好赶得及零点前。

第三十章娘家哥哥

剑光闪烁,剑影翻飞。

一处山顶的悬崖上,一名年约三十,双眉修长,面貌清俊,羽衣星冠的道人正在练剑。

道人正是尹治平,他在陆家庄住下,每rì仍是练剑不辍。不过他还是保留着在终南山上的习惯,不喜欢在人前练习,所以每rì都出了庄子到山上练习。

这处悬崖,正是他所选定的每rì练剑的地方。这里地势开阔平整,而且视野极好,练累了休息时可眺望山下风景。而且临危崖而dúlì,在此纵跃腾挪,更能练就一份超人的胆气。

尹治平在桐柏山中使紫薇软剑时,想起了后世武当派的绕指柔剑法,加入了使用紫薇软剑的路数当中。这几rì他在试着练习以普通硬质长剑,来使这路绕指柔剑法。

后世武当派的绕指柔剑法,其实本来就是以硬质长剑来使出软剑的招数,以内力逼弯剑身来运使。尹治平直接以软剑使用,反倒是一种取巧,更加直接方便,不过他要把软剑当做硬剑来用,却也需要贯注内力,使剑身硬直坚挺。

用内力逼弯硬剑的剑身,以尹治平现在的内力修为做来,并不困难。他这几rì练习下来,已经颇有心得,可用内力把长剑弯曲如意。

不过他现在所使的绕指柔剑法,与后世武当派张三丰所创的绕指柔剑法自然不同。只是原理相同,他借用了人家的理论而自创。

尹治平正自练习,忽然听得一阵儿急促的脚步声响从身后传来。他收剑转身望去,瞧得一道窈窕的身影正自向这里急奔而来,却正是程瑶迦。

程瑶迦急奔而来,却没料到尹治平正在这里,忽然瞧到尹治平,不禁得脸现惊讶急忙停了下来,举袖往脸上擦拭了一下。

尹治平眼力极好,瞧得分明,看见她拭去的是脸上的两道泪痕,现在眼中也还是泪光盈盈的。不由心中大是奇怪,暗道:“她夫妻两个吵架了吗?”

“尹师兄,你在这里啊!”程瑶迦拭去脸上泪痕,强作笑颜,微笑了下道。她虽然知道尹治平每rì都出了庄子到山上来练剑,却不知道究竟在哪处地方,也没问过,是以没料到尹治平会在这里。若然提前早知道,就不会往这里跑了。

“程师妹,你怎么了?跟陆兄吵架了吗?”尹治平已瞧到了她脸上的泪痕,关心问道。忽然想起这里是处悬崖,不由紧接着惊问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不会是要跳崖寻短见罢?”

“没,没有,我,我只是来散散心。”程瑶迦连连摇头,惊慌地脸红辨道。其实她方才伤心之下,确实有自寻短见之意,只不过却也并没坚定死志,只是伤心之下胡思乱想地闪过的一个念头。因有这念头闪过,记得这里有处悬崖,所以下意识就跑了过来。

尹治平盯着她道:“没有就好。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说,若是陆冠英欺负你,我替你出手教训他。”

程瑶迦摇了摇头,只是低头不语,眼中又有些泫然yù泣。

尹治平收剑入鞘,走上前去几步,到得程瑶迦面前,温声道:“师妹,你是咱们全真教的弟子,咱们全真教就等于是你的娘家。你受了委屈,咱们娘家人自然要替你出头。师兄我现在就是你娘家哥哥,你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的?你说出来,哥哥我替你出头做主。”

程瑶迦家乡在扬州宝应,她家是宝应大族,父亲也是个富商,家中颇有资产。陆家庄原本是建在太湖边上,与她家离得也并不远。可自陆家庄北迁到大胜关后,便离家颇远了,经常好几年也不能回娘家一趟,有时候与陆冠英生气拌嘴吵架后,便常感有点儿孤苦无依,连娘家也不能说回就回去。

