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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女配的七零纪事-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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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问她。”舒曼看小姑娘着急地吃着馒头以至于噎住了,忙又倒了水出来,想想把那水果罐头给开了,拿了把勺子舀了一些出来放到盖子上给她。
  小姑娘怕是第一次见到水果罐头,十分好奇以及胆小。
  看着她拿勺子试探打出来的罐头,舒曼十分确信眼前的小女孩绝对和刚才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别说只是一个照面,可舒曼眼尖,又是刻意观察,是看到那人的面色,刻意说不像是日子不好过的人,反而脸上长肉。
  这可就是难得了。
  大部分农村出来的,哪一个不辛苦,就是干活多了有力气,那也是精瘦精瘦的,不像刚才那个男人竟然还有些小肚子的样子。
  十分钟后,包厢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固。
  小女孩已经被舒曼哄到空着的那张床铺上,从出发到现在,都没有其他人过来,他们问过售票员,猜测是后头有人买了票。
  想着也就一天的时间,这才没有浪费钱把这一段路买下来。
  不过既然没人住进来,暂时收容这个小女孩还是可以的。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的问题。
  这不是简单的一个人贩子的案件。
  小女孩的确是被那男人强行掳过来的,但按照小女孩的说法,又是实实在在地出示了一张类似介绍信的东西才上车的,而不是他们想的扒车。
  不过想想也是,带着一个小女孩,那男人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
  只是这样一来,就更加令人不解了。
  陈锦州抿了抿嘴站了起来,他心里有些冷血是真的。可他是公安也不错,若真的有案件,自然不能放过,何况是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
  舒曼看着要往门口走去的陈锦州,眉头皱了又皱,仔细回想了一下,不确定地说道:“我刚才咋那个男人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
  “我怀疑是硫磺。”

    
第75章 
  舒安皱了皱眉:“我怎么没有闻到?”当时去买馒头的时候; 自己还和对方近距离接触过:“不过是那人凑过来的。”
  “不好。”陈锦州睇了一眼正安安静静捧着饭盒盖子吃山楂的小女孩,立刻对舒安说道:“去找一下车上的乘警; 就说有……”他犹豫了一下,从身上掏出一个介绍信和公安证件,他倒是随身带了另一个身份证明; 但显然不合适拿出来。
  原本,该是他自己去方便点; 就是这该死的腿。
  此时此刻; 陈锦州的后悔再一次袭来。
  比起舒安,他是十分相信舒曼的话,就那鼻子都快赶得上部队里专门驯养的狼犬了,倒是难为小姑娘在红旗村住着能忍受地住。就是条件再比其他地方就好; 农村依旧是农村; 不是陈锦州看不起农民,而是农村里养猪养畜牲,那产出的粪便可都是要储存起来; 就是人……那也是往蔬菜地里浇去的。
  基本上; 走在农村里面,想闻不到味太难了,但大家都习惯了; 也算还好; 可舒曼这鼻子。
  陈锦州基本上就没有见到她露出不满的样子。
  现在想来,或许这也是其中一个被她吸引而心生好感的点吧。
  舒安的动作果敢,在舒曼开口之前; 斜了她一眼,拿过陈锦州的东西走了出去。一开门,就看到过道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舒安垂眸往洗手间走去,正好经过这个人。
  经过的时候,那人的确偷看了自己一下。
  是怀疑那小女孩在自己包厢里?还是他有其他打算?
  舒安心里焦急,他洗了手,就见那人还在两个车厢见的通道里面,这一次特意看了看这个人的手。
  他没有那么灵敏的鼻子,可一旦你存了目的,有了目标,似乎还真的闻到那么一丝若有似无的硝烟味。
  舒安重点看了那人的手,插在口袋里的手指微微蜷曲后,溜溜达达地往车厢的另一头过去,他之前出来过,知道乘警在那个位置有个休息室。
  包厢里,在舒安离开后。
  陈锦州指了指行李中的一个木箱子。
  舒曼去提了过来,身影挡住了那个小女孩,就看到陈锦州不知道哪里碰了碰,明明是普通的木箱子却发现了个暗袋一样的东西。
  陈锦州把手/枪放好,抬头看到小姑娘担忧的眼神。
  他咧嘴笑了笑,想说什么,又听到那小女孩啃馒头喝水的声音,最后只能无声地看着对方。
  舒曼轻轻撇过头去。
  陈锦州扶着硬卧上的栏杆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身子骨。
  舒曼听到动静,嘴唇轻轻蠕动了一下,想说有乘警在,不需要他出马。可无论明面上和私底下的身份,真想让对方置身事外,他们两个都做不到。
  要是真的那人随身携带炸/药哪怕是手/枪,那就代表其他人有危险。
  舒曼还真做不到名字有事,还眼睁睁地看着发生。
  可能她自己会怯弱一下,但阻拦陈锦州?
