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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考官皆敌派-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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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廪生的号牌,你凭此号牌,可以来内需院领每月的俸银和米肉还有府学四季的衣裳。如果住学舍,也可以选一处。”
  “学生旁边正有空院,田兄已经决定选这处了。”张苻忙插嘴道。
  “难怪你小子亲自带他来,看来当初被扰的不轻。”齐老也不生气,反而打趣道。
  张苻对齐老拱拱手,讨好道:“齐老,学生好容易挑了一个安静的邻居,您老抬抬手。”
  “行了,只要这个田廪生同意,就依你。”
  张苻拽拽田仲,田仲拱手道:“学生愿意。”
  齐老见两人都同意,也懒得当坏人,就在册子后面记上田仲的学舍号。然后又拿出另一个册子,翻开,只是刚要写顿住,抬头问田仲:“今年的乡试你打算去考么?”
  “学生自然是要考的。”
  齐老拿烟杆敲了敲桌子,想了想,从旁边翻出一份卷子,给田仲,说:“你把这份卷子做了。”
  田仲刚接过卷子,就听旁边张苻奇怪道:“咦,齐老,新人入府学不是不用考试么?”
  齐老瞥了张苻一眼,说:“他是新人吗?新人进府学一般要先学三年,把策论练熟,通过岁考,再练个一两年才能参加乡试,他既然是重考,又打算要参加今年的乡试,自然得先过岁考。”
  “也是,那田仲你要好好做,这可是岁考的卷子,争取能进乙院,才好准备乡试。”
  “乙院?”田仲问道。
  张苻给田仲解释道:“府学有廪生,有举人,当然不能一起上课,所以把所有的学生分为甲乙丙三院,丙院是刚过院试,进入府学的新人,一般会在丙院进学三年,把乡试所有要考的内容从头学一遍,等学完,通过岁试,才可以进入乙院,乙院其实就是为了准备乡试,主要讲解以前历年的乡试题目和一些应试技巧,要是乡试过了,成了举人,自然就到了甲院,然后准备进京赶考。我以前就在甲院,为了重考,现在在乙院,你要想参加今年乡试,最好进乙院。”
  田仲点点头,拿着卷子去旁边做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田仲把卷子交给齐老。
  齐老眯着眼看了一会,在册子上写了个乙,然后说:“小家伙,去乙院吧,好好准备乡试。”
  “谢谢齐老。”田仲和张苻道了谢,这才起身离开。
  等出了屋子,田仲小声问张苻:“齐老是干什么的,很少见你对人如此尊敬。”
  张苻反驳道:“我一向很尊师的,齐老就是齐教谕,以前是位进士,只可惜生的时候不好,正摊上灵帝,齐老性子耿直,看不惯朝中的乌烟瘴气,就生气辞了官,跑到府学当了个教谕,他是府学学问最好的一位教谕,也是唯一一位进士。”
  田仲恍然大悟,府学的教谕一般以举人为主,极少有进士,毕竟一旦中进士,哪怕只是同进士,外放授官也是七品县令,所以少有进士进府学教书的。
  “那他怎么在这?”
  “他老人家以前是教甲班的,学生满天下,甚至还教过我,只是这两年身子不好,才歇了下来,他又闲不住,就找了个登记新人的活,每天看看新进府学的学生。”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齐老的行为,着实让人敬佩。”
  屋里
  田仲和张苻走后,齐老却没有再看书,而是一口一口抽着旱烟,等抽完,齐老看着手中的紫竹烟杆怔怔的出神。
  过了一会,齐老才回过神,把烟杆放在桌脚敲了敲,把里面的烟灰倒出来,喃喃的说:
  “那小子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可就想不起在哪见过,果然人老了,不中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田二:老爷子您别想了,您没见过我,您见的那是当初还没发迹的我爹!


第25章 皇亲国戚奥
  张苻带着田仲去旁边屋领了这个月的俸银和米肉,又去耳房量了衣裳,最后去厢房拿了书,这才带着田仲回学舍。
  “想不到府学发的东西如此齐全,俸银、米、肉,居然还有衣裳,这是把衣食住行都包了么!”
  “要不你以为为什么所有的秀才都想进府学。”
  三人走到学舍,就看到一排排独立的小院,跟着张苻进了他的院子,发现每个小院虽然极小,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每个小院正房有一个堂屋,一个里屋,前面一排除了门有一个耳房。
  田仲说道:“这学舍看起来还不错嘛!”
  张苻撇撇嘴:“还可以就是太小,除了用来见客的堂屋,咱们住的里屋,就剩下一个耳房,我只能带一个书童,连管家都没地方住。”
  田仲看着这小院,突然觉得当初建这学舍的绝对是高人,难怪府学不限制学生带奴仆,因为只要超过一个,耳房这么小,压根挤不开啊!