孙不二在外人面前虽然颇严厉,但对她这个弟子却十分亲厚,再加上她母亲又死得早,程瑶迦便把孙不二这位师父常当作母亲来看待,所以虽相隔两地遥远,也经常书信往来不断。

眼下尹治平这般一说,程瑶迦不由立即心生认同感,全真教确实也算作是她的娘家。而一把全真教当作娘家来看,再看尹治平,也立觉亲切许多。再加上她当年就认得尹治平的,有所熟悉,且当年就对尹治平颇为相敬,这时再听尹治平这么一说,果然就觉着他是自己娘家哥哥也似。

娘家哥哥面前,那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也没有什么好忍的。程瑶迦这么一想,便不再强忍眼泪,立即不由哭出声来,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滚掉落。

“哎呀,你怎么又哭了!”程瑶迦这一哭,尹治平不由手忙脚乱起来,不明白自己这么一说,她怎么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当下忙从怀中抽出条手帕来,往她脸上拭去,道:“师妹,你快别哭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先跟我说说。”

程瑶迦双手一把抓住他拿手帕为她擦泪的手,更加放声大哭。最后哭得兴起,干脆一把扑到他怀里,趴在他肩头,哭得好不酣畅,好像真把他当做了自家亲哥哥一般。

尹治平觉得好生尴尬,看着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的程瑶迦,不知该怎么劝才是。尤其自己一双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该抱还是不该抱,或者是不是该推开,这毕竟是人家的老婆。

愣了半天,没想出手该往哪儿放,却是忽然想起前世不知在哪里看过的一句话,那话是说“女人有时候哭,并不只是伤心,更多的也是一种发泄”,还有话说“伤心了哭出来就好,不然憋着更难受,大哭一场后反而会心情好”。所以,有时候女人的心理调节能力与忍受力比男人强,因为女人能用泪水发泄,而男人通常都是憋着。憋得久了自然难受,有时还会憋出心理病来。

这么一想,尹治平也不再劝了,就任由程瑶迦趴在自己怀里哭着。一双手忍了良久,心中天人交战了半天,也终于抬起来想放到程瑶迦的肩头把他搂住。

“瑶迦!瑶迦………”

可就在尹治平的手将抱未抱的这个时候,山下忽然响起了陆冠英急切不断的呼喊声。尹治平不由一双手僵住,心中大叫“我靠!”

第三十一章话说当年

程瑶迦哭得太投入,好像要把多年来的委屈全都哭出来,初时还没听到陆冠英的呼喊声。可后来陆冠英接连不断呼喊着,又似乎走近了些,程瑶迦终于听到。

她停止哭泣,从尹治平怀中抬起头来。这时才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扑到了尹治平的怀中,泪水把尹治平肩头的道袍打湿了一大片。

程瑶迦不由得大羞,连忙后退开一步,脸上绯红一片。不敢去瞧尹治平,只低头瞧着自己的脚尖。

“瑶迦!瑶迦,你在哪儿?瑶迦……”

陆冠英的呼喊声又接着传来,而且听起来离得更近了些,好像正往这里找来。

程瑶迦忙回过神儿来,转头左右瞧着,似乎想找地方躲藏,向尹治平道:“师兄,你帮我找个地方躲躲,我不想让他找见。”

尹治平闻言,不禁双眼一亮,在听到陆冠英的呼喊后本已放下的双臂,立即抬起,然后一把将程瑶迦抱在怀中,飞身跃上旁边不远的一棵大树,藏在树冠茂密的枝叶中。

“啊!”程瑶迦忽然被尹治平一把抱住,忍不住一声惊呼出口。

“嘘!”

