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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女配的七零纪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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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国家监控太严,而白父想着报仇,断然不可能出国。
  但若是国家给了保证呢?
  这就不一定了。
  这件事情,陈锦州在心里转了一个弯,没有告诉舒曼。
  日子到了十月,天气渐渐开始冷起来了。
  舒曼已经穿起了风衣,款式没有像后世那样,不过据说在港那边已经很流行了。这是白玉英让人做了寄回来的,一起的还有夹杂在衣服里的字条。
  很多事情,白玉英找不到人去抒发。
  舒安不是不行,但自从签订保密协议后,他更加忙了。
  白玉英心里是不满,是委屈的。
  按理这样的话,同舒曼说也不合适,毕竟已经成为了姑嫂的关系。可联想到杜鹃也怀孕了,白玉英甚至连自己小产的事情也没敢告诉对方。
  舒曼呢,只能尽力而为地爱安慰和疏导,话题绕来绕去,最终还是绕道读书的事情。
  这一回,舒曼已经不是那么遮掩了。
  局势的变化发展是明显的,有眼睛看的人,能猜出来不是少数。
  许是真的被舒安刺激到了,白玉英也不再成日无所事事地,不是逛街就是逛街,慢慢也着了书回来看。偶尔几次,舒安回来看到挑灯夜战的妻子,心里觉得有趣又是心疼。
  终于在收到白父让人传来的字条,带回来塞到白玉英的手里。
  那一夜,舒安被搂着又哭又笑。
  夫妻间的风波,总算是稍稍过去。
  这让一旁看在眼里,只能焦急的舒家父母也松了一口气。
  等外面的狂风暴雨却渐渐起来。
  舒曼看着陈锦州忙进忙出,那头顶上的乌云一点点聚集起来,似乎……下一瞬,就是暴雨袭来。
  红旗村那边,徐老来访的客人也多起来了。
  徐老不耐烦,把陈锦州提溜了出来,自己带着忠叔美其名曰出去旅游了。
  虽说被下放了,但好歹有些关系,简单的介绍信不是难事。
  徐老才走没多久,京城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
  从收音机里听到的时候,张队长啪地一声,手里的烟杆枪掉在地上了。
  经过的张大娘,也顾不上说他。
  只是一连声问道:“老头子,我没听错吧。是吧,是吧。”
  “没错,没错。”张队长哈哈大笑着跑了出去。
  不多时,就听到狂呼的声音。
  在海外某个地方,白父捂着脸,老泪纵横。
  半天后,起身擦了擦眼睛,对白叔说道:“走,咱们赶紧把事情办成了,就回家去。我还得看看玉英还有外孙外孙女呢。”跟着白父一起出来作为监视和帮助的人不曾告诉他白玉英的事情,只是好几次看到白父在空闲的时候买一些对孕妇对婴儿好的东西,嘴唇轻轻动了动心里有些不忍,只是想到这一趟出来的不容易。
  想着外头这些东西,要卖了郭家几千吨,几万吨,还得拖着关系,绕着远路从国外辗转运回去,那心里徘徊犹豫的信念又坚定了起来。
  十一月份的时候,舒曼跟学校请了十天的假。
  她要跟着陈锦州去京城。
  孟海东要和尚盈盈定亲了。
  陈锦州本来了是不想去的,但徐老知道后,找了他过去。
  隔天,就准备去京城的事情。
  舒曼知道后,决心一定要跟着过去。
  有些事情,她放在心里想着,反而更加难受和害怕。
  还不如就在眼皮子底下。

    
第98章 
  得知舒曼要请假,陶校长把她叫了过去。
  “现在外头不太平静; 我是不建议你去的; 而且你班级的学生也听你的。”10天假期; 差不多就是八天正式上课时间了。似乎因为要放手一搏; 外头妖魔鬼怪突然就盛行起来; 就是偏院的地区也被影响到,陶校长想起最初红卫兵起势的那几年社会和国家遭到的破坏,就觉得头皮炸裂,好不容易养了十多年缓和下来的脾气就跟要点燃的炮/弹; 眼看着得炸了!
  “有老校长您在; 哪个学生不敢听话?”舒曼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可哪怕丢了这份工作,有些事情该去做还是地去做。“舅公; 我不能放锦州一个人去。”京城哪个地方之于他; 并不是多么美妙的地方,以前还能说有个孟老爷子。
  可现在呢……
  “这种时候; 我若是不在身边; 又怎能放心呢?”舒曼垂下眼,盯着有些微裂痕的地面; 她知道陈锦州这次为什么要去京城,当然不可能是老爷子出面就行,而是某些领导人希望他们能化干戈为玉帛,在风雨缥缈之际能合力为国家效力。
  可这简直就是效果。
  就比如脚下水泥浇出来的地板,你能再浇一遍; 或许能覆盖完整,再也看不到表面上的裂痕,可这就代表发生过的事情,都是不存在的吗?