  “要不我那个耳房让给你,反正我就一个人,那耳房肯定用不着。”
  “不用了,平时我就带一个书童,张叔送完我就回去。”
  张苻让管家把手里提的东西放下,又把书童叫来帮田仲整理屋里,然后说:“上午你先歇歇,等会咱们去伙房吃饭,等下午,咱们就去乙院读书。”
  田仲点头应下。
  下午
  张苻和田仲睡完午觉后,张苻就拿了书,和田仲一起去乙院。
  两人抱着书,走到乙院的学堂,田仲从开着的窗户往里一瞅,就看到满屋都是人,顿时吃惊的说:“怎么这么多人?”
  府学每年才进多少,这一屋,起码得上百人吧!
  张苻见怪不怪的说:“很正常,因为府学的人,几乎都在乙院。”
  “为什么?”
  “因为丙院是初进学的廪生,只要学三年,一般都能通过岁考,进入乙院,可乙院是用来考乡试,中举的,你以为举人那么好中,大部分人,一辈子可能都中不了举。”
  田仲看着里面坐着的上百号人,年纪小的,不过十多岁,年纪大的,却已经是风烛残年,不由叹了一口,科举一途,果然是万千人马走独木桥。
  田仲突然对自己这次乡试有些没底,不过随即摇摇头,他来首先是为了凑钱进京的,至于科举,尽力而为好了。
  这样一想,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张苻看着田仲愣愣的站在窗户外看着里面,拉了拉他的衣袖,问:“你怎么了,下午的课快开始了,咱们要快点进去。”
  田仲回过神,随便说道:“没什么,就是看着屋里的人太多,太挤,你们平日都是这样一百多个人挤在一个屋里?”
  “怎么可能,今天下午是有沈教谕的课,大家才挤在一个屋听,乙院有好几个屋子,平日大家都是在自己屋里温书,要是一直这样挤着,谁能静下心读书。”
  张苻拉着田仲匆匆进去,找了一处空位坐下。
  屋里的人看到张苻带着一个生面孔进来,不由抬头看了看,邻近几个甚至还向张苻问了问田仲是谁,张苻对着几人介绍了一下,几人对田仲简单拱拱手,算是打了招呼,就接着低头看书了。
  张苻靠近田仲,小声说:“别看他们不大搭理你,其实并不是讨厌你,现在进来的就是知府大人的公子,他们多半也是这个态度,如今已经五月下旬了,离八月的乡试还有不到两个半月,这屋里许多人,都已经不知道在乡试中折戟多少次了,因此每到这个时候,都压力极大,许多甚至整夜的温书、睡不着、暴躁多怒,连学府的教谕,这个时期都不敢惹这些人。”
  田仲向四周看了看,果然发现大多数人精气神都不大对劲,许多人眼底一片乌青,神情恍惚,无意间拽头发,咬笔杆,掐胳膊……只有几个人,神色清明,看起来还不错。
  田仲小声问道:“那几个怎么没事?”
  张苻瞅了一眼,说:“其中几个,是和我一样,本来就是举人,我们无论考中还是考不中,都早有举人功名,考中锦上添花,考不中也没关系,自然心里不慌,另外有几个,是第一年考,只是抱着下场试试的心态,他们大概自己也没觉的一次能过,自然没什么压力。最后那几个人,大约是心态真的好……”
  两人正说着,沈教谕拿着书进来,两人忙闭嘴,开始上课。
  沈教谕讲的是《大学》,确切的是讲乡试中有关《大学》的题目,历年的乡试题目不仅信手捏来,更是深入浅出,题题直击要点,田仲听了一会,都不由拿着笔唰唰的记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沈教谕上完课,拿着书走了。
  田仲看着书上记的满满的知识点,对张苻感慨道:“不愧是府学的教谕,讲的就是透彻。”
  “这是自然,府学的教谕可能算不上大儒,可对于应试,大儒只怕也比不上他们,他们天天研究的就是考题,考虑的就是乡试考官怎么出题。”
  “术业有专攻,果然如此。”
  两人把书收起来,打算去旁边的屋子温书,就看到一个府学的仆役匆匆走进来,轻声问道:“哪位是刚进学的田廪生?”
  田仲抬起头,说:“我是。”
  仆役忙走过来,恭敬的说:“田廪生,府长要见您。”
  “府长要见我?”田仲奇怪问道,府长,那可是府学的最高官员。
  “是,府长请您过去一趟。”
  旁边的张苻对田仲说:“没事,府长平日很是平易近人,对待府学的学生也极好,尤其是学业好的,他大多会亲自勉励一番,当初我刚中举,府长也叫我过去一趟,对我多加鼓励,这次院试重考者众多,你却拔了头筹,大概也引起府长的注意,这是好事。”
  田仲一听是好事,放下心来,把书给张苻,然后跟着仆役朝府长住的地方走去。
  后院  半个时辰前
  幽州府学府长孙鄱正满面红光的看着手中钱尚书的亲笔信。
  一连把信看了三遍,才恋恋不舍的放下,端起旁边的茶,抿了一口。
  信中写道,圣上有一亲戚因意外流落到幽州,现在府学进学,让他照顾一二,最好能让其参加今科的秋闱,同时还隐晦的提到,对方心气有些傲,希望他照顾的时候不要被发现,省得多生枝节。
  孙鄱喝着茶,看着面前的信,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不就在府学照顾一下那位“皇亲国戚”,还别让人看出来,这有何难?
