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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考官皆敌派-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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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戳朕的绿大头!”小皇帝生气的推了赵孟一下。
  “明明是你故意用花挡我大黑!”小赵孟气愤的说。
  “你胡说,朕没有!”
  “你有; 我看到了!”
  “你耍赖!”
  “你才耍赖!”
  正在看书的小田仲听到两人争吵,皱了皱眉; 随口劝道:“你俩小声点,先生正在外间小憩,不就斗个蛐蛐么; 玩乐而已; 谁输谁赢有什么要紧的。”
  “怎么不要紧; 明明是我赢了,他耍赖!”小皇帝气愤道。
  “你才故意耍赖呢!明明是你先用花挡的!”
  “你耍赖!”
  “你故意的!”
  两人怼了几句,顿时又吵了起来。
  小田仲叹了一口气,又来了; 这两个臭小子为什么只要一离了先生眼,无论玩什么都能闹起来呢!
  听着两人越吵声越大; 小田仲无奈的放下书; 起身朝两人走去,打算去把两人分开; 省得两人闹腾的狠了,又把先生吵醒了。
  先生这几天本就因朝中的事有些筋疲力竭,可不能再让他为这两个臭小子费心。
  小田仲走到正在撕扯的两人身后; 伸出双手,一手抓住一个,一使劲,直接把两个人拎了起来。
  “田仲,你干什么,放开朕!”
  “田仲,你放下我!”
  小田仲拎着两个人,叹了一口气,他跟老爹学了三年的武,别的没用上,都用在这两个臭小子身上了。
  正打算把他们拎回他们自己的位子,小田仲无意间瞥见地上两人用来斗蛐蛐的花,顿时一僵。
  “你们居然摘了先生精心培育的‘胭脂点玉’!”小田仲惊呼道。
  傅书素爱芍药,上年去友人家做客,看到人家花园中芍药开的极好,心里喜欢的不得了,特地向人家要了种子,回来精心培育了一年,前几日才刚刚打了骨朵,开了花,可谁想到今日就遭了两人毒手!
  小皇帝和小赵孟听了田仲惊呼,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顺手摘的花,居然是先生的心头好,不由也僵住了。
  就在三人呆呆的看着花,正考虑是坦白交代还是毁尸灭迹时,傅书听到声音从外间走进来,问道:“仲儿,陛下和孟儿是不是又闹起来了?”
  三人一个激灵,立刻转过身。
  “咦,没闹啊?”傅书看着老老实实的三个孩子,还有些诧异,不过在瞅见三人身后的花时,顿时暴跳如雷:“谁把老夫的芍药摘了!”
  傅书转头看向三个孩子,小皇帝和小赵孟一顿,异口同声道:“不是朕/我!”
  小田仲:……
  傅书一看,哪里还不明白,直接吼道:“陛下、赵孟!”
  小皇帝、小赵孟头皮一紧,突然撒腿就跑。
  “母后,皇祖母!救命啊!”
  “娘,奶奶!”
  “臭小子,你们俩给我站住!”傅书追了两步,没追上,扶着门框怒道:
  “仲儿,快给我把他俩逮回来!”
  小田仲看着两人一个跑向后宫,一个跑向宫外,纠结了一下,还是过去扶着傅书,劝道:“先生消消气,我刚才看了,他们只是摘了两朵开的,那些花骨朵都没事,您等会修剪一下,应该并无大碍,千万别因为两朵花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小田仲把傅书扶到自己的座位上,倒了一杯茶:“先生喝口茶消消气,”又把那盆芍药搬过来,给傅书看了看。
  傅书看着上面少的两朵花,心一痛,不过好在枝叶倒没事,剩下的几个花骨朵也幸免于难,终于松了一口气,端起茶喝了两口。
  感觉气顺了一些,傅书放下茶,感慨道:“你说这俩臭小子怎么回事,明明比你还大一两岁,怎么就没你一半的听话,天天惹是生非……”
  傅书正说着,无意间瞥见田仲桌子上的书,小田仲一看不好,忙一把抢过,藏在身后。
  “你小子又偷拿藏书阁的书!”
  小田仲一脸无辜的瞪大眼睛看着傅书,表示我很小,我听不懂!
  傅书扶额,无奈的说:“你再这么只喜欢读书,不喜欢练武,你爹会怪我教歪你的!”
  小田仲听了,默默的把书藏在桌下,又从桌下拿出一本兵书,乖巧的放在桌上。
  傅书突然觉得心累,对田仲摆摆手:“你也出去玩吧!”
  小田仲听了,打算起身出去,只是在起身时,不小心踩到衣摆,顿时朝前面栽去。
  “啊——”
  田仲猛然睁开眼。
  看到微亮的窗外和仍然昏暗的屋内,揉了揉太阳穴,他这是做梦了?