  舒曼在心里否决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别说自己都做不到,何况陈锦州,她其实不相信这人真的天性凉薄。
  若是真的这样,国家又怎么会吸收他呢?
  舒曼相信国家,相信陈锦州,最重要的是她相信自己的选择。
  陈锦州略微活动了一会儿后,舒安一个人回来。
  他递给陈锦州一个眼神,又对明显紧张的舒曼微微笑了笑。
  舒曼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有说。
  车厢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出声。
  那小女孩似乎察觉出紧张的气氛,忽得抬起头,慌张地看着另外三个大人,想了想微微朝舒曼这个位置靠近。
  舒曼余光看到她一点点地挪过来,明明渴望极了,却还是站在几步开往,只是那目光几乎黏在了自己的身上。
  舒曼看到她忍不住想起原主,其实两个人没有什么相像的地方,就是忽然觉得心软。她走过去拉着小女孩坐好,从挎包里摸出一颗水果糖给她。
  舒安瞅了瞅,没说啥。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
  陈锦州就更不会了,他知道小姑娘挎包里还有奶糖以及更高级一些的外国糖,那都是李亮拿过来的。
  小姑娘心软归心软,防人之心还是有的。
  他觉得这样很好。
  过了一会儿,门口有了敲门的声音。
  舒安过去开门。
  外面是两个穿着铁路公司统一的服务员制式服装,来人是一男一女。
  “你好,查票。请问是哪里人?几个人,去哪里的?介绍信呢?”
  “我们三个人,介绍信在里面。”舒安侧了侧身子,让两位先进去,在看到那个男人一闪而逝的衣服后,立刻关上门。
  “陈同志,你好。”先前未曾出声的男人进了车厢后扫了一眼,立刻走到陈锦州面前递出证件:“我是这班火车的安全负责人董其发,想找你了解具体情况。”
  陈锦州微微眯了眯眼睛,他从这话里听出,对方应该和自己有个相似的身份,至少不仅仅至少乘警而已。
  不过火车里有人携带炸/药,的确有资格让对方重视。
  舒安说道:“我来说吧。”他不打算让舒曼开口。
  陈锦州犹豫了一下,就被舒安抢了先。
  那边舒安说完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就像之前他和陈锦州的怀疑以及通过小女孩表达意思做出的判断,那个男人兴许是有人接应,才能顺利上了火车。
  舒安不敢保证现在来的人里面是不是也有内贼。
  或许没有,但也或许有。
  他经历的不多,没有看到太多的比如陈锦州经历过的那些事情,但他有眼睛,会听,会看,甚至看了许多被当做禁/书的书籍。
  那些书中的权力争斗,同样惊心动魄。
  “我们打算派人先去检查车票和介绍信,不过怕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董其发还没有说完,门外就有人了急促的敲门声。
  舒安忙走了过去开门。
  “是我的人。”董其发说道。
  舒安让开身子。
  那人进了车厢,似在犹豫。
  ‘没事,说。’
  “头,那人往车厢里去了,那里有不少人。我们担心……”
  董其发沉着脸,不发一言。
  这就是他们担心的地方。
  看来那个人还是非常警觉的。
  或许对方未必知道自己这些人怀疑他了。
  可想必是他手中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并不可靠,以至于让他十分警惕,生怕被发现,只是这一旦躲到人多的地方。
  那人若是一狠心,手里又真的握有重多□□。
  董其发已经不能想象下去了。
  “我跟你们一起去。”陈锦州想了想,对陈锦州说道:“带上她。”
  那个小女孩?
  董其发瞬间领悟了对方的意思。
  小女孩像是吓到了,躲到了舒曼的身后。
  舒曼叹了一口气:“我同她说说?”
  不得不说,小女孩很可怜,可能还有些残忍,但真要和他们所想的那样,一个小女孩和一整个车厢甚至更多的人比起来,这选择虽艰难,但也不是不能这样做。
  舒曼同小女孩说了差不多5分钟。
  时间上不能多耽搁,偏偏双方语言不行。
  她只能尽量回忆自己可怜的心理知识,软言细语地和对方商量。
  小女孩紧紧地拽着舒曼的手。
  舒曼抬头问道;“要不,我和她一起?”
