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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妃要种田,爷莫怕-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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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皮跟在魏经年的身后,再次回到正厅。
  魏经年在主位上坐下,丫鬟立刻上了茶水和点心,而魏经年没发话,刘晗良又不敢坐,只能站在正厅中,低着头不说话。
  魏经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掀起眼皮睨了刘晗良一眼,讥讽的笑道,“你来京城做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
  刘晗良抬起眼皮窘迫的看了魏经年一眼,对上魏经年那讽刺的眼神,他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小,小婿来接珊儿回家。”
  “回家?”魏经年将茶杯重重的搁在桌上,“砰”的一声响,吓得刘晗良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你自己都不回家,成天泡在花楼里,又凭什么接珊儿回家?”
  这……这事……
  刘晗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魏经年说这件事,来之前,他父亲就告诉他,此行必定要受尽魏家凌辱,虽然心里早已做了准备,可真的发生了,他这心里既不是滋味,又不知所措。
  “好你个刘晗良!”魏经年中气十足的厉声喝到,“本相把女儿下嫁给你,你竟如此不知好歹,如果你不会做男人,那本相就教教你如何做一个男人!”
  话落,魏经年站起身,走到旁边,从柜案上抽出摆设的宝剑,几步走到刘晗良的身前……
  那明晃晃的剑锋在眼前突地一闪,刘晗良眼睛都差点给闪瞎了,他吓得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岳父大人饶命啊,小婿知错了,小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还请岳父大人高抬贵手,饶了小婿这一次吧……”
  “饶你?”魏经年一声冷笑,“你可知你哪里错了?”
  刘晗良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刻双手趴在地上,一副诚心认错的模样,“我不该流连花丛,不该冷漠珊儿,不该不回家,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魏经年举起手里的宝剑,厉喝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你错在哪了!?”
  “啊……啊……”刘晗良吓得大叫,眼泪从眼底一下滚了出来,跪行了两步,一把抱住魏经年的腿,就大声的哭道,“岳父大人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魏经年低眉看着刘晗良,看他那贪生怕死,又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魏经年不屑的哼了一声,“珊儿在家里,本相都是捧着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到了你家,竟然如此对她,你说你该不该死!?”
  “该死,该死,我该死!还请岳父大人饶了我这一次吧……”
  “哼!”魏经年冷笑,“饶你也不是不可以,刘晗良,念在你是珊儿的结发夫妻的份上,本相就给你一条活路。”
  闻言,刘晗良这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退后一步,不停的给魏经年磕着头,“谢谢岳父大人,谢谢岳父大人。”
  魏经年却低眉,“先别谢我,你先让珊儿原谅你再说!”
  “好!好!我这就去。”刘晗良赶紧连滚带爬的朝着厅外走去。
  魏经年却叫住他,“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想走?”
  还没说完?
  刘晗良抬起眼眸偷偷的看了魏经年一眼,脸如菜色,乖乖的跪在了地上,“岳父大人请讲,小婿洗耳恭听。”
  魏经年双手背在身后,理直气壮的说道,“珊儿如果原谅了你,回去之后,你首先要把你外面的风流债给我清的一干二净!”
  风流债?
  刘晗良愣了一下,赶紧点头,“是,是,是,小婿回去就跟她们断了联系。”
  “其次……”魏经年勾起唇角阴狠的笑了一声,“你家里那几房妾室,全部给我休了赶出去!”
  “什么!?”刘晗良心里一惊,看向魏经年的眼神愈发不可思议。
  要说外面的风流给断了便也断了,毕竟那是花钱买来的情分,可家里那几房妾,虽不是八抬大轿抬进的刘家,可好歹也是陪伴他多时的妾,人家干干净净的,为什么要赶出去?
  魏经年看出刘晗良心底不愿意,剑眉一立,沉声喝到,“怎么,做不到吗?”
  “啊……?”刘晗良抬起手擦了一下脑门上的冷汗,这心里一千个不愿意,可魏经年是谁?当朝丞相,他家现在所有的产业都被官府制约,如果魏经年不发话,他们刘家算是完了……
  在心里权衡了再三,即便心里再不愿意,刘晗良也只能点头答应了,“好,我回去就把她们全部赶出刘家……”
  魏经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从此之后,如果让我知道你再娶妾,或者在外面乱来,我就一剑阉了你,让你进宫做太监!”
  “是……”刘晗良跪着出了正厅,刚出门口,脸色就阴沉的难看,魏经年只知道说他不对,让他休妾,可魏经年可知魏珊珊在刘家是如何横行霸道?
  仗着自己父亲是丞相,把整个刘家的人都不放在眼里,竟然还跟他娘顶嘴,吵架,如此媳妇,如果不是丞相的女儿,他早就休了她!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刘晗良又有什么办法呢!?