  田仲起身,随手拿了一件衣裳披上,走到窗前,打开,支起来,看到外面刚刚起来洒扫的下人。
  原来真是个梦啊!
  田仲微微叹了一口气,昨日见到的先生,先生好像比梦中老了许多。
  想到这,田仲突然生出一股想要再去见先生一面的冲动。
  可是,他要做的事,会不会连累到先生?
  田仲摸着窗沿,陷入到沉思中。
  良久,田仲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等以后再见吧,先生已经被他们三个折腾的够精疲力尽了,还是让先生安稳一些吧!
  田仲放下窗户,接着回床躺着。
  只是他却不知道,此时的傅书,却已在归乡的路上。
  因今日是放榜之日,张苻一大早起来,就想拉着田仲去看榜,结果一直到他用早膳,居然还没见到田仲人影。
  “田兄呢?”张苻转头问张管家。
  张管家愣了一下,不确定的说:“老奴今日一早起来到现在,并未见过田公子,想必田公子是还没起吧?”
  “这怎么可能,他向来是不睡懒觉的!”张苻看着外面日头都出来了,放下筷子,朝田仲院子走去。
  “田兄,你在里面吗?”张苻走到田仲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由纳罕,这家伙居然真没起,就敲了敲门。
  “在的,门没插。”
  张苻听了,就推门进去,看到田仲正躺在榻上。
  “你居然真的还没起!”
  张苻很是惊讶,三步并两步走到田仲榻前,看着躺在榻上赖床的田仲,张苻仿佛见到了日头打西边出来了,问道:“今日放榜,你不去看么?”
  “你去吧,我有些不舒服。”田仲提不起劲来。
  张苻还以为田仲病了,忙问:“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请大夫。”
  “不用了,我心里不舒服。”田仲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上头。
  张苻:………
  这家伙怎么了,怎么从昨日的文会回来,就闷闷不乐的?
  他不是拔了头筹么!
  张苻挠了挠头,想不明白。
  “你真不去看放榜?”张苻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被子里没有任何回应,张苻无奈,只得出去关上门,回到自己院子里等喜报。
  没有田仲,他压根挤不进去,去了也白去。
  随着日头渐渐升高,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锣打鼓声,张苻忙站起来,跑到门口去看,而试馆中其他没去看榜的,也纷纷出来,紧紧的盯着报喜的。
  只见一群身着红色喜庆衣裳的衙役,敲锣打鼓的从外面走进来,一进试馆的大门,就大声报喜道:“恭喜贵馆王昭老爷,喜中会试第一百三十七名!”
  众人眼睛刷的望向一处院落,而正在院门口张望王昭,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突然抱着院门喜极而泣。
  十年寒窗苦读,一朝得中,这其中滋味,岂是他人可知!
  报喜的一看,忙带着身后的人往那走去。
  旁边的众人满是艳羡的看着被报喜的围着的王昭,又是羡慕,又是心焦,不知道等下一个报喜的来,能不能是自己。
  然后又来了第二波
  第三波
  ………
  张苻站在门口,用手使劲的揪着墙角的杂草,看着一波波报喜的来,都没有他,急的团团转。
  “就不应该在这里等着!”张苻气的把草往地上一扔。
  从喜报来时的期望,到花落别家时的失望,一次还好,来上七八次,这谁受的了。
  果然应该去看榜的!
  就在张苻急的跺脚时,试馆门外又来了一队报喜的,一进门,大声喊道:“恭喜贵馆张苻老爷,喜中会试第六十二名!”
  张苻一顿,突然蹦起来:“哈哈哈,我中了!”
  张苻一把抱住旁边的张管家,激动的又蹦又跳。
  张管家也激动的老泪横流,反手抱着张苻:“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报喜的一瞅,忙跑过,对张苻恭贺道:“恭喜张贡士,贺喜张贡士!”
  张管家忙从怀里掏出几个厚厚的大红封,高兴的手直哆嗦的塞到报喜的手里。
  张苻接过报喜的送上来的喜报,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欢喜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张贡士,请您在上面用印。”报喜的从身上拿出一份礼部的文书,呈给张苻。
  张苻知道这是为了防止人冒领喜报,忙从袖中掏出自己的私印,按在上面,旁边的报喜的核对了一下,再次恭喜道:“恭喜张贡士,小的回去了。”
  “唉,等一下,”张苻突然想起还有田仲,忙问道:“你可知道榜上是否有叫田仲的贡士?”
  还没等报喜的回答,外面又进来一队人马,一进门,高喊道:
  “恭喜贵院田仲田老爷,高中会试第四名!”


第49章 殿试前奏
  “田仲; 你中了!”
  张苻带着一群报喜的; 兴冲冲的跑到田仲的屋里。
  “唉,你怎么还睡; 这么大的报喜声你都没听见啊!”张苻看到田仲还睡在榻上,忙上去拉他。
  “好了; 这就起。”
  田仲从榻上下来,拿起旁边的衣裳穿好; 看到旁边一众报喜的,随口问道:“是第几?”