  明天他就找个借口,把府学的月俸重发一遍,反正每月的节气如此多,理由有的是。
  至于让其参加今年的乡试,孙鄱派人一查,好么,人家自己就是此次院试的案首,齐老已经安排到乙院了,参加今年秋天乡试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他什么都不用做,这事就办完了。
  不过什么都不做岂不是显的他不尽心,孙鄱决定,明天他就把府学最好的教谕都送去乙院,让他们挨个给乙院上上课,争取让那位不但参加乡试,还能高中。反正这次乡试重考众多,他更重视一点,也在情理之中。
  等把一切想妥了,孙鄱悠闲的喝着茶,仿佛已经看到了尚书大人对自己“照顾”的满意,同时又不由对那位“皇亲国戚”有些好奇。
  到底是什么样的“皇亲国戚”,能让堂堂吏部尚书亲自写信托人照顾?
  难道是圣上的弟兄?
  孙鄱摇摇头,这肯定不可能,圣上的兄弟,那是要封王的,肯定不用再考科举了。
  后宫娘娘的弟兄?
  可皇后娘娘不是姓邓么,太后娘娘好像也不姓田吧!
  难道是远亲?
  可远亲能重要的让吏部尚书亲自托人?
  孙鄱突然对这位“皇亲国戚”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学问好,出身好,还没入仕就得吏部尚书亲自照拂,这以后,妥妥会飞黄腾达。
  想到这,孙鄱突然坐不住了,他是不是应该先去结交一下,虽然尚书大人说不要让对方知道,可他完全可以以师长的身份勉励对方一下,给府学结个善缘啊!
  于是,孙鄱把仆役叫来,让他去请一位叫田仲的新进廪生过来。
  同时,孙鄱慢慢喝着茶,想着等会见到那位“皇亲国戚”,要怎么夸奖鼓励对方一下,才能让对方以后飞黄腾达了别忘了他们府学。
  很快,外面传来仆役的声音:“府长,田廪生来了。”
  “让他进来。”
  孙鄱又喝了一口茶,想着刚才的腹稿,抬起头,看着正在走进来的人。
  在看到对方脸的那一霎,孙鄱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被口中的茶水呛着了!


第26章 炎热的考前
  孙鄱扶着文案剧烈的咳嗽; 心里却把钱尚书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
  这位是皇亲国戚么!
  咳咳; 好像还真算是。
  可这位是普通的皇亲国戚么!
  咳咳,好像钱尚书那家伙确实没写“普通”两字。
  可这也不行啊; 这杀神进了府学,还不把府学掀过来。
  孙鄱甚至都没来的及想田仲为什么会死而复生; 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
  老天,这杀神为什么会跑到他的府学!
  对于田仲; 孙鄱绝对是认识的,他又不是府学那些教谕,天天呆在府学; 他是府长; 朝廷正了八经的六品官员; 没事还得去礼部坐坐,他怎么会不认识前礼部尚书兼太傅的“得意”弟子,手握重权的大将军田仲,当然田仲肯定不认识他就是了。
  可现在不是认识不认识的问题; 是这家伙怎么跑到他的府学!!
  “府长,您还好吧?”田仲看着喝茶被呛到的孙鄱; 忙用旁边的壶又倒了一杯茶; 放到孙鄱面前,说:“您要不要喝杯水压一下; 或者学生帮您拍拍背,顺顺气?”
  孙鄱一听,忙摆摆手; 让田仲给他拍背,他怕折寿啊!
  端起面前的茶杯,孙鄱狠狠喝了两口,终于把咳嗽压了下去。
  孙鄱听到田仲自称“学生”,这才想起来这家伙居然是此次院试的案首,因此成了廪生,并且还进了他的府学。
  顿时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这他是做梦没醒?
  田仲不是武将么,怎么会跑来考科举,进府学,而且他怎么还考的上?
  突然想到自己的前上峰傅书,又想起当初京城的传言。
  孙鄱觉得,他好像应该再把傅书的祖宗八代问候一下。
  “府长,府长,您怎么了?”田仲看着孙鄱一直在那发愣,忙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孙鄱回过神,看着眼前的田仲,突然想起钱尚书在信中让不要惊动田仲,虽然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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