  谁让人家就是丞相的女儿呢。
  他抬起脚朝着魏珊珊的闺房走去,却被丫鬟拦在了半路上,“我家小姐说了,姑爷你哪来回哪去,她今儿心情不好,不想见你。”
  刘晗良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又受一个丫鬟的气,他牙一咬,转身就走了。
  “人呢?”魏珊珊看着丫鬟兴高采烈的回来,忍不住忙问。
  丫鬟扬起嘴角笑笑,“走了。”
  “走了!”魏珊珊要是怀里不抱着孩子,她肯定站起来给丫鬟一个耳光扇过去了,“怎么走了!?”
  丫鬟看魏珊珊动了气,连忙跪下,“小姐,我就是把你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与姑爷听了,他听完,脸色很难看,就走了。”
  魏珊珊气得脸都红了,破口大骂,“这个刘晗良真不是个东西,我说不见,他还真走了?难道就不知道过来跪着求我吗?”
  丫鬟抬起头,偷偷的睨了魏珊珊一眼,嘴角忍不住冷笑。
  这魏珊珊心里有了气,刘晗良连续来了几天,都被她的丫鬟拿话给逼回去了。
  魏经年却也不管,总觉得自己女儿心里受了委屈,这样对刘晗良,倒也解气。
  这天,天气挺好,因为刘晗良这几天总来,魏珊珊都没出过门,她把孩子抱给奶娘,解脱的伸了个懒腰,“你带着吧,我出去透口气。”
  奶娘把孩子抱在怀里,也不敢多说什么,抱着就走了。
  魏珊珊让丫鬟准备了马车,不等刘晗良来,她便上了马车。
  回来这么久,她还没好好的逛过京城,这几年没回来,京城又变了样。
  “咦……”看着这街道上排着密密麻麻的人群,魏珊珊掀起车帘问车夫,“这是干什么的?怎么围着这么多人?”
  车夫看着那人群,对身后的魏珊珊说,“这是新开的酒楼,听说里面的菜既新颖味道又好,去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所以,每天外面都排了长长的队,等着进去吃一口新鲜。”
  “是吗?”魏珊珊看着长长的队伍,想象着车夫说的新鲜,馋的不行。
  忽然,酒楼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不长眼睛啊,没见到这是太子殿下吗?”
  一个侍卫站在门口,跟开门的伙计耀武扬威的说着,他的身后站着夏墨言,也是一脸的倨傲。
  魏珊珊见了,忙从马车上下来,带着丫鬟走了过去。
  “表弟。”
  夏墨言闻言回头,见是魏珊珊,热络的笑了起来,“表姐也想来这家吃东西?”
  魏珊珊看了眼身后排着的长队,叹了一口气,“听闻这酒楼里的东西甚是美味,奈何……”
  “没事。”夏墨言讥讽的笑了一声,“我带你进去。”
  话落,他转身,一把拎起伙计的衣领,用力的将伙计甩到了一边,“好狗不挡道,挡本太子的路,找死!”
  侍卫赶紧上前给夏墨言开道,夏墨言带着魏珊珊抬头挺胸的走了进去,眼神巡视了一下周围,厉声叫道,“给本太子一间上好的包间。”
  这一句话,顿时让喧闹的大厅安静下来,无数双视线齐齐的朝着夏墨言看去。
  魏珊珊站在夏墨言的身边,顿觉底气足了不少,一双丹凤眼挑衅的看了一圈,“没有管事的吗?”
  “夫人……”阮半夏正巧在柜台边跟掌柜的看前几日的账本,她抬起头看了眼那边,弯起唇角笑笑,“没事,照常做生意,有我在。”
  说完,阮半夏朝着他们走过去,“哟,太子殿下竟然光临我的小店,还真是荣幸啊!”
  夏墨言早就听说这是皇帝给阮半夏开的酒楼,里面的装潢都是顶级的,他心里早就不爽的很,今日就是来看看这酒楼里的菜到底有多好吃。
  “怎么?本太子就不能来吃饭吗?”
  阮半夏抬起手,掩着唇轻轻的笑了一声,“哪能啊,这世界上有谁会跟钱过不去?太子殿下能来,我求之不得呢!”
  忽然,她话锋一转,“不过,我这个店虽小,但消费却不便宜,太子殿下,银子可带够了?”
  “嘁!”魏珊珊上前一步,将阮半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失声笑道,“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泼妇,竟敢说如此大话!”
  夏墨言本想出声劝住魏珊珊,可魏珊珊平时就横行霸道惯了,哪里会这样轻易的放过阮半夏,“堂堂太子爷和我这个相府的大小姐,竟还在你这里吃不起一顿饭?你的眼睛是长在头顶上了吧。”
  “哦……”阮半夏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相府的大小姐啊,恕我有眼不识泰山……”
  魏珊珊冷哼了一声,扬起下巴正得意着,却又听阮半夏说,“但就算是相府的大小姐,见到本王妃,是不是也应该行礼参拜的?”