  报喜的衙役报了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到田仲这么淡定的举子; 一时间居然有些不大适应; 不过还是忙说道:“恭喜田贡士; 贺喜田贡士,您中了会试第四!”
  “第四啊!”田仲不置可否,走到旁边去开箱笼。
  报喜的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高兴; 还是不高兴?
  本来以为能抢一个前十的报喜活,肯定能弄不少赏钱; 可看到田仲的态度; 一众报喜的心里打鼓,这家伙不会不给了吧?
  几人心里正嘀咕; 就见田仲从箱子里拿出一排银锭,直接对着报喜的一人丢了一个,说:“赏你们的; 辛苦各位跑一趟了。”
  报喜的众人七手八脚的接住,看到手中的居然是雪白的细丝锭子,掂了掂足足有十两,顿时大喜。
  领头的衙役忙带着后面的众人对田仲道谢:“多谢田贡士赏赐!”
  田仲摆摆手:“我今日心情不好,就不留你们用茶了,这点赏钱你们拿去喝茶吧!”
  报喜的众人面面相觑,头一次听说中了会试心情不好的,难道是嫌名次太低?
  可这位贡士老爷是第四名啊,再好还能好到哪里去?
  报喜的众人摸不着头脑,不过看着手中的银锭,顿时把这一点疑惑抛之脑后,管他为什么不高兴,只要赏银丰厚就行,这块银子,可够他们家里一年嚼用的。
  于是领头的那位从身上拿出喜报,毕恭毕敬的呈给田仲,田仲接了,看了一眼随手放在桌子上,领头的又拿出文书,请田仲用了印,就带着一众报喜的退下了。
  等报喜的走了,田仲又拿了两块细丝锭子,给随张苻一起来张管家,说道:“等会试馆里仆役想必会来讨赏,你自己拿一块,这些日子多劳你照顾,剩下的一块换成碎钱,分给他们。”
  张管家没想到自己也有,一时不知该接还是不接,不由看向张苻,张苻点点头说:“张叔你拿着吧,这家伙家里不缺钱。”
  张管家自从上次田仲给他家少爷请太医,就知道田仲的身份应该不一般,而且他家少爷应该也知道,只是田仲和他家少爷都不说,张管家也不好问,就一直装作不知道,听了他家少爷这么说,张管家接了银子,笑着说:“那老奴就谢田公子赏了。”
  然后又对张苻说:“老奴先去外面打发那些来赶喜的。”
  等张管家走后,张苻就直接走到田仲面前,皱着眉问道:“田兄,你怎么了?”
  今天早晨田仲心情不好,张苻还不奇怪,毕竟谁都有不开心的时候,可现在,田仲中了第四,居然还这样,张苻觉得他身为朋友就不能不问了。
  “没事,就是做了个梦,突然有些心情不好。”田仲淡淡的说。
  “梦,什么梦,噩梦吗?”张苻想到自己以前做噩梦,好像确实有时醒了会心情不好,可是做噩梦能比会试影响还大吗?
  “不是噩梦,应该算是个好梦吧,”田仲在旁边坐下,揉了揉额头,“其实我也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我以前的一段记忆。”
  “你梦到以前了?”
  “可能吧,感觉梦里的我好像才不过十岁的样子。”
  张苻好奇的问:“你梦到什么?”
  “梦到小时候我们调皮捣蛋,把先生气的半死。”田仲想起梦中的场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张苻想到自己小时候好像也曾把先生气的跳脚,尴尬的笑了笑,问道:“这个应该算是不懂事时的趣事吧,其实现在想起来,也挺好玩的,你怎么还会不开心?”
  “是啊,那时他们什么都不懂,天天调皮捣蛋,我有时还烦他们,现在想来,却是最快乐的一段日子。”田仲感慨道。
  “呃,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张苻摸摸头,觉得完全不知道田仲在说什么。
  田仲突然勾着张苻的肩,说道:“走,咱们去喝酒吧!”
  说着,不由分说的扯着张苻出去了。
  ……
  张苻陪田仲喝了个烂醉,两人回来睡了一天,第二日,田仲仿佛忘了昨日的事,神采奕奕找张苻一起温书。
  张苻宿酒刚醒,正喝着张管家端来的醒酒汤,看到田仲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个枕头砸过去。
  田仲一偏头闪过,笑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你天天说要和我一起去喝花酒,我还以为你挺能喝,谁知道你是两碗倒。”
  “你还说,”张苻顿时气道:“你那是喝酒吗?你个混蛋,居然直接用碗灌!”
  张苻看田仲心情不好,本想着是朋友就应该两肋插刀,田仲既然要喝酒,他陪着就是了,可等到了酒楼,田仲直接叫了两坛,拿了两个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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