  那可是杀父之仇?
  一条人命呢。
  舒曼抿了抿嘴,再抬头的时候,眼神越发坚毅:“舅公,你不用劝我。是锦州求的你吧。”看到陶校长愣了一下的样子,心里是更加确信了。
  陶校长身体不怎么好,陶主任现在根本就不让他插手学校里的事情。做女儿的也是费心费力,基本上把一应琐碎的事情都挡在了外头。
  陶校长已经很久没来学校了。
  而能说动他,且因为自己请假的事情,除了陈锦州还能有谁。
  陈锦州走到大门口,看到舒曼的时候,叹了一口气,很快走过去,说道:“走吧。”
  “嗯?”
  “买票啊。”陈锦州伸手一抓,小姑娘柔柔嫩嫩的手就被捏在掌心里,就像他心底深处隐藏的柔软。可他竟是把日子过糊涂给过忘记了。
  他的小姑娘,可是再初见面能从他身上闻到血腥气后依然面不改色离开的人。
  “这是答应了?”
  “不然呢?”
  “我本来以为你准备一大箩筐的话要来劝我的。”以她对陈锦州的了解,他这人除了在自己的事情身上婆婆妈妈,其他地方想当果决,就好似一辈子的话痨就给了她一个人。
  “你听吗?”他倒是准备了,但在看到人后,像是卸掉所有重担一般,大概,他对京城之行也有些说不清的情绪。
  陈锦州暗道,或许他内心深处也想着小姑娘陪着一道。
  若是不错的话,今年,最迟明年,就是真相大白的时候。
  陈锦州到底也没有带舒曼去买票,开玩笑,龚琪一个电话的事情根本不必要浪费。何况是有关人士让他过去的一路上的交通自然有人解决。
  只是陈锦州不喜欢把主动权掌握在别人手里,才拖了龚琪帮忙。
  走之前,陈锦州去见了徐老。
  徐老是前天夜里回来的,汽车开进红旗村的时候村子里的土狗们叫了大半个小时。
  张队长从黑夜中起来,又急急忙忙各处安抚。
  “你父亲的事情,这些年来,总该有个真相大白的时候。”徐老说完,身后的忠叔把一个文件袋递了过去。
  陈锦州没动。
  “拿着吧。”徐老颇为怀念地说道:“我这腿废了,也是好事,如今也算是安安静静退下来。过去那些年的功劳,换一个文档,上头也是肯的。说来也是我对不起你爸,要不是我把他引进来,他兴许能安安心心当个兵。”
  徐老是陈父的伯乐,但同时也是他把人拖入枪林弹雨的危机中。
  当然,有危机也伴随着机遇。
  所以相同的年纪,陈父爬地比谁都要快,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挡了别人的道。
  尚家的女婿是个蠢的,被人诱哄着冲到前头,可陈父岂是那么容易解决的,死之前也拖了一个人下水。原本,这事,同孟家无关。
  甚至,因为陈父娶的是孟家的女儿,孟家可以对此质问尚家。
  但孟家怎么做呢?
  风平浪静?粉饰太平?
  一切不过是利益。
  孟家把女儿嫁给陈父,在当时算下嫁,可真正在那个层次的人心知肚明,未尝不是孟家在行拉拢的事情。
  当时孟家其实在领导人那边已经有了不好的印象。
  别看陈父只是个单枪匹马的小兵,但谁都知道他背后站着的是徐老。
  徐老那个时候几乎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肯定比不上最高的几个领导人,但因为领导特殊部门,有调查权,至少调查两个人让许多人心生危机。
  当时陈父出事,尚家快速应对。
  孟家把陈锦州接回去。
  徐老等反应过来,想应对的时候,却已经不是那么容易了,他也有了许多顾忌。
  他可以行使一些特殊手段,但若是一个不甚,可能会被之前扳倒以及没有扳倒的人联合弄下,当时数字班已经开始在前头活动。
  如今呢?