  “啥?”
  王妃!?
  魏珊珊愣了一下,转头去看夏墨言,夏墨言无语的翻了翻眼皮,魏珊珊这才忽然明白过来,她说这个女人跟太子都敢说这样的大话,完全不把太子放在眼里,原来,人家也是王妃啊!
  整个京城,能自称王妃的,除了那个享誉整个大祁的凌王妃之外,还能有谁?
  她心里顿觉不是滋味,只能对着阮半夏不甘心的拂了一礼,“参见王妃娘娘。”
  阮半夏站在那,当着整个大厅里,那么多人的面,忽然抬起手,对着魏珊珊的脸就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的一声,魏珊珊的脸歪在一边,疼得她的眼眶都红了,长这么大,连魏经年都没有打过她,今日却被一个女人给打了。
  她倏然抬起头,一双眸子朝着阮半夏狠狠的瞪过去。
  阮半夏勾起唇角,讥讽的笑了一声,“怎么,不服气吗?”
  “表姐。”夏墨言在身后拉了拉魏珊珊的衣角。
  魏珊珊压制住心里的怒火,不甘心的问,“王妃娘娘,为何打我?”
  “为什么?”阮半夏冷冷的笑了一声,“你见到我不但不行礼,还口出狂言,难道我不该打你?”
  魏珊珊心里气怒得要命,她抬起头,伸手指着阮半夏,大声的骂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表弟!你身为太子,一个小小的王妃见到你,竟敢不行礼?你不打女人,那表姐就帮你好好的教训一下!”
  她撸起袖子,作势就要抬起手打阮半夏,却被阮半夏抢了先机,抬起手,对着她的脸,“啪”“啪”“啪”的连续扇了好几个耳光。
  打得魏珊珊都眼冒金星了,阮半夏才收回手,用力的甩了甩,“皮还挺厚,打着手挺疼的。”
  “哇……”的一声,魏珊珊拉着夏墨言的衣角就大声的哭了出来,“表弟,你堂堂太子,竟然看着别人这样欺负你表姐,你的良心都被狗给吃了吗?”
  夏墨言低眉,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魏珊珊,心里甚是烦躁,他抿了抿唇,抬起手推开魏珊珊的手,“表姐,你有所不知,父皇曾下旨,凌王妃见到任何人都可以不用行礼,就是看见父皇,她都可以不跪……”
  “什么?”魏珊珊双手瞬间垂了下去,一脸的挫败,她哪里能够想到现在连太子都罩不住她,竟让她当街被人这样欺负。
  “好了。”夏墨言把魏珊珊拉到自己身后,转眸看向阮半夏,“本太子今日是来吃饭的,不是来闹事的,王妃总不至于不欢迎吧?”
  “那是。”阮半夏拍了拍发疼的双手,轻轻的笑,“我这里包间要先付一万两的定金,半年之内必须消费完这一万两,否则,概不退还!”
  “一万两!”夏墨言的眼睛都瞪大了,这是光天化日之下明抢吗?
  看阮半夏笑得一脸得意的模样,那还真是光明正大的在抢钱啊。
  他们正说着,后面排着队里的那些公子哥们一听包间一万两可以半年之内不用排队,立刻一窝蜂的涌了进来,“包间,我要一个,我要,来,给你银子……”
  话还没说话,无数张银票就递到了阮半夏的眼前,夏墨言和魏珊珊直接被挤开了好远。
  阮半夏看着眼前的银票,笑得合不拢嘴,轻蔑的瞅了夏墨言一眼,笑道,“太子殿下觉得一万两贵了,那便算了,反正有的是人出得起这一万两!”
  这话无疑是在夏墨言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他伸手,一把推开眼前的人群,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举到了阮半夏的眼前,“两万两银票,我包一年!”
  “哟……”阮半夏伸手接过银票,满意的笑了,“还是太子殿下阔气,看在咱们怎么也是亲戚的份上,我就给你开个后门,先让你定一间了。”
  说完,阮半夏回身,将银票交给掌柜,然后又吩咐掌柜把后面那些想要预定包间的公子的钱给收了,便亲自带着夏墨言和魏珊珊朝着楼上走去。
  这一路上到三楼,夏墨言不得不承认,这家酒楼的装潢确实是见所未见,特别是那些伙计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就像花蝴蝶一样的从他眼前飘过,看着很是养眼。
  在这个年代,男人穿的一般都很素净,从不穿鲜艳的颜色,所以这些伙计的穿着看着既新奇,又美观,特别在包间伺候的几个伙计,更是阮半夏从江南精挑细选带回来的,那脸蛋儿,有几分阴柔美,竟是让他这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伸手捏一把……
  魏珊珊更是看得合不拢嘴,她家刘晗良就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可今日,到了这酒楼,刘晗良那长相瞬间被比下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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