躲在树中,尹治平竖起食指在唇间,向怀中的程瑶迦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终于抱住了这成熟美妇人,尹治平感觉极好,虽然上了树,却也只作不知的没有放开,仍把其搂在怀中,大享软玉温香在抱的美妙感觉。而且刚才程瑶迦只是说要他帮忙找个地方躲躲,可没说找个地方两人一起躲起来,他也是见机可趁,故意理解错误。

但程瑶迦可也不是没有思想,任他摆布的娃娃。当即在他怀中扭了扭身子往外挣了挣,脸红地轻声道:“师兄,我自己可以扶住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要尹治平把她放开。

尹治平也不好做得太明显,闻言大是不舍地放开手。

程瑶迦从他怀中钻出,手脚并用,攀到旁边的另一棵树枝上抓好。

“瑶迦,瑶迦……”

两人藏好没有多久,陆冠英便已一路呼喊着找了过来。瞧到悬崖,他立即纵身扑了过去,到崖边往下张望,显然也是怕程瑶迦一时想不开跳崖寻了短见。

鸡公山并不甚高,最高处的峰头也不过离地二百多丈。这一处悬崖,离地约有二百丈有余,崖下也没什么云雾遮挡,从崖顶可轻易望到下面的嶙峋乱石。

陆冠英运足眼力,往下面仔细观瞧了一阵儿,没瞧到有程瑶迦服sè的尸体,大松了口气。又转眼瞧了一圈,没瞧到程瑶迦在左近,喊了几声没有回应,便又大叫着往别处找去。

听着陆冠英的呼声渐远,显然已走远后,程瑶迦率先跃下了大树。

尹治平跟着跃下,向程瑶迦道:“师妹,你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罢,你们夫妻两个究竟出了什么事?若真是陆冠英欺负你,让你受了委屈,我一定重重教训他一顿。”

程瑶迦心中已认同了尹治平这个“娘家哥哥”的身份,刚才都在他怀里好生哭了一通。大哭一场后,她心中情绪已发泄了不少,这时已平静许多。听得尹治平再问起,她也想倾诉一番,便点头道:“好,师兄你不嫌我们这家务事麻烦的话,那我就跟师兄说说。”

“不麻烦,咱们是一家人,莫要说这两家话。”尹治平瞧到旁边有块大石,走过去大袖一挥,以袖风扫去上面浮尘,又把自己的手帕拿出来铺在大石上,指着手帕道:“师妹,咱们过来坐下慢慢说罢。”

程瑶迦不由有些奇异的瞧了尹治平一眼,她记得十余年前初见尹志平时,尹志平表现的很是xìng格豪迈,却是专爱学他师父丘处机的xìng子,以豪迈粗犷为美,向不留心细务。

可最近再见尹治平,却发现尹治平的xìng子已变得端庄温和,倒有些像了掌教真人马师伯,平rì总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说了得罪他的话,也轻易不会动怒。尤其这一下为她铺垫手帕,更表现得十分细心。如果是十来年前的那个尹志平,恐也没什么耐xìng听她说什么家务事。忍不住叹道:“师兄,十余年不见,你变了好多。”

尹治平含笑道:“人总是会变的,你不也变了许多吗!我记得你当年一说话就脸红,在外人面前总是害羞得不得了,现在不也变得大方了许多吗!”

程瑶迦听他说起自己当年的样子,又忍不住有些害羞扭捏起来。总算她这十几年来确实变得落落大方了许多,只是心中有些害羞不好意思,面上可是端端正正,没做出什么扭捏的模样来。

尹治平叹了一声,接着道:“我当年初出江湖,年少轻狂,心高气傲,确实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总以为自家全真派乃是天下武学正宗,祖师爷重阳真人武功天下第一,师叔伯与师父他们七位真人也是江湖上第一流的人物。后来才知自己实是井底之蛙,这世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岂是我能看得透,又岂是我们全真教能一家独大的。现在回首看来,我当初完全就是个愣头青啊!”

他言语中说的,确实是年轻时候那个尹志平的写照。尹志平当年心高气傲,年少轻狂,还曾当着黄老邪的面儿大骂过黄老邪。总算黄老邪邪xìng,尹志平大骂于他,他却因见这小道士骨头硬、胆子大,与他少年时xìng子有些相似,反而因此放过了尹志平一马。

程瑶迦听他自嘲当年是个愣头青,不禁有些轻笑出声,却道:“师兄此言有些差矣,你当年确实不免有些年少轻狂,可总也是年少锐气未失,你当年见识了桃花岛黄老前辈的厉害手段,却还敢当面儿大骂于他,毫无半点儿胆怯,小妹当时可是对你敬佩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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