  “不行。”舒安想也不想地拒绝,他宁可自己犯险。
  陈锦州也是这样想的,但最终还是点头惹来舒安凶狠的瞪视。
  “哥。”舒曼轻轻喊了一声。
  她知道舒安同样是心地善良的人,只是他更加疼爱妹妹。
  就像他很多时候,并不能真的拒绝舒曼的请求。
  其实事情发生的时候,没有舒曼想象的那么危险。
  先是舒曼和陈锦州一起,跟在女服务员后面,带着小女孩去找待他来的大人。
  那男人看到他们后,目光闪了闪,走了出来。
  小女孩就像约定好的,吓得躲到舒曼的后面。
  那人只说孩子脑子不好,说自己能证明她是自己的孩子,可以跟他们去他们的车厢里面仔细说明。
  陈锦州犹豫了。
  比起在人多的硬座车厢里面,他们那边自然能把危险性至少是可能有的损失降到最小。
  但他不敢保证狭隘的硬卧车厢里,真的发生械斗甚至炸/药爆炸的可能。
  “好。”舒曼答应完后在心里苦笑。
  她闻到的□□味道更浓烈了。
  可以说,在刚才的时候,这个男人可能去把□□拿出来,或许就在他的身上,或许就在多忽然间多穿了额夹克下面。
  舒曼说完后,没敢去看陈锦州。
  她清楚,陈锦州的失态只是瞬息,他比谁都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
  她默默地拉着小女孩往包厢走,心里的愧疚却是随着每一次的步伐而加深。
  然而想到刚才那节车厢里有上百个的人,有婴儿的啼哭声,有年迈的老人,舒曼闭了闭眼睛而又缓缓睁开。
  对于这么快去而复返,舒安心是一惊,随之变色。
  舒曼张了张嘴,想找个借口让他离开。
  舒安却是在目光触及身后的人时,蓦然走到了门口。
  这个时候,陈锦州他们已经走过那个狭小的通道,前面再走过去一些,就是那些硬卧包厢,那节包厢里面,有八人间也有四人间,但多多少少也有几十个人。
  同先前的那节车厢不同,能上了卧铺的人,非富即贵,就像面前走过去的那个男子,他身上还有刚吃过肉包子带来的香味。
  默默走在后面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歇歇底里的疯狂。
  事情发生在电闪雷鸣之间,那人刚要抬手,就在他旁边,因为一瘸一拐走路,时不时停顿一下以至于没有跟上前面的人,一直和他出于并肩状态前行的人,突然如雄鹰伸出利爪,已下注拽住他的手腕。
  那人勃然变色,试图用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
  陈锦州用完好的那只脚凌空踹在车身上,借着反作用力,撞到对手,另一只手同样牢牢扣住他。
  董其发迅猛冲上前,以膝盖压住那人的脖子,另外两只手接过陈锦州的任务。
  陈锦州空出手来,拉开那人的夹克,神色猛然间大变,有庆幸也有懊恼。
  在他们行动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冲到刚才的车厢维持骚动的秩序以及可能有的同党。
  为了让人信服,说了人贩子的事情。
  舒曼不得不拉着小姑娘出去晃了一圈后,才回到车厢。
  陈锦州不在。
  他被董其发叫走了。
  这个男人嘴很硬,一开始他们就怀疑有内应。
  他们的行动虽然快,但原本是想回到包厢在准备,那知道对方在通道口就动手了。
  这使得时间更加紧迫。
  陈锦州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退出去。
  舒安就被留下来看住舒曼。
  小姑娘太大胆了。
  换了自己肯定是一样的选择,但自己是自己,小姑娘的话,陈锦州还是希望她能首当其冲保护好自己。
  小女孩依然留在他们的包厢里。
  剩下的那张床铺就暂时给了他。
  出了这么一件事情,有这么一个便利就好像理所当然,那么下一站人就要上车了,也有其他人摆平。
  舒曼已经知道对方叫刘小鸭。
  对,就是鸭子的鸭。
  本来舒曼是对她的名字不抱什么希望,想着最差也就是丫头的丫了。但从刚才隐约的猜测中,知道她是一个人的。
  还有没有亲戚不知道,但似乎因为是哑巴的原因,没有什么人管她。
  名字也是她自己起的,舒曼凭着她在自己掌心写了唯三她会写的名字后那得意的劲,想来对这个名字,她是很满意的。
  在等待陈锦州的无聊实践中,舒曼还想着小女孩是不是想着能有一天吃到鸭子,才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
  当然肯定也有别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随便取的。
  刘小鸭不会说话,也不认识字。
  刘小鸭这三个字不算,基本上就隔绝了她们能沟通的途径。
  也是舒曼有耐心,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勉勉强强听到一些。
  他们三个人也一直没有出去,中间有人送了一个热水壶过来。
  就着热水,舒曼把葱油饼和油饼拿出来。
  刘小鸭要了一个油饼就不敢动了。
  舒安瞥了几下,从自己的饭盒里面把舒曼特意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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