  数字班倒台,该算的账也要算了。
  徐老拍了拍自己完好的那只腿,朝面前的老叔公一笑,下了一枚棋子。
  老叔公看了一眼,摇摇头。
  他的老首长和徐老无仇无怨地,自然无事,何况今年几位领导先后出事,老领导也像似想开了,去了南海的疗养院里头。
  老叔公不知道是暂时抽身,还是如何。
  总之……他也不管,也管不了。
  想其他的,不如好好下好眼前这盘棋。
  已经输了两局了,五局三胜是,输的人可是要请喝酒的。
  老叔公想着藏在橱柜里上一回被徐老看到的酒,那心就疼啊,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走就走吧,有走的,自然也有来的。
  这一年的知青比去年更早下来。
  舒曼在火车站看着穿戴一新,精神面貌十分好的少年少女们,不由想起原主那个时候。
  她勾了勾陈锦州,轻声说道:“你说会不会上面不耐烦他们捣乱,提早把人送下乡来啊。”下乡改造好啊,干干农活,知道累了,就不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陈锦州勾了勾唇。
  他这一笑,引得那些下乡知青们频频看来。
  舒曼轻轻拧了一下他的后腰。
  陈锦州眉眼不变,拉着舒曼到火车站外的饭馆里面;‘先吃饭吧。’他们的火车一个小时后出发,现在火车站里都是人,自然不好在里面等着。
  两个人早上出门的时候,是舒曼亲自下厨做的鸡蛋面,中途转车的时候,还买了几个茶叶蛋,但这一回陈锦州早就消耗干净了。
  舒曼知道陈锦州的胃口,事实上,身上挎着的布包里面还放了不少特意做的肉干,还加了调味品,吃起来很不错。
  反正她记得给龚琪还有红旗村那边的人,大家都挺喜欢吃的。
  虽然不排除,现在的人对这些调味品依然珍惜,烧饭做菜很少去用到,故而乍然吃到,手艺再不好的人,对他们来说也是好吃。
  但反正总比简单的干粮,窝窝头好。
  当然,吃现成的热饭热菜自然是更好了。
  两个人点了三个菜,舒曼吃了一个玉米面窝窝头,陈锦州就吃完剩下的四个。走的时候,舒曼又在火车站门口卖了几张脆脆的烧饼。
  京城那头,徐慧推开门。
  背对着门口的孟海东猛地转过身,看到是她,立刻起身,问道:“妈妈怎么来了?不去休息嘛?明日肯定许多事情要您辛苦的。”
  “我睡不着。”徐慧说完就看孟海东神色一变,连忙说道:“是我想着你明天就定亲了,心里难受。你那个时候出生小小的一个人,没想到都可以结婚了。”
  孟海东神色稍缓,拉着徐慧在床上坐好,又把之前阿姨送来的牛奶递到徐慧手里:“喝了牛奶好睡意些,再说了,只是定婚,不是结婚。就是结婚了,是娶回来一个媳妇,那就是多一个人孝顺照顾您。您有什么好难受的。”
  徐慧点点头,双手摩挲着玻璃杯,就听得沙沙作响。
  孟海东听得心里难说:“不是给你买了雪花膏嘛,您拿来擦手,不要觉得浪费,用完了我再给你买。”
  在西北几年,成日黄土地沙城暴,徐慧养尊处优的日子早就一去不复返。
  曾几何时那位大院里的太太,现在的脸变得暗黄,摸起来跟沙皮似的,更别说一双劳作多年的手了。
  可有什么办法
  她被送去西北,不是享受的。
  谁又能料到,那个地方金融还有陈锦州所谓的叔叔。
  就算孟海东想尽法子去周旋,可人家只要给予徐慧日常劳作的工作量,就足够让一个人呆上几年后仿佛老了十来岁。

    
第99章 
  “你什么别想,也不要担心。”徐慧站起身给这个唯一的儿子整了整衣领子; 轻声说道:“好好听你爷爷的话; 你爸那里; 万事有妈呢。”
  徐慧低头擦了擦眼眶; 抬头复又笑道:“我儿子真能干; 尚家也算有眼光。”
  孟海东嘴角往下一撇,有些不耐烦地想要扯一扯衣领子,刚抬起手在看到徐慧的时候只能在虚空抓了几把又垂落回去。
  他笑道:“是妈有眼光。”之所以同意与尚家,也是有徐慧的原因。
  当初是因为尚家姐妹的事情; 母亲伤到陈锦州; 惹恼了爷爷,如今把人娶回来,也算是让这事有个了解。
  当然真要娶没有那么快。
  两家商定的是年底结婚; 那个时候过年; 在外的亲戚朋友大部分能够回来,也算是热热闹闹地办个喜事; 驱散一直以来笼罩在两家头顶上的乌云。
  徐慧回到她和孟川流的卧室; 孟川流已经躺在床上了。
  她盯着后背看了一会儿,换上睡衣躺了上去。
  还未躺好; 那人像是无意识地翻身,往角落又滚了一圈。
  徐慧笑容不变,打开床头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雪花膏,慢条斯理地擦起手来。在她去西北之前; 她也有相似的习惯。
  只是这双手再不能恢复光洁。
  徐慧对着灯光看了好一会儿,关上灯,望着房门的方向轻轻阖上双眼。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床边的人已经离开了。
  徐慧微微挑了挑唇角,出去的时候,孟东海一脸不虞地坐在餐桌上。
  自打老爷子去疗养院后,餐桌上的人越来越少了。
  徐慧吃过饭后,翻出钱包:“带盈盈去买套衣服,再买点她喜欢的。下一回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要不要先去把相片给拍了?”
  “妈,我有钱。”
  徐慧的手一顿,很快嗔笑道:“你有钱妈知道,不过你结婚的钱,吗可是一直有在准备着的,这可不能用你的。”
  像是要说服对方,徐慧在桌边比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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